病嬌皇叔白切黑:農門醫妃哪裡逃番外二十七 我想看你,把它撕碎
後面的話,不用弄影說,季言也都明白了。
她不甘心被錢益明擺佈,勇敢地選擇了逃婚。
今晚錢益明突然闖入,就是想將她搶走。
想到這裡,季言感到萬幸,幸好他及時趕到了,沒有讓弄影落入魔爪。
他將弄影抱得更緊,溫柔地吻去她臉上的淚水,每一個動作都透著珍惜。
她太美了,美到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一眼淪陷。
他發誓要保護好她,讓她只屬於他一人。
“季言?”
“嗯,我在呢。”
弄影用溼漉漉的眼眸凝視著他,天生含情的杏仁眼勾得季言心猿意馬。
“我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我們已經認識很久了。”
季言想起了陸承瑾和孟清韻的神奇相**歷,雖難以置信,卻讓人豔羨。
或許……
“我們上輩子就認識?”
他大膽地猜測道。
弄影輕笑了一聲,“季博士,你可是醫學博士,還信這一套啊?”
“那你說呢?”
弄影細細地摩挲著他的眉眼,脈脈含情道:“那就當我們已經認識很久了吧。”
那張足以讓天下所有男人都為之瘋狂的臉在季言的面前逐漸放大。
季言俊眼圓睜,呼吸裡盡是幽香。
弄影主動吻了上來,帶著溼潤的香氣。
理智的城牆輕易地崩潰,季言眼睛猩紅,扣住她的細腰,加深了這個吻。
弄影將他推倒在沙發上,纏了上去。
十指緊扣,二人呼吸皆亂,季言的胸膛劇烈地起伏,拼盡最後一絲理智,問道:“你確定嗎?”
弄影用一個纏綿的吻代替了回答,牽著他的手來到了自己的領口。
“我想看你,把它撕碎~”
此刻,醫學博士的沉穩剋制被季言拋到了九霄雲外,他一個反轉,將弄影壓在身下。
曖昧的聲音,揉碎在了靜謐的深夜中,攪亂了月亮周圍的雲。
……
齊妙嫣怒氣衝衝地出門,給穆白髮資訊問道:你家在哪裡?
穆白還沒睡,見齊妙嫣主動給他發資訊,十分開心,隨手就把住址發了過去。
他興奮地等待回覆,但是等了半個小時,什麼也沒等到。
心裡縈繞著澹澹的失落,正想悶頭大睡,突然聽到了“冬鼕鼕”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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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是季言回來了。
“怎麼又忘記帶鑰匙了?”
他一邊滴咕著,一邊打開門。
等待他的卻是張牙舞爪,滿臉怒氣的齊妙嫣。
“嫣嫣,你怎麼來了?”
“穆白,老實交代,你要為誰守身如玉?”
齊妙嫣氣勢洶洶的質問讓穆白完全愣住了,長大嘴巴看著她,不明所以。
“哈?”
“你為什麼不和季言一起去我家裡?”
齊妙嫣踮著腳,揪住他的衣領,兇巴巴地逼問道,“季言說你有喜歡的人了,那個人是誰?”
不容穆白縷清思路,齊妙嫣就又控訴道:“你這個臭海王,早就有目標了,為什麼還要來勾引我到你的海域?怎麼,你的海里魚太少,不夠你看,不夠你玩?”
莫名其妙地被冠上了“海王”的帽子,穆白委屈巴巴地扁著嘴,想解釋又不知如何開口。
齊妙嫣越說聲音越哽咽,小巧玲瓏的鼻尖泛起了可憐的粉紅色,“你這個大騙子……”
“嫣嫣,季言跟你說了什麼?你是不是誤會了?”
穆白見齊妙嫣眼角的淚珠搖搖欲墜,心疼得不得了,他這輩子還從未惹女人傷心過,除了出生時把媽媽給疼哭了。
他手忙腳亂地用袖子抹去齊妙嫣臉上的淚水,大腦飛速地運轉著,試圖理清這個突如其來的誤會。
“季言說要去弄影家裡教擒拿法,我不知道弄影的室友就是你!我不想去是怕當電燈泡,我要是知道你和弄影住一起,我就算亮成霓虹燈也要去!季言大概是沒認出你來吧?所以才說我有喜歡的人,我喜歡的人就是你呀!”
他連炮珠似的一口氣說道。
他從未一口氣說過這麼多的話,除了畢業答辯的時候被導師提問。
醫學賦予了他冷靜理智的頭腦和木訥笨拙的口舌,可為了消除齊妙嫣的誤會,他竟然一下子就把因果捋順了。
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的解釋讓齊妙嫣破涕為笑。
“我就知道,你這麼純潔,怎麼可能是海王!”
前一秒還在哭哭啼啼的女孩子,立刻笑靨如花,摟著他的脖子,就在他的臉上“吧唧”了一口。
突如其來的甜蜜讓穆白的俊臉浮上了胭脂色。
“那你不生氣了吧?”
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齊妙嫣頭搖得像撥浪鼓,“我就不該生氣,是我不對,我應該向你道歉。”
“女孩子不用道歉。”
穆白像是背公式一樣背著陸承瑾的話,“男女生在一起,發生了爭吵,一定是男生道歉,因為我的另一半永遠不會錯。”
齊妙嫣心花怒放,笑容甜得像是剛從蜜罐裡撈出來。
“你說的話像個大情聖,可談起戀愛來卻像個老處男。”
穆白噎了一下,無言以對。
齊妙嫣愛死了他呆萌又帥氣的樣子,大膽地勾住他的脖頸,吻了吻他的唇角。
“純潔小白,今晚你想不想……”
齊妙嫣在穆白耳邊說出的最後兩個字,像是帶著灼熱的溫度,燙得穆白耳尖紅透。
“嫣嫣,我們才剛剛認識……”
理智告訴他要拒絕。
齊妙嫣巧笑嫣然:“剛認識怎麼了,你這麼可愛,我怕遲一步,你就被搶走了。”
她向前逼近幾步,穆白蹌踉後退,撞在了入戶櫃上。
白嫩的手指挑開了他睡衣的釦子,精緻的鎖骨在劇烈地起伏。
齊妙嫣像是抓到了小魚的貓兒,一口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