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神醫第九十五章 你怎麼不把鳥弄大點
蘇祥快哉的時候,餘育才卻把豐滿俏麗的女保姆端來的燕窩粥砸在了地上,“滾出去。”
“是。”那保姆急忙應了一聲,飛快的將摔碎的瓷片撿起來,又倒退了兩步,才走出了屋子。
她隨手將門子關好,看著身上那上面靠下,下面靠上的短裙,又瞅了瞅門子,“呸,神氣什麼!要不是老孃看著你給的工資高,那玩意兒又不頂嗆,會來這裡受你欺負。就你這慫脾氣,要是沒錢,老孃……”
‘砰!’的一聲,那門子不知道被什麼砸了一下。
女保姆一個機靈,差點跪在了地上。就在他戰戰兢兢的時候,就聽到屋子裡傳來的怒罵聲,“媽的,一個狗屁的醫生,神氣個屁,老子的兒子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把你全家都弄死。”
“原來不是罵我啊。”女保姆一臉慶幸的拍了拍高聳的飽滿。就準備轉身走人的時候,那門子忽然被開啟了。
臉色陰沉的餘育才看到她冷笑了幾聲,就將她扯進了懷裡,那手掌也攀上了山峰,“你怎麼還沒走?是不是想我的大炮了。”
女保姆急忙露出了迎合的笑容,呼吸也變得急促,嬌滴滴的說:“主人,人家看你生氣,怕你找人的時候找不到,就守在這裡了啦。”說著,她還不忘故意磨蹭了幾下。
“嘿嘿,這麼乖啊。”餘育才伸手在她的俏臉上擰了一下,“這個月給你漲到一萬五,啊不,是一萬六的工資,這個數兒還吉利。”
“謝謝主人。”女保姆眼前一亮,這工資幾乎翻了一番。要是這個時候在不賣弄風情,那還等到什麼時候。說著她就往前湊了湊,用那兩團柔軟撩撥著餘育才,恨不得都將自己塞進餘育才的身子裡。
‘啪!’
餘育才伸手在他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先老實點,等下把書房收拾乾淨,一會兒我得書桌上給你上課。”
“知道啦主人。”女保姆嬌滴滴的說了一聲,就做出一副迫不急待的樣子跑進了書房裡。她故意跪在了地上,高高的撅著豐臀,還不忘回頭給了站在門口的餘育才一個嫵媚無比的眼神。
“這小娘們,還等不急了。”餘育才嘿嘿笑了起來,“等下收拾的你喊爹。”
“乾爹。”女保姆又嬌滴滴的喊了一聲。她也看出來了,這老闆今天心情不好,要是哄舒坦了搞不好還給漲錢呢。
“等下伺候好我,再給你漲錢。”餘育才丟下一句話,就朝著三樓跑去。
他剛走,女保姆就站了起來,她整理了一下裙子,才輕手輕腳的跑過去將門子關好,“呸,什麼玩意兒,就你那火柴棍還想裝象鼻子,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說完,她這才開始收拾屋子。
畢竟,這是分內的工作。
餘育才剛走進二樓,就聽到了餘洋的叫罵聲。他急忙走了幾步,推開了門子,也看到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的餘洋。
而就在這病床的對面,是三名身材高挑,環肥燕瘦,臉上帶著淺笑的豔麗女人。這三位女人分別穿著女僕裝,空姐裝和學生裝。
不過,她們身上的衣服已經亂七八糟了,有的地方更是露出了大片的白嫩。至於那腿上的絲襪,也被扯的滿是傷痕。
不過就算餘育才忽然闖入,她們也沒有露出惱怒的表情,依舊是那副媚眼如絲的樣子。
因為,她們是餘育才一天一萬塊錢僱來的高階小姐。
此時的餘洋臉色蒼白,嘴唇都裂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快要死了呢!
他見到餘育才,猛地坐了起來,伸手扯住他的胳膊,喊叫起來,“爸!你是不是把蘇祥找來了?他在哪裡!快點讓他給我治病啊!”
“蘇祥那小混蛋不來!”餘育才陰沉著臉,“我求他,他不來,我威脅他,他也不來。”
“爸,那我怎麼辦啊?”餘洋慘嚎起來,“我的玩意兒都沒了,那是咱們家傳宗接代的東西啊!我,還不如死了呢。”
說著,他就要站起來。
餘育才急忙將兒子按住,看著他鬧騰,劈手就抽了他一個耳刮子,罵咧道:“混賬!鬧什麼鬧!爹說不救你了嗎?再說了,你這下面不是沒有丟嗎?”
餘洋愣了一下,旋即又哈哈大笑起來,“是啊,一會兒有,一會兒沒有的,還不如割了呢。你們快去給我找個刀,等它出來的時候,我把它割下來!”
“放屁!”餘育才說著就舉起了手。
“你打,打死我算了。”餘洋說著就湊了過去。
餘育才急促的喘息了幾下,壓制住怒火,“兒子,你放心,我一定會把蘇祥給你找來的!”
“爸,你是不是有辦法了?”餘洋眼前一亮。
“昨天晚上肖德勝那蠢貨被蘇祥整了,連老婆和情人都被黑刀盟的輪流睡了。再加上趙乾和白無沙,我想衡湖市有不少人想找他的麻煩。”餘育才摸著下巴冷笑起來,忽然指著那三個女人,“兒子,等你那鳥兒出來了就和她們交流一下,看看等消失了這些女人還有感覺沒有。”
聽到老爹要給自己餘洋本來就心情好了許多,這忽然又聽到了父親的鬼主意,當下就破涕為笑,急忙點了點頭。
餘育才在這裡又等了半小時,餘洋的鳥兒才跑出來了。他急忙吞了兩粒萬艾可,就提槍上馬征戰起來。
可還沒二分鐘,那鳥兒就飛了。
坐在一旁觀戰的餘育才急忙跑了過去,對那位穿著空姐服的女人問道:“你有什麼感覺沒有?”
“沒有啊,我什麼都感覺不到。”這女人皺著眉頭感受了足足三十秒,才說了這樣一句話。
“氣死我了!”餘育才說著就將她拽了下來,指著門子吼叫道:“給我滾!”
“先生請付賬。”三位女人也不生氣,只不過臉上的笑容變得更淡也更真了而已。
“少不了你們的錢,馬上給我滾!”餘育才說著從床頭櫃裡拽出了五萬萬塊,砸在了這些小姐的身上。
就在餘育才掏錢的時候,在病房裡巡視了一圈,順便幫兩個女人解決了間歇式傷口疼痛的蘇祥笑眯眯的推開了美容整形科的門子。
“哼!”諸葛如夢冷哼一聲,板著俏臉將平板電腦放在了椅子上,扭過頭不去看他。
“紫月姐回來沒有?”蘇祥笑眯眯的走過去。
“你不會自己看啊。”諸葛如夢白了她一眼,指著對面的椅子,“你坐在那裡,不許過來。”
“為什麼?”蘇祥一臉疑惑,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這身上也沒什麼啊。
“你身上有那個女人的香味兒。”諸葛如夢滿臉嚴肅。
“什麼女人,我怎麼沒發現?”蘇祥說著還拿起衣服聞了聞,“你搞錯了吧,不要汙衊好人。”
“我才不會誣陷你。”諸葛如夢氣呼呼的走過來,扯著蘇祥就去照鏡子,指著他脖子裡的紅印兒,“這是怎麼來的?”
“這是剛剛撓的。”蘇祥隨口說了一句。
“不對,這是被人親的。那形狀就是唇印。”諸葛如夢義正言辭。
“還唇印,小丫頭,你知道唇印什麼樣子的嗎?難道你被人親過了?告訴叔叔是誰好不好,我很好奇啊。”蘇祥笑著揉了她的頭髮,把她那會兒剛整理好的頭髮又弄了一團糟。
“你……你……你欺負人……”諸葛如夢的聲音中忽然帶了哭腔,眼淚也在眸中打轉兒。
蘇祥愣了一下,急忙咧著嘴角說:“喂喂喂,你怎麼了,可別哭啊,有事兒好商量。你是想讓我把你的胸變大點,還是把你的腿變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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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如夢看到他這麼緊張的樣子,撅著小嘴兒,氣呼呼的坐在了沙發上,又準備當小啞巴了。
蘇祥露出一副被打敗的樣子,“好吧,我承認,那女人勾引我,我們倆才在一起了。這裡是被她嘬的,你現在該滿意了吧。”
“就是唇印,我沒猜錯,我也沒被人親過。”諸葛如夢哼了一聲,眼中有不可掩飾的傷悲。
她活這麼大,除了爺爺諸葛流雲因為愛憐而親過她的額頭之外,還沒有第二個男人親自己。
無論是綿綿愛意的吻,還是柔情蜜意的親。
“誰親誰了?”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忽然傳來女人的笑聲,身上帶著些許消毒水味道的賀紫月走了進來。
林筱沫就跟在她的身後。
“蘇祥,是不是你又勾引人了。”她還沒關門,就朝蘇祥開炮了。
“你少誣賴好人。”蘇祥沒好氣的坐在了長椅上,摸著下巴打量著林筱沫。
“你看什麼看?”林筱沫被他看的渾身發毛。
“我在想如果把你的胸在變得大一些,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效果。”蘇祥一臉認真的說著,看到林筱沫就要發飆,又急忙補充道:“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在和你探討學術性問題。”
賀紫月忍不住笑了起來,“蘇祥,你不要總是逗筱沫了。她是我的副手,這趟手術下來也不輕鬆。”
“我才不怕他。”林筱沫對著蘇祥磨了磨牙,鼓著腮幫子說:“蘇祥,你怎麼不把你的鳥兒弄大點,看看能不能當腰帶!”說完,她笑的花枝亂顫,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