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偵探第二百三十七章 那種東西
“我不知道先知的樣子,僅僅是曾經聽說過。”奧馬爾說:“先知是從德莉娜的嘴裡講出來的。”
米爾抓了抓頭髮說:“看來她與先知之間存在著某種聯絡。”
“保利娜也知道先知,她們沒準是同一個種族的人。”米爾站在奧馬爾的面前說:“沒準你真的被她給耍了,奧馬爾。”
米爾繼續說:“你說的那個女人,你一定知道她的名字嗎?”
“知道,勞倫·加西亞。”
“應該還有一個男人,那種事兒不像是一個女人能做出來的。”
“難道那個兇手是個...”米爾質疑了一下說:“是個雙性人嗎?”
奧馬爾搖了搖頭:“不,勞倫是個女人。”
“勞倫?”米爾覺得名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她與勞拉有什麼關係嗎?”
“什麼關係都沒有,勞倫·加西亞並不是奴隸場上的女人,她來自聖路易斯,是個混血,一個美人胚子。”奧馬爾告訴米爾說:“她是我一個朋友的女兒,在朋友家裡,偶然間我喝的叮嚀大醉,一不小心睡了她。”
“奧馬爾,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
米爾好奇問:“那你們之前的關係是如何破裂的?”
“因為她父親知道這件事兒,她父親瞧見了我們在床上,同時瞧見了我們光著身子做著有趣的事兒,你要知道,米爾,在最後的關鍵時刻是不能掉鏈子的,當時我被嚇破了膽,子彈忽然卡殼了,後來無論我怎麼解釋,她的父親掄起拳頭開始暴揍我,他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找來了一把刀,他說要殺我,我與他之間的搏鬥中,反倒是他中了刀。”奧馬爾有理有據的回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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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殺了他?”
“不,我沒想殺他,是他要殺我,我不知道是怎麼弄的,刀扎在了他的胸膛上,死掉了。”
“那她呢?”
“她很驚慌,甚至是驚恐,就像瘋子一樣,跳下床罵我,打我,撕咬我,以至於她也想殺我。”
“你是禽獸嗎?奧馬爾。”米爾頓時大驚失色:“是她的美麗激發了你的原始慾望嗎?嗯?”
“她被你發展成了一個殺人的女魔頭,她的做法更像是在洩憤。”米爾怒吼道:“奧馬爾!這是你的醜事!竟然可以毫無羞恥的講出來給我們聽!”
“這是你的責任,奧馬爾。”
奧馬爾努了努嘴說:“也許是,我敢說之後的事兒跟我沒關,至於她與德莉娜之間怎麼聯絡的我完全不清楚。”
“是啊,你固然不清楚,她可是變成了一個劊子手。”米爾用雙手死死地揪住奧馬爾的衣領說:“卡爾妻子的屍體不見了,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奧馬爾有氣無力說:“在殺他們之前,我們見過一次面,在我的餐廳。”
“你把要做的事兒將給她聽了,對嗎?”
“是的。”奧馬爾回憶道:“是她先勾引的我,那段時間我不知道她經歷了些什麼,似乎比以前變得更有韻味了,像極了一個完全熟透了的女人。”
“她那一股子瘋狂勁,幾乎令我不能自拔,桌子,椅子,地板,廚房,床上,彷彿是一種原始形態的戰場,我們從不遮遮掩掩,她那種歇斯底里的聲音,會讓我更加的興奮,興奮了一整天,腦海裡從早到晚萌生了一個佔有她的想法,包括所有。”奧馬爾形容著:“在我們樂此不疲的最後,她的態度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忽然告訴我說,她恨我,同時也恨她自己。”
“聽上去無趣極了,她得知了你的全部計劃,她在幫你處理那些不必要的人,都是你讓她做的,對嗎?”
“不,我從來沒有告訴過她。”奧馬爾回答說。
米爾問他說:“那把刀也是舍施爾彎刀,對嗎?她父親拿的那把。”
“是的,沒錯,是波斯的。”
“卡爾的妻子死在了二層的房間裡 ,死在了淨身盆裡,我去的時候,只瞧見了一大堆燒焦了的人皮,屍體卻不翼而飛了。”米爾說:“她應該用的就是那把刀,將它們一點一點的割下來,你知道著意味著什麼嗎?”
“不知道。”
“是重生。”米爾望向瑪蒂爾達說:“這是這位漂亮姑娘告訴我的。”
奧馬爾面露疑惑的問:“為什麼是重生?”
“那場大火,卡爾的妻子被火全身燒傷,能存活下來是她的幸運。”米爾分析道:“不過,我始終有個疑點,發生那場大火到現在已經有十年了,她燒焦了的皮膚雖然無法再次生長,可我見到的確是像被燒焦過之後留下來的樣子,勞倫也會魔法對嗎?”
“她不會魔法。”
“你確定?”
奧馬爾深信不疑:“當然,她不知道我會魔法。”
“你說的沒有新增進去的材料,我想是勞倫給你的吧。”米爾想到了淨身盆裡那個酒瓶:“是那種東西。”
“你講述的在餐廳裡的事兒,應該是那種東西起了一定的作用, 在你們幹這件事兒之前就被她吞了下去,你後來也嘗試了,屢試不爽。”米爾說:“你就是用她交給你的方式,對他們做了這些。”
“是媚藥,對嗎?”他問。
“對,如果你有機會嘗試一次的話,你會感謝我的,米爾。”奧馬爾說完就用一副不懷好意的眼神瞅著瑪蒂爾達:“姑娘,你非常需要這種東西,它會讓你歡快到極致的,更是一種巔峰。”
“你倒是提醒我了,奧馬爾。”米爾看著瑪蒂爾達對奧馬爾置之不理:“她有沒有告訴過你,那種東西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還有艾碧斯,究竟是從什麼地方運到新奧爾良上的?”
“那可多了,費城,聖路易斯,佛羅里達,新奧爾良等等。”
“我需要知道第一個地點。”米爾簡單地整理一下奧馬爾凌亂的衣領。
“讓我想想。”奧馬爾說:“嗯...是聖路易斯。”
“謝謝了,奧馬爾。”米爾滿意地笑了笑,轉過身,拉起瑪蒂爾達的手,準備離開審訊室。
奧馬爾忽然嚷道:“米爾,記住你答應我的事兒,另外能給我一杯咖啡嗎?”
“我會的。”米爾站在門口,眼睛瞟向他問:“為什麼是咖啡?而不是酒?”
“酒只會讓我繼續昏睡下去,我不想讓他們的靈魂闖入我的夢境當中。“他回答說:“而咖啡會使我變得的更加清醒,我可以瞧見時間漸漸流失掉,在我臨死之前,我希望可以在這個世界上多留戀那麼一小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