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刑警第19章 舊案真相(2)
高以翔沒有回答,而是說道:“我這次來並不是為了密室下三十多條人命案的事情,但還是和home酒吧有關,有些事情想要向杜所長詢問。”
“跟我有什麼客氣的,你直接打個電話就是了,哪裡需要親自跑一趟,有什麼事情問吧,我們能夠幫忙的一定全力配合!
“好!”
高以翔說著站了起來,來到窗子前邊,拐角處不遠應該就是home酒吧,可惜被建築物給擋住了。
“你在這裡做了二十幾年吧!”
杜長天一天,神色立即變得煥發出了光彩,高隊長沒有詢問而是突然說了這麼一句,難道是再向他暗示什麼。
“二十五年了,所有好的時光,都奉獻給了這裡!”
杜長天沉吟的開口,帶著幾分沉重,但是心裡卻並不沉重,而是有些激動。
他在猜測,高以翔是不是暗示只要這次事情做好就有升遷的機會,甚至是可以調到警局總隊。
其實,只是他想太多了而已,高以翔這麼問只是想要確定他在這警隊的時長,既然是二十多年,肯定參與或者見證了瑞秋的舊案。
“的確夠久了,那以前的案子應該都記得吧?”高以翔揹著身子,低聲的問了一句。
“當然!”
杜長天想也沒有想,立即回答。
“那還記不記得一個叫瑞秋的人?”高以翔說完立即轉過身來,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杜長天。
“瑞……!”杜長天剛說出一個字,立即閉上了嘴巴,神色也變換了起來,不再像先前那麼神采飛揚,而是帶著一縷遲疑。
抬起頭看了眼高以翔,就看到他一雙幽深陰冷的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我記憶中,似乎沒有這個人啊,難道她也犯過什麼錯,被我們派出所給抓了?”
杜長天挑動著眉頭,對著高以翔反問,一臉嬉笑。
不愧是老滑頭,他更更表現出的遲疑神色一閃即逝,若不是高以翔一直盯著他,恐怕都察覺不到。
看來這傢伙並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去說,他應該知道這案子中牽扯人的身份。
在高以翔和陳四同兩者去選擇,只要是正常人肯定會去選擇陳四同,因為兩人間的權勢和能夠給他帶來的壓力完全不對等。
“真的?”
高以翔的眼神變得越來越陰森,面色也陰沉了下來,死死的盯著杜長天,看他的渾身不自在,目光有些閃爍,笑容也變得有些不那麼自然。
可還是努力的淡定了下來,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真不記得有這麼個人啊!”
杜長天露出一副無辜的神情,覺得有些坐立不安,因為這個刑偵大隊隊長的眼神太過陰森可怕,彷彿要直刺內心的感覺。
杜長天作為派出所所長抓過不少人,也審訊過不少人,這次自己彷彿坐在這裡被審訊一般,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不過他表現的還算是可以,那種不安都被他給極力的隱藏了起來,努力的故作鎮定。
可惜,他面對的是高以翔,一絲一毫的情緒起伏都會被他給捕捉到。
看著杜長天捏動的手掌,高以翔幾乎可以段天,這個杜長天一定是在說謊。
看來他一定是知道一些內情,只是不願意說出來,直白點來說就是不願意得罪陳四同。
“既然你記不起來,我就幫你回憶一下!”高以翔自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杜長天,既然他知道內情就先從他入手,希望可以從他嘴裡套出話來,走動著繼續說道:“瑞秋是一個酒吧的推銷員,而她工作的酒吧恰好就是夜色酒吧,也就是Home酒吧的前身。”
“那個年代酒吧並不算多,對於夜色酒吧,杜所長應該不會陌生吧!”
杜長天點了點頭,夜色酒吧以前在這一帶很是聞名,他怎麼能夠不知道呢,趕緊回答道:“夜色酒吧算是這片區域的第一家酒吧,在成為home酒吧前是相當火爆的,也出過不少打架之類的事情,但是一個酒吧推銷員,我怎麼可能會認識啊!”
杜長天攤開雙手,一副無辜的樣子,那架勢真的像是被審訊一般,很是無奈!
“一個普通的推銷員你自然不會認識,可是在十幾年前這個酒吧推銷員出了事情,至於到底是什麼事情,恐怕只有你們警隊的人才知道吧!”
高以翔說著走近杜長天,低下頭來,俯視著杜長天,兩個人的臉貼的很近,杜長天幾乎能夠感覺到高以翔釋放出的氣勢,給人陰森恐怖的感覺。
現在,他終於能夠體會那些被審訊的嫌疑人的心情了,坐在這樣的位置上,的確是要承受不小的壓力,一些心裡不夠堅定的人,很容易就會招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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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不是那種意志不堅的人,面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似乎在思索著,可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我真是記不起來了,若是她真牽扯到什麼案子,檔案室裡會有資料,要不我幫您去翻查一下!”
杜長天說著準備站起,這氣氛實在是太壓抑了,那種感覺很糟糕,他希望趕緊逃之夭夭,至少出去透口氣。
可惜,高以翔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高以翔也知道他給了杜長天很大的壓力。
這個時候肯定不可能給他緩衝的機會,需要繼續對其施壓,將杜長天摁回到座椅後說道:“不用了,因為你們檔案室裡根本不會有她的相關資料!”
“我曾經追查過,關於她的事情有相關的人說過她是失蹤,可是一個失蹤人口竟然沒有再警隊備案,這很奇怪。我繼續追查下去,發現她可能未必是失蹤那麼簡單,極有可能是被人害死了!”
高以翔走動的說著,驀然的轉身,將杜長天嚇的身子一顫,看到高以翔的目光,再次露出略顯尷尬的笑容,似乎在認真聆聽,心裡卻極度不安。
“有這回事,那我一定好好去查詢一下檔案,指不定是遺落在哪裡了呢!”
杜長天再次準備站起,想要藉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