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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妖的我提著鐵碎牙衝向了屍魂界

第196章 多寶塔(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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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妖的我提著鐵碎牙衝向了屍魂界第196章 多寶塔(24)

多寶塔內,北條誠望著山谷中令人毛骨悚然的大妖遺骸,全無血肉,兇狠的獠牙仍然隨著一股戾氣外露著。

魄之結和魂之精已經集齊了,可以前往南方,尋找天星劍了。他還有一個疑惑就是,狐妖小梅曾經跟他說過,守護魄之結的是一對情侶,而現在,只有一個女人,和一個舍利子靈,所謂的男人呢?

是指這個舍利子化成的僧人嗎?

如果說那是孀居的婦人,內心出於妒忌而故意抹黑,那看上去倒算是合情合理了。

僧人雙手合十,微閉著眼,默默地對著從彌歌身上散發出來的靈子,誦禱著經文,半晌,才道:"幾位已經獲得了魄之結的認可,如果手上有魂之精的話,便可以前往南面封印天星劍的結界中了。"

就這麼簡單?黑崎一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一路來,雖然不是千難萬險,但也是勇者鬥惡龍,斬蛇妖,充滿了冒險情節,在這極樂寺裡,卻順風順水。

一個人習慣了困難,突然一順起來,反倒有些不習慣了。

"你不打算阻止我們?"黑崎一護反問他。

"小僧的任務已經達成了。"僧人古井不波地道。

"你的任務?"北條誠遲疑了一會,問。

"小僧的任務,本來就是奉命守護極樂寺的一切,免受侵害,而如今極樂寺的主人已經離去,小僧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說完,僧人便化為了一抹青煙,飄向了寺中,與庭中的香爐煙繚繞在一塊。

北條誠看著山谷下的屍骸,一股莫名的寒意不斷襲來,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卻又說不上哪裡不對。

"我們走吧。"北條誠緩緩地開口。

一行人便沿著山路,離開了極樂寺,順著羅盤指標的方向,向南而行。

過了許久,數十道矯健的身影,掠過了竹林的鵝卵石小路,眨眼的功夫,便群聚到極樂寺的門口。

為首的春雨,望著極樂寺的匾額,嘴角微微勾起一道淺淺的弧線。

大塊頭冬雪扯著嗓門對著門內大喊:"大姐頭駕到,還不滾出來迎接?"

一縷青煙從香爐中飛了出來,化為了一個藍黑色袈裟的僧人,畢恭畢敬地行禮:"小僧有禮了。"

"廢話少說,他們人呢?"秋星眉毛一挑,厲喝一聲。

"他們剛剛離開不久。"僧人答道。

"什麼?"秋星詫異地豎著眉,對這個訊息表示十分地惱怒,來遲了一步。

"往哪裡去的?"春雨保持著矜冷高貴,語氣平緩,沒有一絲的急躁。

"南邊。"

"大姐頭,這麼說,他們是往結界去了。"冬雪聽完就急得撓撓頭。

"不是讓你想辦法拖著他們,等我們來的嗎?"秋星指著僧人問道。

"小僧也想攔著,可是,魄之結的主人卻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敗在了那個半妖手上,況且,女巫手中有破魔之箭,我不敢多留,生怕漏了馬腳。"僧人無奈地搖搖頭。

"你做的很好了,"春雨滿意地點點頭,將一個小白瓷瓶丟給他,"這回首領能復活,你記頭功。"

"多謝。"僧人接過了瓷瓶,一起塞子,便往口中送瓷瓶中的水滴。

喝完之後,僧人的臉色驟然變得慘綠,瞳孔收縮,渾身散發著莫名的黑氣,金禪杖丟在一旁,雙手痛苦地抓著脖頸,抓出數道深深的血痕,不一會兒的功夫,整個人便癱軟在地,漸漸地化為一灘黑色的濁液。

"終究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秋星冷冷地啐了一口。

"多虧了柳生涼介把那個假的命鏡帶上來,不然,裡面的邪氣也不會沾染上這和尚,讓他成為我們的暗子。"冬雪眯著眼笑道。

"好了,現在的障礙也已經掃清了,秋星、冬雪你們率眾,先去首領的屍骸前,用泉明玉復活首領,這樣我們爭奪天星劍,會有更多的勝算。"春雨雙手盤在胸前,望著南邊的方向,"夏風還在那,我得先去接應他,到了結界那,身份就埋不住了。"

說完,嗖嗖兩聲,春雨已經消失在了竹林中。

秋星和冬雪率著部眾,來到了鎮妖谷,望著谷中龐大的首領遺骸一角,個個眼睛放著光芒,彷彿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谷中白霧繚繞,寸草不生,邪氣很重。

冬雪開口問道:"泉明玉,真的可以讓首領復活嗎?"

"廢話。"秋星嗔怒道,"大姐頭的話還能騙人嗎?"

"可看到首領這樣,只剩下骨架子,他的血肉要如何再生?"冬雪繼續問。

"笨蛋,當初給式神女巫的泉明玉泉水就是試驗品,就已經可以讓她蒼老的容顏煥發昔日的光彩,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秋星看冬雪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忍不住啐他一句。

秋星從袖子中拿出了一個小瓷瓶,往谷中的白霧一撒,白霧便緩緩地散去,露出了遺骸的全貌。

秋星和冬雪便一同跳下了山谷,部眾也跟了下去。

秋星拿出了一塊發著暗黑色光芒的泉明玉,邁著矯健地步伐,來到了遺骸的面前,放在骸骨的手上,畢恭畢敬地下跪:"首領大人,秋之部秋星。"

"冬之部冬雪。"

"恭迎首領大人。"

眾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黝黑的泉明玉,在屍骸的手中散發著光芒,片刻之間,便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

首領那只焦灰、枯敗的手,竟然活泛了過來,指尖的血肉正在一點一滴地凝結起來。

"噗通噗通..."從遺骸的胸口中,傳來了悶聲如雷的心跳聲。

...

北條誠一行人向南而行,離開了竹林,周圍的景緻也變了,枯枝敗葉,殘水惡石。

蜿蜒迂迴的小溪中,混濁的黑水滾滾流淌著,岸邊的亂石上飄蕩著許多黑白色的紙狀小風車。

天色也變得陰沉沉起來,時而輕風拂面而來,帶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遠處又莫名地傳來哀嚎聲,不知是何物。

一行人走著走著,便來到一處漆黑寬敞的山洞面前,寬十餘丈,高數十丈,指標的方向指著黑暗的深處。

伸手不見五指。

"這要怎麼辦呢,什麼也看不見了?"黑崎一護叉著腰,有點無奈地說。

"這個容易,我們可以做個簡單的火把。"日暮戈薇從揹包中掏出了一個火摺子,這是她找狐妖小梅要的,沒想到能派上用場。

"拿什麼燒呢?"黑崎一護又問。

"某人要是會鬼道的話,這個問題就迎刃而解了。"北條誠趁機揶揄他一句。

黑崎一護齜牙,不做反駁,別過臉去。

他看到了入口處好像有一個油燈,拿了起來,正要欣喜自己拿到了寶物。

這個時候,山洞兩側的牆壁上亮了起來,準確地說是,牆壁上的白蠟燭不點自燃了。

"看來,這個也用不上了。"日暮戈薇自討沒趣地把火摺子收了起來。

一行人沿著山洞往前走,走了許久,終於看到了山洞的盡頭,是一座巨大的石門,上面勾勒著眾小鬼的畫像,或猙獰,或嬉笑,或悲傷,人生百態,應有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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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門兩側立著兩尊龐大的雕像,面目可憎,手中各握著一把碩大的砍刀和斧頭。

"哇,這是什麼鬼啊。"北條誠張大嘴巴,忍不住吐槽道。

"牛頭馬面。"日暮戈薇篤定地說。

"牛頭馬面他們得長得像牛馬才對,這根本不像啊。"北條誠聽完有些忍俊不禁了。

"這是他們化成人形的樣子。"背後突然傳來一個陌生女子的聲音,聽起來卻又很熟悉。

眾人循聲望去,來人發如針松,臉色冷厲,散發著莫名的威嚴。

"春雨。"日暮戈薇下意識地喊了出來。

"喲,想不到轉世女巫,居然還記得我的名字,榮幸之至。"春雨踏步向前,雙手抱胸,眯著眼,清冷地笑了。

"我不是什麼轉世女巫。"日暮戈薇表示對這名諱很反感。

"哼,是不是也沒關係了,反正天星劍,我要帶走了。"春雨用平靜的語氣,說著張狂的話語。

"你只有一個人,我們這邊五個人,你怎麼敢說這話?"黑崎一護冷冷道。

北條誠突然拔出了鐵碎牙,直接朝茶渡泰虎砍了過去,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間,春雨從腰間拔出了短刃,飛快地撲了上去,眨眼之間,就擋在了茶渡泰虎的前面。

鏗鏘一聲,火星四射。

茶渡泰虎瞳孔驟然收縮,冷汗從臉頰流到了脖頸上,渾身打顫。

"北條,你做什麼?"黑崎一護不解地喊了出來。

織姬張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與此同時,也在震驚春雨為何要拔刀擋下北條誠的那記突然襲擊。

"他不是茶渡。"北條誠淡淡地說。

"什麼?"黑崎一護愣了一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日暮戈薇蹙緊眉頭,捏緊了手心,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你們自己看,真正的茶渡,受到這種突然襲擊,會嚇成這樣嗎?"北條誠微微慍怒地看著春雨。

黑崎一護煞是奇怪,以他對茶渡的瞭解,他可以說是一個外冷內熱的硬漢,街頭混混無論怎麼打他,他都不會還手,更不用提會害怕這種事。

而眼前的這個茶渡,居然嚇得面如土色,揮汗如雨。

北條誠抽回了鐵碎牙。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的?"春雨饒有興趣地問道。

"在我進塔之前,夏風曾經偽裝成茶渡襲擊了織姬,我就在想,這次你們會不會再故技重施。於是,我就去找了浦原喜助,我問他要不要帶上茶渡,他給我的回答是,茶渡對於多寶塔之行可有可無。"

"可有可無?"北條誠訕笑道,"這個老硬幣從來就不會把話說明白了,總是說半截,留著我細細地咀嚼。"

"進塔以後,我就一直在觀察他的動靜,在一層塔的智慧僧那裡,我發現除了戈薇以外,茶渡竟然沒有中了招,我就在想,但凡正常人,都會在那一關陷入進去。"

"可事實就是這麼的離奇,熱心腸的茶渡,應該會千方百計地頭拱地地去想,可他卻沒有這麼做。"

春雨搖搖頭說:"這算個疑點,可這並不能就此懷疑他,因為,這位女巫也沒中招。"

"你說的沒錯,我也在想,是不是不該懷疑自己的夥伴,到了第二層,我們與蛇妖在山莊裡纏鬥的時候,要找一個人回到湖邊去重固避魔圈的封印,這個時候,茶渡去了。"北條誠頓了頓,正要說出了第二個疑點。

"難道你不應該為有這樣熱心腸的朋友而高興嗎?"春雨打斷他的話。

"熱心腸的朋友固然高興,可熱心腸的敵人,可就不一定了。我估摸著我們去湖邊的距離,也得有好一段時間,可是以茶渡的速度,哦,不,應該是夏風,幾乎是無縫銜接地歸來。"北條誠淡淡道。

"不對啊,那天晚上,我記得茶渡回來的挺晚。"日暮戈薇道出了疑惑。

"我說的無縫銜接,可不是指他來回的時間,而是他所做的事。"北條誠正兒八經地看著茶渡泰虎。

"哦?"春雨不解。

"他歸來的時間,並沒有問題,是他去的時間,快了。"北條誠直接指出了問題所在,"在茶渡離去不久,避魔圈就重固了,蛇妖就死了,換言之就是,他太快到湖邊了,快到簡直讓我無法相信茶渡是一個正常人。"

"那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織姬發話了,"夜一小姐告訴我,說要小心茶渡同學,我還不相信,這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我說的無縫銜接,就是這個意思,他一邊重固避魔圈的封印,一邊將塔外的同伴接引進來。"

"不得不說,你確實挺細心的,可你說的,都只是你的推測,你根本毫無證據,就憑我剛才的舉動?"春雨冷冷道,"你就不怕,萬一我不出手,而你又錯手殺了好人?"

"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就像我不會隨便拿刀對著朋友。"北條誠沉穩地說。

春雨放聲地笑了起來,拍手讚道:"你這個半妖,還蠻有趣的,要是你能加入我們,那該有多好?"

"你這是邀請我?"北條誠反問道。

"可惜你非我族人。"

"是可惜,我身價太高,你們請不起。"

"唉呀呀,好不容易演了這出戏,我正想著演到結束呢,沒想到,中途卻讓人喊停了。"夏風現出了本相,紅色的短平頭,兩顆閃爍的貓眼靈動活泛。

"什麼?你不是茶渡,你把茶渡怎麼樣了?"黑崎一護當場就急了,質問他。

"他應該在柳生家吧,具體怎麼樣了,得看那對父女了。"夏風咧著嘴,事不關己,說得很隨意。

"可惡,你這傢伙..."黑崎一護憤怒地把手伸向了斬魄刀,北條誠立刻上來按住他。

"北條,你做什麼?"黑崎一護反問他。

"別著急,茶渡在柳生家不會有事的。"北條誠出言安撫他。

"你怎麼知道?"

"上次救了柳生琉璃,她欠我們一個人情,相信她也不會為難茶渡的。"北條誠輕嘆一聲。

"切。"黑崎一護不情願地甩開了他的手。

春雨見狀,收起了那把短刃,悠然道:"如此看來,我們也沒有動手的理由了吧?"

夏風雙手抱於胸前,不屑一顧地挑挑眉:"大姐頭,如果他們非要動手,倒也無妨,我們也不怕他們。"

"是嘛?我正愁著有氣沒處撒呢。"黑崎一護把手又放到了斬魄刀上,冷冷道。

"我看我們還是不要把力氣放在動嘴皮子上了,"春雨搖搖頭,對黑崎一護這位暴躁小哥選擇了漠視,轉動著那對碧波般的貓眼,正色道:"你們不是拿到魂之精和魄之結了嗎,快拿出來我瞧瞧。"

"你想搶不成?"日暮戈薇戒備地掏出破魔之箭,拈弓搭箭,對著她。

"收起你的弓箭吧,女巫,"春雨冷哼一聲,"接下來費力氣的活還多著呢,不必花在你我之間。"

"此話何意?"北條誠不解地反問她。

"你以為拿到魂之精和魄之結,就可以進入結界,取得天星劍嗎?"春雨悠悠道。

"難道不是?"

"魂之精和魄之結只是開啟結界的一個媒介,能不能透過結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北條誠不由地有些疑慮了,狐妖小梅確實說過,破除結界需要魂之精和魄之結,但是裡面具體怎麼樣,她卻沒有說。

春雨見北條誠不說話,便指著石門旁邊的兩尊雕像,道:"拿出魂之精和魄之結,一切就有答案了。"

北條誠將信將疑,將東西掏了出來,只見兩塊寶玉,泛著微光,緩緩地漂浮了起來,朝兩尊雕像飛了過去。

兩尊雕像似乎得到了生命的活力一般,雕刻的假石眼珠,竟然骨碌地轉了起來。

不一會兒,兩尊雕像竟然有了心跳、呼吸,握著斧頭和砍刀的手,猛地一揮,異口同聲地叱然道:"何人擅闖結界,速速退下,否則,刀斧一劈,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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