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面(死神)100、結
我們倆踱到了我熟悉的荒草地。
美伢的墳頭又矮了一截, 也許不久之後就能徹底的平了, 所謂太平。
銀手指頭敲著刀柄慢悠悠尋找節拍。
銀所謂的的不錯的想法是,來廝殺一場吧。
子虛說他嚴重懷疑側面這片兒的導演腦子進水或者工作壓力大腦子蹦q了於是人物嚴重走形,比如銀應該是很紳士地眯著眼賊笑說, 喲,瞬瞬, 來玩個遊戲吧;而不是吼出劍八式的經典語錄。
我覺得吧,打就打吧, 人妖這傢伙明顯是底氣不足怕得要死才會碌接忻饗緣那老廢右砂, 看人家銀主角只是抽根煙甩一句走形了的開打吧就特酷帥的擺造型人氣還特旺。
子虛恨恨地咬牙齒扭扭腰,於是開打。
我和子虛都有明顯的怯場傾向,畢竟和銀與神槍打過幾次, 雖然不承認輸了, 從來沒贏過卻是事實。
所以我們理所當然的輸了。
我對於和銀打一架是輸是贏這結果向來不太計較。子虛也並不太計較。反正最糟糕的結果只是在卯之花隊長那兒躺一兩星期流點兒血之後就能活蹦亂跳。
所以也沒想過會有嚴重的結果。嚴重到子虛把自個兒嚴重的抹殺了。
而我,也把我自個兒嚴重了。
銀說, 啊啦~藍染隊長的死給你很打的打擊麼?你砍我砍得很賣力呢。
我說我是覺得旅禍闖進來屍魂界的風颳得我臉生疼呢, 這一頓亂刮我擔心自己啥都把握不住了有點兒神經兮兮的。
銀說啊啦~當年海燕走的時候瞬你都沒這樣激動呢,原來藍染大人比海燕更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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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笑了兩聲說你別把他們倆放一塊說啊,你一塊兒提到他們我真就激動起來了呢。
銀說你很想手刃殺海燕的那人吧。
我說你咋就改風格走吐槽路線了你這是廢話啊。
銀說如果你想手刃的人被第三個人殺了,你是該感激第三個人呢還是更加痛恨並且手刃他?
我想了想,砍了他一刀他避開, 我說我大概會感激他吧,我並不是個嗜血的暴力分子。
銀眯著眼笑得開懷,說, 你還真是個善良得有點兒虛假的人呢。
我皺了皺眉,鬆開,再皺了皺眉。銀的神經組織太奇特,說的話總是得費點兒力氣去理解。
銀說,吶,你知道麼,有時候呢,當你以為自己是局外人的時候,你已經陷在漩渦裡了。
我說哦,你告訴我我才知道呢。
銀說,你在漩渦裡了,你掙扎著成為局外人也是徒勞呢。
我晃著子虛,嘿嘿笑了說,我沒有掙扎啊,我是在戰鬥呢。
銀閃避了幾次,並不還擊,遊戲一般。
我e解了子虛爆了爆靈壓,哥們你這是侮辱我的戰鬥啊小心小新我殺了你。
銀突然伸手抓了子虛,刀刃並不頓挫甚至有點鋒利,銀的血就這樣順著刀刃流下來,滴到地上。
我忽然覺得這美麗的猩紅裡多了一點兒讓人恐慌的東西。似乎是我可以忽略的那些讓人恐慌的事情。只是它們隨著那些滴濺的血滴子洶湧的旋轉在腦海。
我不想去打理他們。於是一團亂麻暈乎在思緒裡。
銀說,如果那第三個人幫了你想手刃的人,也就是有一半想要手刃的人呢,你還會感激他麼?
我看著那些滴落的血有點兒眼花,斬釘截鐵地說,不會,我只會殺了他。
銀松了手,手掌送到嘴邊,溼潤的舌舔在了手心,一片猩紅。
銀眯著笑,特愉快地將還在滲血的手伸到我面前,抬起我下巴,特曖昧溫柔地說,這就對了,這樣,才像活著呢。
銀說,那麼,你用你最大的能力,來殺了我吧。
我想我和子虛也許都被這句話蠱惑了。畢竟能殺掉一個強我們許多的死神是一個挑戰也是強大自己的好法子。
子虛的眼睛漂亮成了祖母綠之後我在他眼裡發現自己臉上盛開了桃花。
大朵開放得不像紋身的桃花。
子虛的背上多了六個翅膀,綠光閃閃的有點兒陰冷。
我說咱倆似乎太花哨了呢會不會被拍啊,你沒看人家銀子主角提著神槍啥動作都沒有只有擺酷呢,咱太招搖了不被銀子滅了也得被讀者拍死啊。
子虛眨了眨桃花眼說,奴家在cos六翼天使呢,據說厲害的,你試試咱的威力。
我於是狠狠地揮了一刀。順便看到一道紅光,濺落了一地血。
銀說,啊啦~你為啥會真的想要殺死我呢?
我說我大概是擔心我丟了你吧。
銀說怎麼辦,我還不想死啊。怎麼辦?
我心裡突然就瓦涼瓦涼的,大部分時候,銀這種什麼辦啊怎麼辦可以理解為他已經下了決定了,只是等待著最合適的機會來實施。
銀大概是比較注重個人形象的,所以我劃破了他的肌膚讓他有點兒狼狽流了點兒血後,他就突然爆了靈壓笑眯眯的嗜血了。
我有一種從很高很高的高空往下滑落的失控感,一點兒摩擦阻力都沒有的順其自然。
知道子虛撲閃著一個翅膀低下了頭。
我說唉,你咋就成了這副德性呢。
子虛嘿嘿笑了笑吐口血說,六個翅膀太累,奴家摘了五個弄成了烤雞翅膀填肚子,到現在成了單翼天使。
我嘆口氣說,真難看。
喂,我要死了啊。嘿嘿。
得了吧,路飛說這句的時候是笑得開心,不是你這樣鬼哭狼嚎,我說你cosplay玩了幾百年了你怎麼就形不似神差千里。
哦是嗎?路飛說這句後他就被他老爹救了哦。奴家沒有老爹奴家會死的吧。
人妖你別亂說,你不是說你有了紅和藍就不會死的嗎?我是血牛啊你想要多少cc的血就給你多少啊。
銀微笑著淡然說,再見。
聽起來像是永別。
子虛吐了幾口血再說,唉,我果然只能是一個有喜感的人啊。就連死也死得喜感呢。真是悲哀。
我看著他原本乾淨漂亮的被汙上了許多血,也覺得有點兒悲哀。
子虛問,你在想什麼?
我想起了一個很老土的故事。
從前有個人,他名字是市丸銀。有一天,他遇見一個人,叫瞬。
然後他對她說,我喜歡你。
於是她死了。
後來他忘了她。
這個故事,是我杜撰的。
我很小的時候,我坐在親孃的膝蓋上聽她說故事。
她說,從前有一個人,他死了。
她說完就哈哈笑起來。
我不懂。
她一邊笑一邊說,我也不懂,我只是覺得很好笑哈,哈哈。
她笑啊笑啊眼淚就飈出來了。
我於是也哈哈哈的笑了。
銀說,啊啦~這麼說,你要死了麼?
我點頭,嗯。
銀說,啊啦,我捨不得殺死你呢~
我嘆氣說,沒法子啊,這沒意思的命運安排了你殺了我啊。
銀說,啊啦~你是主角呢,你死了這文就得結了啊。
那就。
結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