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發戶的原配重生了166、小狼番外5
先說麥克, 命運簡直是拿他當個玩笑來開的。
他外形條件好,長相帥氣,身材健, 而且是籍華人, 這種身份於他就是重光環, 到了香港之,那位巨星的經紀人又聽說他有紅色背景, 因為巨星也想跟□□搞好關系,就給麥克在個酒吧安排了場演出。
香港因為原來直是英轄地界,居民受英文教育程度普遍比較,而麥克翻譯的《龍的傳人》、《萬里長城永不倒》及《海闊天空》等歌,又屬於膾制人口,大家耳熟能詳的歌曲, 英文演繹, 又是種風味。
當天晚上,他收到了熱烈的反響。
連著演了幾場之,經紀人看他風頭非常勁,乾脆安排, 要給他發張專輯。
而且還幫他聯絡,要讓他和幫天王巨星們在5月的紅館演唱會上出場。
可偏偏就在這時他發燒了,而且連著幾天都沒有退燒的跡象。
鑑於大陸面於這面比較嚴格, 麥克第時間把這事彙報了經紀司,想要隔離自己,觀察段時間, 但是經紀人告訴他,沒關係,該幹啥幹啥, 自己也在發燒,不用太管,先瞞著,扛過去就好了。
比賺錢和出,場小小的傳染病算個屁啊。
麥克半信半疑,但為了出,在經紀人的授意下,就把這事兒給瞞了。
幾天時間,連著參加了幾場小型音樂會,反響比熱烈,他就徹底把非典給拋開了。
要直這樣,安全渡過也就罷了,可是突然天,經紀人在臺下暈倒,送到醫院,過了兩天就死了,據醫院診斷,正是因為非典。
這時麥克發燒已經有四天了,嗓子啞了,畏冷,寒顫,這些症狀,原來小狼跟他說過多少,他聽都懶得聽,但現在,這些症狀他能判斷出來,自己應該是得了非典了。
而更可笑的是,麥克想到香港發展,但並不相信香港的共醫療和衛生條件,畢竟他直呆在國,而歸的香港,在英媒體的宣傳上可不怎麼樣。
生死關頭,麥克都忘了自己有多討厭小狼了,現在想,小狼開門總要先消毒,要跟外面接觸就要戴口罩,是那麼的細心,仔細,那樣樣,簡直就是德。
當經紀人都死了,出還重要嗎?
怕死促使著他立刻撥通了閻佩衡的電話:“爺爺,我得非典了,我要家,我要北京,讓閻明琅馬上來接我。”
要論於病毒的反應力,及防護措施,還有能比首都做得更好的地嗎?
克邊打電話,揹著包,招著計程車,已經在往機場趕,準備要來首都了。
閻佩衡是在幫領導的小型會議上接的電話,老人家的手機,聲音總是調的無比大,而他,現在是把手。
首都病毒這麼嚴重,醫院,安,隊,各個系統焦頭爛額,忙個底朝天。
閻佩衡的大孫子卻要帶著病毒來首都?
所有人在此刻都止聲,看著閻佩衡。
“閻路,不準來首都,立刻去就近的立醫院報道!”閻佩衡厲聲說:“你既然帶著病毒,就是個感染源,你不能再四處亂跑,傳播病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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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爺爺,我聽說香港在歸各面都搞的很差,我的經紀人已經死了,我要呆在香港,也會死的!”麥克都快哭了:“爺爺,我求你了,快讓閻明琅來接我吧。”
畢竟他的事業才剛剛有色,要沒有站在臺上,沒有被觀眾歡呼過,死也沒什麼,可當你站在臺上,接受過觀眾的掌聲,感受過用音樂調動所有人的情緒,並且感染觀眾的那種快樂,人,就捨不得死了。
當個人捨不得死,他此時想的,唯有找到最安全的地,保自己的命。
在他想來,在八賓館爺爺那麼重視他,甚至送自己最驕傲的特種兵孫子去陪他,就證明爺爺足夠重視他,也肯定會答應他的請求。
“求你了爺爺,快點,馬上讓閻明琅來接我。”他連迭聲的說。
可閻佩衡居然厲聲說:“現在國家搞國兩治,香港也有自己人推選的總督,能力很強,搞得很好,你現在立刻給我去立醫院報道,接受治療,不要再四處亂跑,否則我就會通知駐港隊,散播病毒罪把你關來,明白嗎?”
說完,嘟的聲,他已居然把電話給摁了。
“爺爺?爺爺!”麥克為自己聽錯了,著電話大吼大叫。
他急忙再撥過去,這時電話佔線了,再打,他的電話居然關機了。
“爺爺!”在人潮洶湧的大街上,麥克撕心裂肺,聲尖銳的吼。
再說首都,不論老爺子是在場面上要打官腔,還是他真的香港的防疫措施有信心。
掛了電話,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翻出電話簿,給駐港隊的領導打了個電話,把麥克的電話號碼,及身份資訊告知了。
通知,旦麥克不去醫院報道,還妄圖跑到首都來,就地逮捕,銬到醫院去。
絕不能讓個移動的病源,路香港飛到首都來。
而在被爺爺無情的拒絕入境,並且摁了電話之。
麥克是抱著種,既然連最愛自己的爺爺都因為他沒出息,因為他沒成而不珍惜他,他又何必珍惜自己的心態,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跑香港立醫院,主動報道,治病去了。
說陳蘭這兒。
小狼會談象嗎,陳蘭覺得不可能啊,他直呆在隊上,怎麼可能有機會認識女孩子,而且他才20歲,天生又是個娃娃臉,哪裡的小姑娘能看上他?
而就在這時,圓圓又問:“快說嘛,別為我沒發現,你每去買菜,都要在王爺爺家窗戶外站好久,快說,你跟王紅霞是不是談上了”
院裡有位姓王的師長,是病退的,年齡跟閻佩衡差不多,小孫女字叫王紅霞,今年二歲,是個胖乎乎,肉嘟嘟的小女孩。
在沒有聽說小狼談象之前,陳蘭小狼的要求是,要他談的是個女孩兒,長啥樣自己都願意。
當然,他想談個男孩子,要他敢,她也不反。
但是誰,也不該是王紅霞吧。
小丫頭倒不錯,胖嘟嘟,肉乎乎的,可可愛愛,工作是在超市裡貨,本本分分,還不錯,但那小姑娘特別喜歡吃減肥藥,經常吃些廣告上說的,亂七八糟的減肥藥。
別看這不是件啥大事兒,但陳蘭於那孩子的身體,很是擔心。
因為圓圓上輩子吃減肥藥,就曾吃到休克過,還曾有段時間連月經都吃沒了。
她心裡咯蹬聲,心說小狼還這麼小,喜歡上本院裡個姑娘,要真談,因為同大院,都是同事的關係,估計王師長和閻佩衡都會願意撮合。
可她上輩子看圓圓減肥已經揪心夠,並不想再在同屋簷下,看另個姑娘為了減肥而爭扎,怎麼辦?
陳蘭心裡才咯蹬了聲,居然聽小狼叉開自己的‘象’,轉而,問圓圓另件事來:“就算是吧,王師長家附近,確有我比較感興趣的人,但是姐,去年暑假的時候,我在西平市出差,你和咱哥去找我的時候,你倆到底為啥那麼忙,才吃頓飯就走了?”
陳蘭仔細憶了下,發現去年暑假,小旺和圓圓倆去了趟西平市,因為當時小狼有個出差的機會,也在西平市,倆人說他們是找小狼去匯合的,仨人,要好好玩好幾天。
這麼說這倆大的熊崽子,在西平市,其跟小狼吃了頓飯,倆人就跑了?
這個,陳蘭也得好好聽聽。
“我們呀,去爬華山了。”圓圓說。
小狼於是說:“你們去爬華山為啥不喊我呀,我很少出差,那真想跟你們多呆呆的。”
圓圓正在洗衣服,淘乾淨了衣服,拎幹,遞給了小狼,說:“你平常訓練那麼累,我們想讓你在家裡多休息休息,是怕你累著呀。”
小狼晾好了衣服,蹲到圓圓面前了,臉正色的說:“姐,我不累,真的,點都不累,你和哥就別體諒我啦,想去哪兒玩,定要記得帶著我。”
這傻孩子,仨兄妹好容易找到個聚首的機會,他卻被另外兩個耍了。
人家倆悄悄去登華山,卻要甩開他,是因為他的存在,就是枚大電燈泡的原因,可他居然為人家真是體貼他,怕他辛苦。
陳蘭於心裡,給小旺和圓圓這兩個小壞蛋,連著翻了百個白眼。
圓圓估計心裡也挺愧疚的,伸手在小狼額頭上輕輕彈了下,舉手說:“姐向你保證,跟咱哥去哪兒玩,我們定會帶著你的。”
這個憨厚的傻蛋兒,他信了,居然點頭:“好。”
小狼突然又說:“了姐,那天你們家裡出去,我看見你和哥直牽著手……”
“閻明琅!”圓圓聲喝,撲來要捂小狼的嘴,卻撞到了洗衣盆,水灑了地,小丫頭著急麻慌的:“不敢亂說。”
“沒關係呀,咱倆出門的時候,不也經常手牽手的嘛。”小狼臉篤定的樣子:“我發現你和哥現在的關係,比咱們小時候好多啦。”
圓圓今年22了,馬上就該大學畢業了。
她跟小旺,原來並沒有想談象的意,但小旺是這樣的,他總習慣於主宰切,掌握切。
先是悄悄給圓圓看閻西山他爹的照片,然呢,經常跟圓圓彙報,說自己替閻西山找爹這件事兒,又進行到了什麼地步。
繼而呢,就會跟圓圓說些,如果他們倆結婚,多好啊,他不用另娶,她也不用外嫁,父母也會興之類的話。
男孩膽子大,而且小旺小在外跑,江湖,去年暑假在西平市的時候,家裡跑出來,倆人要去爬華山,他突然就牽上了圓圓的手,大姑娘大小夥的,雖然他沒明說,但那種意,圓圓懂。
圓圓開始也掙扎過,但是沒有掙扎開,來就算是預設了。
可是哪怕她親爹閻西山另有生父,哪怕他們之間沒有血緣關係,而且陳蘭也曾提過,說把她的戶口轉到閻西山那邊。
但是多少年的哥哥妹妹了,慢說小旺都不敢跟他爹提這事兒。
圓圓更膽小,不敢讓任何人知道這事兒。
而小狼呢,你看他現在傻的那樣兒,懵懵懂懂的,萬說出去,叫父母知道,圓圓得多難堪。
所指著小狼的鼻子,她悄聲說:“閻明琅,你得答應姐件事情,我和咱哥拉過手的事,不能告訴爸爸,也不能告訴媽媽,明白嗎?”
小狼眼睛往樓梯這邊瞟了下。
這瞟,讓陳蘭覺得,這臭小子應該是發現自己在偷聽了。
小狼又過頭,然,認認真真問了句,這句話,問的圓圓啞口無言不說,陳蘭都給驚的,差點樓梯上摔下來。
“姐,你不敢告訴爸爸媽媽,是因為,你覺得你和咱哥在談象,不?”他問。
圓圓愣著,未語。
小狼廁所提了拖把出來,要拖地上的水漬,再來句:“但是姐,談象,也叫談戀愛,按,小夥子就該追姑娘的,咱哥追過你嗎,他是想跟你結婚,還是想跟你談戀愛呀?”
躲著聽壁角的陳蘭幾乎要哇的聲。
她赫然發現,就自己,都沒有小狼那麼通透。
她希望圓圓和小旺在,畢竟倆孩子知根知底,而且都是好孩子。
圓圓應該也是這麼想的,畢竟小旺雖說沒表現出什麼來,但他很小的時候,就表現的,很想跟圓圓結婚,圓圓是他的妹妹,也是他在被生母拋棄,第個給他安全感的人,而且多少年,無微不至的,直在照顧他。
但這種依賴跟戀愛無關。
而圓圓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這點。
結婚可不是找媽,找保姆,上輩子的圓圓,或者還跟小旺戀愛過,可這輩子,要是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卻戀愛都不曾談就步入家庭,那她會悔嗎?
陳蘭這輩人都是媒親嫁娶,就沒談過戀愛。
她的女兒也要步她的塵嗎?
在此刻,陳蘭突然發現,小狼不是憨,也不是傻,這個皮膚白白淨淨,勤懇,溫柔的小男孩兒,他活的特別通透。
他是全家裡頭活的最通透的個。
孩子們之間,很好玩的。
圓圓本來是想逼問弟弟談戀愛的事兒,但是莫其妙,毫無防備的,居然給弟弟把內心世界扒了個底朝天,當然不興,直噘著嘴巴。
而且你捉了我的短,平見,我也得捉你的短嘛。
正好這時,小狼提著菜籃子出門,去買菜了。
圓圓想了想,突然蹬蹬蹬跑上樓,正好在樓梯上迎上陳蘭,就說:“媽媽,小狼談象了,我要去悄悄看,你要不要去?”
“當然要,等我!”陳蘭的八卦之魂在燃燒,好奇心蠢蠢欲動,連忙下樓,也趿上鞋追了出來。
巧了,出門,正好碰上閻肇和小旺倆,要家。
母女出門,給他父子攔住了。
“不是說不要四處亂跑的,你們要去幹嘛?”閻肇問。
陳蘭卻也問:“你倆怎麼同時間來了?”
小旺原來是‘街道標兵’,因為能力強,表現出眾,現在還有了新的稱號:流動派遣特種兵!
他專門負責在街道偵察,看有誰外出,來之瞞而不報的,有這種,就帶人悄悄摸上門,趁其不備逮現形,槍頂天靈蓋,測體溫。
而閻肇,在病毒肆虐的情況下,能來,也得到二點,今天來的早,還跟小旺來,就更稀奇了嘛。
“麥克在香港,疑似染病了。”閻肇說。
陳蘭先是驚,目光投到小旺身上,頓時瞪了眼睛。
八賓館,是首都率先確定病毒感染源的地,小狼在那兒提心吊膽的度過了半個月。
而香港,則是接下來病毒大爆發的地。
現在麥克感染了,閻肇父子該不會又想把小旺送過去吧。
“麥克是沒成年嗎,他都已經28了,眼看都能拿退休金了,當初是他自己走的,怎麼,現在他生病了,你又準備讓小旺去照顧,去接他來?閻肇,你這是在違反政策吧?”不由的,陳蘭撥了嗓門。
閻肇連忙說:“沒有,不是。”
小旺也知道媽媽是操心自己,怕他要去香港,連忙也說:“媽,不是的,大哥已經住在香港立醫院了,但他在香港無親無靠,有他自己,聽說他染病,他的經紀司也不管他了,我有個同學在那兒,我來找電話,打電話聯絡下,讓給他送點東西去。”
閻肇也說:“不接,接他幹嘛。他不是個勁兒的叫,說自己被丟在香港,有等死的份嗎,得讓他看看,歸祖國的香港政府,會不會治死他。”
沒病的時候死倔,給了口罩都要扔垃圾桶。
現在得病了,就哭著喊著要來,還給小旺打電話,讓小旺去接他。
怎麼可能,自己家的孩子,閻肇更不可能給他慣這種毛病。
且不說麥克。
陳蘭和圓圓最感興趣的,還是小狼的談象問題。
同在個院子,倆家人離的不遠,王師長家就在前面不遠處。
先是圓圓過去了,躲在松樹面,悄悄望著,不會兒,陳蘭也竄過去了,倆人躲在松樹面,靜靜等著小狼,就想看看,那個才剛剛20歲,還是臉稚憨的小家夥,到底是怎麼談象的。
小旺和閻肇家,也不過給香港那邊的熟人打個電話,又準備了些口罩,中藥類的東西就該走了。
倆人出來,正好看見陳蘭和圓圓躲在松樹面,鬼鬼祟祟的。
閻肇就問:“你們這是在幹嘛?”
“噓!”陳蘭說。
“我弟談象啦,他會兒就過來,爸,你想不想看看我弟咋談象的?”圓圓說。
小旺最驚訝了:“我都沒談過象,閻明琅居然會談象?”
他這句,招致全家致的白眼。
不過立刻,小狼提著菜籃子來了。
而且直側眼,在瞄王師長家的窗戶,走到窗戶邊,他躊躇了會兒,還真的止步了。
“該不會真在談了吧,但是媽媽,我沒看見王紅霞呀。”圓圓有點納悶的說。
他們是在側面,松樹擋著,能看見小狼仰著頭,望著王師長家的院子。
但是看不見院子裡的東西。
小旺聽又急了:“王紅霞,那個胖妞?”
“不準說人胖,王紅霞是豐滿點而已。”陳蘭厲聲說。
不能給男孩子們慣個挖苦女孩兒的毛病。
小旺覺得這樣不行,家人悄悄圍觀有什麼勁兒,你看小狼,仰著頭,皮膚白白的臉上,唇角還勾著彎笑,顯然,小夥子談戀愛談的興的很嘛。
那他們也該轉移個陣地,離得再近點,聽聽,看看這小家夥到底是咋談象的,也看看,王紅霞是怎麼跟他談象的,不?
所小旺躡手躡腳,轉到另側,這個位置就是小狼的身了。
小狼可是個華國特種兵,按來說小旺這種腳步沉重,連大象都能驚動的跟蹤,小狼肯定會發現,但他沒有,他專注的望著王師長家的窗戶,笑眯眯的,顯然,沉醉其中。
這下,就連閻肇都覺得不勁了。
戀愛使人盲目是不假,但是,戀愛會讓個特種兵都失去他的警惕性嗎?
戀愛的威力有這麼大?
想到這兒,閻肇也轉過去了。
陳蘭和圓圓倆在草叢裡蹦跳,簡直可謂打草驚蛇。
但是,他們居然都沒有驚到小狼,他還是專注的看著王師長家的窗戶。
“那,那是什麼?”突然,閻肇失聲問。
家人都看到了,王師長家的大孫子坐在沙發上,正在看電視,而他家的大彩電,的正是窗戶,電視上是個看來怪怪的,人形的東西,似乎是在……扭屁股?
就是簡單的線條畫,線條畫卡通片,小狼趴在別人家的窗戶上,居然是在看卡通片?
陳蘭看著那東西,似乎有點熟悉,但下子想不來。
圓圓卻脫口而出:“蠟筆小新!爸爸,原來我哥每天守在王師長家門口,是為了看蠟筆小新呀。”
“那又是什麼東西,什麼蠟筆,什麼小新?”閻肇再問。
陳蘭終於想來了,蠟筆小新,怕不是個日本卡通片?
所小狼每天去買菜來,至少在王師長家窗戶執著的站半個小時,不是為了談象,是為了看蠟筆小新?
再看小狼,跟著電視裡那個醜醜的小孩兒,咧開的嘴巴,笑容還是那麼憨,那麼可愛,溫敦敦的,襯著他的白皮膚,紅唇,甭提多可愛了。
大驚小怪,陳蘭差點為他真的戀愛了呢。
卻原來,哪怕他於武力上能不皺眉頭就降伏個國大兵。
可他的心年齡,卻還停留在他的童真時代。
這可太好玩了。
收不住唇角的笑,陳由衷希望這小子晚點長大。
雖然談戀愛,結婚都是讓人該喜悅的事,但是於15歲就離開家,去邊防保家衛國的閻明琅,陳蘭更願意他的童真和赤誠能多保留段時間。
《哆啦a夢》到《櫻桃小丸子》再到《蠟筆小新》,這晚熟的孩子,即使不談戀愛,也能生活中找到很多樂趣嘛。
“看的那是什麼玩藝兒,讓他少看點。”閻肇給了句批語,走了。
小旺和圓圓興師動眾場,發現弟弟還是個傻瓜,也覺得沒意,走了。
有陳蘭,第二天就跑錄影店,租了套《蠟筆小新》的光碟來,還買了整套漫畫擺在小狼的書桌上,另外,還給他買了個蠟筆小新的筆筒,褲子還是脫掉的,蠟筆小新的小屁屁就露在外面。
這個東西,在陳蘭擺出來的那刻,小狼堪稱心滿意足。
陳蘭原來很少看卡通片,但估計小狼明明看到外面有租的《蠟筆小新》,卻不敢租,要蹭別人家的來看,是因為他怕他爸笑話的原因。
正好這段時間閒,沒事幹,她索性先自己看,而她看,小狼不就有由陪著她看了嘛。
母子二人,在這個假期中,不但看了《蠟筆小新》,還看了《中華小當家》、《奧特曼》和《七龍珠》,系列的卡通片。
當然,面活閻王丈夫的冷眼,陳蘭直氣壯:“這些可都是我喜歡看的片子!”
而於閻明琅,這是他三歲開始,幸福的人生中,最最幸福的個假期,沒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