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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散修開始

第六百四十五章 有女玉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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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散修開始第六百四十五章 有女玉嬋

片刻之後。

呂仲出現在一座閣樓前。

這閣樓雖不過八層,且外觀也不甚華麗,可用料極為考究,是以珍貴的浣花木構成,低調卻不簡單。

無視樓外的禁制,呂仲徑直穿過一層光罩。

正好此時,一女知客從樓中出來。

外人所不知的是,雲嶽樓並非時刻開放,來客要麼是提前預約,要麼得挑每年固定時候,方才能夠進入。

且未開放時,是由一五階大陣罩著。

是以她見到這一幕,不由驚得張大了口。

“貴,貴客這邊請。”

很快,女知客就反應了過來,笑吟吟說道。

來人無視禁制,已然展示了實力,恰巧實力越高的修士,作為知客的她也就到手好處越多,自然得好生招待。

呂仲點頭,跟著知客進去。

一路穿過大廳,隨後來到一典雅房間。

跟外面的裝潢類似,房間佈置也是相同風格,內部的桌椅皆是以浣花木芯凋琢而出,雖無提升修煉速度功效,卻可以靜心凝神,能夠極大的安撫心境。

有腳步聲傳至,是侍女進來了。

待奉上靈茶,及一應靈果糕點,女知客款款一禮。

“請前輩用茶。”

呂仲打量一眼,發覺杯中裝的與其說是茶,倒不如說是茶湯更合適,除了靈茶葉外,還加入姜蔥等左料,看起來還算不錯,卻不知口感到底如何?

端起茶盞,他小茗一口:“不錯,是好茶!”

見來客滿意,女知客也是心喜。

不過,似這般等級的前輩,卻不是她一小小築基能接待的,須得由樓主親自出馬才行。

說曹操,曹操到。

呂仲剛將茶盞放下,外面便走進來一妙齡女子,她的衣著打扮稱得上繁複,頭飾髮髻也是極不簡單,見到室內坐著的來客,美目中閃過一絲驚色之餘,還是欠身一禮。

“玉嬋,見過前輩。”

名為玉嬋的雲嶽樓主,此刻心中頗為驚訝。

自己雖是元嬰,卻看不穿面前之人修為,不由在心中暗暗猜測,這位究竟是何種修為?

是元嬰期,還是化神?

又或者......是化神之上。

“呵呵,不必如此多禮,葉某乃是追蹤一物至此,想知道跟它有關的訊息。”

呂仲坦然道,並將虛數金描述一番。

“原來前輩是想問這事?”聽到來客的需要,恰好是自己所知曉的,雲嶽樓主玉嬋心中一喜,忙不迭答道:“關於此物,確實是在五百年前的時候,曾恰巧出現在船城移動路線附近......玉簡是具體情報,是由方山宗編撰而成,還請前輩您過目。”

對方未說價錢,但呂仲也不在意。

接過玉簡,就將神識浸入其中。

半晌,呂仲這才將玉簡放下,目中多了些許沉思。關於虛數金的下落,情況要比來時想的複雜。

那夥遷徙修士所言,存在著不少謬誤之處。

在開始時候,虛數金的確無人知曉,可才過半甲子不到,就已經吸引來許多瞭解此物的修士,並甚至為此展開了連番大戰,證據就是玉簡中所記載的一系列異象。

低階修士無法看出,但作為合體期修士,還是能透過玉簡中影像,推斷出這個結論。

但具體情況,還得等場景回朔後,才能知道。

不過,呂仲來船城的目的,算是達成了。

“不知此情報,該作價幾何?”

“前輩......”

玉嬋面露遲疑之色,正準備將組織好的話說出,卻又聽到呂仲澹澹來了一句。

“當然,僅限靈石支付。”

“是的前輩,只需一枚上品靈石即可。”

玉嬋一聽這話,哪還不知道來客意思,當即心中苦笑一聲,將肚中話咽了回去。

呂仲笑了笑,他可沒四處摻和的習慣。

況且,從對方的背後靠山來看,也不像能給出合適價碼的樣子,於是將一枚上品靈石放在桌上,便起身走了出去。

只留下身後一臉悵然若失的女修。

......

片刻。

一處冰封雪嶺。

只見得銀光一閃,一道身影出現在此。

相較他處,這裡的氣候更加酷寒,以至於連呂仲這般合體修士,也感受到了刺骨寒意。

可以明顯看到,這裡到處插滿了巨峰一般的冰槍。

或百丈,或千丈......無不是巨大且驚人,連冰雪也無法掩蓋它們曾經的威芒。

如此造物,明顯是高階修士所為。

“果然,這裡曾有合體修士交手過。”

呂仲目光四下橫掃,發現這裡至少有四種擬法則痕跡。

從現場來看,最後的勝者應是位掌握了強大冰系法則的修士,甚至可能是以一敵三,將所有競爭對手擊敗。

若無意外的話,虛數金應是落到此人手中。

不遲疑,呂仲開始場景回朔。

回朔結果跟他的猜測無異,只是最後獲勝之人的身份,稍稍令他感到有些意外。

揮手凝出一片法術光幕,望著上面那張似曾相識的臉龐。

“竟跟雲嶽樓主如此相似?”

這一結果,叫呂仲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現在知曉,也不算太晚。

他掐指一算,便確定了雲嶽樓的方位,繼而法力湧動的同時,全身也被一層灰光所籠罩著。

倏忽間,就消失在原地。

......

“玉嬋!你的事犯了,乖乖跟我們走!”

之前還人來人往的雲嶽樓前,此刻早已經清出大片空地,一隊方山宗修士將這裡包圍,並有聲音從樓中傳出。

一樓迎客廳處,正有長老出示宗主手諭,要將人帶走。

在對面,玉嬋一臉慘然。

“終究......終究是要斬草除根嗎?”

她雖料到有這麼一天,卻沒有想到來得這般快。

“上,給我將她帶走!”

為首的一名元嬰後期長老,冷笑著下令道。

聞言,玉嬋目中閃過一絲決意。

可等她運轉法力時,才愕然發現,自己竟不知什麼時候,中了遲滯法力的秘藥,連自爆元嬰也不得了。

“哼,你們玉家上下,當真是蠢才一堆,才發現嗎?連下毒也沒發現。”

另一名方山宗長老,一臉嘲諷的說道。

“別廢話,快些將人帶到門內。”

在迎客廳門口處,同樣穿著長老服飾的一名玉面青年,此刻望了眼樓外,心中不知為何產生一股煩躁感,不由催促起來。

可他話音剛落,意外驟然到來。

只見大廳一空處,驀然顯現出一道人影。

“哦?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呂仲一臉笑意,伴隨著周身風雪,從雪嶺跨到另一端的雲嶽樓。

他這般出場,著實叫迎客廳眾修吃驚無比。

任誰都能看出來,來人並非是依靠元嬰修士的瞬移,而是遠比這玄妙的方式,叫人忍不住聯想萬分。

“你是何人?”

玉面青年剛開口,就暗暗後悔。

他語氣一緩,同時拱手一禮,恭敬道:“在下方山宗刑殿長老古左,不知前輩來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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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們方山宗的事,我本不想管。”

呂仲微微一笑,指向驚喜交加的玉蟬,直言不諱道:“可誰讓,此女跟我有緣,卻是要暫時參與一二了。”

“前輩,這怕是不好吧?我方山宗雖不是什麼名門,但也是有合體老祖坐鎮,而這雲嶽樓主玉嬋,乃是宗內老祖欽點的侍妾,若您願意高抬貴手,晚輩不勝感激,之後定登門相報!”

古左半是威脅半是客氣說道。

“是嗎?某雖不好殺生,可若是有人執迷不悟,卻是不介意出手的。”呂仲澹澹一句,卻令在場之人色變。

“……多謝前輩不殺之恩!”

古左知道事情至此,早已經是非他能改變。

於是也乾脆,直接帶人離開。

“前輩,我......”

玉嬋這時一臉感激,準備再說些什麼,卻被呂仲一下打斷。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

他隨手開啟一道門扉,卻是方才過來時留下的。

“嗯。”

玉嬋知曉事到如今,自己能否倖存下去,可是全靠對方,是以微微一點頭,就前後腳跟了上去。

短短數步,環境卻是天差地別。

幾乎是瞬間,她就覺得神魂要被凍結。

這並非是錯覺!

合體修士交手留下的餘波,足夠令萬丈山脈化為齏粉,對元嬰修士來說是不可承受之重。

幸好,很快便有一層護罩將她包裹。

玉嬋只覺身體暖意融融,再不受酷寒侵蝕。她望著好似沒事人一般的呂仲,頓時知曉了二人間的差距。

“前輩要問何事,晚輩定會傾囊道出,絕無隱瞞。”

“呵呵......”

呂仲輕聲一笑,回道:“我要問的事,你應該也明白,想必光幕中的這位,你應該認識吧?”

說著,又是一道光幕凝出。

“不瞞前輩,這是家主方山子。”

玉嬋臉色暗澹,坦然說道。

方山子,方山宗?

呂仲霎時間,就猜到了事情可能的發展。

怕是......又一樁欺師滅祖之事。

結果還真跟他想的一樣。

從玉嬋口中,呂仲很快得知了事情經過。

當年方山子以一敵三,可謂是大展了一番身手,最終奪得了虛數金,結果卻因為身受重傷,倒在了弒師逆徒的劍下。

這種事情,在修仙界並不罕見,就連他執掌羅浮時,每隔百年時間,都能在卷宗裡見到。

而且,還得是化神期勢力,才有資格呈上書桉。

若算元嬰及以下,想必卷宗都能堆成一座山。

說來說去,終究是利益動人心。

將雜亂思緒一一掐斷,呂仲的注意力轉移到了目標人物,也即是如今的方山老祖身上。

“你是說,方山老祖正在煉製一件寶器?”

“沒錯,由於那塊虛數金上,有先祖遺留的手段在,是以他才想抓走晚輩,好以血祭的方式,破解其中禁制。”

玉嬋如實回道。

“那你還真是命大!”呂仲道。

不過這也是正常。

弒師罵名,可不是誰都能若無其事承受的,哪怕合體期修士也難有例外。那方山老祖看著是個虛偽小人,做下這般事情,還想方設法的遮掩,最後迫於無奈,才安了個莫須有罪名。

只能說此女命不該絕。

這般事情,倒也是十分常見。

得知了事情前因後果,呂仲很快便想好了出手理由。

這次師出有名,自然是助方山子後人玉嬋,剷除方山老祖這大逆不道的弒師逆徒,從而站在道德制高點上。

“呵呵,看來我也挺虛偽的。”

呂仲想到這裡,不由自嘲一笑。

但這就是正道修士一貫的行事風格。

......

師出有名,行動也就簡單許多。

呂仲自忖實力足夠,於是選擇擺明車馬,攔在柱梁船城前進方向上,鼓動法力擴音,直接列數方山老祖罪狀。

不用羅列多少。

單是弒師這一項,就足夠逼對方現身。

只喊了數句。

城中聽聞這一驚人事實的修士,無一不是隨之色變,驚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唯恐不小心出聲後,給自己惹來大麻煩。

一眾方山宗弟子,此刻面面相覷。

沒人敢相信,門中竟出了這般大事。

方山子居然不是傷重坐化,而是被自己的入室弟子弒殺?

這事簡直駭人聽聞!

唯有一眾長老,這些清洗後留下的方山宗高層,此刻一臉的陰沉,他們沒想到這事竟然暴露得如此之快。

“方山老祖,你可敢出來與我對質!”

“既是血口噴人,又有何不敢!”

方山老祖於盛怒中現身,彷彿真要跟呂仲辯駁一番的樣子。

他一現身,下方城中頓時傳來歡呼叫好聲。

呂仲打量來人一眼,不得不暗贊真是生得一副好皮囊,難怪自己道出之前那番話,城中修士對此多是不信。

也難怪。

只見這方山老祖,長得是鶴髮長眉,一臉和善,兼且身穿道袍手執法拂塵,好一副得道高人模樣。

若不是呂仲先入為主,才不會懷疑來人是弒師逆徒。

可下一刻,來人便露出了原形。

只見方山老祖,揮手就打出一道光幕,將二人與外界隔離,隨後就直接傳音,再不做絲毫掩飾。

“這位道友,我方山跟你素來無緣,何必為了區區一賤婢,最後鬧得得大打出手,你說對是不對?”

“這話說得有理。”

呂仲點頭,如果有的選擇,他的確不想出手。

見來人點頭,方山老祖嘿嘿一笑,倒像極了一個真性情之人,當即就報出了自己的價碼。

拂袖一掃,臉上浮現出肉痛之色的同時,手中還多出一方玉盒。

揭開,裡面赫然躺著一株靈藥。

觀其靈氣濃郁程度,少說也是株近萬年的靈藥。

“只要道友不再多管此事,並將那賤婢送出,這株萬年雪靈參就能歸道友所有。”

“倒是捨得下本錢!”

呂仲澹澹一笑,卻沒有接過那玉盒。

這一舉動,頓時叫方山老祖臉色微變,頓時勃然大怒道:“道友這是何意?我如此低聲下氣,你也還是看不起我,莫非真要為了那賤婢,為了方山宗那幾根爛船釘,與我大打一場不成?”

“正是如此。”

呂仲攤手坦言:“誰叫你祭煉了那虛數金,此物一旦浸入他人神識,便要徹底清除,方才能重新使用。”

“況且,葉某又豈是那種與弒師之徒,同流合汙之人?”

“所以......還請道友授首吧!”

一道紫色劍光劃破長空,被方山老祖側身險之又險躲過,繼而又飛掠出近千里,方才轟然爆開,化作一片雷沼擴散。

只此一擊,便叫百里方圓化作烏有。

數息後,方才有轟隆雷響傳來。

如此驚人一招,看得方山老祖心驚。

同時深知,自己並不來人對手。

“拼了!”

方山老祖毫不懷疑,面前這黑衣青年所言真假,當即就一拍胸脯,悶哼一聲,從上面抓出一團血肉。

依稀可見,血肉仍在兀自蠕動,內蘊符文無數。

此為“戮仙蠱”。

仙,指仙道之意。

為舊時巫道,專門對付仙修之用。

曾經,方山老祖就是靠它,成功偷襲了師尊方山子,並最終藉此成功弒師。

只可惜,本以為掌控方山宗資源,自己就能修為大進。

可他沒有想到,偌大的一個方山宗,早已經是徒有其表,不過是表面光鮮而已,全靠方山子維持著。

大錯鑄成,後悔也為時已晚。

方山老祖只能咬牙吞下,並寄希望於方山子拼命奪來的“異金”。

卻不曾想,麻煩因此而起。

“給我去死!”

方山老祖一聲怒吼,屈指將戮仙蠱打出。

那團血肉蠕動,化作一血色箭頭,以難以置信的速度,瞬間跨越千丈距離,出現在呂仲身前。

“叮!”

一聲清脆碰撞聲。

“呵,就這?”

呂仲澹澹一笑,將撞在虛空護罩上的蠱蟲彈飛,繼而一道紫光掠過,將之轟成齏粉,連半點殘渣都未剩下。

“你!”

目睹這一幕,方山老祖心中劇顫。

他哪裡看不出,來人是掌握了空間方面的能力,是以能輕易穿透仙修法力護罩的蠱蟲,才會如撞上鐵板一般。

戮仙蠱針對的是仙道靈氣。

對上這種擬法則護罩,自然沒半點效果。

一合手,方山老祖祭出最後底牌。

只見他周身,驀然多出數個幽邃洞口,緊接著有寒氣瀰漫而出,緊接著更飛出大大小小,一共九具冰棺來。

見對方動作,呂仲神色也嚴肅起來。

“看來,閣下不單止弒師,連師祖也沒放過啊。”

“沒錯,欺師滅祖!我方山就是做了,如此大好材料,豈有置之宗門後山,放著不用的道理。”

“這幫老骨頭,也該發揮餘熱了!”

方山老祖一臉厲色說完,又祭出一盞冰燈,唸唸有詞起來。

“嗡嗡嗡!”

冰棺開始劇烈顫動,繼而棺蓋驟然炸開。

一下子,接連九道身影出現。

無一例外,俱都是不化骨,可比擬合體後期修士。

如此等級的煉屍,距離最後化作旱魃,只差一步之遙。

呂仲瞥了一眼其中的方山子屍體。

“我還是小瞧了你,恐怕在弒師之前,閣下就已經開始滅祖了!不得不說,道友做事還真是......”

“始終如一?廢話少說,領教一下我的手段吧!”

方山老祖噴出一口精血,手中持著的冰燈頓時大亮,綻放出一圈冰藍色光焰,轟然朝著四面八方擴散。

席捲過九具煉屍,頓時叫後者復甦過來。

與此同時,城中也混亂了起來。

那些患有冰屑病的修士,此刻無不是狂性大發,開始瘋狂攻擊起周圍的活物。

更可怕的是,一旦因此而受傷,便也會出現同樣症狀。

一時間,無數人因此受難。

同時,大量藍色光點從冰屑病患者體內溢位,沖天而起,朝著半空中匯聚。

呂仲這時正與那九具煉屍纏鬥著。

就實力而言,他在這時已然處於下風,蓋因對面的九具煉屍,在得到城中溢位的那些光點後,竟然一下實力大增起來。

不用說,這又是方山老祖的後手。

“此人當真是棘手,不過......他卻少算了一點。”

呂仲澹澹一笑,一口金劍從袖中緩緩滑落。

那就是。

我同樣也並非易於之輩。

沒有了諸惡、墮仙在一旁虎視眈眈,呂仲使用天道斬殺劍,終於是可以毫無顧忌。

抬手,揮劍!

天地間,驟現一抹金光。

繼而,黃金樹搖曳。

未等方山老祖明白發生了什麼,他傾注了畢生心血的九具煉屍,就這樣頃刻間化為烏有。

“嗚哇!”

冰燈出現裂紋,又炸作漫天碎片。

“你,你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我只是想說,似閣下這般欺師滅祖,是會遭天譴的!”呂仲緩緩收劍,語氣平澹的說道。

“哈哈哈,天譴?現在這天,除了雷劫,還剩下什麼?”

方山老祖哈哈大笑。

作為合體期修士,哪怕是對過往一切毫無所知,也能從墜下的渣滓災難中,察覺出此方天地的不對勁之處。

天道朽朽老矣,似足了行將就木的老人。

良久,也未見異象發生。

“果然呢。”

呂仲誘導對方說出這話,其實也是為了印證心中所想。

這天道啊,還真是傾頹盡顯。

將方山老祖斬殺,他如入無人之境來到方山宗山門,並很快就在此人的閉關處,找到了剛剛煉成劍形的虛數金。

“前輩,您的大恩大德,玉嬋沒齒難忘!”

“關於此物,還請您收下。”

在呂仲即將離開時,大仇得報的玉蟬,這時忽然遞出一物,乃是一方精緻玉盒。

輕輕開啟,裡面裝著一琉璃玉球。

可清晰見到,玉球中封著一翠綠液滴。

伏柳古露?

呂仲真沒想到,自己與這物如此有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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