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梟雄漢王妃第一百六十六章 藉著穿魂燈穿越
雲淺問起身,發覺狼王已經閉目睡去,呼吸也很是勻稱,胸脯一起一伏。
她輕手輕腳走過去,將虎皮毯蓋在他身上,稍微注視了一下。
他長得確實很妖孽,狹長的眸,高挺的鼻,微薄的唇,一頭烏髮散落在虎皮毯上,有一股別有的風情。
他的俊美和陳友諒完全不同,他看上去有些陰柔,而且很妖,而陳友諒俊美中帶著濃烈的陽剛氣息,看上去更像是神。
牆壁上擺著一盞燈,這個燈的形狀就像一片葉子,她不由自主地將燈取下,端視了一下,準備擦拭,卻聽身後一聲慵懶得命令:
“將燈放下。”
她一個激靈,燈差點掉在地上,還好她抓得緊,及時撈住,可是她抓得越緊,這個燈吸得就也越緊,隨即她暈倒在地。
迷濛中她聽到狼王急切又陰冷的聲音:
“該死的女人。”
她睜眼時發現自己置身在一個寒風刺骨的冰天雪地中,白皚皚的雪將她眼晃得發暈,她伸手去擋光。
此時,她看到一道血紅色的光落在不遠處,那光如同一朵盛開的蓮花,緊接著,一道嬰兒的啼哭聲從雪地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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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尋聲上前,前面一個雪坡上放著一個襁褓,襁褓中一個**的嬰兒張嘴啼哭著,小嘴凍得發紫,她心疼的想將他抱起,手伸出去,卻發現無論她怎麼抱,嬰兒依舊在雪地裡張嘴大哭。
這時,一個瘦弱的男人走來,他上前將嬰兒抱起,緊緊包裹在懷中,連看也不看她一眼,似乎她根本不存在。
她一路跟著男人,看著男人往一座宅子走去,上面赫然寫著“陳府”兩個字。
她走了進去,陳府很大,她看見男人將嬰兒遞給面容姣好的女子,那女子冷眼看著,卻並不伸手去接。
男人好說歹說,她才接過,卻扔在一旁。
雲淺問愣住,那女子,她認得,那是她的婆母周氏。
那嬰兒,難道是...
“丫頭,快將手鬆開。”一道聲音將她拽了出去,她睜開沉重的眼皮,上方的男人氣急敗壞的掰著她的手,而她的手依舊緊握著燈柱。
可是,她並不想鬆開,反而握得越發緊。
神魂又飄入燈芯,狼王無論如何都無法掰開她的手。
接下來。雲淺問置身在一個比較偏的庭院中,院中樹下,俊美逼人的少年在練拳,那神態像極了陳理。
他,根本就是當年的軒哥哥。
她忍不住上前去為他擦試額上的汗珠,少年忽然一愣,停了下來,他警惕得望了望:
“誰?”
“你看得見我嗎?”她問。
少年沒有答話,他只感覺身邊有人,甚至感覺到有人觸碰他,卻看不見。
這時,一個年少力壯的男孩撲了過來,少年敏捷一躲,男孩撲了個空,隨即又張著穴口撲了過來。
少年抬腳踹在那男孩心口上,男孩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緊接著,幾個壯丁進來,將少年按押住,押往後院,少年被拴在柱子上,面帶笑容的中年男人拿起鞭子便抽向他,他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陳府上下就這樣觀看著,母親周氏立在人群中,眼中除了心疼,並無其他。
雲淺問眼淚湧出,她衝上前擋在他身前,可是鞭子卻穿過她打在少年身上。
她就是個隱形人,任何人都看不到她,她卻真真切切聽見他們所有人的聲音。
少年身上的溫度她感覺得到,少年身上的血腥味她也聞得到。
緊接著少年被拖入柴房,笑意盈盈的中年男人仍不解氣的在他胸口上猛踹一腳。
她深深記住了這個男人的樣子。
她心疼的上前想將少年抱在懷中,可是她碰他,如同抓影子一樣,觸碰不到。
於是,她起身跑出去外面藥房,想拿藥為他清理傷口,可是那些東西,她根本抓不住。
她痛苦的看著少年一點一點的受罪,她緊緊貼著少年的額頭,她可以真實的感受到他的溫度,好燙。
少年就這樣躺在柴房內,面色慘白,嘴唇幹的發裂,卻無人問津,無人理會,雲淺問看著他一點一點的被傷痛折磨著,卻無能為力,她心痛如割。
這時候門“咣”一聲被踹開,身強力壯的男孩子進來了,他提著一桶水直接潑在少年身上,並且雙手環胸,趾高氣昂的損了他一頓後,便離開。
他走後,年輕女子走了進來,定睛一看,卻是周氏,雲淺問如同看到救星。
周氏在看少年時,眼中並無心疼之意,給他換掉衣服,似乎只是救了一個不相干的人。
雲淺問聽到她說:
“跟著我只有受罪被看不起的份,不知道是何人如此狠心將你丟棄。”
這時候的陳理緊緊抓著周氏的衣袖,口中呢喃道:
“母親,好冷。”
周氏將外衣披在他身上。
雲淺問的心抽痛著,上前守著他,輕輕為他擦去額上的汗珠。
只聽少年氣若游絲得說道:
“雖然我看不到你,但我能感受到你的存在,無論你是何方魂魄,我都要謝謝你。”
“軒哥哥。”她抽泣得將他抱在懷中。
最後在母親周氏的力說下,少年終於被允許回到自己房間養傷。
少年養好傷後,一個重磅訊息便砸像他,給鄰村陳家入贅。
雲淺問忽然被一股強勁的力量吸去,很快消失,睜開眼時,狼王那張邪魅狂狷的臉映在她面前,差一點就吻到她,她排斥的推開他。
那燈被他持在手中。
“你為什麼將我帶出來?”她怒道。
狼王冷笑:
“不出來你在裡面眼睜睜的觀看著你的情郎受苦?”
雲淺問瞬間不言,是啊,她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受盡折磨,卻改變不了什麼。
“我為什麼會看到他,你又是怎麼知道我看到的就是他?”她不解。
“此燈乃穿魂燈,它會帶著你的精魂去見你想見的人,但也只能見到他的過去,甚至他的前身,這就是所謂的穿越。”
“前身?穿越?”她第一次聽到如此不可思議的詞。
“是的,就是穿越,但是,在熄燈之前不回來,你便會永久留在那裡,漸漸地你的精魂便沒了歸宿。”狼王解釋著。
“那他的前身?”她忽然想起,落在雪地之前的那道發著光的血紅色的蓮花。
“他的前身是統治冰火界的界主,火蓮聖君。”狼王淡然解釋著。
“那你到底和他有何冤仇?”她問道。
“怨倒不是很深,這個也不值得和你一提,但有一點,他做不了皇帝,這天下不屬於他。”
他認真的看著她,而後淡然道:
“因為,他活不了太久。”
“你胡說!”雲淺問怒然起身揪住他的衣領,她容不得任何人詛咒陳友諒。
“我不管他前世是什麼,你們曾經有什麼過節,這一世,他是我的男人,我不允許你咒他。”
狼王驚愕地看著她 一雙眼眸瞬間淡藍,藍眸中的怒容越來越深。
他捉住她的手,放在胸前,雲淺問瞬間驚慌,不敢去看他血紅的眼眸。
“丫頭,你感受下,我的心在為你跳,你看得到嗎?”他的語氣有些情急。
“沒錯,我是妖,前身甚至不如他,可我也有喜歡著人的權利。”
“你的喜歡?只是把女子當做你歡愉暖床的工具而已,跟他比,你不配。”
她鬆開了他,往後退了一步,也不怕得罪他。
他和陳友諒確實沒得比,陳友諒對待敵人殘暴嗜血,對待俘虜更是冷酷無情,可在她面前,卻有著狂霸的深情。
他有時候會出言調侃她,卻會適當的哄她。
他俊美無雙,身邊卻只有她一個女人。
他不近女色,卻對她極致纏綿。
所以,她很慶幸做了他的妃,唯一的妃。
看著狼王漸漸暗淡下去的眼眸,她這才察覺到,剛才說話是不是太傷人了,於是誠懇道歉:
“對不起,我剛才只是一時腦熱,說話沒有經過腦子,您也知道,我就是一個普通婦人,不怎麼會說話。”
狼王聽言,眼神這才有所緩解,剛才他確實被打擊到了,但看她態度誠懇,也沒那麼氣了。
“無妨,老天到底待陳友諒那廝不薄,有你這樣一個有趣的小妻子。”他又恢復了嬉皮笑臉。
“那你想不想回去與他團聚。”他問道。
雲淺問聽聞眼睛立刻亮了,連連點頭:
“狼王殿下,只要您能放我回去,您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好,只要你答應本王一個條件,本王自然會放你回去與情郎團聚。”狼王終於鬆口道。
雲淺問不解,她能有什麼條件。
狼王將俊臉湊了過來,捏住她尖翹的下巴,對上她的要,輕聲道:
“心甘情願和本王睡一覺,好好取悅本王,本王什麼都答應你。”
雲淺問愣愣得看著他,隨即切齒道:
“你流氓!”
“流氓?”狼王不怒反笑,這是第一次有人稱他為流氓。
“漢王妃,估計你沒有見過流氓什麼樣的吧,本王給你見識見識?”
說著捏起她的下巴便吻了下去,狼王閱女無數,吻技自然高超,雲淺問瞬間臉紅羞臊。
“噢!”狼王一聲悶哼,便推開了她,口中一片鹹腥,他暴怒得一巴掌甩向她。
雲淺問未躲,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你這輩子休想離開狼谷。”狼王氣得甩袖離開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