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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繁花[綜紅樓]

460、紅樓賈母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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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繁花[綜紅樓]460、紅樓賈母9

太子正在東宮書房, 聽說賈赦來了,立即吩咐進來稟報的內侍說:“讓他進來。”

賈赦大步邁進了太子的書房, 熱情洋溢地喊道:“明允”

“恩侯,怎麼這幾天不見你過來了?”太子見了賈赦很高興, 連日的焦慮都去了幾分。

“我被母親困在府裡了。”賈赦坦言。

“咦?你母親?榮國公夫人?你肯服她管?”太子覺得非常奇怪。

賈赦坐到太子的對面,直言不諱道:“唉,還不是為了張氏。我母親要張氏抄賬本, 我要是不替她, 回頭她又得病一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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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妹挺好的,怎麼榮國公夫人就和她過意不去呢?”

“誰家婆媳能處的好了?!我母親是將門出身, 自然不喜歡文官出身的小師妹。唉, 鬧得我一見岳父就心虛,連張府的門都不敢多蹬。”

這事兒,說給太子,太子也愛莫能助。榮國公夫人有個頭疼腦熱的,做媳婦的去伺疾也是應該的事兒。小師妹嫁了賈赦多年也只生了一子, 榮國公夫人為子嗣計, 沒少往小夫妻的東院塞人。伺一次疾, 小師妹就病一場;塞一回人, 小師妹再病一場,唉。

“你母親又給你塞美人了?”

太子看賈赦氣色不錯, 不帶往日婆媳鬥法後的沮喪,忍不住探問。

“這回沒有。這回我母親罰我蹲馬步抄帳本。我就老老實實蹲馬步幹活。把今年的流水帳,分成了十幾類, 各歸各類,蹲的我站不直腿了。”

賈赦真真假假地抱怨。

“行啦,你是男子漢大丈夫,護著妻子遭點兒罪算什麼啊。你現在不還是好好的嘛。要換了小師妹,怕是站半天就又得病倒了。”

太子對賈赦是毫不留情,“你自己願意的,還到孤這裡找安慰,孤還被父皇整治的一口老血悶在喉呢。不過榮國府夫人整治你的招數還挺稀奇啊,難為她想的出來。”

賈赦把小內侍送來的茶一口喝了大半,咂咂味道,“這大紅袍茶不錯,可惜沖泡的不好。改天你去榮府,嚐嚐我母親泡的茶,那才叫好喝。”

“好。”太子沒少去榮國府,不過與榮國公夫人甚少打交道。倆人小時候私下裡還用“偏心眼兒”來指代榮國公夫人呢。

“我母親把流水賬改成分類記賬,也是給那些貪心的奴才逼的。明允,你說那些奴才有多可恨吧,上月月初買的東西,隔月月底就敢再報賬一次。小數怕長計,一年累起來,這樣的小處也讓那些奴才貪去不少。真是讓人惱怒。”

“分類就能避免了?”

“那自然能了。比如說茶葉這一項,單記在茶葉一頁,一年買了幾次,買了多少,一目瞭然。日期也清爽,和商家的底根也好核對。”

賈赦講得仔細,太子聽得認真。

太子聽了以後,琢磨了半晌,“恩侯,你說孤把這法子推薦給戶部使用會如何?”

“兵部都可以用啊。我就是覺得母親的法子甚好,才肯老老實實地留在府裡抄帳,給母親唸叨的。”

賈赦搖頭,一臉的不甘不願卻又不得不做的模樣,逗笑了太子。

“你母親又唸叨你家老二怎麼孝順啦?”榮國府的家事,太子知道的很清楚,他鬱悶、緊張了好幾天了,和賈赦聊聊天鬆快了不少。

“你那是老皇曆啦,這回換新詞啦。”賈赦挺不屑的。

“說來聽聽,讓孤也開懷開懷。”

太子抿嘴微笑。

“明允,我說你差不多就行啦。我母親唸叨我,你當樂子啊?”賈赦不滿。

“孤倒想有母后唸叨呢。”

太子黯然垂目,轉著茶盞,輕微的瓷器刺啦聲,在突然靜謐下的書房裡格外刺耳。

“明允,你過了啊。老來哀兵這一套。”

回答賈赦的是“嗤啦、嗤啦”的刺耳噪音。

“好啦,好啦,你贏了。告訴你也沒啥,你不許笑我啊。”賈赦先談條件。

“好,孤不笑你。”太子立即停手,微微嚴肅了一點兒。

“我母親說我和老二鬥氣,不夠當家人的胸襟。原話是‘恩侯,你是嫡長子,你都是做了父親的人了,總與你弟弟置氣,夠當家人的胸襟嗎?要是瑚兒這個年齡,還差不多。可你看看瑚兒昨晚待珠兒,那才是長子嫡孫對兄弟該有的氣度。’”

賈赦說完瞪大眼睛看太子,太子知道自己要敢笑一點,賈赦就會撲上來動手的。可他實在憋不住,哼哼唧唧著說:“你母親說你不如瑚兒?”

太子不等賈赦回答,還邊說邊點頭,“這回是換新詞了。唉,恩侯,你母親還是偏心眼兒,原來說你不如你弟弟孝順,這回說你……”

太子說道後來就搖頭了,突然他隔桌抓住賈赦的手,“恩侯,你母親不是要你弟弟承爵吧?”

賈赦立即搖頭,“怎麼會?!我母親說了我是按照承爵的嫡長子教導的,我弟弟就是普通嫡子教養。切,和族裡那些旁支族人一起讀書,就是旁支教養。”

賈赦越說越開心,忍不住咧嘴笑起來。

太子看賈赦笑,聯想自己那些操蛋的庶出弟弟,都在上書房裡和福親王、寧親王的兒子們一起讀書,也哈哈哈地開懷大笑起來。

“我母親說我父親和聖人一樣,都是恪守禮教的。聖人給我取字恩侯,要是我父親能活到八十歲,問我六十歲以後才能做侯爺,會不會心生委屈?”

賈赦一邊說一邊小心地覷著太子的臉色。

“恩侯,你不要這樣看孤。”太子也是個聰明的,“孤和你說,就是聖人活到百歲,孤寧可讓皇孫登基,也是願意的。”

賈赦點頭,“就是,百行孝為先。我們府裡的大管事一家子被我父親仗斃了,我母親讓我把自己院子裡的管事都按住,不讓我摻和父親挑選大管事。前幾天還說我院子裡的管事架空了父親,問我會不會讓父親著惱。嘁,當榮國公的是我親爹,他向著我,又不偏心老二,我幹嘛和親爹過不去。我院子裡的那些管事,那個敢給我親爹添堵,我先按死他們。”

太子不錯眼珠地凝視賈赦,賈赦坦蕩蕩與太子對視。

“明允,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太子看了賈赦半晌,才緩緩點頭,語含糾結,“恩侯,東宮屬臣與朝臣的爭持,非孤所願。”

“按死那些屬臣算啦。”賈赦大咧咧的混不在意。

“你混說什麼?那也是父皇指派給孤的臣子。父皇西征的時候,他們在京城輔佐孤處理朝政,而今就……”

太子搖頭,說不下去。

“明允,我可和你說啊,聖人已經惱了東宮那些屬臣了。這幾天我關在府裡也想過,流放的那幾個,真的是為你嗎?還是為他們自己爭?要是為你打算,可就不會把你陷進如今這般為難的境地了。我看他們是在聖人西征的時候掌過大權,現在捨不得放棄罷了。”

太子痛苦地扶額,“恩侯,你說怎麼辦?如今孤也不能不管他們啊?!”

賈赦咧嘴,聳肩攤手,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倆人對坐發愁。

“要不孤去問問太傅?”太子試探著問賈赦。

“那還不如直接問聖人呢。”說完這話,賈赦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立即來了精神。

“我和你說,明允,你就去問聖人該怎麼辦好了。聖人是你親爹,又一直對你好,有什麼不能和聖人說的。”

太子猶豫。

賈赦又添上了一句,“這些屬臣都是聖人給你的,現在他們不服你管,退回給聖人,你不要了,什麼麻煩都沒有了。讓聖人衡量他們的才幹,該怎麼用就怎麼用。”

賈赦耍光棍的話逗笑了太子,“孤要是能這麼做就好了。”

“怎麼不能啊。就是不能你也得到聖人跟前把話說了。不然東宮屬臣這麼作下去,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恩侯,孤明白你為孤好,讓孤再想想。”太子誠懇地道謝。

賈赦翻眼與太子。太子嗔怪道:“恩侯,禮儀呢?”

“丟在西征的軍營了。”賈赦混不在乎。

“你以後上朝敢這樣,小心御史彈劾你。”太子苦口婆心勸賈赦,“恩侯,你還是把這些兵痞的東西改掉,不然太傅和張御史會說你的。”

提到岳父和大舅兄,賈赦就犯慫了,“好,好,我改。不過你也得改。”

“孤又沒像你這樣多了不合禮儀的行止,孤改什麼?”太子覺得賈赦好笑。

“你改了好龍陽吧。”

太子勃然變色。

賈赦哪裡會懼怕太子變臉,他繼續說道:“我母親說了,我父親和聖人是一樣的人,要是知道我敢好南風,絕對能把我打得讓我祖母都認不出來。”

太子緊握案几,十指發白,恨不能扣進案子裡。

他咬唇片刻,低聲和賈赦說:“恩侯,要是孤說自己不好南風,你信不信?”

“信。”賈赦覺得太子好奇怪,他本能地順口就回答了“信”。

“你為何信孤?”太子緊跟著就逼問賈赦一句。

“明允,你沒發熱吧?”賈赦伸手想摸太子的額頭,手伸到半道,被太子凌厲的眼神止住了。

“明允,咱倆認識快二十年了。你從來沒騙過我,就這麼一樁小事兒,你有騙我的必要嗎?我為什麼不信你啊?”

太子的雙肩立即就跨下去了,他語帶哭音,“恩侯,孤不是好南風,孤是被算計了。”

太子和賈赦的所有對話,在賈赦離宮後就呈送到了聖人的案前,尤其是那最後一句,讓聖人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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