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UP學神天天演我103、番外3
“哈嘍各位觀眾朋友們大家好, 好久不見，我是豆子人間絕帥竇槓淡漠。我, 高考回來了。”
影片的少年穿沒有圖案的白t，材質有些許沙沙的透，坐地毯上。
鏡頭遠處，他身後睡一隻胖坨坨的橘貓，鬍子凌亂而根根分明地翹空中，隨呼吸伏。
竇晟拿地上的冰可樂灌了兩口，回頭摸一把貓, 掐了個響指。
“眾周知, 由於莫大的業負擔和考前幾近崩潰的心理壓力, 高考前我停更了小兩月。”
-《幾近崩潰的心理壓力》
-老子信了你的邪
-你這個鴿子竟然敢飛回來了？
-爺爺, 你關注的up主更新了
-兩個月？
-再說一次是小兩個月？
“那麼高考後呢，由於……咳，為了恢復這些業負擔造成的幾近崩潰的心理壓力，我又休息了半個月。”
-呵呵
-呵呵
-呵呵
鏡頭的人說說自己破了功, 有點不好意思地出聲, 擺擺，“攤牌吧還是，我和謝瀾跟那幫朋友們無法無天地傻玩了倆禮拜，終於想b站密碼了。那麼今天是一期高考閉關前答應大家的讀評論，我已經隨機生成一些數字, 徵集樓抽對應樓層的評論，但凡評論提的問題我一定回答, 提的要求我也都儘量滿足，好吧，但希望不要是什麼給我五百萬, 那就作廢啊……”
他說，影片螢幕右下角拉出一個小窗，滑鼠拖拽到一條被抽中的評論。
“問問謝瀾還養貓嗎，會給他煮咖啡的那種……括號，瘋狂暗示。”
竇晟一個字一個字讀出來，神情毫無波瀾，鏡頭注視下身走進身後廚房。
一陣乒乓作響後，他搬一臺巨大的亮銀色咖啡機廚房出來，雙臂青筋突，年輕的力量昭然澎湃。
鏗。
他將咖啡機往地毯上一放，蹲下指彈鋼琴似地敲了敲，“家已經有了la marzocco牌商用意式半自咖啡機。”
說又指指自己，“加，豆牌咖啡師。”
鏡頭一閃，咖啡機沒了，又變成竇晟本人坐鏡頭前，冷酷臉點選滑鼠，“下一條。”
-宣誓有權
-死，劃地盤
-不懂就問，這個up主為什麼臉上罩了一塊鐵啊？
-男友之憤怒罷了
-豆子：他已經有咖啡（大）貓了，勿擾
竇晟清了清嗓子，“二條啊。把愛豆變成自己的男朋友，覺如何？括號，不用強調，我們都知道是假男友。然後一個擠眉弄眼的顏文字。”
-2333333
-擠眉弄眼可還行
-是的，我們都知道是假（zhen）的
-把愛豆變成假男友是什麼體驗？
-天降的那種
竇晟對鏡頭認真思考了片刻，忍不住了，“你們這個問題問的……”
他的視線鏡頭旁溜走，定格窗外。像是發呆，但那雙清澈的黑瞳中心卻映一點明亮，思忖許久才重新將視線投回鏡頭。
“這種受誰有誰才知道，很難形容。非要說的話，大概是每天睜開眼睛就開始愛這個世界……彈幕這候又要說了，這個up主怎麼這麼噁心啊……”
-這個up主怎麼這麼噁心啊
-這個up主怎麼這麼噁心啊
-這個up主怎麼這麼噁心啊
竇晟了，“涉及謝瀾的問題咱們不敷衍，好吧？其實現想想，去年2月底我把他機場接回來，我就沒怎麼不快樂過了。那種覺……怎麼說呢，就像搭乘上一輛沒有終點的快樂列車，直奔快樂星球。”
-瘋狂口嗨
-這麼騷的話我竟然聽出了幾分真心
-這哪是騷話，這是真心話
-提到謝瀾豆子就有光了
-涉及謝瀾不敷衍，嗯
竇晟清了清嗓子，“翻篇，下一條——”
螢幕上出現條評論，他眉心突然一皺，迷惑地讀道：“你和謝瀾分別什麼位置？……？？？”
-哈哈哈哈哈
-直中要害！！
-我賭豆瀾！！
-年老粉把命堵這壓豆瀾！！
-老粉，命押這！！
彈幕上大片大片的豆瀾飄過，只零星有幾條“瀾豆”孤零零混其中——“為瀾瀾撐兩秒場子。”
竇晟蹙眉，一臉嚴肅道：“這什麼破問題啊？看不懂。嘶——哦，你們是問高考嗎？”
他說默契地停頓，給影片觀眾發彈幕的間。
-是的
-就是問高考
-當然啊，不然還能問什麼？
-你想什麼呢？
影片竇晟，“說到高考，很遺憾，謝瀾小朋友苦一年半，語文還是考砸了。作文跑題，最後語文60多，高考總分直接拽到640，剛過重本線好吧……”
話到半截，影片突然傳來踩樓梯的咯吱聲，竇晟表情倏然一僵，猛地扭頭往左邊看去。
——左後方的樓梯口，謝瀾突然入鏡，穿條紋睡衣，頭髮有些亂，拿一個馬克杯。
“你錄影片啊？”謝瀾一臉床氣，“我就說樓下怎麼叮叮咣咣的……這才幾點啊？”
竇晟側臉對鏡頭，喉結了，“下午兩點半，那個，主要是這會兒光線好。午飯給你留桌上了。”
-你們看，這個人很努力忍不跪下
-畢竟有鏡頭，為自己挽尊
-看到這開始重新審視位置/思考狀
-不，這加深了我對他們位置的判斷
謝瀾瞟了一眼鏡頭，轉身走入廚房，“哦。”
-《哦》
-豆子虛了豆子虛了
-這就叫一個字壓垮豆子嗎！
-死了，瀾崽一覺睡到下午兩點嗎？
-我崽誒，是不是被語文考砸壓垮了精神
-臥槽我突然反應過來，語文60多，總分640？
竇晟目送謝瀾走進廚房，身影消失鏡頭，而後才清清嗓子坐端正。
他一臉嚴肅高深，“點到為止，自行揣摩。下一條。”
“下一條是……這個：出到這個影片的候應該已經高考結束了吧，可能已經出分了，如出了的話，能不能告訴我們你考了多少分？ ”
竇晟聞言猶豫了一下，“剛好前兩天分出了。呃……我不是藏掖啊，這兩年由於某些管制，我的分數被隱藏了，以我也不知道到底多少分，其實挺遺憾，我估完分後覺得有希望達到歷史新高，我也想知道自己有沒有達到。”
影片彈幕瞬間激增。
-被隱藏！！
-傳說中的隱藏分大佬
-臥槽我跪下了
-什麼叫隱藏分？
-科普科普：為了杜絕炒作狀元，全省超高分將被隱藏
-查出隱藏分的介面長什麼樣啊？我太好奇了
-豆子總開玩省狀元，不會是認真的吧
-應該不是開玩，我親友h市，他真是重點校年級一……
竇晟點選滑鼠，螢幕右下角很快出現了一個h省高考理科一分一段的表格。
首行顯示：【705分以上：10人】
滑鼠那周圍轉了轉，“我只能告訴你們我這個區間，具體多少分真不知道了。不過聽t大招生辦的意思，我選專業優先順序還挺高的。行了，下一條。”
-別行了啊喂！什麼意思？
-說話啊您？
-豆子心應該猜到自己省排名了，只是不能說
-只有考出絕高的分數才能自信猜測吧
-小道消息，他整個高模擬考最低分沒下過720
-那歷史新高……
-臥槽我好像懂了……
滑鼠一跳，小窗出現了五條被抽中的評論。
【豆子豆子，你打算選什麼專業？非常好奇！】
“提到這個我心態就有點崩了啊。”竇晟說有些無奈又有些好，伸搓了把臉，“老觀眾都知道，我這個人就是比較隨意。想點有意思、或者能接觸人情冷暖的專業。我把t大的招生計劃翻了一遍，最想法律，然後是社會，但這倆都是文科招生。唉，提這個就鬱悶，當初選文理太不走腦了，對人生缺少規劃。”
-你確實，太隨性了
-我是文科生，不貶低文科，但豆子這腦子沒理由不選理吧？
-或者和瀾崽一數呢？
-瀾崽原話：數多有意思啊
-法律！豆子法律！
-豆子律師！裝豆子！舌戰群雄！
竇晟沉嘆了口氣，“我跟幾個長和招生辦老師都聊過了。現暫定是大一經濟，大二轉專業去法律，反正……也行吧，各個專業大一的課都差不多，聽說經濟系大一會一點淺層的經濟原理，到候我弄點社會實踐，整點活做影片什麼的。”
-死了，滿腦子都是做影片
-我開始懷疑你想法的機
-可能想頻道增加一個豆子講案件的專欄
-我關注的up太敬業了怎麼辦
-經濟：那我走？？
“下一條。”
右下角出現一條評論，竇晟終於勾了勾唇角，“這個暑假有什麼影片更新計劃？誒對，你們多問點這種問題，這多有意義啊。等我一下啊。”
他說身抓沙發上的書包，摸了摸，茫然了一會。
“謝瀾。”鏡頭以一個低視角仰望他走進廚房，“我的企劃本你那嗎？”
廚房傳來謝瀾低低的回答聲，而後竇晟小跑上樓，沒多久抓本子跑了下來。
畫面切換成機豎屏拍攝，對企劃本上的記錄。
各種不的墨跡顏色、深淺和凌亂度來看，那絕對不是一兩次寫的，估計高考前沒少花間研究這些。
竇晟的指企劃本上比劃，“首先這個列表，這幾個遊戲都是我要出測評的，有的可能是直播，怎麼分配還沒好，大概每週一期。這邊的幾個數碼設備，也要測評。然後下週《少劍心明月2》要播了，有幾個線下活，我要陪謝瀾一去，會有vlog。”
-好誒！
-又可以看大貓二貓快樂遊記了嗎？
-提到這個！瀾崽新編曲好好聽！
-大家看完影片別忘了去聽歌啊！
-少2發了十秒pv，瀾崽編曲+小提琴演奏
企劃本上，【s市線下活with二貓】旁隨塗鴉兩片樹葉，還有一隻貓貓頭。竇晟的指摩挲過那個可愛貓貓頭，指下面，“然後我想做一個高考相關選題，關於考試結和人生走、以及不專業和實際職業走，這個影片我要認真做，可能會此開啟一個類似人生觀察的欄目，需要用比較多的人脈，這個之後有產出思路了再跟大家說吧。”
“最後一個就是斷斷續續錄了一年半的《海歸兒童國內硬核高中生存實錄》，這個影片我有點糾結，就……有太多素材，呃……放不出來，但剪掉後呢，很多東都不完整了，沒梗了。”
彈幕懂事地集體變換黃色字型。
-是什麼素材放不出來
-展開講講
-坐，細說之
-放出來我們幫你參謀參謀怎麼剪
-對，我們共創吧？
鏡頭又切換回正常錄製，竇晟跪坐地毯上拿機，扭頭廚房喊道：“謝瀾，硬核高中實錄那個影片放不放？”
房子安靜了幾秒。
“放個鬼。”謝瀾冷漠的聲音廚房傳來。
-2333333
-吐了
-瀾崽這一刻無論是反應還是吐字，都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
竇晟嘆氣，撇了下嘴，“你們聽到了啊，不讓放。之後我抓幾個好玩的片段發小態吧。”
他說得有些口幹，重新坐好灌了兩口可樂，而後掃了眼鏡頭後窗外的天空。
“錄得有點久，等會光線就差了，再讀最後一條啊。”
滑鼠隨一拽，右下角定格到七條。
【豆子豆子，敢不敢接受這個不心挑戰，我甄選了全網美麗的小姐姐小哥哥（因為實不知道你取，如有冒犯請你忍），嘻嘻。我把影片發我微博置頂了，我的id是瀾崽豆你玩】
竇晟一字一字讀出來，漠然冷，“這就有點沒挑戰了吧？給我看這個？我，一個剛高考結束的生，知道什麼是心麼。”
-裝，你就裝
-敢不敢點開
-後面回來的真的死了
-前方打臉高能
“行吧，言出必行好吧，點開看看，稍等我調整一下螢幕。”
影片視窗比例很快發生了變化，拍竇晟的鏡頭變成豎版，只佔螢幕分之一，另外一邊則切換到微博影片。
“五分鐘呢，還挺長，剪了多少啊這是。”竇晟嘟囔坐好，“不心挑戰是怎麼錄？不能不能臉紅是吧？沒難度。來吧開始。”
滑鼠清脆地一點，影片立刻開始。
一段，穿藍色連衣裙的s型身材美女螢幕上隨一首甜系歌跳舞，腰臀的扭幅度很輕微，但卻將若隱若現的撩撥體現得淋漓盡致，彈幕瞬間閃過一片短暫跑題去讚美人家的文字。
-藍色戰衣！！
-啊這
-這位友友會挑啊
-藍色戰衣真的戳我
-我是女的，我也喜歡藍色戰衣姐姐
但螢幕的右半邊，竇晟卻比點開影片前更面無表情，用看無聊新聞的眼神看彈幕口中的女神。
他冷漠地熬過這二十秒。
二段，陽光下穿白t的男生緩緩走到鏡頭前，長相和氣質都符合校園小奶狗款，皮膚白皙，來兩個小梨渦，輕輕拍了拍鏡頭，低聲道：“要一打球嗎？”
竇晟臉色簡直整個麻了，“不了謝謝。”
-啊這，原來這個型別豆子不喜歡嗎？
-氣質和談吐不表，五官和瀾崽有那麼一捏捏像誒
-可是豆子真的毫無反應
-看到和喜歡的人有點像的，或多或少得有點反應吧？
-我突然慌了，他倆不會真是假男朋友吧？
錄製影片的竇晟看不到彈幕，他只對螢幕繼續面無表情。
段，畫風突然一轉，音樂變得神秘而挑.逗，男人穿褲和襯衫，黑裝披肩上，掌心輕輕拍一條折的皮帶，他椅子上坐下，翹二郎腿，用中的皮帶抬鏡頭，汽水音道：“寶貝——”
“臥槽。”竇晟臉色瞬間難看，差點伸把電腦屏幕扣上，一度想身但又努力忍了下去。
鏡頭，他拳頭緊攥，小臂上的青筋比剛才搬咖啡機還突出。
“這是不心挑戰還是不暴斃挑戰？”他許久才緩過來，臉色生無可戀，“我人差點被雷麻了，求求你們不要搞我好吧。”
-我也麻了
-誰剪的影片！
-我願用十瓶汰漬來洗滌我聽過汽水音的耳朵
-信女願用身上二十斤肉交換一雙沒看過這個影片的眼睛
四段，這次又是個女生，不於一個純欲風，這次是雙馬尾蘿莉，對鏡頭揉揉惺忪的眼睛，咬住下唇楚楚可憐。
音樂聲，她身拉裙襬唱日系歌，也是甜甜的風格。
“呵——欠”
竇晟明顯開始不耐煩，滑鼠往後點，“下一個吧各位，這都是什麼和什——”
下一個。
鏡頭突然黑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響，帶絲漫不經心。
“我媽緊急任務，有人要來寄宿，派我接機。這祖宗今天還過生日，我訂蛋糕急夠嗆，誰知道飛機晚點了，白忙。”
竇晟聽前半句有些困惑地蹙眉，而後彷彿突然意識到什麼，瞬間繃直後背。
鏡頭抖了抖，切換到一月他們百大快閃後，下飛機用飛機隨拍的一個片段。
當的拍攝人是竇晟。
謝瀾的髮型由於坐了通宵飛機有些凌亂，白襯衫外面套竇晟影片常穿的一件藍灰色格子外套。
“我好睏啊，我們是回校門外隨吃點麼？”謝瀾嘟囔問道。他一個接一個地打哈欠，扭過頭對上機鏡頭，眼神大寫的懵。
而後那對眸子和嘴唇朝鏡頭湊近過來，低聲問道：“你拍我還是自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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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劇烈地抖，又瞬間黑掉。
影片錄製鏡頭，竇晟另一個方扭過頭，微微抬下巴，好讓繃緊的頸線控制住自己想勾的嘴唇，眼神卻又不受控制地落螢幕上。
客廳的光線已經有點暗了，但少年耳根脖子下蔓延的淺紅，還是那麼明顯。
許久，他忍不住了，一下子來。
有點不好意思，但又十分坦蕩。
“行吧，猝不及防啊你們……哎呀真……平看這個影片我不會怎麼樣的，這就很正常，但你們搞這麼突然……哎算了，我服了行吧？”
-大招後！
-必殺技！謝瀾！
-這真的是男朋友視角了
-今日份狗糧吃飽
-《一個剛高考結束的生，知道什麼是心麼》
影片，謝瀾趿拖鞋廚房出來，腮幫子鼓鼓地咀嚼東，嘀咕道：“還沒拍完啊？什麼服了？”
“拍完了拍完了。”竇晟立刻身鏡頭走來，“行了今天就到這，各位觀眾朋友下一期我們很快再見！”
“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