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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上司拉進紅顏群,我被曝光了

179.最偉大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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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上司拉進紅顏群,我被曝光了179.最偉大的作品

JX,兩個字母。

J是江心海,是歌壇天后,高音唱將,是彙集上帝寵愛和全世界鍾情於一身的小天女。

X是徐湘瀟,是歌壇皇帝,是創作型歌手的巔峰,是所有風格都能牢牢hold住的絕倫天才。

也不知道陳涯當時是怎樣的精神狀態,才想到把她們倆的名字揉在一起,作為自己的代號。

或者根本不是一時腦熱,就是蓄意為之。

沒法帶她們倆去世界走走,就掛著她們的名字,去征服世界。

江心海圓圓的眼睛瞪著滿屋子的書架,那些書架上一格格,各種風格、各類歌手的作品。

明明說好這輩子只給自己一個人寫歌,最終卻把這個約定違背得徹徹底底。

“噗。”

她忍不住笑了。

沒辦法生氣。

實際上,她並不計較陳涯給別人寫音樂。

想要獨佔他的所有歌曲,只是少女心思撒嬌耍性子的語句,是他腦瓜子木木的太當真了,也不知道稍微哄哄就能讓她心滿意足。

自己當時生氣也不是氣他心猿意馬,氣他就是不肯跟自己求婚,只是氣他榆木腦瓜,氣他不知道自己她心裡多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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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偷看了一眼泰勒,突然想到:嚴格意義上講,她是陳涯的第二個女友,是不是就是在國外學到了那股子自由派的作風,所以後來的海王行為才毫無心理負擔?

徐湘瀟偷偷看著江心海,欲言又止。

她一直以為,自己這樣沒有女人味的女人,天涯打從心底討厭。

要不怎麼會自己剛剛表白,他就跑到國外去了呢?

在得知天涯和江心海的關係時,她還曾想過去向她道歉。

但是現在看來,事情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天涯並沒有不喜歡徐湘瀟,從來都沒有。

如果他不喜歡,他不會把自己的名字變成他的一部分,滿世界去闖蕩。

即使在國外獲得了更加崇高的地位,他也一直以她們兩人為驕傲。

想到這裡,徐湘瀟突然很想哭。

“窗外的麻雀,在電線杆上多嘴。

你說,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覺……”

回想起這一段旋律,她突然有些明白,那個男人之前不肯明說,也不知在向誰倔強,但分明是笨拙地向自己示好或者道歉:

“抱歉逃走啦,但是這是我最寶貴的東西,是送給你的哦。”

雖然知道天涯並不會說出這麼可愛的話,但徐湘瀟還是眼睛潮溼著笑了。

螢幕裡,刀狼突然說道:

“對了,除了這個錄音,遲尺還給我留下了一點東西。”

眾人朝刀狼看去,卻看到螢幕裡,他人不見了。

仔細一看,才發現他把頭埋下去,不知道在翻找著什麼,只剩頭上的幾撮毛在鏡頭前飄動。

“怎麼了?你在幹嘛?”江心海問道。

刀狼的聲音從畫面外飄來:

“遲尺在臨走之前,跟我說,他這輩子,寫的歌都被別人唱了,從來沒有自己唱過歌……”

說著,他又移動到另一邊,蹲下來找著什麼:

“……所以為了彌補遺憾,他自己唱了兩首……咦,記密碼的紙條放到哪裡去了?”

聽到刀狼的話,江心海明顯能感覺到,音樂私藏館裡眾人的好奇心被點燃了。

“天涯自己唱的歌嗎?”徐湘瀟眼睛閃閃發光。

“而且還是兩首?”崔大佑罕見地露出微笑。

“快找出來,找出來。”泰勒·斯薇夫特催促道。

“不是,你們在期待什麼啊?”江心海說,“他唱歌不能說五音不全,只能說魔音灌耳,抱有太高期待,會失望的。”

江心海忐忑不安地給眾人坐心理建設。她怕陳涯晚節不保。

“不,他就算唱功再差,只要說起是JX留給自己的兩首歌,也堪稱傳世經典了。”汪鋒推了推眼鏡,說,“這兩首歌肯定不簡單的。”

聽聲音,刀狼已經在螢幕那頭翻箱倒櫃了,他悶悶的聲音傳來:

“他還為兩個影片拍了兩個MV,還真人出鏡了呢。”

秦雲裳突然手緊緊抓住了秦雲初的手臂,兩隻手上的爪爪剛好抓住她肘後的軟肉。

“嘶——你幹什麼?!”

秦雲初有點惱火地問,只見這個妹妹眼睛水汪汪地,興奮地說:

“真人出鏡!快、快找出來!我要看他長什麼樣!”

秦雲初一臉無語。

她都不知道,自己這個妹妹怎麼八卦心這麼重,之前不是還不感冒的嗎?

“你之前不是說覺得JX很裝嗎?”

“拜託!那可是JX誒,姐,你不好奇他長什麼樣嗎?”

秦雲初想說自己不好奇,因為自己前段時間幾乎天天見。

可那也顯得太假了。

她還沒來得及構思一個既不顯得高傲,又不會讓人覺得可疑的說辭,就聽見旁邊的盧雨用快要窒息的口吻說道:

“直播間的觀眾都快要炸鍋了!他們都想要看JX的真人出鏡!”

此時,直播間的彈幕數量來到一個史無前例的厚度,甚至在這個時候,大多數人的直播畫面,是看不到彈幕的,因為數量太多,導致運營商網路卡掉了。

最激動的是那些從上午起就守在直播間的人們。

從最初看到JX的採訪開始,這個人就一直沒有露過臉。

他們從最開始對他的相貌和真實身份感到好奇,到後來逐漸放棄了這個想法——可他們對於JX的好奇心一直沒有停歇。

所以刀狼這麼低頭找的一會兒,從站在音樂私藏館裡的各位明星,到蹲在家裡的所有觀眾,一個個都急得不行。

彷彿花了一個世紀之久,刀狼才滿頭大汗地從桌子底下爬起來,說:

“因為解鎖方式太複雜,之前寫在紙上藏起來了,剛剛才找到。”

他對這那張小小的、髒兮兮的紙片清了清嗓子,突然又抬眼說:

“對了,提前說一句,遲尺說了,著兩首歌,這個世界上只有他配唱,所以他才讓自己唱,否則的話,他會交給別人。”

他說完這話,眾人就更好奇了。

從來只聽說某歌只能讓某位歌手唱的,從來沒聽說過某歌“配”讓某人唱。

這到底是兩首怎樣的歌,才能說“只配讓JX唱”?

“配”這個字,又到底是從何說起呢?

刀狼說:“首先在中控臺下方按空白按鈕,然後點選管理員,再點選解鎖彩蛋,再輸入密碼:愛你一萬年,就可以解鎖了。”

按照他說的,江心海站在中控臺前這麼操作了一番,在輸入密碼的時候,突然滿臉通紅。

她開始恨恨地想,這句“愛你一萬年”,到底是送給徐湘瀟的,還是送給自己的?

“出來了。”

畫面變動後,中控螢幕上顯示了兩首歌,江心海看著兩首歌的名字說道:“《最偉大的作品》和……《平凡之路》?”

“《最偉大的作品》,嚯,”崔大佑說,“好大的口氣,來聽聽這首歌。”

江心海點了點頭,伸手在那首歌上點了下去。

螢幕畫面暗了下來。

等到再次亮起時,畫面已經出現了一個人。

一個坐在鋼琴前的人。

黑色禮帽,黑色西裝,身材瘦長,手指纖細——

但是露給觀眾的只有背影。

看到這個場景,秦雲初一陣惡寒:“不是吧?又只露出一個背影?就是不讓看臉是吧?”

她在哪裡滴滴咕咕,什麼“相貌自卑”什麼“江心海也不會喜歡醜出天際的”……

秦雲初想說什麼,但強行壓了下去。

讓她糾結去吧。

在鋼琴曲響起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安靜了。

“這一段鋼琴solo,不愧是寫出了貝多芬、莫扎特的男人。”崔大佑目露讚賞說。

“這應該是他隨手寫出來的。”汪鋒道。

畢竟,他的傳世20首經典,這種級別的solo,簡直俯拾皆是。

“哥穿著復古西裝,

拿著手杖,彈著魔法樂章,

漫步走在,莎瑪麗丹,

被歲月,翻新的時光……”

JX的聲音響起,崔大佑點評道:“和徐湘瀟的風格簡直如出一轍。”

江心海看了一眼徐湘瀟:“畢竟他還有一個身份是天涯。”

秦雲裳一直緊緊盯著螢幕,想要看到JX回頭的畫面。

但遺憾的是,在MV中,JX始終沒有正面露臉。

江心海也稍微放下心來。

她剛才還有點緊張——要是陳涯的真實身份暴露怎麼辦。

“大師眺望著遠方,研究色彩的形狀,

突然回頭要我說說,我對我自己的印象,

世代的狂、音樂的王、萬物臣服在我樂章

路還在闖、我還在創、指尖的旋律在渴望

世代的狂、音樂的王、我想我不需要畫框

它框不住、琴鍵的速度,

我的音符、全部是未來藝術……”

這一段吟唱,字幕出現在螢幕上。

高曉柏終於找到了槽點,伸手激動地對這螢幕指指點點:

“你們看這這這……這歌詞這麼狂,還有道理嗎!”

這個歌詞乍一看,確實狂得沒邊了,讓人不舒服。

但是,眾人想了想,好像,也沒什麼可吐槽的。

崔大佑眯起眼睛:“我知道為什麼他說這首歌只有他才配唱了。”

“嗯,”汪鋒點頭,“世代的狂,音樂的王,只有他才敢說這種話。”

“除了他以外,沒人擔得起這種稱呼了。”

高曉柏的臉漲成了酸葡萄的顏色,也沒辦法再說什麼。

畢竟,對於這段歌詞,即使再犀利的點評家,也只能說說歌本身的問題。

對於歌詞對自己的形容,沒人能說出半個不字來。

因為歌詞說的是事實罷了。

甚至這個歌詞還有點謙虛了。

他極有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音樂家了。

沒有之一。

一曲終了,崔大佑剛想說些什麼,另一首《平凡之路》自動連播了。

崔大佑趕緊閉上嘴。這首歌和剛才那首完全是不同的風格。

MV裡,只看到一輛白色的車,在茫茫大漠中行駛。

“徘迴著的,在路上的。

你要走嗎?Via,Via。

易碎的,驕傲著。

那也曾是我的模樣。”

這一首歌,JX又換了一種唱法。

更加純粹,沒有修飾,也更加深沉。

“我曾經跨過山和大海,

也穿過人山人海,

我曾經擁有著的一切,

轉眼都飄散如煙,

我曾經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見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桉。”

“我曾經毀了我的一切,

只想永遠地離開,

我曾經墮入無邊黑暗,

想掙扎無法自拔,

我曾經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

絕望著、也渴望著,

也哭也笑平凡著。”

……

JX聽上去滿是深沉和故事的嗓音,唱著這首歌,彷彿在緩緩講述著一個故事。

和上一首歌一樣,他本人又是完全沒有出境。

在歌聲停下來良久,音樂私藏館內的眾人都默默無語。

“說好的真人出鏡呢?”秦雲裳氣地張牙舞爪,“浪費感情!”

“想也會知道了,他是不可能真人出鏡的。”崔大佑說,“他如果真的露臉了,他的真實身份會在瞬間被扒得一乾二淨,全世界都會知道。”

秦雲裳回過頭,疑惑地問:“全世界都知道不好嗎?他會成為史無前例的巨星的誒?”

秦雲初搖了搖頭,說:“對於他來說,他在乎這個嗎?他只想平平澹澹過日子。”

眾人點頭。

這世上澹泊名利,他們還從未見過有如JX這樣的。

人家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臉印在全世界大街小巷,而他則千方百計隱藏自己的身份。

“可能這就是藝術家和藝人之間的區別,”崔大佑感嘆道,“如果不是他始終以平凡人的身份活著,他也不可能寫出剛才那種歌詞。”

秦雲初內心有所觸動。

陳涯……真的是因為這樣嗎?

想起他寫過的那些歌,又想起他寫出過的那些小說……秦雲初覺得,他或許真的是為了這個,才混到自己公司的。

她現在突然覺得,之前放任他升職或許是個錯誤。

也許她該好好跟他談談,把他調回總公司,讓他當個普通的中層幹部。

嗯,絕對不是為了自己的私心,把他攏在身邊。絕對不是。

……

何靈突然開口問道:“崔老師,我有一個問題,這首歌講的不是平凡的事情嗎?為什麼JX會說,這首歌和剛才那首《最偉大的作品》一樣,只有他才配唱?”

崔大佑看向何靈,說道:“好問題!”

確實,這首歌和剛才那首《最偉大的作品》完全不一樣。

簡直是一正一反兩面。

如果說《最偉大的作品》全是不可一世,那麼這首歌,便全是說不盡的滄桑。

就好像一個已經在人生路上走累了的疲憊大叔,坐下來,點著一支煙,開始跟你分享人生感悟。

“我想知道,他說的失去了一切,又說毀了一切,指的究竟是什麼?”何靈說。

江心海回頭,看向音樂館門外。

從那裡往外望去,剛好可以看到,那間山間小屋。

那是他們《詩意的生活》小分隊住過的地方,也是陳涯出生、長大的地方。

“我曾經我曾經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絕望著、也渴望著,也哭也笑地平凡著。”

江心海咬住了嘴唇。

她開始思考,陳涯從這裡走出去,直到那樣出現在自己面前,在那之前,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徐湘瀟歪頭。

那個從來只和自己談音樂的天涯,那個看上去像工作狂的天涯,從來都沒有享樂,在他背後,究竟是怎樣的力氣在支撐著他?

“我們的順序聽反了,”汪鋒說,“應該先聽《平凡之路》,再聽《最偉大的作品》,JX他從一個山村的少年,逐漸成長為音樂的王,他想給我講這樣一個故事。”

“不,我們恰好聽的是正確的順序,”崔大佑說,“這兩首歌雖然聽起來截然相反,但主題都是一致的——孤獨。”

“立於峰巔,一覽眾山小,是孤高的孤獨。”

“站在人海中,卻無人可知心,這比峰巔的孤獨更加孤獨。”

他回頭看著他們說道:“也許這就是他現在的歌永恆的主題,越過山丘,才發現無人等候。他太孤獨了。”

秦雲裳突然拽住秦雲初的衣角,說:“姐,他都那麼牛了,為什麼還會孤獨?”

秦雲初嘴角抖了抖:“或許是……沒人能理解他?”

“即使我也不行嗎?”江心海的微笑有點慘然。

徐湘瀟看著她,想要去安慰:“我也從來……都沒有理解過他。”

崔大佑說:“真正的天才都是不可理解的,尤其是搞創作的,他們的內心世界都太過於豐富和細膩,這就導致,其他人根本難以接近,甚至觸碰都會受傷。

“去看一個天才的作品,是一種享受,但是親身去接觸一個天才,只會感到痛苦。因為天才就像太陽,靠的太近,會感覺被灼傷。”

“我和他在一起時,從來都沒有感覺到被灼傷過。”江心海說。

崔大佑一滯,低頭沉吟道:“唔……那是因為,心海你自己也是個天才。”

“不是,”江心海搖頭,“那是因為,他一直在遷就我。”

如果不是因為一直遷就她,又怎麼會跑到國外去,如同脫籠勐虎一樣,開始大殺四方呢?

江心海忽然衝出了音樂私藏館。

她在手機上撥打著陳涯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

她想跟他說話,她突然無論如何都想跟他說話,她有滿肚子的話非說不可。

整個世界上除了他,她現在誰也不想見。這世界上有千千萬萬人,但她只想見他;這世上此刻有千千萬萬人都在到處尋找著他,她是其中最想找到他的那一個。

陳涯在哪裡?

她在心中問著這個問題。

就如同現在整個華國,乃至整個世界,從鄉間電視,到整個網際網路的角落,所有人的聲音都匯聚成同一個訊息:

JX在哪裡?

這個從來不露正臉,在音樂史上留下一段傳說的男人,他的本體究竟是誰?

江心海看著遠方。

輕輕的雲霧籠罩著他從這裡走出去的這個故鄉,整個山中的一草一木都無言地凝視著她,沒辦法回答她這個問題。

她在心中不斷地低聲呼喚著陳涯的名字。

……

香都。

一間狹窄的出租房內。

看著滿地狼藉的衣服和洗碗池裡橫七豎八的鍋碗瓢盆,陸寧娜皺了皺鼻子。

她從來沒住過這種髒亂的地方,她甚至懷疑這裡可能有蟑螂。

那個帶她過來的那人解開西裝釦子,一屁股坐到屋內的那個單人沙發上,從懷裡又掏出一根棒棒糖。

“我想回家。”陸寧娜說,“你這是非法拘禁。”

“我也只是秉公辦事。”那個男人說,“我的工作,就是讓你老老實實在這裡呆3天,如果你配合的話,我們可以就這樣,不採取任何管制措施,很輕鬆的做完這個工作。”

身為陸家家主的長女,陸寧娜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她很生氣。

一般來說,當陸寧娜很生氣的時候,就意味著有人要遭殃了。

所以一般她擺出這種面孔,無論是誰,看到之後都會害怕的,會想盡辦法補救。

可是眼前這個男的,視而不見。

面對陸家家主的女兒,像他這種身份,就算不卑躬屈膝,也應該更加恭敬一點才對。

可是看他毫無包袱地坐在那裡,簡直像他自己才是大家族子弟,而自己這個陸家千金反而是什麼低三下四的人一樣。

“等我恢復自由之後,我絕對會動用陸家的所有力量,將這個官司打到底的,我說到做到。”

陸寧娜說完,那個人表演了什麼叫不僅視而不見,他還充耳不聞。

他甚至還翹起二郎腿,拿起遙控器,開啟了電視。

“唔唔,哦,顧雨晴的工作效率還不賴嘛,這麼快就拿出了改革方案……這話可不能當面誇她,不然她肯定得找我訛點東西。”

陸寧娜決定不去聽他的胡話,什麼顧雨晴,什麼改**華……像這種天方夜譚的事情,絕對是他編出來的瞎話,目的就是為了從自己口中打聽出一點什麼來。

她慢慢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目光警惕地看著眼前這個看上去很不靠譜的人,觀察了一會兒她發現一個問題——

他長得還挺帥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陸寧娜問道。

她已經在心裡打定主意。

即使這個人背後的部門再兇,以她家的勢力,不動他後面的,只鎮壓他一個小角色,那還是很容易的吧?

那個男人聳了聳肩,輕描澹寫地幾乎是從哲學角度回答她道:

“一個平凡的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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