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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毒妃狠絕色

卷3:六五六、回送給皇后一份大禮!(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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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毒妃狠絕色卷3:六五六、回送給皇后一份大禮!(一更)

有人意味深長道:“原來這兩首詩詞竟是松林先生的大作!失敬失敬!”

葉渺看了那人一眼,是個親近皇后和太子的官員。

“非也非也,”上官松林擺手道:“這是老夫與那大師共同所作,不能算老夫的大作!”

“松林先生果然高風亮節!”那官員道:“這詩詞有您一半的功勞,您都不願擅專,可有人,只是道聽途說,卻將其佔位己有,署上自己的大名!”

那人刻意指了指玉碑上的落款,譏諷之意不言而喻。

上官松林道:“無妨無妨,長公主定是投了那大師的緣,刻上長公主的名字,如同刻上那大師的名字一樣。”

一個因為只有一半功勞,打死不願領功,而另一個,沒有半點功勞,卻將自己的名字刻上去。

孰高孰低,一見高下。

聚在玉碑前的眾人,聽到這番對話,一時議論紛紛。

“原來這詩詞竟是出自松先生之手,松林先生聲名顯赫,難怪了。”

“聽說長公主在武國主修兵法陣法,沒研究過詩詞。按正常推斷,應該不精通詩詞才對。”

“那長公主,算是偷了別人的詩詞,當成自己的嗎?”

“長公主沒說是自己的。”有人辯解。

“可松林先生因為沒找到大師,一直不願公開,長公主卻私自公開,分明有想領功的嫌疑。”

“上官家不愧是齊楚最有名的文豪世家,也只有他們這樣的百年世家,才能孕育出松林先生這般風骨之人。”

議論聲七嘴八舌,多數都是暗指葉渺好大喜功,用別人的詩詞當成自己的。

葉渺面色如常,越過眾人,眸光落到人群中穿著銀紅色繡水仙襖裙的上官玖。

此時上官玖也看著她,唇角帶笑,雙唇微動,隱約看到她,對著葉渺無聲地道:

我能幫你在文人中樹立威望,就能將這威望移到我上官家頭上。

長公主,這是我今日為你準備的賀禮!喜歡嗎?

之前仕林中人有多推崇葉渺,現在只會加倍推崇上官松林。

葉渺之前爬得有多高,今日之後,她就會跌得有多慘!

好好享受吧,長公主殿下!

上官玖微笑著轉身,朝皇后的方向走去。

皇后坐在上座,面容慈悲祥和,看著下面一切,嘴角快速閃過一絲笑意。

她身邊的齊皇,則面色黑沉,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葉渺正想著應對之計,有人攬住她的肩,清朗的聲音在頭頂上方響起。

“我是武國皇太弟,有個朋友久仰松林先生大名,不知松林先生願否見他一面?”

上官松林連忙拱手道:“久聞武國皇太弟龍章鳳姿,風流倜儻,乃當今世上少見的文武雙全之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他好一頓誇之後,最後才道:“皇太弟殿下的朋友願意見我,乃我之幸,不知他人在何處?我隨時恭候大駕。”

“我帶他來了。”程爍對著外面喊了一聲,“祈先生,請進來。”

話落,一人從大殿入口處緩緩走來,他四十多歲,穿著一身發白的青色夾棉長袍,身姿如竹,面容削瘦,雙眸有神,眉宇間隱隱有幾分不得志的陰沉。

這裝扮這氣質,一看就是寒門學子,與這富麗堂皇的皇宮,完全格格不入。

所有人好奇地看著程爍,不明白他這個時候找個這樣的人來,有何用意。

唯有那上官松林,眸中閃過一絲慌亂,又很快恢復如常。

“上官大人,您還記得小人嗎?”那人徑自走到上官松林面前。

“你是?”上官松林作思考狀。

“上官大人貴人多忘事,不怪您,那小人自我介紹一下,想必上官大人能想起來了。”

那人不卑不亢道:“小人名祈文,曾替上官大人代寫了數十首詩作,後來上官大人整合冊,出了本松林集。”

噝!抽氣聲不斷響起。

上官松林本名不叫上官松林,因為十幾年前出了本松林集,聲名大噪,故改名為上官松林。

這裡大半官員都讀過那本松林集,文採斐然,讓人驚歎。

只可惜後來上官松林再無超越那松林集的詩詞出現,令人有些惋惜。

不過這並沒有影響他在文壇的地位。

現在有人突然跳出來,說松林集是他所寫,這...

好大的瓜啊!

剛才上官松林一副高風亮節之態,讓所有人都認為是葉渺擅自用了他人的詩詞,上官松林自己則一下子站在了道德高點。

結果轉眼,就有人出來,說上官松林才是冒用別人詩詞的人!

不少人抱著好看戲的心情,等著上官松林的答覆!

“一派胡言!”上官松林道:“我想起你是誰了,你曾找我請教過詩詞,但我當時沒空拒絕了。”

“如果是我拒絕你,讓你惱羞成怒,我向你賠不是,但你這樣張口就說松林集上的詩詞是你的,卻是大大不妥,沒的失了文人風骨。”

上官松林道:“你若有證據,便拿證據來,若沒有,我只好將你送到衙門,讓他們依法處置。”

眾人的眸光於是看向祈文,等著看他是否有證據拿出來。

祈文道:“證據?在松林集大獲成功之際,你派人去抄我的家,將證據都拿走了,何來證據?”

上官松林完全聽不過耳了,“你越說越離譜了,按你這般說法,我該將你殺人滅口才是,哪會讓你活著站出來指認我?”

“那是小人命大,沒死成...”

“好了!”上官松林不耐煩擺手,“看在皇太弟殿下份上,我才與你說幾句,今兒是長公主生辰,別掃興了!”

“上官大人這是想逃避嗎?”祈文卻不是那麼好打發的,轉向程爍,“皇太弟殿下,小人斗膽,想與上官大人鬥詩,來證明小人所說不假!”

“誰有空陪你胡鬧!?”上官松林呵斥道。

“松林先生,”程爍指了指玉碑,“你說那兩首詩詞有你一半功勞,我認為與你無關。因此松林先生須得證明自己的實力。”

上官松林一副大度的語氣道:“我不在乎這些虛名,如果皇太弟殿下認為與我無關,那就與我無關吧。”

程爍邪肆地舔了舔唇,星眸流轉望向眾人,“敢問諸位,松林先生當著皇上的面,一時說那詩詞一半是他寫的,一時說與他無關,這般自相矛盾,算不算欺君?”

上官松林面色一變。

齊皇本來就不高興上官松林用這種手段來踩葉渺捧高他自己,聽到程爍這麼說,立馬介面,“上官松林,你可知罪?”

上官松林立馬跪到地上,“皇上,老臣...”

齊皇打斷“要想證明你自己很簡單,按皇太弟所言,先與這祈文比試一場。”

齊皇指明要比了,敢不比嗎?

上官松林不死心,推託道:“皇上,作詩講究靈感,靈感來了一天十首佳作,沒有靈感,十年也出不了好詩。”

齊皇臉一沉,也不與他廢話,“上官松林,你想抗旨?”

“老臣不敢!”

“來人,上紙墨!”

太監們迅速備上紙墨,齊皇道:“今日長公主生辰,就以此為題,作詩一首。限時兩刻鐘。”

“草民遵旨!”

祈文跪在地上,略一思索,提筆刷刷。

不一會將筆放下,“皇上,草民寫好了。”

“這麼快?”齊皇有些意外,“快呈上朕瞧瞧。”

太監立馬恭敬呈上。

“祝君莫學畫眉痴,長太息以掩涕兮,公然抱茅入竹去,主人下馬客在船。生女猶得嫁比鄰,辰髦盡入英雄彀,快乘霹靂化龍門,樂聲都在人聲裡。”

齊皇看完後哈哈大笑,詩不算好,但這麼短時間內作出實屬難得。

關鍵頭一個字連起來便組合成“祝長公主生辰快樂”八字,足見此人才思敏捷。

那邊上官松林搔頭抓耳,筆提了又放,放了又提,楞是一個字沒寫出來。

旁邊百官看向上官松林的眼神,不自覺就變了。

兩刻鐘做一首詩確實有難度,但時間緊,所有人就不會有高要求,只要你主題明確,平仄工整,都算過關。

可這在仕林頗有名望的上官松林,卻居然連這點簡單要求都做不到!

這足以說明,松林集,不可能出自他之手!至於那兩首詩詞,更不可能有份參與!

皇太弟這招,高啊!

在這等待的時間裡,程爍在葉渺耳邊道出原由。

詩會的事情之後,程爍猜想皇后和上官玖吃了悶虧,不會這麼輕易算了,於是讓天音堂的人暗中監視。

很快截獲一封上官玖寫回上官家的信,信中讓上官家找人來冒認那兩首詩詞的作者。

文人大多清高,而願意出來冒認之人,想必德行有虧。

程爍決定將計就計,在知道上官家派出來的人是上官松林後,便派人徹查上官松林,結果發現了祈文代筆之事。

兩刻鐘過後,太監高呼,“時辰到!”

齊皇看著那依然光潔的白紙,輕哼一聲,“上官松林,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事實擺在眼前,所有人都看到了,還能如何狡辯?

上官松林渾身一軟,趴在地上抖個不停,“皇上恕罪!”

有人恍然大悟,“難怪松林先生從不在人前作詩,每次皆以沒有靈感為由推拒,原來...”

原來是因為那些詩詞,皆不是出自他之手!

“將他押下去,聽侯發落!”

上官松林被帶走了,殿中一片沉靜。

有人打破沉寂,“之前誤會長公主殿下...”

另有一人迅速打斷他,“不是松林先生所作,也不代表就是長公主所作!”

確實………是這個理!

葉渺微微一笑,“父皇,經過剛才的事情,兒臣又想到一首詩,送給自己,也送給在座所有人。”

“念來聽聽。”齊皇果斷捧場。

葉渺緩緩道:“塵勞迥脫事非常,緊把繩頭做一場。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

這世上哪裡有容易的事情呢?哪個成大事者,不是艱苦摸索過來的?

“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好詩,好詩!”

祈文忍不住拍地而起,對著葉渺長鞠一躬,“多謝長公主,草民明白了!草民年輕時遇到挫折,自暴自棄,走上了代筆賺取生活費這條路!”

“草民今時今日一事無成,故有上官大人之故,更多原因卻在自己身上!之後草民定朝著自己的目標前進,無論遇到多大挫折,也決不放棄!”

殿中其他人亦深深感嘆,他們雖然出身世家,可天下世家何其多?別的不說,光本族中就人才輩出,要想從中脫穎而出,背後付出的辛苦,只有自己知道!

“好詩,好詩!”百官同時鞠躬,“多謝長公主相贈!”

程爍:我媳婦兒真厲害!

齊皇:我女兒最贊!

寶兒:阿孃最棒!

齊蕙:大皇姐好厲害!

葉海:你們才知道?妹妹一直是最棒的!雖然他從頭到尾沒聽懂!

詩詞風波就這樣過去了,生辰賀禮繼續派送中。

到了未來太子妃的父親,鴻臚寺少卿陳仁翰送過禮後,已經調整好面部表情的皇后突然道:“皇上,太子馬上大婚了,過了年,安陽淑陽兩位,一個十七一個十六了,這婚事該好好準備了。”

話落,上官柏突然站起來,“古云長幼有序,長公主未選駙馬,二公主三公主怎麼超前呢?臣願迎娶長公主!”

程爍:誰給你的膽子,敢跟老子搶女人?

皇后半開玩笑道:“皇上您瞧瞧,長公主國色天香,多人愛慕,皇上再不讓長公主出嫁,這齊楚不知多少男兒會對她魂牽夢縈。皇上,為了齊楚未來著想,您還是早些讓皇太弟迎娶長公主吧。”

齊皇笑容漸散,“等和談之事結束後再說。”

皇后道:“依臣妾之愚見,為了長公主,皇上和皇太弟殿下,不如一人讓一步,反正以後都是一家人,不必說兩家話。這樣和和氣氣的結束,免得長公主難做。”

不少人心知肚明,和談只是藉口,一旦和談結束,程爍與葉渺的婚期沒法再拖,只要成了婚,葉渺就只能跟著程爍回武國。

皇后這一當眾挑明,倒是叫人不好回答了。

“皇后娘娘不必掛心,成婚之事,我與皇太弟已在商議細節中。”葉渺道:“倒是皇后娘娘如此樂意作媒,不如先替上官柏公子做個媒。”

上官柏急忙表態,“我只仰慕長公主一人。”

葉渺扭頭微微一笑,“是嗎?那宋小姐肚中的孩子,是誰的?”

殿中所有人又是一呆。

宋凝兒聽到上官柏向葉渺求親,又說只仰慕她一人,本來快要氣炸,聽到葉渺說孩子,不由回神反駁道:

“長公主休胡說,有孩子我怎會不知曉?”

這話一出,許多人相繼變了臉色,皇后面上的慈悲,更是以肉眼所見的速度消失。

宋凝兒說完後,似乎也意識到不妥,不過沒等她開口,味渺已搶先道:“按正常宋小姐該說,我清清白一女兒家,長公主為何這般誣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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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卻只否認孩子的事情,這間接證明,你確實和上官公子有私情。”

宋凝兒急道:“我哪裡說的不對了,就算你是長公主,也不能強詞奪理!”

“是不是,讓太醫把個脈,不就清楚了?”葉渺道。

有太醫看了眼齊皇的眼色,見他沒反對,立馬走到宋凝兒面前,“宋小姐,請容老夫為你把一脈。”

宋凝兒本想伸手,突然不知想到什麼,面色一變,那手竟是不自覺藏到身後。

此舉不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皇后眉宇間籠上一團陰沉之色,“劉太醫,替她把脈!”

她開了口,宋凝兒不敢不從,伸出右手腕。

劉太醫把過脈後,道:“長公主所言不差!”

葉渺沒說錯,那就是,她真的懷孕了?

宋凝兒腦子一片混亂,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葉渺是如何得知的?

“宋小姐別忘了,我會醫術。”葉渺微笑著為她釋疑。

上次無意得知宋凝兒和上官柏在一起後,她特意暗中觀察了一下宋凝兒,發現她有些懷孕初期的徵兆。

只是宋大夫人不在,宋凝兒自己沒經驗,加上月份淺,一時沒察覺。

“不關我的事,皇后娘娘,她的孩子不是我的!”上官柏大叫。

皇后安排他的任務,是接近三位公主,無論哪位公主接受他都好,可他卻和宋凝兒搞在一起,以皇后的性子,定不會放過他!

宋凝兒聽到這,哪裡還忍得住?

“上官柏!你勾搭我的時候,是怎麼說的?說一定會娶我為妻!還說已經派人寫信回家,只要家中長輩同意,便擇日上門提親!”

她尖叫道:“現在你居然說不是你的?你什麼意思?你想不負責任嗎?”

上官柏還想說什麼,齊皇已惱怒打斷,“不知廉恥!給朕滾出去,別髒了朕的皇宮!”

上官柏與宋凝兒頓時嚇得面色發白,半個字不敢再說。

有太監上前請他們出去,兩人不敢反抗,乖乖地走了。

“皇上息怒。”皇后遞了杯茶給齊皇,“是臣妾管教無方,才讓他們出了這等事。”

她語氣一轉,“不過長公主也是...”

她後半截話並沒有說明,但所有人都知她要說什麼。

長公主也是未婚先育,皇上罵上官柏和宋凝兒不知廉恥,卻對葉渺所作所為不聞不問,這也太雙標了!

齊皇面色難看地將茶盞重重放在案几上。

不管是齊楚,還是武國,寶兒都這麼大了,葉渺和程爍卻還沒成婚,確實會受千夫所指!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我與皇太弟當初是受奸人所害,這事武國不少人知情,皇后娘娘要是不相信,可以派人去打聽!”

葉渺道:“當時因為發生了一些誤會,一直未成親,等誤會解開,準備成親時,又屢被齊楚殺手追殺。”

“後來楚公子前去,說我是他妹妹,我為查明真相,拋下未婚夫與幼子前來齊楚。”

“沒想到最後有幸認回父皇,得知真實身份。也明白了以前,為何會被人追殺。”

說完,直直看向皇后。

這話中意思太明顯了,百官們不少心知肚明,輕輕咳嗽以作掩飾。

皇后面容不變,“原來還有這般變故,本宮倒是第一次聽說。不過不管如何...”

不等她說出後面的話,葉渺道打斷道:“今兒皇后娘娘給我精心準備了幾份大禮,禮尚往來,我也送一份大禮給皇后娘娘!”

她說著從袖中拿出一本冊子,道:“皇后娘娘入主中宮一十九年,這上面記錄去到中宮的宮女太監,有二千八百人之多。”

“按宮中規矩,中宮伺候人數上限是五十人。十九年,皇后娘娘用了二千八百人,也就是說,平均半年就換一批。”

“宮女們不到年紀是不會放出宮的,那換了的那些人,去哪裡了呢?我查了查,其中有一千七百人,是開恩放出去的。”

“不過奇怪的是,我派人去他們的故鄉查了,其中有一千五百人並沒有回去,而他們的家人收到的訊息是,這些人暴斃了,宮中派人給了些銀子了事。”

一千五百人明著說是放出宮,暗地裡卻說暴斃!可想而知,這一千五百人定是不明不白地死了。

一千五百人,十九年,平均每年死八十人左右,每月六至七人,也就是說,平均四到五天就死一人。

這裡面,還不包括本身犯事,明著處死的!

所有人暗中抽口氣,看向上首的皇后。

沒想到皇后娘娘長期禮佛,以慈悲模樣示天下,暗地裡卻視人命為草菅!

------題外話------

藏頭詩,網上收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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