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血統第一百零二章 恍若仙界
因為那名為了一枚金幣鋌而走險的惡魔鬥士已經掉到山下變成肉餅了。
爬到山腰後阿水找了一根大樹將繩索勒緊,然後將另一頭扔到山下。
很快五名惡魔鬥士與場主依次爬上了山腰。
從山腰到山頂的路就比較好走了,一路無話七人很順利地爬到了頂峰。
此時正趕上炙水與寒潭的交匯期,冷熱變更時山頂瀰漫著濃霧,白茫茫的,像海一樣,看起來像仙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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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形勢,真是氣象萬千。
透過茫茫煙霧望去,一片繚亂的雲山,廝纏在一起,濃雲重得像山,遠山又淡得像雲,是雲是山,分辨不清。
有時風吹雲散,露出與天一般高的南天柱、讓人不願離去。
遠遠聽到潭水捲起一陣滾滾的黑浪的聲音,又如從仙界到了地獄。
炙水很快更過去,寒潭期到來,濃霧散去留下冷冰冰的潭水。
濃霧散盡之後,貴族下令全體開始搜尋可疑之處,就算老鼠洞也不能放過。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阿水在寒潭邊看到了一塊古怪的人形冰塊,而且還在潭邊找到了兩枚紫晶。
看著閃閃發光的紫晶,阿水咽咽口水,媽呀——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東西。
掃了一眼四周發現沒人,阿水迅速地將兩枚紫晶收到懷內,等回到城中就可以一輩子榮華富貴了。
阿水之所以只找到兩枚紫晶而沒有發現唐默的紫色袍服是因為冷曖交替時紫色袍服變質變輕,被風吹到了寒潭之中。
而紫晶偏重,所以留在了原地。
就在阿水準備收錢走人時,突然發現在寒潭之中人形冰塊正向自己漂來。
只面還真的有人,這一發現讓阿水吃了一驚。
阿水立刻將這一消失報告給了貴族。
很快人形冰塊被拖到了岸上,看了一眼古怪的冰雕,貴族搖了搖頭。
在山上什麼也沒有發現就找到了這麼一個東西,而且只面的人一看就活不成了。
氣不打一處來的貴族狠狠罵了阿水一陣然後吩咐人將這個冰雕搬走,來一次總要帶此戰利品回去,不然就白來了。
阿水不服氣地跟在貴族身後心裡說,等回去以後老子就不幹了,有了這兩枚紫晶,別說你這個小小的橙衣貴族,以後連黃衣鎮察使看到我也要低半分頭。
咳咳——一陣猛烈地咳嗽後,唐默慢慢轉醒。
當唐默再次睜開眼晴時自己正倒在陰暗潮溼的囚室之內,身上除了一塊可以遮掩*的灰色麻布以外,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存在。
這種情況讓唐默想起自己剛剛到達幸太巖惡魔訓練場的情景。
太像了,而且周圍的環境都一般無二。
唯一少的就是當初兩隻研究自己腳趾的老鼠。
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又穿越了。
迷迷糊糊的唐默走向自己囚室的大門,用力一推,門已經上鎖。
頭好痛,唐默按著頭再蹲到地上。
是在作夢嗎?唐默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上翻了一遍,忽然發現身上的刻字不見了,代表榮譽的血之頌歌也隨著散功消失的無影無蹤。
唐默緩緩盤腿坐在地上開始調息,除地靈圖以外的功法全部失去了作用。
這讓唐默明白自己成功了,成功地取出了體內的惡魔之心。
可是唐默還不知道,就算取出了惡魔之心,他依然無法擺脫魔族的束縛,因為讓唐默成魔的真正原因並不是因為惡魔之心,而是魔族聖族綠燃。
而綠燃一但進入體內是無法取出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唐默開始慢慢恢復實力,當實力恢復到往常一層時,鐵門外響起腳步聲。
心想好可怕的人,天下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匆匆離開的大漢連囚室的大門也忘記鎖,不過唐默並不想這麼快離開。
既來之則安之這是唐默一慣的作風,離開幸太巖訓練場已經快有八年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裡唐默一直在陰謀與政權之間徘徊,很少有這樣心無雜念的時間。
留在巴雷特正好可以清理一下自己的思路,也可以感受一下當年的輕狂,反正這裡也沒有人認識自己。
第二日清晨,唐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髮走出囚室,向訓練場走去。
此時正是早訓期間,大部分惡魔鬥士都在出早*。
唐默掃了一眼四周,然後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開始熱身。
沒過多久唐默突然聽到好像有人在叫自已。
“白頭發的那個——對就是你!”唐默好笑地抬起頭道:“有事嗎?”這句絕對是玩笑話,因為很多年沒有人敢這樣肆無忌憚地叫罵自己了。
“你是新來的吧!難道你不明白這裡的規矩,低等鬥士只能在茅房那面出*,滾過去!”唐默稍微皺了一下眉,但沒有多事隨手提起一根木劍走向茅房。
儘管唐默想息事寧人,但對方卻不這麼想。
天下間就有這種找死的人,見唐默沒有說什麼反而氣焰囂張地說道:“白頭發那個過來,給我捶捶肩,說你那!”見唐默沒理自己後面又補了一句。
“哦!”唐默嘆了口氣,既然對方想死自己也沒必要裝好人。
慢騰騰地走向對自己大喊的惡魔鬥士,唐默輕輕抬起手擺出一副準備按摩的架勢。
不少看熱鬧的惡魔鬥士一一停下手中的訓練圍了上來。
很多新到的低等惡魔都曾歷過這樣的場面,已經見怪不怪了。
以前我們就說過惡魔訓練場只有兩種人,活人和死人。
如果你不能忍辱偷生,下場只有一個。
“卡塔——你不要太過份。”就在唐默準備落拳時人群中有人提醒了一句。
唐默瞬間收回了拳頭,抬起頭向聲源方向望去。
只見在人群中一位黑臉大漢怒氣衝衝地對著卡塔。
“撒落你不要多管閒事,你已經老了。
再不是你當頭的年代,現在我說了算。
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能把我如何?”“我是在救你!”“救我——哈哈!”卡塔笑得有些直不起腰來。
“你怎麼救我,在這裡誰敢把我怎麼樣,別忘記今年的聯賽只有我一個人有可能打入洲際賽。
就算是場主對我也要給幾分面子。”“哼——”撒落不屑地吐了口痰道:“如果不是王朝年年征戰,很多訓練場都因此解散,又有大部分惡魔停止訓練,你以為就你的水平能進洲際聯賽,在以前你連地方賽能不能進都是個未知數,你這個自大狂。”“用不著你來說教,不服氣的話我們可以練一練,但別說我欺負你年歲大。”撒落搖了搖頭,將木劍往地上一扔道:“好心沒好報,吃虧了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卡塔支了支牙將頭轉向唐默道:“看什麼看垃圾,趕快給我捶一捶,一會我還要訓練呢!”唐默無辜地聳了聳肩,再次抬起手臂。
看似輕柔的落拳但其中卻包涵巨大的力量。
噗——一聲悶響之後,唐默的拳頭從卡塔的背部穿過,在前胸出現。
胸骨帶著碎肉噴出有數十米之遠,在卡塔在沒明白怎麼回事時便倒在血泊之中。
唐默裝傻地晃了晃頭,抽出粘液鮮血的右手,表現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太突然了,在所有人以為這位新來的惡魔鬥士將會受到更大侮辱時,情況急轉直下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望著倒在血泊之中的卡塔,連不懼生死的惡魔鬥士們都倒吸了口冷氣,好殘忍的手段。
因為此時卡塔並沒有真正死亡,心臟裸露在身體外還不停地泵著血水,口氣不停地叨著氣,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長嘆子口氣撒落拾起剛才扔在地上的木劍走到卡塔身邊,噗——隨著劍尖的落下,心臟被刺穿,卡塔安詳地閉上了眼晴,目光中帶著少許的感激。
結果了卡塔後,撒落搖了搖頭道:“我早說過我要救你,可你就是不信。
人總是這樣——嗨!”帶著無奈撒落離開了訓練場。
瞧著離開的撒落,唐默突然來了興致,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因為天下間能看穿自己實力的人太少了,就算是酒尊烏亞在此也不可能光從表面看出唐默的真正實力,這個叫撒落的人有點意思。
在唐默所過之處,所以人讓來了一條路,很顯然能輕意殺死卡塔而眼晴不眨一下的人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
“年輕人有事嗎?”撒落找了一塊平坦的地方坐了下來。
“沒什麼,只想找你聊一聊!”“我們沒什麼好聊的,你剛到就殺了訓練場的頭號惡魔,像你這種人我們好像沒什麼共同話題。”“一定會有的,我們不妨相互了解一下。”撒落笑了笑道:“年輕人說吧!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如果我知道一定會告訴你。”“我只是不明白,你是怎麼看出我的實力的,我注意到當時你就很肯定卡塔不是我的對手。
還有你當時的表情非常肯定我會殺了卡塔,這麼做只有兩點可能,一是你真的知道我會殺了他,二是你想用話激我殺了卡塔。
我相信第一點要多一些。”哈哈——撒落沒有回答反而大笑起來。
“你在笑什麼?”“我在笑你太自作聰明了,誰說我看出你的實力了,對於你的能力我毫不知情。”怎麼會這樣——
最重要的一點是你對這裡的生活好像非像熟路,可以說輕車熟路;我敢肯定你的出身也一定在惡魔訓練場中。
不過有一點我一直想不明白,你的氣勢是惡魔鬥士所無法擁有的,這種上位者的氣勢不是一般小貴族身上可以看到了,這兩者之間產生了巨大的矛盾讓我很難理解。
現在我回答你最後一個問題,你問我為什麼知道卡塔一定會被殺死。
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在你的眼中看不到一絲的憐憫之意,所有的人在你眼中猶如螻蟻一般。
不,也許連螻蟻都不如,像你這樣的人既然有能力殺死對方時,就不會手下留情。”得一答案後,唐默滿意地點了點頭道:“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但我想告訴你曾經有一位智者對我說,惡魔訓練場中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活人,另一種就是……”唐默轉過頭看了看依舊倒在血泊中的卡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