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寵!綠茶小夫郎夜夜磨人第九十七章 幹啥啥不行八卦第一名
阿仔咬著唇,最終在原地跺了幾下腳,跑開了。
顧嵐衣無辜地攤了攤手,“不關我的事,救他你也同意了的。”
溫子昱擺了擺尾巴,“喵~”
顧嵐衣抱他起來,“走吧,進城到現在還沒給小貓餵食呢,我們先出去吃飯。”
找到落腳點後她終於有空去仔細打量這個邊陲小鎮。
這裡和周城的街道差不多,甚至可能更荒涼一點。
因為顧嵐衣走了大半個街道連一家像樣的酒樓都沒見過。
“這個地方沒有有錢人嗎?她們不都不出來吃酒嗎?”
這時她身邊走過的一個揹著籮筐的大娘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有錢的都出去咯,誰還留在這個小地方。”
顧嵐衣想了想,好像確實有點道理。
她見大娘有些累,連忙上去幫她扶住籮筐。
“大娘,我們是路途經過此地,暫時落腳一天。你知道這鎮子裡面哪裡有可以吃飯的地方嗎?”
大娘搖了搖頭,“沒有哩,賣菜和野味的倒是很多。”
顧嵐衣沉默了一下,她倒是會做飯,可那間院子裡的廚房破到不能用,她就算買到了菜難道生吃不成?
她心裡想著事,手上一直撐在大娘背上的籮筐下面,幫她減輕重量。
大娘感謝地看她一眼,“謝謝姑娘,姑娘要是不介意俺家的糟糠菜的話,俺可以讓俺家那口子給你露上一手。”
顧嵐衣再次驚訝於這個小鎮上的百姓對外來者的熱情。
只是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她又真的不想去隔壁面對那名哭哭啼啼的男子。
於是點頭道謝,“多謝大娘了,我會付飯錢的。”
她手上自然地去拿大娘的籮筐,大娘樂呵呵地交給她。
“年輕人身子骨就是硬朗,俺家女兒從小力氣就大,可惜這幾年她不在家,砍柴的事又得我來了。”
顧嵐衣順著她的話問:“您女兒出去考官嗎?”
一般窮苦百姓都會希望女兒去考科舉,當大官,顧嵐衣便隨口一問。
卻沒想到大娘居然搖了搖頭,用空下來的雙手拽著袖子擦了擦額上的汗。
“不是呀,走丟了,俺也不知道這她去哪兒了,可能去參軍了吧。”
顧嵐衣頓了頓,不清楚走丟和參軍有什麼關聯。
但是這年頭丟了個女兒對普通百姓來說可是打擊不小的大事,她擔憂地看過來。
大娘卻沒有表現得難過:“誒呀,看我,都多少年前的事了,還跟你說這些。”
顧嵐衣不贊同地看她一眼,耐心道:“大娘,我剛好在軍裡有認識的人,您的孩子叫什麼,有什麼特點嗎?我可以幫您留意一下。”
大娘愣了愣,然後笑了一下。
“誒呀你這孩子,怎麼還當真了,我家那女娃娃走丟的時候才幾歲大,哪裡記得自己的名字哩?”
顧嵐衣沒想到居然是這樣,她還以為力氣很大的女娃至少也十幾歲了。
溫子昱靜靜聽著,忽然喵了一聲。
大娘這才注意到女子身上還有一個小東西,笑了下:“呦,還有個小貓啊?老眼昏花了,才看見。”
顧嵐衣看出溫子昱心情不錯,便把他從衣服裡掏出來。
“他叫小昱。”
大娘意外了一下,“貓叫小魚啊?你們這些年輕人起名就是有意思。”
顧嵐衣笑了笑沒解釋。
大娘的家不遠,只拐了兩個巷子口就到了。
土牆草頂,比她們暫時住的那間簡陋了不止一星半點。
大娘笑著推開門,裡面立馬走出一名看起來四五十歲的年紀,卻儀態優雅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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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砍柴的,怎麼才回來?柴呢?沒有柴我怎麼做飯?”
一開口畫風卻全然突變,顧嵐衣挑了挑眉。
大娘連忙轉身接過籮筐,“在這哩,今天路上碰見這位姑娘便聊了聊。”
男子警惕地看了一眼穿著與這邊陲小鎮格格不入的顧嵐衣。
“這位小姐看起來不像是這兒的人,打哪來的?”
說話倒是毫不客氣。
顧嵐衣道:“路過,暫時落腳。多有叨擾。”
男子這才收回視線,嗔怪地瞅了一眼大娘。
“別總是什麼人都往家裡帶,還沒吃夠教訓?”
大娘連連哄人,“是我錯了,冉兒別生氣。”
男子奪了她的籮筐就去了廚房,裝滿了柴火棒的籮筐他提起來居然絲毫不顯費力。
顧嵐衣這才意識到,難怪大娘說自己女兒從小就力氣大,看來問題不是出在女娃身上,原因在這男子才對。
男子走了後,大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讓姑娘見笑了,俺家冉兒早些年遇到了些事,最不喜我帶人回家了。”
顧嵐衣搖了搖頭,表示理解。
大娘搬了兩個凳子放在院子的桌子旁,顧嵐衣再次道謝。
這個院子雖然簡陋,但隔壁有一株高大的樹,顧嵐衣不認得品種,但這樹枝十分沒有眼色,大半個都伸了過來。
硬是要往這邊來。
顧嵐衣笑了笑,說:“這樹倒是有意思。”
大娘哈哈大笑道:“我就說嘛,這樹就是喜歡俺家,隔壁老娘子整天嚷嚷俺。”
她話音一轉,“對了,你剛入城,有落腳的地方嗎?找不到的話不如來俺們這兒,俺當時給女娃蓋了間屋子一直空著,噥,就在那兒。”
顧嵐衣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是一小間土坯蓋的房子,雖然還是簡陋,但比這邊看起來好上了不止一星半點。
顧嵐衣搖頭,“謝謝您,我已經找到落腳的地方了。”
大娘咦了一聲,“這鎮子上沒有客棧,你住哪兒了?”
“一位大伯家隔壁的空院子。”
她隨口一言,卻見大娘更加疑惑了。
“空院子?這七里八巷哪來的這麼有錢人家還有空院子的?你不是被騙了吧?”
顧嵐衣笑了幾聲,聳了聳肩:“大概吧。”
大娘誒了一聲,“小娃娃莫開玩笑,這人壞起來啊壞得很,當年我家小娃就是在這都是熟人的巷子裡被人抱走的。”
顧嵐衣見她神情嚴肅,又提到了當年的傷心事,便不再兜圈子了。
“是一位大伯帶著他兒子,那個男子好像叫阿仔的。”
大娘瞪大了眼睛,把凳子往前挪了挪。
“你說真的?那周扒皮能願意把院子借給你?”
顧嵐衣頓了頓,“怎麼說?”
大概古往今來說閒話是所有人的愛好吧,大娘的興致明顯比剛才更高上幾分。
“這可是俺們鎮子上都知道的事,那個人啊,可摳得很。巷子裡的人都說老六娶了他可真是最倒黴的事了,當年那個叫阿仔的男娃娃剛生下來,老六捨不得他吃苦,就一人把活全包了。誰知道才沒幾天,那人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跟城裡的混混們搭上了,還拿著老六的辛苦錢去下賭。結果錢是沒掙回來,還叫人家找上門的時候把老六子給打死了。”
顧嵐衣怔愣了下,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事。
想起來她碰見的混混來找麻煩的事,她便下意識猜測到:
“那些人沒要到錢,後來又找上了他家兒子?”
誰知大娘卻拍了拍手。
“哪可能,人都打死了,誰還在乎那幾錢銀子,阿仔那小子被混混纏上是他自己作的!”
顧嵐衣低頭看了眼興致勃勃跑出來聽八卦的溫子昱,無奈地搖了搖頭。
溫子昱:“喵?”繼續說,繼續說啊。
他已經坐好了,就等八卦了。
顧嵐衣看出了他的意思,替他問道:“這話怎麼講?”
“老六死後,就剩他們倆男的。大概是死了女人的事讓那周扒皮清醒過來,不再去賭了,老老實實去做繡工掙錢。沒想到他那兒子也是個拎不清的,一早搭上了鎮裡準備出去走商的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