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開緣苦情來第五章:家族/洞察力
“爹!娘!我們回來了。“江千領帶著一堆買來的東西,興沖沖地喊道。
“好啦,別吵吵了。”上官柔放下手中的針,走到兩人道前。
一碗蓮子粥,外加幾塊綠豆糕兩人才滿意。
“這倆人啊,雞鴨魚肉不喜歡吃,一個只喝蓮子粥,一個只吃綠豆糕。”
回想起白天發生的種種事。江千鎖忍不住發問:“爹,白檀墨和端木芳漓是誰啊?”
聽到兩人的名子,江澈雲和上官柔臉色頓時凝重起來。
江澈雲說:”白檀墨,世族第一的擎竹族白家,他是現在是白家的長子,未來宗主的繼承人。至於擎竹族,以後的課上你會知道的。”
“傳聞他與表妹蕭玲娜關係甚好,只可惜,蕭玲娜去世得早。話說你們怎麼認識他的?”
江千鈴漫不經心地說“打了一架,平手。”
江澈雲一下站起來,說:“什麼?!打了一架,他沒傷你吧。”
“沒有,不過他待人倒很客氣。”江千鎖說。
江澈雲松了一口氣,警告他們:”以後切記不可莽撞,尤其遇到大家族,不然稍有不慎,便會引來殺身之禍。”
兩人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
上官柔說:“至於端木芳漓,好像是珠靈族,但我他沒有瞭解多少,你們去秘書閣看看吧。”
傍晚十點。
江千鈴打了一個哈欠,說:“我的天哪,這珠靈族是有多隱秘,翻了那麼多也沒到多少。”
“不過,這端木芳漓也夠慘的,被熾炎族滅族,忍辱負重,歸隱江湖,有機會交個朋友。”江千鎖說。
“她那顆白霧珠,似乎是空間的能力。”
江千鈴繼續翻書,卻意外翻到了什麼,神色一僵,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江千鎖望過去,問:“千鈴,怎麼啦?”
“沒事。”
又翻了一陣書。江千鈴徹底放棄掙扎了,跟江千鎖說:“不行了,不行了,我熬不住了,我先回房了。”
“恩,拜拜。”
江千鈴坐在床上,腦中回想著翻書翻出來的資訊。
白檀墨,世家第一大家族擎竹族嫡子,自幼聰慧,完美遺傳了家族擎竹矛的優點,傳言母親在五歲病死,由父親一手帶大。
十二歲時見了表妹蕭玲娜,蕭玲娜對白檀墨很好,可蕭玲娜後來去世,家族聲稱因基因遺傳和白檀墨母親一樣因病去世。但真假不知。
端木芳漓,上古珠靈族,珠靈族極愛收藏上品靈器,但遭熾炎族垂誕,慘遭滅門。
書上記載著全族滅亡,但現在看來,只有端木芳漓一人逃了出來,歸隱江湖。
還有,那一份上官柔記錄……紅彼岸花。
“考驗嗎?”江千鈴自言自語道。
第二天。
鎖鈴二人來到教室又是一片喧譁,而聊天的話題千年不變:今天老師會講點什麼。
很快老師進教室,又科普了一大把關於靈的知識。
“靈幻一般是一脈相傳,比如江千鎖和江千鈴的彼岸花,都是正統的彼岸花靈。而其餘人,因為信仰之力,使自己的靈附帶其他靈幻,從而增強自身。”
而各大家族又有著輔助靈幻了的方法,比如我們,就是靈劍為輔助。”老師話題一轉,說:“說到家族,也該讓你們知道了。”
“世上擁有最強實力的前十家族,被稱為十大家族,為首的是擎竹族,以後依次是柔劍族、聖光族、敏鷹族、婉歌族、檀香族、暗影族,熾炎族、恍夢鈴族、幻書族。”
李夜問道:“老師,為什麼沒有我們彼岸花族啊!”
老師嘆了口氣,說:“原本是有的,而且是第一。
一百年前,傳說一位出自彼岸花族的靈帝,驚才豔豔。她,達到了我們修煉最高境界——靈帝!
自古以來,靈帝不超過十個。但自從那位高人去世後,我們彼岸花族由於再沒出什麼以一抵百的高人,名次下滑,很快就被遺忘在了角落。”
“所以你們要好好學習,努力修煉,讓我們恢復第一呀!”
“以後,會給你們講各大家族靈幻了,好了,下課!”
課間,鎖鈴坐在涼亭裡休息。江千鎖抿了一口茶,問:“千鈴,你估計一下,你突破三級大概多長時間。”
江千鈴逗弄著拍尖上的蝴蝶,說:“嗯……最多不到第二年。”
下一秒,一潑熱茶馬上就要澆在江千鈴身上,江千鈴急忙揮手一擋,茶頓時變為冰碴掉在桌子上。”
“江千鎖!!”
江千鎖忙解釋:“抱歉哈,只是點控制不住真沒想到,我這個當哥哥的,竟然沒你這個妹妹修煉得快。”
“你也只是比我早出生幾秒啦。”江千鈴淡淡地說。
下午,武道課。
一道水藍色身影走來,其他人立馬就安靜下來。
“琴藍老師好。”
“嗯。今天,我們上武道的第二部分——洞察力,就是精準地判斷出招式,正所謂,知已知坡,百戰百勝。”
”現在,李坐夜!”
“到!”李塵夜答道。
“打我一下。”
“啊?!”
”讓你打你就打。”
李塵夜磨磨唧唧地打了琴藍一下。
琴藍單手握著那只拳頭,真想踹他一腳,真是的,教幾年的學生,一拳打下去軟綿綿的。
忍住想扇他一巴掌的衝動,琴藍放了狠話:“全力,不然,跑20圈。”
李塵夜不敢多說,又是一拳。
琴藍似乎開心點,說:“拳勁較小,只用了一半,明顯放水。"
李塵夜乾笑著,說:“不是,那個,老師啊,我對您怎麼下手啊。”
琴藍說:”現在,兩人一組,一人出招,另一人判斷。”
琴藍教學方式之一,分組實戰。
傍晚,江千鈴一下倒在椅子上,大聲說:“累死了啊!”
江千鎖情況也差不多, 幽怨地看了江千鈴一眼,說:“你累什麼啊!明明是你打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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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千鈴:“打你也很廢勁啊。”
江千鎖:“本公子我英俊瀟灑、玉樹林風、風流調儻,讓你打,便宜你了好嗎?”
江千鈴轉過頭,眼瞳中染上了淡淡的鮮紅……
江千鎖:後背怎麼涼颼颼的……
江千鈴嘴角微微一撇,冷笑道:“不服?走上擂臺。”
江千鎖急忙打圓場:“但本公子寬容大度,就暫且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你一回吧。”
江千鈴眼神一凝,花瓶裡的彼岸花花瓣脫離花蕊,向江千鎖剜去。
好在江千鎖及時釋放白色囚籠, 才避免不被利如刀鋒的花瓣分屍的命運。
“千鈴,你的招式要是隱藏起來,恐怕別人就要吃虧了。”江千鎖坐在椅子上,枕著雙手說道。
那可不,看似溫柔似水的花瓣可有驚人的殺傷力。
“藏?有你藏得好嗎?我記得你的水元素可從未施展過。”江千鈴略微好奇地說。
“當殺手鐧唄,與其敵在暗我在明,還不如敵在明我在暗。”江千鎖慢慢地說。
江千鈴略微讚賞地看了他一眼,說:“真想不到,你竟然有這種心思,倒是個不錯的打算。”
“那是自然,本公子我……”
“打住,停止你的自戀。”江千鈴及時打斷了江千鎖的話,“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啊。”
“半年以後的弟子競選,你不參加嗎?”江千鎖突然不冷不熱地來了一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