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主角碾成渣(快穿)38、冒牌世子爺(38)
三公主拿到名單, 刀闊斧地整頓了後宮,四公主果然有後,她不但想在皇帝的飲食上做腳, 還想在太醫院、藥材、薰香, 甚至宮的常用品上做腳。
一旦黑衣對三公主逼問成功,讓她得知了皇帝的習慣和弱點,她一定能趁皇帝痛失愛,傷心又憤怒的候找到空子,對皇帝下。
她可不覺得蕭家還能東山再起,更不覺得二皇子被關在府裡能有什麼作為,除非弄死皇帝, 他們還有一絲機會,否則他們想再榮耀都不可能了。反正在她看來,再壞也壞不到哪去了, 這條路只會往上, 不會往下。
她真的做夢也想到己會失敗,所以她做的這些計劃, 牽扯的這些,直接成了釘死他們這一脈的鐵證。
在皇家, 先論君臣, 後論親情。皇帝先前對他們已經足夠寬容,甚至讓百姓知道他們的事,給他們留足了體面,算是和打造兵器圖造反的二皇子計較。但這一次, 又是扒皮又是要弒父的,皇帝決不能容忍。
所有參與的宮全部死刑,四公主得到一杯毒酒。曾經高高在上的蕭貴妃一脈徹底消失, 只餘冷宮的蕭氏和圈禁的二皇子,無問津。
三公主還趁機清除掉許不安分的可能,清掉他后妃皇子許釘子,在後宮來了洗牌。
目前皇帝身體健朗,正該專注於建設周,拓展疆土,後宮越安穩越好,還不到讓他們亂鬥爭位的候。
慧妃對此異常不滿,蕭貴妃下臺了,她就是後宮位份最高的,後宮合該歸她來管,什麼候輪到一公主管了?
但此事是皇帝授的,還派了身邊的總管協助三公主,她再不滿也不會表現出來。她還對三皇子叮囑又叮囑,一定要老實幾年,四皇子還起來呢,必要搞小動作,討好皇帝才是要緊的。可千萬別像二皇子那樣,一下子全涼了。
三皇子然同,他又低調了一些,完全是一副不爭不搶好兒子的模樣。
這可苦了跟著他想那從龍之功的。
官位高一些的還好,有的是耐心待。官位低一些的,如陶斌這樣的,就著三皇子讓他們辦事,給他們好處。若是三皇子不讓他們辦事,他們到哪裡撈好處?他們家底薄,耗不起啊!
真十年八年的,不定宣謹侯府都過不下去了,還有什麼從龍之功?怕是陶斌都要被三皇子踢出勢力範圍。
陶斌心焦不已,家裡有金山銀山供他揮霍,如果三皇子動作,他難道就要一直當七品官?
還他想出辦法,他爹陶謙先搞出事了。陶謙居然給陶李氏的餐食裡下藥,就因為他已經不再相信陶斌是福星,一心只想讓陶李氏這侯府汙點消失,再娶繼妻,在岳家的幫助下培養新的嫡子。
他打算這次請名師培養,一定要培養出一合格的繼承,真正讓侯府恢復榮光。
他這不是痴心妄想,而是切實可行的。他還不到四十歲,他完全有間再生幾嫡子,既然要嫡子,陶李氏這妻就不能擋道。
陶斌不敢相信這一切,想去質問父親,被陶李氏一把攔住。他以為陶李氏會傷心,誰知陶李氏竟要將計就計,直接用那藥毒死陶謙!
陶李氏怕兒子不接受,還給他分析了很道理。顯然陶謙容不下他們母子了,也不會再支援陶斌,那將來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會有好子過。既然如此,還不如搏一把,一不做二不休,反殺陶謙。
如今陶斌是侯府世子,陶謙一死,陶斌理所當然地襲爵。雖然是降襲爵,侯府變伯爵府。但由陶斌做伯爵、做這府裡真正的主,總比做一被放棄的兒子好吧?
對陶李氏更是如此,了陶謙,她就是府裡的老夫,誰還能給她氣受?那這幾年一直打理侯府的周姨娘,還能在她面前蹦躂嗎?那對被陶謙當成吉祥物的雙胞胎,還能礙著她的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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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李氏越越覺得對,甚至開始懊惱己怎麼早想到。
陶斌不知該什麼,他覺世界都已經顛覆。他的父親母親要殺死對方,他還都知道,而他居然想袖旁觀。
他窺探到己這可怕的想法,急忙逃離了侯府,住他給秦若買下的小院裡。
現在只有秦若最懂他,最無害,對他最真心。秦若也是唯一一堅信他能成功的,他在秦若身邊才能覺好受一些。
久,陶謙果然死了。
陶謙圖殺死陶李氏,那藥當然是費心弄來的,不仔細查根本查不出來。所以陶李氏將藥用在了他身上,也發現異樣。
陶斌悲痛地為陶謙辦了喪事。
這件事就像一顆小石子掉海,激起什麼浪花。要不是陶睿過去弔唁,眾都想起陶謙曾經是陶睿的養父,陶睿曾經是很不屑的紈絝來著。
侯府眾看到陶睿,有種恍然隔世的覺,更的覺是陌生,完完全全的陌生。
這是他們那位肆張揚的世子爺嗎?
這位年輕的丞相,尊貴無邊,好像……生來就不該是他們府的,他也的確不是他們府的。
陶睿替原主來給陶謙上柱香,到底是真心實敬重過的父親,已經死了,過去種種都煙消雲散。
陶睿上完香準備的候,察覺一道視線在盯著他,不由地看過去,外發現竟是秦若。
陶斌也順著他的視線發現了秦若,皺皺眉,立即擋在他們中間,在陶睿離開後,快步秦若,拉著秦若去了後院。這邊陶李氏看見他們,也找了藉口到後院去了。
流年驚訝道:【睿哥,秦若居然給陶斌生了兒子!你看!】
流年掃描到三對峙的畫面投射到螢幕上,陶睿坐馬車,清楚地看到陶斌將秦若護在身後,與陶李氏吵了起來。
陶李氏氣惱道:“我了不許她入府,你將她帶來做什麼?若被知道秦家失蹤的姑娘在我們這裡,你要如何交代?你的名聲還要不要?”
秦若在陶斌身後抓著他的衣袖,低聲道:“斌哥想讓父親見見孫兒。”
“什麼孫兒?你住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老爺屍骨未寒,你怎敢在這候瞎鬧?”陶李氏瞪著秦若的眼神像是要吃。
她就知道,陶斌這兩年拒不成親一定有原因,什麼官位高些娶貴回來?都是騙她的!陶斌分明就是被這狐狸精勾了魂!
秦若間接害得他們這麼慘,她怎麼可能不恨她?
秦若打了哆嗦,越發往陶斌身後躲了。
陶斌眼神一冷,“母親,父親為何屍骨未寒,要兒子提醒您嗎?”
“你!”陶李氏瞪了眼,臉色瞬間煞白。她做夢都想到,她無比信任的兒子會站在對立面,拿這來威脅她。她看秦若,顯然秦若也知道了。
殺夫啊,那可是的罪。陶斌怎麼能告訴秦若?
秦若抬眼,嘲諷地看她一眼,語氣卻柔柔弱弱的,“母親,您放心,我們是一家,我不會出去的。”
陶李氏看著她裝模作樣,氣得胸口發堵,咬牙道:“聘者為妻奔為妾,你一外室……哼。”她到底有了顧忌,太難聽的話,只,“好,我不管,斌兒,娘會為你選能幫上忙的岳家,待你出孝後成親。你若喜歡秦若,就讓她換身份做良妾吧,我不會虧待她。”
秦若臉色都變,陶斌就皺眉反駁,“我不會娶別,我只要若兒。至於身份,便她是你遠房侄,換名字,我便能明媒正娶。”
陶睿的馬車遠了,他有再看。陶斌似乎很堅持,看來秦若長了不少,至少牢牢抓住了她能抓住的一切,很快又能成為宣謹伯夫了。如果陶斌有了從龍之功加官爵,她依然能得到她想要的榮華富貴。
當然了,他們都在做夢。
所以陶睿不關心他們怎麼樣,也想過揭穿他們那些貓膩。近來邊關不太平,草原最的部落——拓烈部落的首領去世了。那首領的幾兒子全是好戰分子,覬覦中原已久,了父親壓制,接部落後就捋捋在邊關作亂。
皇帝邀拓烈部落新首領京,新首領也應了,據帶了不少草原特產趕來京城。有些文臣他們誠十足,陶睿和皇帝卻覺得他們有所圖謀。
他要做些準備,周和草原有可能隨開戰,這不是開玩笑的。
所以侯府那點事,就當笑話,看過就算了。
宣謹侯府很快改成了宣謹伯府,之後家就對他們家的事情不興趣了。
最近京城議論最的就是草原首領要來的事,福喜都聽到了很。她宮的候還和三公主提起,好奇草原是什麼樣子,會不會很彪壯?會不會很粗魯?
三公主:“草原,話聲音,不喜歡講究禮儀,口喝酒、塊吃肉,吃穿用都以實用為主,不懂琴棋畫,和我們完全不同。”
福喜納悶了,“公主你怎麼知道這麼?你見過嗎?”
三公主搖搖頭,淡笑了下,“只是用心研究過而已。他們對我們來,是一群圖搶奪我們的財物、破壞我們的家園的狼。”
福喜想問,既然不喜歡,為什麼還要研究這些呢?但她有問,因為她覺三公主有點不開心。是因為草原那些狼要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