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個優雅的罪犯125書

根據徐正的說法，在案發前杜淳濤就已經持有一些阿托品了，這是一個耐人尋味的細節。

“那些阿托品是純的嗎？還是溶解在酒裡的？”溫健加問。

“不是純的。”

“你剛才說，這都是大概發生在六點種的時候？”

“是啊。”

“然後呢？杜淳濤還說了什麼？”溫健加追問。

“我問他怎麼這樣急著吧那個瓶子要回來。他說……恩，我不確定他的原話是否如此，他說這東西是證物。他還說，他想在昨晚的聚會上展示它。當時他在衛生間裡衝我大吼著說的。”

“關於聚會他還說了什麼？”

“沒有，他不想說。他收拾完畢後，我們一起離開他家。他說他要去某個地方吃晚飯，然後去看看電影，但是十一點前會回來。很抱歉，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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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別的了嗎？徐律師，你知道這很重要，任何你覺得不重要的細節都可以說，比如說和昨晚所有來客有關的某些事，你還有印象嗎？”

“哦，對了，有件事我忘記說了，”徐正眉頭緊鎖，“在下樓的過程中，我們遇上了王教授的一個助手兼司機，當時他也是剛出門，正下到我們這個樓層。我不記得他的名字了，但是我實在不喜歡那個傢伙的長相。杜淳濤問他王教授是否在樓上，助手說王教授整天都沒在那裡，他去應酬一些外地來的朋友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杜淳濤還跟他說了什麼？”

“沒什麼，他只是說他寧願晚上再見王教授。”徐正回答，“他還特別強調‘寧願’這個詞。我想就這麼多了。”

“沒別的了？任何細節。”溫健加鍥而不捨。

“我想應該是沒了。”

“你們還遇見什麼鄰居沒有？說不定杜淳濤還跟他說過什麼？那個鄰居年齡稍微有點大。”

徐正變得有些急躁，但他還是很樂意幫助溫健加。

“難道說我無意中遺忘了關鍵的部分？我得再試著想想，至少我們的確見到了鄰居。”他謹慎地糾正自己的話，“應該說他看樣子是鄰居，他拿著掃把在自家門口掃地，杜淳濤跟他閒聊了兩三句。”

“然後呢？”

“我也不知道，那個鄰居和杜淳濤聊完後就上樓了。”

“上樓？他不是在掃自家門口的地嗎？”

“我沒有注意那麼多，因為我壓根不知道會出這種事情。”徐正說。

“鄰居喝酒了沒？”

這個突如起來的問題讓徐正很困惑，可他沒有問什麼。

“在我看來應該沒有喝酒，不過他提到了一些事。”徐正吃力地回憶著，“是本書，一本他借給杜淳濤的書，並且問杜淳濤是不是看完了，杜淳濤什麼也沒說。不過他給了一把鑰匙給鄰居，說是如果著急要書，就可以隨時去取。我之前沒告訴你這些，是因為我覺得他應該早就告訴警察了，千真萬確。”

“書？什麼書？他從沒跟我提過有關書的任何事情。”

“我壓根什麼都不知道。”徐正無奈地攤攤手。

溫健加小聲嘀咕著什麼，在記事本上寫下了書字，並打了一個問號。

“好吧，那最後一件事，”溫健加抱歉地說，“我們聊聊昨晚盜竊的事情吧？我相信這件事在本案中的地位也是舉足輕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