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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愛絕溺俏皮後

難尋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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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愛絕溺俏皮後難尋痴情

難尋痴情

韓青軒一見到軒轅嘯冽,跟耗子見了貓一樣,腿一軟要不是被眼明手快的員工扶著,他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他還記得在皇宮的那次,軒轅嘯冽不就是用冷冽的目光上上下下將他掃視了一番,愣是把他當場嚇得尿了褲子……

往事不堪回首呀!

丟死人了!!

“你怎麼這樣啊!讓你進來了嗎……”夏亞沒心沒肺的,只知道不夜城就是自己的家,不夜公子就是他的再生父母,他要用生命來維護這個家。

可是他說到一半,就被軒轅嘯冽的眼神嚇到,縮到韓青軒身後,不敢出聲。

韓青軒也不比他好到哪去,但在軒轅嘯冽詢問的眼光下,他也只能邁著跟三寸小金蓮邁的步子差不多的步子,哆哆嗦嗦的走到軒轅嘯冽身邊,結結巴巴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軒轅嘯冽聽完,緊蹙的眉稍稍舒展開,對著他們說:“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人家只不過說是取下,有沒有說要撕碎,萬一他只不是看著字寫的實在是好,所以想要取下來好好欣賞欣賞呢?你們小題大做,還不快快把人家請到雅間,好好招待著!”

韓青軒暗暗咋舌,他本以為軒轅澤晗所教他的話已經夠厲害了,可以把對方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但是也很容易把對方得罪。可是眼前這個人不過是從話中找出了一些小小的漏洞,就把事情完美的解決了,真是厲害呀!

韓青軒忙接道:“原來是我們誤會了!真是抱歉,夏亞!還不快快客人帶到三樓雅間?”

夏亞不甘心的張了張嘴,但是在韓青軒警告的目光下,不情不願的應道:“是!”

軒轅嘯冽看皇上上了樓,目光掃到牆上掛著的兩幅大字,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低聲問韓青軒:“這字是你寫的?”

“是,這是我家公子的作品,我不過是為代寫而已。”只不是因為他家公子的字,實在是相當的不堪入目……

軒轅嘯冽微微頷首,他當然知道,桑小君的字絕對的狗爬,醜的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

他就一直在疑惑,你說身為一個大家閨秀,還有那麼淵博的學識,怎麼字就醜成那樣啊?

“到我去見他。”軒轅嘯冽不容置疑地說。

韓青軒點點頭,給他八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說一個不呀!

夜幕在桑小君的期盼下,緩緩降臨,軒轅澤晗和軒轅嘯冽、桑小君站在四樓,望著一樓越來越多的人,軒轅澤晗的臉皺成了一團。

“人怎麼這麼多?”

“你不廢話!我不夜城有了新活動,自然有很多人來捧場!”桑小君推了他一下,眼睛卻直直盯著大門,尋找著什麼。

“不過,這絕對歸功於你這張好看的人神共憤的臉!”桑小君笑彎了眼,人多,她掙得錢也就多,而那食物,即使是半價也能顧主本錢。至於煙花嘛!她是打著為軒轅影夜慶生的旗子半價買回的,那賣煙花的是軒轅影夜的鐵桿粉絲,一聽說是為了軒轅影夜,二話不說,直接半價出售!

所以,今夜,她是穩賺不賠!哈哈哈哈哈……

桑小君的兩隻眼已經完全變成了‘¥¥’,不要說她奸詐,無奸不商嘛!而且她還有那麼多的員工需要養活,不奸詐怎麼能掙錢,不掙錢怎麼能行?

軒轅嘯冽望著桑小君一臉的奸商樣,無奈的搖了搖頭,桑小君看到站在一樓的韓青軒朝她做了一個手勢,她忙推了推站在他身邊的軒轅澤晗說:“時間到了,快下去後臺!”

“啊!這麼快!?”軒轅澤晗望著桑小君,可憐巴巴的真準備求情,桑小君壓根就不給他這個機會,轉身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嘴裡還嘟囔道。

“我看表演準備的好吃的忘記帶了……”

軒轅澤晗狠狠的瞪了桑小君一眼,低咒一聲,然後又轉過頭,準備向軒轅嘯冽求情。

“二哥,你最疼我了……二哥!二哥!”軒轅嘯冽也不理睬他,轉身走進桑小君的辦公室,砰地一聲關上門。

他才不會心軟!這小子,就是欠修理!

還想整他二哥?自作孽,不可活!

軒轅澤晗站在那裡,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想溜又不能溜,否則會給全天下人留下不講誠信,敢做不敢當的壞形象……

嗚嗚嗚……他的命為什麼這麼苦呀!

可惡的桑小君,千萬不要犯到我的手上!否則,我一定會讓你跪下來求我,舔我腳趾頭,喝我的洗腳水!

軒轅澤晗恨得牙癢癢,韓青軒沒眼色的跑了過來,直接撞在了槍口上:“七王爺!快點,都等著你呢!”

“滾!本王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說完,踩著震天響的步子,離開。

只留下韓青軒這個死心眼的呆書生,站在那裡冥思苦想,他到底是怎麼招惹這位祖宗了?

桑小君把辦公桌上一大堆的零嘴塞進她請人做的一個黑色雙肩包裡,扣好釦子,背在背上,一臉激動的對著軒轅嘯冽說:“走走走!我們快去一樓吧,我特地在哪裡留了三個視野最佳的好位置!”

“為什麼安安靜靜地四樓不呆,非要去人聲嘈雜的一樓?”軒轅嘯冽疑惑的問。

四樓有一個房間也可以清楚的看到舞臺上的情況,他生性好靜,不喜歡嘈雜。

“笨吶!二樓三樓確實也能看到舞臺的情況,但是距離較遠,並沒有一樓看得清晰。二樓三樓,不過是有個排場,圖個清靜。像這種大型活動,就是許多人聚在一起,看看節目,聊聊天,又放鬆又愜意,而且我還可以利用這個與老百姓接觸的機會,瞭解一下不夜城有哪些不足需要改進,有的時候我還可以透過聊天在不經意間得到很多靈感呢!”

“不過是一些市井百姓,有那麼厲害嗎?”

“你別看不起老百姓!”桑小君眼一瞪,有些不悅:“靈感都是源於生活。你們這些皇子王爺含著金湯勺長大,根本就不瞭解,民間的生活的樂趣,和百姓們的需求。歷史上有些明君就不一樣了,他們每年都會抽出一部分時間,走遍大江南北,既可以當做是給自己放的一個假期,遊山玩水,也可以瞭解瞭解百姓們的生活是否富足,當地的官員是廉潔還是腐敗,還有哪些政策還需要適當的改進。”

軒轅嘯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言之有理,就比如我們軒轅王朝每年的六月都會帶上臣子,用一個月的時間到民間走訪。”

“對!這叫微服出巡!”桑小君拍了拍他的肩膀,裝作一副教書先生的樣子,說:“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面對桑小君的打趣,軒轅嘯冽微微歪了腦袋,一本正經的問:“那麼不夜公子,你是否有新靈感?”

“我還沒有跟老百姓好好聊過呢!靈感是有,但是還要透過調查來決定如何實施。”

軒轅澤晗望著桑小君,他是在搞不明白,一個人為什麼會有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的她連一句話都不敢大聲說,現在,可以在人前侃侃而談,一說到自己的事業就更加滔滔不絕,一雙眼睛又明又亮,像是天上最亮的星子。

他派人做過最仔細的調查,甚至瞭解到了桑小君身體上的一些細微的胎記,或者是疤痕,洗澡的時候他吩咐過丫鬟進去以添水為由,丫鬟清楚的看到了,桑小君左小腿內側,和右大腿內側,各有一顆黑色的小小的痣。

他也看到過,她脖頸左側上的一顆褐色的痣,還有左手食指第一關節處的一條細小的疤痕。

種種現象表明,這就是桑小君,沒有經過任何調換!

雖然他不明白,一個人會因為什麼發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他突然覺得,管她是如何改變的,他不不在乎她到底是誰,只要她待在他的身邊就行了。

“不夜公子,那麼請問你覺得今天下午的事,該如何處理?”

“今天下午?什麼事?”桑小君一愣,沒有反應過來。

“忤逆父皇也就算了,你竟然還想把父皇給趕出去?要是你真敢這麼做,你覺得你有幾顆腦袋夠砍?甚至整個丞相府的人,都要陪葬!”想起下午是軒轅澤晗對他說的,桑小君膽大包天的話,軒轅嘯冽眸色微冷,這個不知好歹,膽大包天的女人!

“我不只是說說嘛!再說了也是你父皇有錯在先,剛一進我不也城的大門就要撕東西,那要在呆一會,不是要把我的不夜城給拆了嗎?”桑小君毫不示弱,這件事她心裡還有餘怒,這皇上,還真不要臉!

“桑小君,好好用用你脖子上的那西瓜好好想想!父皇是皇上,別說你這小小的酒樓,就算是皇上把整個天下都給翻了個蓋,也無人敢說些什麼!”軒轅嘯冽越想越生氣,這桑小君看起來這麼機靈聰明的小丫頭,怎麼一碰上大事就犯傻?

“父皇是九五之尊,哪裡受過別人的拒絕甚至是反抗?所以如果你不想你的不夜城在一夜之間便為一座廢墟,或者裡面的人在一夜之間全部都死亡的話,你就好好想個辦法,該怎麼向父皇道歉!”軒轅嘯冽說完,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桑小君一眼,甩袖離開。

桑小君對著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要她向別人道歉?下輩子也不可能!何況她本就沒有錯!

可是軒轅嘯冽說的也挺有道理,在這萬惡的封建社會裡,皇權是至高無上,不可侵犯的,如有人想挑戰皇家的威嚴,那麼下場只有一個:死!

她確實應該想一個合理的,卻又不會顯得這件事是她錯了的辦法,來討好皇上……

一樓,人們擠擠的坐在一起,吃著零食,隨意的聊著天等著節目的開始。

軒轅嘯冽因為受不了一樓的喧鬧嘈雜,留在了樓上。

桑小君一邊吃著零食,一邊問著坐在自己右邊的男子:“兄臺,請問您的衣服一般在哪購買?”

那個男子不過二十多歲,長相清秀,衣服樸素,比起桑小君身上的綾羅綢緞,那是相差了十萬八千裡還多。

“現成的衣服也只有王氏家族錦綢山莊有,不過那哪裡是我們這種小老百姓買的起的,所以我們不過是自己織布,自己製作衣服,家境稍好的也只是購買現成的布料,來作。”

“難道這裡就沒有成衣店嗎?”桑小君有些不解,畢竟是帝都,一個國家最繁榮的地帶,連一家成衣店都沒有,這也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公子恐怕不是本地人吧?”

桑小君笑了笑,說:“是的,我來這裡找一個親戚。”

她可沒有說謊,她確實不是帝都的人,甚至不是整個大陸上的人。

“成衣店也不是沒有,只不過質量和名氣都比不過百年老店錦綢山莊,而且款式都比較單一,所以沒有人去購買,店沒幾天也就關門大吉了。”

桑小君點了點頭,眉頭緊蹙,若有所思,不一會她又開口問:“那麼錦綢山莊的服裝怎麼樣?”

那個男子自嘲的笑笑說:“有錢人才能去的地方,我們怎麼會知道?我不過聽別人說過,錦綢山莊服裝款式來來去去也就那麼幾樣,他們憑的,不過是華麗的布料,還有名氣罷了。”

“原來是這樣。”桑小君接著問:“那麼帝都裡最有名的錢莊,是哪一家?”

那個男子對著桑小君說:“那就當屬,萬通錢莊了!”話是對桑小君說的,視線卻時不時往軒轅嘯冽的臉上飄。

“有名到什麼地步?”

桑小君突然感到後腦勺微微刺痛,好像是被什麼給砸到了,她下意識的捂住被砸到的地方,回過頭,視線四下掃描了一番,看見了站在三樓窗臺的軒轅嘯冽。

他手裡還拿了幾顆石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拋到空中,再伸手接住。依靠著窗臺,見她看過來,把手中的石子往旁邊一拋,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伸出食指,對她勾了勾手指。

桑小君捂著後腦勺的手觸碰到了堅硬的東西,她撥開髮絲,把頭髮裡的一顆指甲蓋大小的石子給扣了出來。

這軒轅龜孫,隔了那麼遠,用了這麼小的一顆石子都能扔到她,瞄得到挺準!

為了能讓三樓的客人可以看到舞臺上的情況,桑小君把一樓前後長度設計的較短,大概有幾米,左右寬度設計的較大將近二十米。

所以此時她清楚的看到軒轅嘯冽慵懶的依靠在窗臺邊,妖豔的唇抿成一個倨傲的弧度,眼中暗沉的像是大海的最深處,邪肆的表情和淡漠的眼神中夾帶的威脅都在告訴桑小君,他現在很不開心!如果她再不上來的話,他就把整個不夜城給拆了!

桑小君翻了個白眼,有這種人嘛!來她的不夜城看節目不付錢,吃東西不付錢,還老是威脅她!

拜託!

他桑小君就是再不濟,也是帝都娛樂業的龍大老大呀!

虧他還長了那麼一副好的皮囊,淨會欺負她這種無權無勢得小老百姓!

桑小君心裡這麼想,卻也敢怒不敢言,無奈的起身跟那個男子道了別,往樓上去。

反正今晚也還算有收穫,至於錢莊的事,她改日再到別的地方打聽就行了。

那個男子把萬通錢莊說得那麼出名,她打聽到錢莊的訊息,應該不難。

哎!

什麼時候,她這種受軒轅龜孫欺壓的日子能徹底結束呢!

桑小君跟那男子道了別,垂頭喪氣的上到三樓,走廊裡已不見軒轅嘯冽的身影,他可能已經到四樓了。

不得不說,軒轅嘯冽非常尊敬她,不會像封建社會裡的男人那樣看不起女人。相反,他很尊敬她,如果要求提得不過分,他都會盡力滿足,不逼迫她那個那個,(也有可能是她這種發育不良好的幹煸身材他也看不上……)在不夜城她說不能讓外界的人看到不夜城四樓的任何情況,他也就跑到三樓去叫她。

冷血羅剎,實際上似乎也並不十分嗜血冷酷……

毋庸置疑,如果軒轅嘯冽回像軒轅影夜那樣,多笑笑,他也會是一個顛倒眾生的美男子,更加的受人喜愛。

可惜,人無完人。

四樓,軒轅嘯冽已經搬了兩把柔軟舒適的椅子,他坐了一把,一隻胳膊支在窗臺上,手託著下顎,安安靜靜的望著窗外。

他的側臉稜角分明,長長的睫毛一下一下的眨動著,在眼下投下一片淺淺的陰影,眼中陰晴不定。

他的側身,透著淡淡的寂寥和落寞,燈光暖暖的橘色燈光在這一刻也變得有些蒼白冰冷,渾身散發出來的寂寞孤獨,讓桑小君眼光微閃。

安靜下來的他,好美……

那種清冷的氣質,似乎能在一瞬間,迷離了世間,模糊不清了她的眼……

無痕也把阿暖從王府給接了過來,站在軒轅嘯冽身後的牆邊,兩個人看到了桑小君,行了一個禮:“見過王妃。”

軒轅嘯冽一怔,扭過頭看著她。

桑小君緩緩的朝軒轅嘯冽走去,對著無痕阿暖擺了擺手:“在外面,無需多禮。你們叫我公子即可。”

說完自嘲的笑了笑,來了古代僅僅兩個多月,她說話也挺像古代人的。

坐在軒轅嘯冽身旁,正準備劈頭蓋臉罵他一番,一樓舞臺樂聲響起,嘈雜的人們頓時安靜下來,目不轉睛的望著暗紅色的檯布緩緩升起。

舞臺佈置成了一個房間,房內擺放了幾盆盆景,一套跟房間顏色一樣的桌椅,乾淨簡潔,透著但屬於女子的靜雅氣息。

軒轅澤晗坐在桌子附近,換了一身玄色的長袍,長長的頭髮散下,一直垂到地上,劉海蓋住了他張揚囂張的眉,深邃的眼中氤氳著一抹濃濃的憂傷,令人的心,都為他嘴角的一絲自嘲的笑而感到微微疼痛。

桑小君被這一幕驚豔了,從最初打敗軒轅澤晗,他也答應唱歌到現在,她都不敢幻想他會表演什麼,她甚至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也準備好了替補用的節目,但是這一開場就讓她大吃一驚。

果然,皇族的人,血統高貴,所以只要他們想做什麼,就一定可以做到。

歌的前奏淒涼動聽,低沉憂傷,像是深夜裡緩緩掠過空曠幽靜的山谷的清風,更像是美麗的女子含淚幽怨的輕吟……

只是,這房間的佈景,怎麼越看越眼熟?

還有,為什麼我可愛的軒轅澤晗大老爺,您要在你哥哥的生辰,唱如此悲傷的歌?

許是看出了桑小君心中的疑惑,軒轅嘯冽開口說:“七弟從小到大,就只會唱這麼一首歌,他也就只唱這一首歌不會跑調……”

“……”

好吧,她收回那一句皇族的人都是天才的話……

天才,也總會在某個方面是笨蛋。

“輕紗長綿翩,

情斷奈何邊,

夢連三生夜,

魂牽萬世緣……”

軒轅澤晗的聲音由原來的洪亮,變為了像大提琴一般的低沉,磁性,夾帶著淺淺的憂傷。人們都靜靜地聽著軒轅澤晗唱這首家喻戶曉的歌。

“這首歌是不是有什麼故事?”桑小君突然問軒轅嘯冽。

“你不知道?”軒轅嘯冽有些詫異的看著桑小君,這首歌的出名程度可說稱得上是傻子也會唱上兩句,如果在外面有人說不知道首歌背後的故事,那麼可就真的稱得上是世間奇聞!

“沒聽過就沒聽過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我以前可是出了名的雙耳不聞窗外事……”桑小君翻了個白眼,用以前的桑小君的孤陋寡聞來做擋箭牌。

“那麼你又怎能聽得出來這首歌有故事?”

桑小君看了一眼樓下的軒轅澤晗,裝作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直覺。”

“這是為我軒轅王朝的的開國皇帝所寫的。”

“什麼?”桑小君驚訝的問。

開國皇帝,那是多麼的受人尊重,得到讚頌也不是什麼奇事,讚歌也一定是雄偉有力、氣勢磅礴,至少不是如此的憂傷。

“真武帝,不僅令人肅然起敬,還是難尋的痴情人……”

“真武帝,尊名熾輕。他父親本就是原來的棋國的大將軍,看不慣前朝官場的腐敗,君王的貪婪好色,多次進諫不僅無效,大將軍還被降職。他不忍讓百姓繼續過這種民不聊生的生活,結合各地方百姓組成的義軍,包圍了京城……”

桑小君點點頭,那個大將軍忠肝義膽,一心一意只為人民,即使被降職也會有很多人誓死的追隨他。

“不幸的是在馬上就要攻下京城,讓全棋國百姓都過上好日子的時候,大將軍被斬殺,行軍圖被盜,朝廷中負隅頑抗的奸臣立刻反撲,火燒、炸山、毀堤……埋伏在樹林、山下、和河堤邊的兵馬幾乎全軍覆沒。大將軍的起義也被冠上了造反的帽子……”

“可是將軍的守衛不是很好嗎?而且將軍的武功、警惕心也會比一般人都要強,怎麼還會被暗算呢?”桑小君聽到這裡皺起了眉,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因為刺殺他的,是他的兒媳婦,也就是我們開國皇帝的妻子。”

“奸細?”桑小君吃著話梅,眨巴眨巴眼睛望著軒轅嘯冽。

“是。不幸中的萬幸是真武帝並沒有隨著他的父親入京,而是留在了距京城二十裡之外的禹州,在他的手裡還握有十萬大軍。真武帝經歷了喪父和被妻子背叛,悲憤之中,立即下令,攻打京城,將士們廝殺了三天三夜,京城被攻破,昏君和奸臣們被斬首示眾,真武帝建立了一個新的國度,軒轅王朝!”

“那真武帝的妻子,那個奸細呢?”

“真武帝親手殺了她,在一棵梧桐樹下。”軒轅嘯冽眯了眯眼,眼中閃過危險的氣息,他最恨的就是背叛,叛徒最應該得到的下場也就是死亡!

桑小君不再吃話梅,垂下了眼,有些失落。

雖然說最是無情帝王家,他生就是帝王命,鐵血無情也在意料之中。

可是,結髮夫妻,他就沒有一絲絲的不忍嗎?

雖然說叛徒罪不可恕,可是一是夫妻百日恩哪!

雖然說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可是在他手起刀落的那一瞬間,他不會心痛嗎?

“垂簾柳月邊,

瓔珞紛飛九葉天,

水漾江郊梧桐樹,

心殤葬此誰來窺,

血淚纏綿……”

軒轅澤晗仍在唱著歌,桑小君雙臂交疊,平放在窗臺上,下巴枕著胳膊,一邊聽著軒轅澤晗的歌聲,一邊體會著詞的唯美。

這歌,不是應該是為了那個女子唱的嗎?

死在自己男人手下,即使嫁給他不過是為了任務需要,但是多多少少也會有些心痛吧?

她沒有想起,軒轅嘯冽說過的,真武帝是一個還是個難尋的痴情人,所以,這個故事,還沒有完……

“軒轅王朝成立後,滿目瘡痍,百廢俱興,真武帝夜以繼日,不吃不喝,廢舊立新,三天三夜寫下幾十萬字鞏固新的軒轅王朝辦法和禁忌,然後後半夜悄然離開了御書房……”

“他還真是聰明,還真是先天下之憂而憂啊!”桑小君冷冷道,語氣卻是滿滿的諷刺之意。

軒轅嘯冽聽出了她語氣的不正常,搖了搖頭。他是男人,未經歷過情愛,又最恨背叛,所以對於真武帝手刃那個奸細的做法很贊同。但桑小君是女子,心思細膩,總會為同為女子的人打抱不平。

“真武帝離開了御書房,無人知曉。但是整個皇宮力正在睡夢中的人,似乎整整一夜都聽到了有人在悲愴的歌唱……”

“第二天的時候,服飾真武帝早朝的公公敲響了御書房的大門,卻無人應,過了很久他斗膽推開御書房的門,裡面卻空無一人。找遍了所有真武帝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沒有找到,最後進行了全宮尋找,卻在一處破落的小院子裡的一棵梧桐樹下,找到了真武帝。但他卻已經割腕,血流盡死去了……”

“為什麼會這樣!”桑小君坐直身體,問。

“真武帝用自己的血在青石板鋪成的路上,寫下了“紅塵亂世,與君相伴;流離歲月,與君長眠。”十六個大字,找到真武帝的第一批人中,有幾個人是從將軍府出來的,他們看到這十六個字後,頓時泣不成聲,因為,在真武帝與那女子成親之時,兩個人一同定下的誓言……”

“從此,梧桐樹因沾滿了帝王之血,成為了軒轅王朝,最尊貴也最悲傷地樹。更為這個故事新增了一抹神秘和悽美色彩的是,那一天裡,整個軒轅王朝,出了皇宮之內找不到一棵梧桐樹。”

桑小君心裡又苦又澀,眉頭輕輕皺了起來,更加仔細的聆聽這首歌。

“太監宮女們,在御書房發現了那幾十萬字的治國之道,還有一份遺詔,傳為給真武帝的大兒子,軒轅王朝的第二代皇帝產生。”

“那一首在皇宮裡響了一夜的歌,也傳到宮外,成為世世流傳的歌曲。”

“而真武帝,成為軒轅王朝的第一位皇帝,是這片大陸歷史上在位時間最短暫的皇帝,也是第一位有著最悽美、傳奇故事的皇帝……”

“誰嘆萬世無痕,

為愛駐步。

誰怨過君要江山,

棄美人於不顧。

誰的如畫天下,

抵不上一棵梧桐……”

“世人說,人的生死有輕於鴻毛,重於泰山之分,但是真武帝卻是個例外,他是為情而生,有因愛而死……”

“君吟一曲,

喚妃回首。

暗香猶存,

焉能長久……”

一曲罷,檯布緩緩落下。

人們都沉默了,不少多愁善感的女子,掩面小聲啜泣。這個故事發生在幾百年前,但是歌曲被吟唱至今仍是無比的動人心魄,令人潸然淚下。

他們彷彿可以看見,在夜深,萬籟俱靜之時,真武帝割斷動脈,倒在樹下。臉上,是孤獨,是疼惜,是懷念,是落寞,還有可以在黃泉路上見到愛人的幸福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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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小君沉默了,為了這個美得不真實的故事。

但是她的心中感慨萬千。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有了這一個仇恨,他們之間就是萬萬不可能的;奸細之罪,罪該萬死,不殺難平民心,而新的王朝成立,大臣們不會完全忠於新上任的年輕的皇帝,一點錯誤也不容他犯,他想留她一命也是絕對不可能的。朝政處於動盪狀態,民心堅決不能亂!

種種的種種,已經註定,他們生,是絕對不能在一起的。

真武帝他又不忍,黃泉路上讓他的女人孤獨,選擇了殉情……

原來,在封建的古代,也有如此痴情的男人……

原來,在三妻四妾已是常事的古代,也有把愛情看得比生命更重要的男人……

原來,這裡並不是沒有非梧不棲的人,只不過是很少,很少……

少,但是在塵世出現一次,就美得驚天動地,令人潸然淚下……

“是不是很傻?”軒轅嘯冽看著桑小君難得的沉默,開口問道。

“什麼傻!軒轅嘯冽你這個傻逼!老孃告訴你,要是有這麼痴情的人出現在我面前,如果我愛他,那麼我就會不顧一切;如果,無緣,那麼我也會傾盡一切的幫助他,幫助他得到他想要的!”桑小君有些激動地站起來,低著頭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軒轅嘯冽,束在腦後的馬尾隨著她的動作從肩頭滑下,垂在她胸前。

軒轅嘯冽沒想到桑小君會這麼激動,但是他突然發現,在晚上的桑小君,比白天要好看很多很多。

不知道是燈光還是別的因素,她臉看起來非常光滑細膩,睫毛烏黑纖長,不大的眼睛卻更加炯炯有神,聚集著世界上所有的光芒。秀挺的鼻子在一邊臉上留下陰影,小巧的嘴紅潤,似乎也更加柔軟……

因為她微彎著腰看著他,寬鬆的領口洩露了大片白色的肌膚,烏黑的頭髮調皮的滑進去,黑與白,真的極具視覺衝擊力。幽幽的體香,從她身上飄過來,令他不僅心猿意馬……

軒轅嘯冽立刻別過頭去,俊美的臉上浮起兩多淺淺的紅雲。

該死的!用軒轅澤晗的話來形容,桑小君就是,那種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要腦子沒腦子,整天嘻嘻哈哈、沒心沒肺、還沒一點女子家應有的恬靜美好的感覺!

可是,他竟然會覺得桑小君長得也挺好看的,甚至……

他還對她有了不好的念頭……

該死的該死的!他一定是瘋了!

站在牆邊的無痕,看到了軒轅嘯冽有些不正常的反應,他是個男人,雖然沒有軒轅嘯冽那樣聰慧,但是他經歷過軒轅嘯冽沒有經歷過的,比如說情,比如說愛。

所以,他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軒轅嘯冽不正常的反應的原因所在。

有些忍不住的側頭對站在他身邊的阿暖,小聲說:“爺,變了很多……”

變得不再沉默寡言,會為了一個人講述那麼長了一個唯美的故事。還有,他似乎變得不再冷情……

阿暖看了無痕一眼,冷嗤一聲,把抱在懷裡的劍拿到右手上,轉身離開。

“桑小君!二哥!我的表現怎麼樣!是不是很驚豔!?”軒轅澤晗開心的不得了,像只花蝴蝶似的跑了過來,眼上還有一些紫色的眼影,讓一雙大眼睛平添一份魅惑。

“桑小君!你是不很嫉妒!是不是很害怕本王爺把你一曲傾城的名頭給奪了?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可以崇拜我,但是可不要愛上我哦!”軒轅澤晗笑得眉眼彎彎,朝著桑小君炫耀,完全忘記了,還沒有上臺時自己愁得抓牆撓地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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