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從七傷拳開始第299章 時間停頓再顯威!
蘇缺的目光再度下移,則見懸賞金之下,是自己更為詳盡的資訊。
如自己剛剛從一個武道小世界飛昇,尤擅拳法、刀法……
當他將目光再度下移時,卻發現沒有去哪裡領懸賞的資訊。
蘇缺心中疑惑,正待找個人來問問。
但一轉念,心想若是問出此事,便明擺著自己是剛飛昇上來的雛,與這懸賞之人,頗為相符。
於是,他便忍著沒有問,而是混在人群中,聽著訊息。
“竟又有勢力懸賞剛飛昇的人!”
蘇缺耳朵一動,聽得人群中有一人道。
他運足耳力,聽著那人繼續說話。
“卻不知道是哪個勢力,是靈山,還是天庭,抑或是一些不小的勢力,此人必定是天賦極好,才會被懸賞。”
蘇缺聽得是另一人,和適才那人交談著。
他收攝心神,繼續聽了下去。
“五百兩玄黃金,這對於一個剛飛昇之人,可不低,可見此人天賦當真不錯。即使進入靈山和天庭後,也能修煉一陣子。要是我們,一進入靈山的天庭,就得參與神戰,只怕幾場戰鬥下來,便身死道消,白廢了幾百年的苦修!”
“唉——”
蘇缺聽得兩人再交談了數句,卻仍是沒聽到其他有用的資訊。
他再待了一會兒,人群漸散,他也離去了。
他仍是向著賭場走去,打算在那打探訊息。
但因為有了這懸賞,他是不會主動去問人訊息了,只能靜靜地聽。
……
接近晌午時,蘇缺步履輕快地踏出了賭場。
他一邊裝作賭錢,一邊聽著賭場中那些人的閒話。
卻不曾想,自己還用梁景帝的那點玄黃金,贏得了一些小錢。
而且,他還聽到了不少有用的訊息。
他知道,即使是在“無主之地”,也有著勢力與地盤的劃分。
他如今所在的山谷,屬於“羅鴻山”。
而這“羅鴻山”,只是附近一整道山脈的其中一座山。
這道山脈,稱為“谷河山脈”。
掌管著這道山脈之人,稱為“脈主”。
而掌管著各座山之人,稱為“山主”。
若是抓到了被懸賞之人,則是先交給山主。
山主,才會交給脈主。
‘想必是靈山的和尚,找到了此處的脈主,並給我畫了一張懸賞令。’
蘇缺一面想,一面向客棧走去。
他回到了客棧,閉上門,繼續修煉著周流六虛功。
周流六虛功(8境登峰造極38%)
修煉了約莫一個時辰後,修煉進展再提升了2%。
剩餘壽命:8003
剩餘壽命終是突破了八百大關。
正練時,忽然感到一股融道境二層,與一股融道境三層的氣息,走了上來,到了自己的房門前。
緊接著,他的房門被敲響了兩下。
而後,外面便傳來溫文爾雅的聲音:
“這位朋友,可否開門,相談一事。”
蘇缺眯了眯眼,自盤坐的狀態,從床上下來,一邊將腳伸進靴子中,一邊問道:
“何事?”
外面那人輕笑了一聲,然後道:
“這位朋友,不知你是否見到那張懸賞,便是一個新的飛昇上界之人,極可能來到了此處。”
“我們是山主的人,檢視了客棧的記錄,知道朋友昨日才入住了這客棧。”
“只要我們查明了朋友的身份,與那人無關,便不再打擾朋友了。”
蘇缺聽罷,一邊想著解決之法,一邊問道:“你打算如何查?”
外面那人道:“只要你跟著我們,到山主府走一趟,山主自有查明朋友身份的方法。”
“若查明了朋友不是那人,山主也不會虧待了朋友,會請你喝一碗山主用天藥熬煮的臘八粥。”
外面那人說罷,這兩人,便等著房內的蘇缺回應。
若是蘇缺回應個“不”字,又或是長時間沒有應答,他們便會肯定此人心中有“鬼”。
他們一人搭著腰間的神兵短刃,一人則在捏著手訣,暗中凝聚法力,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竟有臘八粥,那便謝山主了。”
蘇缺偽裝過的聲音,從房內傳出。
房外的兩人,頓時松了一口氣。
“吱呀——”
蘇缺開啟了房門,兩人正欲向裡一看時,蘇缺的右拳之上,頓時現出了一個如黑洞一般的漩渦。
暗黑邪拳,時間停頓!
霎時間,周遭的一切,失卻了顏色。
門外的兩人,還處在探頭的狀態。
蘇缺當即趁著時間停頓的間隙,伸手在兩人的後領一拉,把兩人硬生生地拉進屋。
真氣流轉間,一股風從身上迸發而出,將開了的門關上。
就在時間流動的前一瞬,蘇缺在兩人的頭顱上,砸了一拳,將兩人砸暈。
然後,他再施展他心通,侵入兩人的精神,得了這兩人的記憶。
原來這兩人,都是山主麾下。
兩人在山主處聽說,昨晚後半夜,便有靈山神佛,找上了脈主,向脈主道出了他們要找的人。
而脈主則派出手下,吩咐各個山主。
一是張貼懸賞,並在通往其他修煉之人聚集之處的水、陸、空三路,派人守著。
若是懸賞張貼沒多久,就有人逃跑,則這人定然有問題。
二是派出人手,尋找初來此處的人。
無論是山主和脈主,都沒有驗人的手段。
他們抓了人後,便送給靈山神佛。
靈山的神佛,施展了他心通,便什麼都知道了。
蘇缺從兩人的記憶中還得知,山主那裡,確實有天藥熬煮的臘八粥。
不過,卻不是給去了山主那裡的修煉者喝的,其實是獎勵給山主手下的。
而他們這些有嫌疑,去了山主那處的修煉者,會喝上山主用了大藥熬煮的迷魂軟筋粥。
喝了後,練武的提不起真氣,修法的不能凝聚法力。
山主便將這些嫌疑之人,送到脈主處。
‘山主、脈主、靈山……’
蘇缺讀著兩人的記憶,一雙眸子中精光連閃。
他在兩人的記憶中,知道山主是融道境四層的境界,而脈主是融道境六層的境界。
他雖然只是初入融道境,但已有了八千年的壽命。
融道境巔峰,也只不過能享有萬年壽元。
融道境共有十九層,他的八千年壽命,單論肉身和精神,便頂得上融道境十五層的肉身和精神了。
他會了不少武道功法,雖然多數不是【絕地法】,但因為練到了高深的境界,其威力不比境界稍低的【絕地法】差。
更何況,他的七傷拳,可是正兒八經的【中等絕地法】。
他從兩人的記憶中,知道了山主和脈主所在,又知道這兩人要害他,且實力還不如他。
而且,他剛到上界,沒什麼賺錢的路子,頗為拮据。
他若是不找上這兩人,練功的時候,心都不能靜下來了。
‘不過,脈主那裡,有著靈山的人,便要小心行事。’
‘若是察覺到靈山的人太過厲害,便暫且不對付脈主了。’
‘等靈山的人走了,再對付也不遲。’
蘇缺暫時想到了此處。
他心中一動,將整顆本命魔種,從丹田中祭了出來。
自從道心種魔大法達至10境震古爍今,且其層次達到了【下等絕地法】後,吸力大漲。
若是面對修為較弱的修士,直接以魔種,便可將他們的精氣神,全部吸了。
蘇缺當即運轉道心種魔大法,本命魔種登時生出了一個紫芒漩渦。
那兩個山主手下的精氣神,便如同兩道河流一般,從他們的天靈蓋處洶湧而出,灌入了本命魔種之內。
不多時,那兩個山主手下,變成了兩具蒼白的乾屍。
蘇缺將本命魔種收回丹田之內。
本命魔種回到丹田後,紫芒一盛,便將兩人的精氣神,向著蘇缺的周身鼓盪而去。
很快,兩人的精氣神,便被蘇缺完全吸收。
他看了眼屬性。
剩餘壽命:8197
這兩人的精氣神,只能給他增加近兩百年的壽命。
由此可見,這兩人雖然都上了融道境,可是其肉身與精神的層次卻很是不如他。
“真廢啊……”
蘇缺一邊嘆著,一邊在左右手處,分別凝成了三根針型的罡氣。
然後,用了勐力,往自己頭上的穴道一紮。
他那一張臉的肌肉與筋骨,又再鬆軟,如蠟油一般,欲往下滴著。
他當即運轉真氣,調整著自己的臉型。
下一刻,他的那一張臉,便成了山主其中一個手下的臉龐。
然後,他再用三根針型罡氣,分別往自己身上和腳下的穴道扎去。
他再運轉真氣時,體型和身高,便完全與那人一樣了。
蘇缺脫了衣衫,放入儲物囊中,然後再將那人的衣衫換上。
換好了衣衫後,他從兩人身上,搜出了兩個儲物囊。
收好儲物囊,他當即將手一揮,兩道萬毒真氣騰地飛出,頃刻間籠罩兩人的屍身。
不多時,便將兩人的屍身,腐蝕得乾淨。
將兩人的屍身處理之後,蘇缺便開了門,向樓下走去。
適才,他讀了兩人的記憶後,便知道這山谷中,幾乎所有的產業,都是山主所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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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客棧的掌櫃,便也是山主的人。
山主派人找他時,便是這掌櫃,將昨晚他才入住的訊息,立即報給了剛才的兩人。
蘇缺走到樓下,那掌櫃見了,立時用法術傳音道:“如何,那人可是?”
蘇缺點了點頭,從儲物囊中,拿出了自己的那張猙獰鬼面。
在衣衫的縫隙間,露出了一角,給那掌櫃看了看。
那掌櫃見了那面具,登時微胖的臉泛起了光,笑意充盈雙眼。
他再用法術,對蘇缺傳音道:“你可別忘了,若是山主有獎,可得有我一份。”
蘇缺也傳音:“山主的獎勵,早在我的儲物囊中,便是留給那些幫了我們之人的。”
說著,蘇缺向客棧的後院使了個眼色。
掌櫃立時會意,心知蘇缺要給他好東西。
財不露白,這好東西,自然不能當眾給他。
蘇缺使了眼色後,當即掀開去後院的布簾,踏入後院之中。
掌櫃跟了過去。
此時,後院中,空無一人。
掌櫃一掀開簾子,臉龐立時被蘇缺牢牢抓住。
這個掌櫃,其父母都是飛昇到上界的修士,其是上界的住民,修煉時間不長,才百來年,因此境界較低。
蘇缺抓住他的臉龐,將真氣灌滿了他的經脈後,這掌櫃便立時不能動彈。
一張微胖的臉上,如珠子般的黑熘熘眼睛,散發出震驚之色,透過了蘇缺手指的間隙,盯著蘇缺。
蘇缺當即施展他心通,侵入了這掌櫃的精神。
他的精神上升之後,他心通的施展,也越來越絲滑。
尤其是掌櫃境界低,沒有絲毫察覺他施展了他心通。
僅是片刻,蘇缺便得了掌櫃的記憶。
他知道這掌櫃在哪藏有“玄黃金”,哪藏有寶物。
得了這記憶後,他的掌心,頓時便有一團罡氣吞吐而出,啪的一聲,將這掌櫃擊暈。
他將掌櫃擊暈後,將這掌櫃拖到了一角落處,放下。
然後,他再去掌櫃的房間,將掌櫃的金子與其他值錢物事,盡數搜刮了一通。
他沒有殺這個掌櫃,是因為他在這個掌櫃的記憶中,知道這掌櫃乃是一個極為愛財之人。
而且,這掌櫃為了突破,也積攢了數十年的財物與修煉資源。
他想,若是這掌櫃醒來後,見到自己多年積攢的財物與資源,盡數被他搜刮一通,定要吐血。
這可比殺了這掌櫃更難受。
蘇缺將掌櫃的財物、丹藥和法器等等值錢物事,盡數放入儲物囊後,便在後院中,騰空而上,向山主的住處飛去。
他向山主的住處飛去時,果見路上,有著修煉者,藏在了雲團之中。
在他所假扮之人的記憶中,知道這雲團之人,和他一樣,都是山主的手下。
藏在雲團中的人,見到是他,便從雲團出來,對他道:“如何,怎的只有你一個人?可有找到那飛昇之人?”
“嘿嘿。”
蘇缺以假扮之人常用的口氣,輕笑了兩聲。
然後,便從自己的儲物囊中,將自己的猙獰鬼面拿了出來。
這猙獰鬼面的樣式,便和懸賞中的,一模一樣。
“我已有了他的線索,現在便要報知山主。”蘇缺道。
那人卻問道:“你怎的有他的線索,為何拿了他的面具,卻沒抓到他……”
砰!
那人話還未說完,蘇缺便一拳轟在了那人的頭顱上,將那人擊暈。
然後拿出了自己的黑色勁裝,給那人穿上,再給那人戴上了猙獰鬼面。
“這不是抓到了麼?”
蘇缺將那人扛在肩上,繼續向著山主的住處,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