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不良人第一百二十一章、要不,我先滾?
看著沒有並沒有動搖的袁天罡,陳弘毅也只能祭出大招了。
只見他面色嚴肅,堅定的說道。
“帥爺,您知道嗎?我有一個夢想?”
“什麼夢想?”
“我要世界和平。”
“……”
袁天罡有些後悔了,我為什麼要接這個白痴的話。
陳弘毅卻是不管,繼續自顧自的說道。
“我們不良人就是為了剷除妖邪,守護世界和平,現在懷安城面臨著潛在的危險,您作為偉光正的代表,不良人的統帥,何不派遣一支隊伍前往呢?”
袁天罡點了點頭,默不作聲的指了指門口。
看著袁天罡點頭,陳弘毅滿心歡喜的說道。
“帥爺,您的意思是您同意了嗎?”
袁天罡緩緩的搖了搖頭,這可是把陳弘毅整不會了,他繼續問道:
“那您的意思是?”
“滾!理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
沒有辦法,陳弘毅灰溜溜的出了青瓦樓,只能垂頭喪氣的回到總旗堂。
他剛剛回來,屁股都還沒有做熱乎,一旁的諸葛胖胖就笑嘻嘻的說道。
“弘毅,我最近發現一家潯陽樓,那裡的魚湯鮮美可口,號稱京城一絕,要是配上黃酒,更是快活似神仙,這馬上到飯點了,要不咱們去試試?”
聽到這話,陳弘毅瞬間來了興致,化悲憤為飯量,想要去喝點小酒緩和一寫情緒,他興沖沖的說道。
“走唄,我請客!”
“好嘞,毅哥大氣。”
這捧陳弘毅臭腳的方面,諸葛胖胖說第二,怕是真的沒有人敢說第一。
作為守財奴,摳門鬼,陳弘毅能說出請客這番話,也是需要極大的勇氣的。
畢竟,他現在也是手中捏著三千兩的銀票的小富豪,再也不用過以前那種用六位數的密碼保護三位數的存款的苦逼生活,自然也是有了本錢去奢侈一下。
……
青瓦樓,袁天罡有些頭疼的摁了摁眉心。
這數日京都的數起案件已經非常令他頭疼,不良人基本上全部被派出,但還是有些捉襟見肘。
誰知道這個陳弘毅還如此不懂事,居然因為一個夢境就讓自己派人手前往千里之外的益州,這不是浪費人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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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自己是打算將他收為自己的義子,但是透過今天的表現來看,他還是太任性了。
收他為義子之事,自己怕是要重新考量了。
就在他如是想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袁天罡頭都不回,直接罵道。
“都說了不行,讓你別來煩我,快滾!”
回頭一看,卻發現敲門的是自己的義子姜小白,拿著卷宗的他有些尷尬,俊美的臉龐上滿是詫異之色,他試探性的說道。
“那個,義父,要不我先滾?”
“沒說你,我還以為又是陳弘毅那個小子。”
一聽到這個名字,姜小白瞬間來了精神,眼中迸發出異彩,對於這個天賦和潛力都高於自己的後生仔,他還是十分感興趣的。
“義父,那小子剛剛幹嘛了,居然把您惹的這麼生氣?”
袁天罡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都忍不住氣笑了。
“那小子說,他做夢夢見懷安縣有殭屍出沒,妖邪作亂,讓我派人前去支援,你說這不是開玩笑嗎?”
聽到這話,本來還是吃瓜群眾的姜小白俊臉瞬間變得煞白,身體都僵硬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袁天罡看著義子久久沒有回應,主動問道。
“你手中的卷宗是從哪裡來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義父,這卷宗是益州校尉遞過來的,那個……懷安縣出現了殭屍妖邪,請求咱們支援。”
“什麼!”
聽到這話,袁天罡直接驚呼出了聲,這也太踏馬邪性了。
袁天罡在青瓦樓上看著剛剛出門的陳弘毅的身影,感嘆了一句。
“此子近智若妖呀!”
……
潯陽樓,雅間。
三位書院大儒正端坐其中,正是書院山長趙荀,副山長張載,李真卿
三人煮酒論學,片魚食膾。
看著臨江美景,趙荀一杯美酒下肚,也是開始感慨起來。
“昔人以逝呀,沒想到我才閉關數月,再出來時,子詹就已經離開了京都,遠調劍南了。”
“唉!”
想到儒家這十數年的光景,三位大儒也是忍不住長吁短嘆,喝起了悶酒。
似乎是覺得酒席上的環境有些沉悶,趙荀山長開始轉移話題。
“兩位,你們浸淫五品問道境多年,”
李真卿無奈的搖了搖頭:
“山長,需知儒家五品之後便是二品聖賢,哪能如此簡單,我辛苦修煉十數載,也是難尋其跡。”
趙荀也是臉上有些為難,如今儒道正統地位受到挑戰,如是書院多出幾位聖賢,對他們自然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
“若是傳統修煉不行,何不另闢蹊徑?”
李真卿也是回過味來:“山長的意思是,授業?”
趙荀點了點頭,他的意思正是使用此法。
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者也。
到了他們現在的境界,若想再進一步,都是十分困難。
不過儒家神通有一條捷徑,那就是授業,尋找一個氣運和天賦絕佳的弟子,然後和師父的氣運反哺,共同修為大成。
李真卿則是出言否決了這個提議:
“驚才豔豔的晚輩百年難得一見,尋找到他的難度之大,怕是已經可以和我自行突破二品相當,若是如此,還不如就靠自己的好。”
他的意思也非常明顯,這好徒弟就如同有趣的靈魂一樣,是萬里挑一,可遇不可求!
張載則是在一旁酸溜溜的說道。
“其實也不是不行,你忘了,咱們數日前不是就見了一位驚才豔豔的晚輩,他還幫蘇子詹突破了二品,難不成你忘了?”
聽到這,李真卿也是心頭火熱,不過又想了什麼,旋即變得落寞起來:
“張兄有所不知,子詹兄那是修為到了,陳弘毅的那篇《折柳亭之任劍南》只是一個契機罷了,而我是以書法入道,那陳弘毅又如何能幫我?”
“也是,不過如此一位才華橫溢的晚輩不能加入書院,實在是太可惜了。”
“是呀,他要是主修儒道,未來的成就怕是只會比我們更高。”
聽到兩人對著陳弘毅一頓彩虹屁,作為書院山長的趙荀臉色有些不自然。
“兩位,或許這陳弘毅確實有些詩才,不過你們也不用給他如此高的讚譽吧,我書院中人才濟濟,亦有不少學識淵博之人,定不會比那陳弘毅差。”
“況且我儒道主張兼修,那陳弘毅也不過是精通詩詞一項而已,單說書法,此子與我書院學子相比,怕是拍馬所不能及。”
雖然張載和李真卿兩人不是很認同趙荀的觀點,還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山長師兄所言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