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皇叔白切黑:農門醫妃哪裡逃番外十四 喜歡女兒還是兒子
小女人仰頭看著沉千毅,眸光流動,銀河一般動人。
誰能拒絕她的請求!?
“你先答應,永遠都不會離開我。”沉千毅道。
“你會離開我嗎?”初凝反問道。
沉千毅指尖勾起她的尖巧的下巴,輕輕摩挲著她玉潤的肌膚,那細膩的觸感令他著迷。
小女人不似之前抗拒,輕輕地眯著眼,貓兒一樣乖巧。
“初凝,我恨不能變成你的影子,與你時刻相隨,要我離開你,除非我死。”
沉千毅情動,吻上她的唇瓣,在她耳邊纏綿低語,“我承認,我對你是見色起意,我從未對一個女人產生如此強烈的慾望,因此我斷定你就是我的此生唯一。短短三天,我認識了你,你敢愛敢恨,膽大妄為,又這麼的妖嬈迷人……”
初凝感覺耳邊的氣息越來越熱,她的臉也越來越紅,心跳幾乎失控。
她心中得意竊喜,熱烈地回應沉千毅的吻。
這個極品男人,依然是她的獵物,而且已經徹底被她馴服。
“沉郎……別再說了。”
她勾住沉千毅的脖頸,唇角盪漾著惑人的弧度,“再說,我就忍不住扒你的衣服了。”
“小妖女。”沉千毅無比寵溺地笑道,“這麼說,你願意給我生一個小混蛋,小霸道,小殘忍了?”
“沉郎,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初凝略帶羞澀地問道。
小女人天生妖媚明豔,沉千毅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害羞,心中喜歡得不得了。
若不是顧及她身子痠軟,他真想現在就吃掉她。
“兒子女兒都喜歡,但是我更希望你生個女兒。”
“為什麼?”
“如果是兒子,我就要教他習武,讀兵法,學謀略,將來他要披上我的戰甲,馳騁沙場,到時候,我們日日都要為他擔憂。”
沉千毅將初凝攬於懷中,細細地吻著她的鬢角,“如果是女兒,我就可以沒有任何顧慮,定會把她寵得無法無天,讓她在無憂無慮的幸福中長大。”
“可是女兒大了要嫁人呀。”
初凝一句話,打破了沉千毅的美好幻想。
他冷哼了一聲:“就算是天神,也配不上我們的寶貝女兒。”
初凝:“……”
女兒還不知道在哪兒呢,就把老父親的心給操碎了。
真要有了女兒,還不得天天把小棉襖穿身上,誰碰就打誰啊?
“沉郎,你說我們真的生一個女兒,會是什麼樣的?”
“一定長得像你,性格也像你,伶牙俐齒,最好和你一樣,學一手的毒術傍身,我們不在她身邊,她也能保護自己。”
初凝窩在他的懷裡,調整到一個舒服的角度,一瞬不瞬地看著沉千毅。
他臉上的每一道線條,都那麼溫柔。
溫潤儒雅是他的常態,那種瘋狂的偏執,只是極端情況下的一種失態。
他這麼愛她,她為什麼要離開呢?
她很快堅定了自己的內心,慎重地抱緊沉千毅。
這個她決定追隨一生的男人。
……
屋外,是漫天的大雪。
這樣的鵝毛大雪,即使在玉涼關,也極為罕見。
朔風吹來,初凝聞到了梅花的清芬。
“沉郎,這山上有梅花?”
沉千毅放下手中的兵書,看著窗外紛紛揚揚的大雪,點點頭。
“我們去看梅花吧!”
初凝興致勃勃地拉起他的手,“雪中漫步,一邊賞梅,我一邊給你跳舞,我跳舞可好看了!”
小女人軟軟地貼在沉千毅的身上,盈盈的眸子微微上翹,說不盡的嫵媚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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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郎,我保證,你看了我跳舞,一定熱得坐不住。”
她的話尾音上揚,像是帶著無形的鉤子,勾得沉千毅心猿意馬。
他現在就熱得坐不住了。
很想運動一下。
“走嘛,沉郎~”
“外面危險,很可能有萬毒教的人。”
沉千毅有些猶豫。
“有就有,我還怕他們不成?”
初凝滿不在乎地撇了撇嘴,“萬毒老祖說什麼也不會把我趕出萬毒教,圖琛就是個草包,我還不把他放在眼裡。”
沉千毅心想,小女人已經太久沒有出去了,她一個自由自在的精靈,怎麼能像折翼的鳥兒一樣,日日被困在籠中?
“好吧,我們上山。”
“等一下,你要帶上筆墨紙硯,把我跳舞的樣子畫下來。”
初凝用十分自然的語氣命令道。
沉千毅無限縱容她,她早就習慣了對沉千毅這樣說話。
沉千毅經常打趣,大魏的皇帝對他說話都要客客氣氣的,只有她敢這樣放肆。
“我的畫,價值千金,豈能說畫就畫?”
沉千毅故意拿喬,“你沒有千金,拿什麼來換?”
纖纖素手撫上他的胸口,初凝踮起腳,在他耳邊曖昧地吐息:“大將軍,用春宵一夜來換,值不值?”
沉千毅受不得這樣的撩撥,心跳驟然加快,一把扣住初凝的柳腰。
“我現在就要索取報酬。”
“不行!”
初凝捂住了他湊上來的唇,嬌嗔道,“你現在要報酬,等下我就沒力氣跳舞了。”
說著,從男人懷裡跳出來,把狐裘斗篷往身上一披,勾了勾手指道:“沉郎,快點吧,雪停了就不好玩了!”
雪花飄飄灑灑,山谷裡紅梅怒放,與白雪掩映,人間盛景不過如此。
琉璃世界裡,身姿輕盈的絕世美人裹著一襲紅衣,翩躚起舞。
她的容顏比白雪晶瑩,比紅梅妖嬈。
她像一隻在天地間自由飛躍的紅狐,飄逸的紅衣隨著她的動作上下翻飛,宛若燃燒的火焰。
沉千毅就在這漫天的大雪見鋪紙研磨,將人間絕色,永遠地留在了紙上。
舞畢,畫成。
沉千毅在畫上題字:雪地美人起舞圖。
穿越了二十年的光陰,年近五十的沉千毅站在畫前,久久端詳。
世事滄桑,變幻無常,他與初凝歷經二十年的生離死別,終於長相廝守,永不分離。
“沉郎,你在想什麼?”
初凝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後。
沉千毅微笑,攜起她的手,深情地凝望著她依舊豐潤鮮妍的容顏。
“初凝,我與你分別十五年,那十五年,我每一天都在無盡的悔恨和愧疚中度過,但是現在,你就站在我身邊,韻兒,阿衡也得到了他們的幸福,半生蹉跎,如今想想,也不算什麼了。”
“沉郎,還記得你說生了兒子,要教他習武,讀兵法,學謀略嗎?”
初凝調皮地笑了笑,“女兒我們已經有了,你寶刀未老,我們生個二胎吧。”
沉千毅笑了,臉上一片光風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