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催婚!我的假女友是高冷總裁二百一十 電視臺準備採訪
到了公司,正好是上班的點兒。
張惜祖也是個聰明人,怕自己什麼也沒有,人家不讓入職後,打聽了總裁辦公室,直接在門口等。
這會兒正和司卿卿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兒呢,就看見沉鬱夕一襲黑衣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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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沉總來了,司卿卿忙快步走了過來,“沉總好。”
張惜祖倒是沒走過來,不過看見沉鬱夕也是笑的一臉熱氣,“沉總,您昨天說讓我今天來報到。”
沉鬱夕看了看他,睫毛微顫,“卿卿,帶他去林設計師那兒,對了,順便通知全部高層,半小時後,會議室開會。”
從現在開始,公司交給林遠了。
“好的沉總。”司卿卿忙點頭答應。
轉身朝著張惜祖使了個眼色,“走吧。”
說完,就朝著電梯口走了過去。
張惜祖一聽自己能跟林遠一起,興奮的差點兒沒跳起來,眼角眉梢都帶著喜悅激動地直搓手,“謝謝沉總!”
沉鬱夕沒說話,轉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
這邊,辦公室的林遠給金秘書去了電話。
就在今天早上,金秘書帶著律師已經去了法院,對美家公司正式提出上訴。
“喂,林遠啊。”金秘書道。
“金叔,我想問問情況。”林遠笑笑。
“情況就是一切順利,我辦事兒你放心,今天沉董特意叮囑了,要搞就要往死裡搞!”金秘書直言不諱。
畢竟林遠和沉董是一家人。
一家人不騙一家人。
“行,那我就放心了,金叔您多操心。”林遠說完就掛了電話。
耗子這會兒才從茶水間打了一杯咖啡給林遠,還沒走到辦公室呢,就看見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生,站在林遠辦公室門口正準備進去呢。
耗子一臉懵逼。
這什麼情況。
這男人誰啊。
看著跟沒畢業似的。
“哎哎哎,別亂闖。”耗子忙喊道。
那可是林遠的辦公室,首席設計師,你這麼闖進去了,會顯得咱們林遠很沒排面的樣子好吧!
聽見後面有人叫自己,張惜祖一愣,下意識回頭。
“你好,你是?”
“我是林設計師的助理,請問您是?”耗子手裡的咖啡還在冒著熱氣。
一雙濃眉大眼直勾勾的朝著張惜祖臉上看了過去。
聽見是林園的助理,張惜祖一臉熱情道:“你好,是沉總讓我來找遠哥的,我是和他一起去參加比賽的。”
耗子明白了,看來又是個成績好的開掛者唄。
都特麼能開掛,自己也是學設計的,怎麼就自己不行呢。
這孫子不是來跟自己搶辦公室的吧。
萬一他要是和林遠一個辦公室了,那自己去哪兒?
越想,耗子的心裡越是不踏實。
他吸了吸鼻子,“行,跟我進來吧。”
說完拉開門走了進去。
林遠這會兒正看書呢,就看見兩個人走了進來,耗子把咖啡房子放他桌上,“遠哥,這人來找你的,說是沉總安排的。”
林遠點點頭,“這樣吧,你把惜祖帶到南歡辦公室去。”
林遠和耗子在一起習慣了,他不喜歡有外人和自己一起工作。
“好嘞!”耗子笑咪咪的看著張惜祖,“走吧,我帶你去你的新辦公室。”
張惜祖眨眨眼,“不是遠哥,您還沒說我幹嘛呢。”
林遠一愣,“不用我說啊,你現在是高階設計師,一會兒會有人給你送資料,帶你接客戶的,然後助理的話......對,你的助理是劉助理!”
說完看了一眼耗子,“耗子,去把劉助理喊過來。”
“這就去!”
耗子答應著朝著南歡辦公室走了過去。
沒想到,林遠這傢伙真是夠哥們兒意思,他真擔心從此以後就不能跟他一個辦公室了。
結果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兒。
沒兩分鍾好子就帶著劉助理走了進來。
“林設計師”劉助理道。
“嗯,這個是新來的高階設計師,以後你就是他的助理了,新來的,多照顧著點兒,什麼事兒多給講一下。”林遠叮囑道。
“好的林設計師。”
劉助理答應著朝著張西組了看了一眼。
張惜祖本來以為能跟林遠一個辦公室,沒想到,現在居然要被帶走了,一臉的失望。
“別啊,哥。”
“別哥長哥短的,叫林設計師,林設計師可是首席設計師,再說這不都給你安排明白了麼。”見他一臉不情願,耗子忙道。
“行吧,那我有什問題來問問總可以吧。”張惜祖一臉的惋惜。
“當然可以,隨時歡迎。”林遠笑的一臉無奈。
“那就好,那就好。”得到了肯定的答桉,張惜祖一臉開心的跟著劉助理朝著南歡的辦公室去了。
兩個人出去,辦公室立刻安靜了不少。
林遠喝一口咖啡。
耗子忙把今天的單子拿了過來,“遠哥,你看一下,這是一個別墅的設計,是王總昨天給我的。”
這種別墅設計,一般人還真的不行,都是需要有經驗一點的高階設計師,或者祥林員這種首席。
林遠笑笑,“行了,把這個給惜祖拿過去吧,我得去趟醫院,看看我岳父。”
他昨天晚上回來的,老岳父病重今天自然是應該過去看看的。
“哦,那行,那我就給他送過去啊。”
耗子問道。
“嗯。”
林遠說完直了直身子站了起來,朝著外面走了出去,他要去十四樓找媳婦兒。
這會兒,沉鬱夕正好也在看檔案,忽然聽見門響了,本來有些煩躁,正準備罵兩句呢,總裁辦公室是旅遊景點啊,進門不知道敲門兒,
看見是林遠,莫名的就把肚子裡的話咽了回去,單手託腮,單眉微挑,“怎麼,想我了?”
林遠:“......”
這是哪兒來的妖精,怎麼沒人把她收走?
他這媳婦兒現在真的是越來越能撩了。
他走了過去,笑眯眯的坐在她辦公桌上,“來讓我看看今天有沒有穿絲襪。”
沉鬱夕眼皮一跳!
下意識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兒,
這可真是要了命了!
大姐姐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精緻的小臉忍不住微微泛紅,“你要幹嘛,我警告你這可是總裁辦公室啊。”
說完更是滑動轉椅下意識的朝後面退了退。
大白天的說什麼絲襪不絲襪的。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兒,她今天腿還有點兒不得勁兒呢。
“你看,你就是玩不起。”林遠唏噓一聲兒。
他這個媳婦兒,就是一個大擰巴。
“對了,你這會兒忙嗎,不忙看看咱爸去啊。”
統建要去醫院,沉鬱夕果斷把手裡的資料合上,站了起來,“走!”
她有兩天沒去醫院了,也不知道老爸最近康復的怎麼樣了。
兩個下了地下車庫,將車子發動,一路朝著醫院走開了過去。
到醫院的時候,沉瀛洲正好在看新聞呢,這兩天他好的差不多了,算算時間,再有兩天也就能出院了。,
看見林遠笑眯眯的把手裡的手機放下,“喲,阿遠回來了。”
“爸。”林遠在床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察覺到旁邊的病床消失了,沉鬱夕一臉好奇道:“我媽呢?”
“你媽當天下午血壓就降下去了,這兩天我讓她回家住著了,畢竟她在家給我送飯什麼的也方便,不用林遠爸媽成天的跑了。”
這兩天最辛苦的人就是林航和蘇翠芬兩口子,一天三頓飯那是頓頓不落。
做飯本來就耗費時間,他們還是來了回,回了再來。
一天這樣往返六趟簡直比上班還要辛苦。
沉贏舟和引月兩口子實在不好意思,兩個人一商量,乾脆引月就回家做飯了,反正沉贏舟現在也脫離了危險期。
不會有什麼事兒。
“爸,您受累了。”看著躺在病床上,手上還插著輸液管的老岳父,林遠心裡有些不好受。
“哎,這話說的,沒比現在更舒服的時候了,到是你才是真的受累,一邊要考試,一邊還要幫小夕處理公司的事兒,金秘書都跟我說了,真是太辛苦你了。”
沉贏舟樂呵呵的看著林遠。
他是真心覺得林遠才是最辛苦的人,“對了林遠,比賽怎麼樣了?”
“第一!”林遠笑笑。
“好,真好,不愧是我沉贏舟的姑爺,厲害!”
沉贏舟豎豎大拇指。
兩個人還在說著,林遠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
他接起電話,“你好。”
“您好請問是林設計師嗎,我們是本地電視臺的,聽說您這個拿了苦難設計大賽的一等獎,所以我們想採訪您一下,您看您什麼時候有時間?下午可以嗎?”
對面的女聲聽起來溫柔極了。
她是電視臺的記者,專門負責聯絡還有採訪。
昆南設計大賽一直都是設計行業裡的標杆,就像是明星裡的白玉蘭,甚至比那還要誇張。
當明星,誰要是能拿了白玉蘭獎,那身價立馬就不一樣了。
但是當設計師,誰要是拿了昆南設計大賽的獎,那可真的是立刻飛上枝頭變鳳凰,直接成為設計圈的焦點。
尤其林遠還是本地人,本地電視臺的臺長當下決定立刻找人跟林遠商量一下採訪時間,希望可以做一次關於設計大賽的採訪。
林遠一愣,“下午不行,要不明天吧。”
其實下午也不是不行,主要是有點兒突然了。
林遠這人,不太喜歡突如其來的變故,他還是喜歡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裡,萬事提前做準備。
聞言,電話那邊的人一臉激動,“真的嗎林先生,那咱們可就說好了,請問一下,我們去哪裡採訪您......”
他們只是到林遠拿了獎,但是並不知道林遠在哪裡工作,應該去哪裡採訪他。
林遠看了一眼沉鬱夕,笑道:“就是晨星啊,前兩天你們不是剛剛來做過一次採訪嗎?應該認識地方吧。”
電話那頭的女人驚呆了。
好傢伙,林遠居然也在晨星工作!
看來晨星真是出奇人啊,一個絕地翻盤的女企業家,還有一個現在算是國際知名設計師的林遠。
這地方真是臥虎藏龍的。
“認識認識,那就明早十點,咱們不見不散。”
“好。”
林遠說完掛了電話,將手機揣回口袋裡。
這才看向病床上的老岳父,“是電視臺的。”
沉贏舟點點頭,“好,好好好,不過林遠有句話我得跟你說說。”
他現在擔心他們的婚事兒。
林遠出了一趟國,知名度提升了不少,相信用不了多久,事情就會接踵而來,到時候,他還顧得上結婚嗎?
現在不抓緊,還等啥時候?
“爸,您說。”林遠聽的一臉認真。
“就是你倆的婚事兒啊,我已經讓金秘書找酒店了,酒店就定在香格里拉,你看怎麼樣?”
“行,都聽您的。”林遠笑笑。
說實話,其實在哪兒結婚對林遠來說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結婚的人。
只要人沒錯,怎麼著都行。
“哎,那就定在這兒,爸的那些朋友啊,還有生意夥伴啊,到時候肯定都得來參加,要是地方太小,我怕坐不下。”沉贏舟沒直說,其實還是為了他的面子問題。
他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女兒結婚這種事兒,大家肯定都等看呢。
也不能真的由著小兩口的性子來,畢竟現在好多事兒,其實都是面子工程。
林遠哪能不知道呢,他點點頭。
“還有那個婚慶公司也給你找好了,回頭讓他們聯絡你,看看你們相辦個什麼風格的婚禮,千萬別給爸省錢,這次你就是要花個金山,爸都沒意見!”
沉鬱夕聽著這話,忍不住好笑。
“您這到底是真的疼我疼你女婿,還是為了你那張老臉啊?”
還金山呢,真敢說。
“哎呀,都為,都為!”沉贏舟就知道瞞不過女兒,嘿嘿一笑。
“行吧,時間不早了,我和林遠就先走了啊,我們還要去看房子呢。”沉鬱夕看了一眼吊瓶。
裡面的液體還有一半兒。
“好好休息。”林遠說完,站了起來。
兩個人手挽著手出了醫院的大門。
“看吧,自從我爸這一病,感覺啥事兒他都不在乎了,唯一在乎的就是咱們的婚事兒,每天看的都是什麼哪個婚慶公司最好,哪兒的酒席最體面,還有什麼育兒方式三百六十招。”沉鬱夕一臉無奈。
林遠捏了捏她的手,“別想那麼多,老人嘛,唯一的心願就是看著咱們快點兒結婚。”
說完拿出車鑰匙按了一下開鎖鍵,“走,我地帶你去看房!”
體念看房,沉鬱夕可來了精神,眉飛色舞道:“走!”
拉開車門迫不及待的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