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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繁花[綜紅樓]

木匠皇帝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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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繁花[綜紅樓]木匠皇帝152

英國公夫人算算自己前後進宮用了超過三十年的宴席, 唯獨這一次是真正地好好地吃到了嘴裡的一餐, 也是最開心最舒服的一餐。

天子給張家人足夠的臉面,在乾清宮的偏殿擺了兩桌,還讓人把屏風撤了去。

“都是自家人, 就不擺那屏風了。”

沒有起居注的史官跟著做記錄, 王安自然是沒有一絲的顧及, 凡事以天子的話做行動的準繩。天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屏風立即被撤了。男一桌、女一桌地開了家宴。主位歸了天家夫妻,次主位就是英國公夫妻。

英國公雖既往就是被天子倚重的勳貴第一份,也從來沒有與神宗、光宗坐的這麼近過。等到了天啟帝,更是從登基就沒有在宮裡擺過宴席。

在乾清宮和養心殿裡用了那麼些頓的工作餐,君臣之間也是有距離的。

英國公世子是特意從遼東回來送妹妹出嫁。他曾跟著天子一起去遼東,行軍途中不知道多少次一個桶裡舀過湯、一個帳篷裡用過餐, 故而他是張家表現最輕鬆的一個。他一邊笑著勸酒,一邊與天子說一些遼東的事情。

君臣對話的輕鬆愜意, 很快將張之棖也帶了進去。他說起西南之行, 酒到半酣,說起彝人和土人的殘忍狠厲,嘖嘖有聲地感慨, 要不是火炮得力,禁軍對那些叛匪短時間內, 除了用人命填, 還真的是沒什麼好辦法的。

其實三兄弟之中, 屬老二張之枺的頭腦最靈活。讓英國公說就是這個孩子投錯了胎, 該投胎到書香門第裡去考進士的。可是他前面有文武都不弱的大哥,後面還有乖巧肯用心努力的弟弟,於是他就是成了無數人家中做夾板的那一個。

沒法上進爭世子大哥的光輝,也沒法跟幼弟在父母親面前奪關注,始終做夾板在長兄和幼弟中不顯山不露水地成長著。等小妹出生後,他一個小少年郎,更不願意跟小妹妹爭父母的注意了。若是不瞭解他的人,或許會以為張家老二是個沉默寡言、沒能耐的人。

但是朱由校可不是這麼認為的。錦衣衛的報告說張之枺是很聰明、挺靈活的人,駱思恭的報告對張之枺評價很好,說其就是沒有英國公府的背景,以他的性格、為人和能力等,也會在新一代的武將中成為領軍人物。

所以,朱由校雖然與張家老大、老三相談甚歡,也在留心著張家老二張之枺。見他坐在世子的下手,只看著身邊的世子哥哥、還有對面坐在父親下手的弟弟與自己交談。他本人則默不作聲地把桌子上的菜都嘗了一邊。他身為參將,是有參加宮宴的資格,但位置太遠,每次只能看著擺上來就已冷的菜餚無法下箸。

這次他不僅自己吃個痛快,還照料在男人這桌的兩個侄子吃好、吃飽,一點兒都沒有在乾清宮參加宮宴的緊張。一直吃到天子都注意到他,示意王安將那幾個距離他比較遠的菜端過去,才抬頭看看天子。

朱由校覺得有點兒納悶,難道這還是潛藏的美食家?不過今天的菜確實很不錯,御廚們是拿出了渾身解數操辦的。

男人喝酒免不得會說到當前的政事。張之枺酒足飯飽後,見天子看向自己了,就加入了對大元和呂宋的討論。

“陛下,臣以為若是大元那裡駐紮了一支水師,向南去呂宋比福建、廣東水師過去都便利。向北可以在藩屬國琉球的最北端與日本相接,有助於登上日本島,實施把朝鮮人都趕去日本的計劃。”

把朝鮮人趕到日本去,是目前朝臣對朝鮮的一種很主流的提議。主要是因為大明為援助朝鮮抗擊日本的侵略死了不少將士、而後朝鮮又投了建奴。

朱由校笑著說:“之枺對朝鮮一事挺關注啊。”

張之枺點頭。

“臣以為朝鮮在太/祖的時候,向大明俯首為藩屬國,並不是心甘情願的。只看其對合蘭府的處置就是明證。

臣認為李朝向大明的稱臣納貢是表象,內裡延續的高麗王朝向北擴張、與大明爭遼東那塊地方的意圖始終未改。建州衛的設定,就是成祖為了遏制李朝一邊對女真人招安懷柔、一邊對女真人武力征服施壓,爭奪遼東的權宜之計。

還有猛哥帖木兒之事,也是朝鮮卑鄙的最明顯例子。

臣最反感朝鮮那種佔不到便宜,就擺出一幅我是你的附屬國,我的就是你的態度;遇到危難就舔臉求助,你要幫我、你要無償地護好我,才是道義該行之舉。一旦軍事力量和周邊形式轉變,就撲上來咬大明一口。

投降建奴的‘大金’不過是李朝最近的一次真面目表露。”

朱由校深以為然。

“合蘭府的事情還是要妥當處理的好。不然對朝鮮這反覆小人,到顯得太/祖無能、成祖容易被矇騙了。”

世子張之極點頭,“臣再回遼東就著手此事。”

朱由校卻說:“張卿奔赴遼東兩年作戰兩年了,還是回到京中好好休養幾年。”

英國公的心頓時就沉了下去。

難道今兒這是鴻門宴?先奪了自己長子的在遼東的軍權?

男人這一桌頓時鴉雀無聲了。

朱由校也感覺到席間的變化,卻如無事一般笑著說:“朕聽說之枺的文韜武略也是不錯。不如你替世子去遼東,與熊廷弼好好合作,把奴兒干都司撐起來,把朝鮮之事抖落清楚?”

要是奪了別人的領兵權,張之枺可能會笑著起身應令,但是從自己長兄手裡換出來的,他不免就有些猶豫了。

“可是不敢?怕做不好?”朱由校若無其事地問。

英國公立即福至心靈地說:“陛下,老二從小就以長兄的馬首是瞻,張家的規矩是長子領兵、次子等只能看著不能與長兄爭。與天家的嫡長子繼承皇位是一個道理的。”

張之枺連連點頭。

朱由校轉著手裡的酒杯說:“國丈說的不錯。但是京營早晚還要大舅兄接手,他不好在外太久。若是之枺不肯,就讓定國公世子獨自撐大局,朕再提拔幾個總兵協助他了。”

張家父子這時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英國公世子這次回京就不可能再去遼東了。張家次子不去替代長子,遼東之兵權就要歸定國公府了。

英國公想的更深遠,長子回到京營繼續兩年前的位置,就白白浪費了長子在遼東轉戰兩年所取得的成績了。想到自己還不到六十歲就要讓出手裡的軍權,雖心有不甘但為了家族傳承、且陛下這麼做也沒虧待張家,他除了立即把國公的爵位傳渡給長子、交出京營的權利,也是別無選擇。

故轉頭對張之枺道:“你去遼東可要努力上心,解決好合蘭府之事。”

張之枺點頭,抬眼就不是悶頭吃飯時候的模樣了。

“陛下,朝鮮一事兒是以合蘭府做終局還是以漢四郡做了結?”

朱由校一愣,“之枺讀書很多啊。”

張之枺則說:“這些都是臣娶親之後才學的。臣聽從陛下的心意行事。”

“看你的能力了,底線是合蘭府。要是你能做到漢四郡,朕就把遼東的百姓遷徙過去。徐家兄弟能夠兩國公,等你肅清朝鮮,朕也希望將來太子有兩個國公舅舅撐腰。”

“陛下就不怕張家以外戚謀劃些不該有的?”張之枺問的很坦然,要不是隔了桌子,英國公都能上去踹這倒黴兒子一腳。

“不怕。王莽是劉家子弟自己不爭氣,沒有王莽也還有董卓、後來也還有司馬家子弟。”

張之枺哈哈一笑,起身走開兩步拜倒在地。

“陛下,臣張之枺願意為陛下驅使,為一門兩國公赴湯蹈火。”

“好好好。快起來吧。張家現在已經是一門兩國公了。”

張之枺爬起來,被天子的“一門兩國公”說得一時沒轉過腦筋有點兒發懵。

張嫣在另一桌大聲說道:“二哥,還有一個承恩公的爵位,皇爺年前要頒旨意給父親呢。”

英國公趕緊站起來說道:“陛下,臣惶恐,朝廷就沒有把國公的爵位予外戚的先例了。”

王安提醒英國公說:“昌國公。”

英國公瞪一眼王安,“孝康靜皇后之父張巒的昌國公之位,也是孝宗在他百年之後所贈。臣還想長命百歲呢。”

“國丈坐下說話吧。若你不敢受國公之爵位,歷代皇后之父基本都可以得到伯爵封賞,那朕就得以你的英國公之爵位為基礎往上加,一級級算上去,那豈不是要加到世襲親王了?”

英國公大駭,太/祖封藩的世襲親王都撤藩了,自己夠哪門子的世襲親王。他立即就要跪下了。魏朝正好站的比較近,立即衝上去架住英國公。

“皇爺與國公爺開玩笑呢。”

朱由校也眯著笑眼道:“朕不賜爵位與國丈是不可以的。給國公再封個伯爵,也是笑話。世子幫朕想個主意可好?”

張之極性格穩重行事也妥帖,是個合格的長子和承爵繼承人,讓他立時能想出個合適的主意,對沒有急才的他,也算是難為了。他眨著眼睛向倆弟弟張之枺、張之棖求助。

張之枺想了想笑著說:“陛下,臣父親現有國公爵位在身,不比既往後族是平民出身的國丈。不如等臣得了外甥、陛下得了太子再封爵位吧。”

朱由校點頭,想英國公說:“那就等冊封太子的時候了。”

英國公落座,再次向坐在對面的次子瞪眼,這個兒子就是來討債的!什麼等你得了外甥、天子得了太子再封爵位,張家少那麼個外戚的虛爵嗎?

這樣的情緒一直帶到他抱著小孫子回到國公府。

“老二,以後天子封爵之事你再不準出餿主意。”

英國公黑著臉對次子吩咐。他是不少個外戚的伯爵摞著,但是次子和他的想法自然是不同的。

“父親,若是天子不給你另外冊封爵位,會不會讓群臣覺得天子不重視咱們府啊?”

英國公用鼻子哼次子。

“英國公府還在乎別人怎麼看嗎?”

“可是妹妹會在乎啊。今年就會有宮宴款待誥命了。各府誥命會進宮拜見皇后的。”

英國公擺手,“沒人那麼不開眼,蠢得要到你妹妹跟前說閒話,你妹妹也不會給她們機會。倒是你去遼東要多加小心,那些朝鮮人最是狡詐。”

“兒子會記得父親的話,多加小心的。”

“行啦,你回去吧。出了上元節也就該去遼東了,好好陪你媳婦,記得去岳家走走。老大抽空把遼東的事情細細講給他。”

張之極和張之枺笑著應了父親的吩咐。張之枺給父母親行禮,然後抱起他的倆兒子,示意二夫人和他一起回院子。

“老大,你們也回去吧。年後為父就上摺子,以後這府裡就交給你了。”

英國公說的有些傷感,擺擺手將老大、老三兩家都攆走了,不想聽長子說些虛飄的安慰話。

“可是心裡不舒服?來,喝點蜜水潤潤。”

英國公接過老妻捧來的蜜糖水,咕嘟嘟地喝了大半盞,接過帕子擦抹下嘴角。

“早點交給老大也不壞,你回來教導長孫唄。要是成國公府把孫子教導好了,何至於被褫奪了國公的爵位。你呀,別那麼想不開。”

“我哪裡有什麼想不開的。我和你說老二要去遼東了,以後老大、老三以後還得再去西南。老太婆啊,咱們府到底是武將,不得不為天子做馬前卒征戰天下啊。”

英國公夫人眨眨眼睛,對於丈夫將兵權、國公爵位傳給兒子,她接受的很坦然。但是老大和老三要去西南,就出乎她的意料了。

“今兒不是只說了老二去遼東嗎?怎麼扯上去西南了啊?京城多少勳貴啊,陛下不會只指著咱們英國公府帶兵的。”

英國公半眯著眼不回答老妻的問話,看到女兒與天子相處的好,他放心很多。天子有能力又自信,不會在乎自己的三個兒子都領兵的。天子在乎的是誰領兵最合適。

眼看著跟著天子在遼東西北作戰過的將領都晉升了,對次子將去戰場,英國公心裡不會有阻攔、捨不得之意。

張家發跡在靖難,最輝煌的軍功還是在西南的交趾。只看天子對合蘭府都那麼看重,又說過要重立交趾布政司,去西南也就是這幾年的事情。

謀朝篡位那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司馬一族那是文官武將都不缺的。可是自家為大明勳貴裡的第一家,有領兵打仗的能耐,調兵權利卻在兵部,糧草等在戶部。看自己那傻愣兒子問天子的蠢話,簡直是蠢到家了。

天子器重文臣,再換皇帝也不過就是如此。誰跟你造/反啊?果然不能讓孩子讀太多的書。

“那老二就是個來討債的。你看看他在天子跟前說的什麼話。”

英國公想起來,就與老妻抱怨次子。

“老二啊,是怕以後麻煩,把話先說在明白地方。有的沒的你別胡思亂想了。今兒把幾個孩子都帶進宮裡,還是天子提議的,要借童子壓床呢。”

英國公夫人把話題轉到女兒身上,她可不覺得二兒子把醜話說前面有什麼不好。果然,提起女兒,丈夫就忘記抱怨兒子了。

英國公會心一笑,“咱家這六個大孫子,除了世澤年齡大了,其他五個都是壓床的好人選。小六今兒沒哭鬧吧?”

“沒有,這麼多天還得他小姑姑呢。得虧著是睡著了抱回來,不然哭起來可難哄。”

老兩口歪在熱炕上,閒說著兒子、孫子,心裡想的卻是同在京師、見一面都不容易的女兒。

坤寧宮裡,皇后在娘家人走後就拼命地趕作業。朱由校坐在他的對面看摺子。等光線暗下來了,朱由校出言提醒。

“梓童,寫了這麼久了,該歇歇眼睛了。”

皇后又寫了幾筆,才抬頭回話。

“皇爺,這些你有學過嗎?”

朱由校點點頭。

小皇后搖頭不信,“皇爺領軍在外的時間不算,登基後才啟蒙,三年能學多少啊?”

“為夫聰明啊,看一遍就會了,就不用做課業了。餘出來的時間多,學的就快。”

張嫣更不相信,皇帝這些天除了看摺子就沒見他讀書,有空就反覆地彈琴。那曲紫竹調自己的耳朵都快聽出膙子了。

“皇爺想彈琴嗎?”

“今兒不彈了。等年後再與潞王比琴技,先放放。”

張嫣嘆氣,原來天子想與潞王比琴技啊。自己也算是聰明人了,可是進宮後只能與公主和信王比。不能和天子說學習的事兒了,問什麼天子都知道,顯得自己什麼都不懂。

她強行轉換話題,“皇爺,我父親不喜歡因為我封爵。”

朱由校拉著小皇后的手在屋裡轉圈,“以後會喜歡的。等太子出生了再封,他就不會拒絕了。”

“那我二哥打下朝鮮,你真封他為國公啊?”

“有什麼不可以的。開疆闢土了,我也會在史冊留下光輝的一頁的。不僅是朝鮮,就是呂宋和交趾,都能得到相應的封爵。武將要用起來,不然讓他們在京裡做白吃飽,不出三代就廢掉了。”

“可是這麼打仗,朝廷的銀錢夠用嗎?”

“不夠。就因為不夠才得先動手打。不然像建奴,養大了養壯了就難打了。薩爾滸一戰累計算起來虧了沒一千萬也得有八百萬的。要是我應了朝鮮的悔過,過幾年日本再打他,大明還得出手幫,不然他就很可能提供便利與日本來打大明。”

朝鮮這個國家,小皇后前幾天聽朱由校講過起始、發展、演變,她對朝鮮沒什麼好感。

夫妻倆在坤寧殿裡轉了一圈,小皇后問道:“皇爺,你說朝鮮人現在是算鮮族呢還算是蒙古族啊?”

朱由檢大笑,“按咱們漢族以男人的血統算,應該算是朝鮮族。”

“可是你前些日子說,朝鮮的士族在前元時期必須娶蒙古族女人,父子一代代的都以蒙古人為婚,到曾孫的時候鮮族血統只有八分一,二百年下來,只看王室連續娶了七代的蒙古公主,說是鮮族的王不如說是蒙古人的王了。”

朱由校點頭,“你算的不錯。前高麗王朝是這樣的。所以他們的高階文臣武將是心向前元的。但是李氏王朝的前元血脈略少一些,總而言之,朝鮮的士族目前基本沒有純粹的鮮族血脈了。”

“蒙元倒是聰明,用這個法子兵不血刃地就換了朝鮮的王。”

小皇后的一雙大眼,轉得飛快。

“想什麼!大明是不會用宗室女去和親的。凡是和親,都是男人打不過外族的丟臉、無奈之舉。賠上宗室女甚至公主,外加一大筆的嫁妝。你看看從太/祖、到成祖,都是朝鮮進貢王室女和貴族的女子。”

“皇爺以後會收朝鮮女子嗎?”

“不收。為大婚送過來的那些,不是都攆回去了嘛。我一是怕混淆了血統。二是不想給朝鮮半點兒講和的可能。今兒讓你侄子壓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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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后點頭如搗蒜,“讓了,讓了。他們到了坤寧宮這裡就先睡了一大覺的。可惜我大侄子不肯上床。”

“他大了唄。我看他行事挺有進退的。”

“是吧?是我帶大的呢。”

“好啊。以後你把太子教養的和你大侄子一樣,大明就不用愁繼承人了。”

張嫣眨眼睛,略有點兒難為情地補充:“我大哥大嫂管他很多的。我只管帶他玩。嗯,也帶他練武功的。”

立冬在心裡補充,娘娘該說只管帶他、帶所有會跑的小少爺淘氣還差不多。

朱由校哈哈大笑:“沒事兒,以後你也只管帶太子玩、帶太子練武功。其他的事情,我會選太傅教導他的。”

高興的日子過的就是快,上元節前,英國公夫人進宮與女兒說起次子要在正月十六去遼東。

小皇后寬慰母親:“母親,二哥過去是接替大哥的。你莫要為他擔心,不會有事兒的。”

“唉,你大哥這些日子天天捉著他在書房給他講遼東的事情。你父親也讓他到遼東先多聽定國公世子的安排。你父親還後悔呢,前年怎麼沒讓他跟去遼東,跟著天子多長長見識。”

“母親,要是前年大哥和二哥都在遼東,你和父親還能睡著啊。”

“怎麼可能睡著。你父親說以後你大哥和三哥要去西南的。你可有聽天子說過?”

“沒有。母親放心,必然要等朝鮮的事情有眉目了,才會再啟西南之事。現在不會有其它事兒的。”

真的不會有嗎?

※※※※※※※※※※※※※※※※※※※※

*箕子朝鮮:存在時間公元前1120年~公元前194年。周初,商朝遺臣箕子東遷至今朝鮮半島北部,建立的“箕氏侯國”,被認為定都在大同江流域今平壤一帶。這個國家在西漢時被燕國人衛滿所滅。

衛氏朝鮮:存在時間公元前194年~前107年。由燕國人衛滿(姬姓衛氏,衛國宗室後裔)率千餘人進入朝鮮,推翻箕子朝鮮自立,是朝鮮半島歷史中最早得到考古及文獻證明的國家。漢武帝在公元前109年起兵遠征朝鮮半島。公元前107年,衛滿朝鮮被滅。

***漢四郡:漢武帝在公元前109年至公元前108年間剿滅衛滿朝鮮後,在朝鮮半島北部和中部設立的樂浪郡、玄菟郡、真番郡、臨屯郡四個郡的總稱,統治夫餘、高句麗等族。東漢、曹魏和西晉皆保留了樂浪郡和玄菟郡。東漢末割據遼東的公孫氏分出樂浪郡南部設立帶方郡,並為魏晉所承繼。

****元代合蘭府,現在是今朝鮮咸鏡南道的咸興南五里。

有興趣的親找找民國的地圖比照今日的朝鮮,會發現其與中國的邊境變化很大。

相關圖片發到q群參考,還有那篇《給□□的歷史老師點個贊》,朝鮮演變歷史說的也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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