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小丑日記第三十九章 天下如棋
風啟的目標一直很明確，他要幹掉達克賽德，然後前往歐阿星獲取融合了中心電池的母盒，最後成為神明復活自己的家人。
雖然如果能坑騙一下搗蛋鬼成為皇帝小丑也挺好的，但由於那位穿梭在平行宇宙之間，或許已經有過被小丑坑騙的經歷所以不做考慮。
總之，風啟的一切都有著極強的目的性，給蝙蝠俠酒神因子是為了讓他變強，暗示他們的弱點來源於網路是為了以後英雄和軍方決裂，偽造喬吉爾的案件是為了以後讓蝙蝠俠黑化。
而大都會的事件，除了讓英雄們聚集在一起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營造恐懼。
在電影《正義聯盟》中，荒原狼之所以來到地球是因為超人的死讓人類感到了恐懼，而現在風啟就要重複這個過程。
同樣的，荒原狼肯定打不過正義聯盟，畢竟一個超人就能單挑他了，那時候風啟曾經團滅正義聯盟的履歷就派上用場了。
他並不在乎和外星人虛與委蛇，也不在乎人類和地球的未來，對於風啟而言他所在乎的永遠只有哥譚公墓裡那三個矮小的墓碑。
為此，哪怕人類這個種族死光了也沒關係，因為他的人性和過往早已被一併埋入了墳墓，現在的他是小丑，也只會是小丑。
所以，只要自己想，他就會不擇手段的去完成。
就比如現在。
神奇女俠瞳孔猛的一縮，不可思議的重複道“荒原狼？”
“對啊。”風啟笑著說道“哈哈哈哈……很有趣是不是？曾經侵略過地球的霸主，不出所料的話很快就會再次君臨地球。
還真是……愉悅啊。”
風啟笑的很開心，也很瘋狂，因為他距離目的達成又近了一步。
“有什麼問題嗎？”蝙蝠俠問道。
“不，沒有。”神奇女俠搖了搖頭“我還不確定。”
蝙蝠俠也沒有多問，讓蝙蝠車自動駕駛過來以後就帶著風啟離開了。
“那個，我的英雄聚會呢？”巴里依舊不肯放棄的問道。
“我要考慮一下。”說完，神奇女俠就頭也不回的飛走了。
“呃……好吧。”巴里毫不氣餒的看向了綠燈俠“那個美女不同意加入，那你呢？”
“抱歉，我已經有自己的小團體了。”綠燈俠飛至空中問道“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了。”巴里有些尷尬的笑道“那，這位火星人朋友……”
“抱歉，我……”
“哦，好的，你不用說了我明白。”巴里捂著臉說道。
“那我也先離開了。”火星獵人說道“有機會的話下次見面在聊吧。”
“哦，沒錯，我也應該快點回去，不讓天知道她們會緊張成什麼樣。”巴里費力的扶起超人“但首先要把他安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一天後，布魯斯從戈登局長那裡得到了關於喬吉爾的檔案，看到那份由風啟拜託哈維偽造的案件讓他感覺有某種信念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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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實在無法想象自己印象中一直光輝偉岸的父親會是這種人，同時對那個名為喬吉爾的男人的仇恨也變得迷茫。
一週後，超人在萊克斯集團在日本的分部找到了露易絲，但她肚子裡的孩子已經被取走，同時萊克斯·盧瑟也已經消失不見。
半個月後，蝙蝠俠送來了小丑毒素2.0的解藥，由超人親自投放到大都會。
似乎，一切都在變得更加美好。
***
此時，哥譚市的下水道中。
“嗯……”
哈莉·奎茵緩緩睜開了眼睛“天哪，這可真疼。”
“超人的熱視線幾乎摧毀了你一半以上的身體組織，當我把你帶到安全地點的時候你渾身都散發著肉香。”
毒藤女不知從何處走了出來，把一個漢堡遞給了哈莉：
“說實話，我那是都已經決定想要把你就地掩埋了，但小丑似乎對你做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總之——你活下來了。”
“哦，真酷。”哈莉笑著摸向自己的傷口“這可是我們的定情信物。”
“我不認為他對你真的有什麼愛情。”毒藤女滿不在乎的說道“但我為了讓你的內臟快速恢復作用對你使用了一些特殊藥物，這些藥物本來是致命的，但在你體內那種物質的作用下它們強化了你的身體。
體能增強，部分毒素免疫，大概就是這樣。”
“和甜心一樣的經歷嗎？真棒。”
“不，這和小丑毒素還是有些差距的。”毒藤女突然神色凝重的說道“說起小丑毒素，我發現你的身體裡也有這東西的存在。”
“那是當然。”哈莉笑道“很正常不是嗎，我可是他的摯愛。”
“不……我說的不是這個。”毒藤女無語的說道“這種病毒似乎被治癒你身體的物質所抑制了，但這種抑制其實更像是融合，理論上這樣你也應該獲得狂笑軍團的指揮許可權。”
哈莉用手指揉了揉自己的臉頰，賣萌道“所以呢？”
“是因為他。”毒藤女繼續解說道“小丑還活著，所以你體內的小丑毒素還處於沉睡狀態，但只要他死了那麼體內同時有那種治癒物質……”
“是酒神因子。”哈莉糾正道。
“好吧，酒神因子。”毒藤女無奈道“這兩者現在達成了平衡，但如果小丑死去這種平衡就會被打破，他的一部分思想可能會透過病毒傳道進你的身體。
我不確定這意味著什麼，可能是你被動接受了他的瘋狂，也可能是他在你的身體裡重生，但不管怎麼樣我都建議你立刻想辦法把小丑毒素去除。”
“這是他故意的嗎？”哈莉問道。
“不確定，應該不是，但大部分生物都對自己的生理天賦生而知之。”
毒藤女十分誠懇的勸誡道，處於某種原因，她想要保護這個女孩，至少讓她不至於被小丑毒素所侵害。
但哈莉所關注的卻並不是這一點，她突然問道“只要達成這兩點就可以嗎？”
“大概吧。”毒藤女想了想“但我不確定他的意識是否可以分割，可能在同時具備了所有條件的人中只有最強的那個才能繼承小丑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