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遊六零年代296、第十五章
二樓, 屋內
晚間
睡前, 司徒喬平靜了一下心緒,達到心平氣和時,才將雙腿盤住打坐, 雙手平方兩腿上, 垂眸開始修煉。
每當她獨自睡覺時,她都會先盤住著修煉一個時辰, 之後才躺下修煉,也不知道這樣子對不對, 好不好的,只是常年累月下來的習慣。
黃斌在外遊歷三年回來後,與她‘連體嬰’般的膩歪了數日後, 便讓忍無可忍的她趕去了三樓書房,義正詞嚴地讓他閉關苦讀, 春闈之前, 不許再來擾她。
黃斌十分矛盾的點了頭。
見狀,司徒喬暗歎一聲。
哎呦, 小別還勝新婚呢, 更何況是久別,之前黃斌纏著她沒完沒了的吃‘肉’, 動不動的發‘情’,可累壞她了!
今日,總算是解|放了!
盼兒自有她的奶媽伺候著,自從她週歲後戒了母-乳, 便將她移了出去,也不讓她奶媽抱著她睡覺,晚上盼兒是躺在小床上一個人睡覺。
只是她的奶媽李媽就睡在外間,兩間屋子只隔了一個簾子,晚上只要盼兒一有動靜,李媽就會過去看。
雖然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個人睡,但也算是給小小的盼兒一個個人空間了。
可謂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穫!
一月後,當黃斌知道妻子又懷上了,那得意忘形的模樣兒,讓司徒喬不敢直視,哪裡還有一分舉人老爺的穩重?!
話,說回來,在這普遍十五歲成親的古代環境下,目前已25歲的高齡,還只有一個三歲的閨女,確實有些……有些遲了。
也不怪黃斌這般喜不自禁。
所謂‘好事成雙’,當老家送年禮的管事來了京城後,司徒喬看家書時,知道母親又懷上了,母親如今已有36歲了,這胎之後,最好別再生育了。
這回的年禮,她得送顆‘避孕藥’給父親用用,母親不好再生育,可父親可以讓別的女人生育啊,最好的方法便是讓父親避孕,這樣才是‘古代五好家庭’,子女皆是嫡出,這是家風嚴謹的體現,一般人都會贊聲:好家風!
有真心愛護閨女的長輩,也會優先考慮此類家族。
給父親喂一顆十年份的‘避孕藥’,也是為了萬一。
萬一來個庶子或是庶女,不是噁心大家嗎?
如何讓父親服下?這是個大問題。
這個,得讓母親想想法子。
父母親二十年如一日的恩愛,‘情比金堅’,不可實話實說,那就只能‘善意的謊言’來搞定母親了,比如是難得的好藥材,她只得一顆,只合適老年男子服用,十年用一顆。
如今自己又懷上了,那得再給黃斌來一小顆吧。
可不能讓黃斌的種子外洩啊!不管黃斌如何?她的任務是與黃斌過一輩子,那她就得好好護著他。
司徒喬覺得自己的心很小,只想過平淡的生活,才不想大起大落!更不想妾室庶女滿院跑!
時間過得很快,一下子又到過年時。
大晚上,黃斌好心情的宣佈自己來擀麵皮,她和媽媽們一邊包餃子一邊說笑,盼兒也在一邊玩著,玩得很開心。
過了年,因黃斌的回來,司徒喬也得跟著他打轉,見他與其他舉子走動,也得備下一些或輕或重的表禮與回禮。
忙碌的時間過得特別快,一轉眼,又是元宵十五。
這一日,黃斌興致勃勃地帶著司徒喬與盼兒出去玩了一圈。
這一晚,京城無宵禁,可謂是人山人海。
少女們少婦們都可以出來放放風,帶著各式各樣的面具,放縱心情,敞開心扉!
元宵節過後,京城的天氣依舊寒冷,可是轉眼就是春闈。
這日,清晨
司徒喬親自送黃斌去上環區的考場,不是她有多舍不下相公,是她來京城三四年了,還沒有機會進上環區呢,這不是一個難得機會嗎?如何不把握機會。
目送黃斌入內,司徒喬沒有馬上迴轉,而是抱著軟被,睡了個回籠覺。
當司徒喬從上環區出來時,見了好吃的便買兩份,吃一份放一份(收入儲物空間),見了好玩的也會買下來看看,回去還可以給盼兒玩。
九日後,司徒喬接回了瘦了一圈的黃斌。
讓他喝了幾口粥,就打發他去睡覺。
休息了整整三日後,司徒喬便提出出去散散心,黃斌同意了,這個時刻挺不好打發時間,外面相熟的舉子,也不知道誰中誰沒中,與其統統交好,不能統統避開,等著放榜。
一家子出發去辛家村的小莊子上放鬆幾日。
放在山中的七月,很想跑下山,來尋主人了,主人一上山,就興奮的繞著主人跑了幾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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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辛家村玩到了月底,直到快出榜時才回到京城。
一回到京城,黃斌便被相熟的舉人邀請出去,無奈,人已回來,不好拒絕,便出去開始交際應酬。
沒過兩日,便放了榜。
結果挺不錯,進了二甲,不過名次很一般,不上不下的。
之後便看殿試的表現了。
司徒喬沒有讓黃斌呆書房用功了,而是讓他出去玩,放鬆!
殿試是見天子,那是心態與勇氣,不是考得好便能有好表現的啦。
黃斌在殿試的表現很好,長得好也是個佔便宜的事兒,總之,得了一個二甲比較靠前的名次。
這個名次可以留京了。
後來,司徒喬奉獻出幾小壇非賣品的葡萄‘冰靈醉’(冰靈醉是加了靈氣空間中的靈池水,店鋪中買不到,一年一共不過五大壇,一大壇可分十小壇,……)。
這可是‘寶貝’,可治病,可療傷,可‘延年益壽’,可保青春,可……總之,不可多得。
為了讓黃斌找門路,司徒喬忍痛割愛了。
最後,黃斌找對了門路,最終,成了七品小翰林。
這條路子,是黃斌在遊歷時偶爾搭上的,是京城世家公子,祖父是這回的主考官,也就是黃斌的恩師。
送了這酒,便搭上了,不過人家也不知你送的是什麼酒,黃斌先開了一小壇,請那個公子過來,讓他親自品一品,再送出去。
黃斌開始上衙沒多長時間。
司徒喬又到臨產了。
這一回,她不敢大意,身邊都是自己的心腹,發動時,她也沒有叫出聲,等黃斌察覺時,她已經生下了一對雙胞胎,之後她也就是不敢吃送進產房的補湯補藥,只吃在儲物空間備下的,然後捉緊時候修煉,用靈力恢復受損的身子,這是她最弱的時候。
她不敢去用自己的身體去考驗這個狠毒的丈夫,不管他有沒有那個心,是不是有那個計劃,都不給他這個機會。
考進了二甲,司徒喬也開始了與黃斌同僚之間的人情來往。
一上衙,黃斌便裝模作樣的開始向司徒喬上交俸祿,他還會在同僚前說自己是妻管嚴,唉,他也沒有法子,文官們嘴上道貌岸然,私下只會與妓子有交際,他不愛這一口,就將這個態度擺出來,也得一些贊。
可,他也不想想自己,一年不過幾十兩的銀子,還不夠他自己在家裡的吃穿住,總之,如今家裡還是靠著司徒喬的嫁妝。
住在下環區,黃斌上下班不大方便,也不體面。
可是,黃斌不會向妻子開口,中環區的房子最少也得一千兩起步,像他這類寒門出身的小翰林如何能買得起。
司徒喬也不想寵壞他,一步步的付出,一次次的付出,怕如同原身那般,最後一家子只喂出一個白眼狼,死得不明不白。
因而,她就算拿得出錢,也從不吱聲。
更何況,堂堂黃府怎麼能是她的嫁妝宅子呢?不大體面,之後黃斌也會有看法,對鳳凰男,是輕不得重不得。
時間在司徒喬專心致志教養孩子們,在黃斌兢兢業業的上班中,又過去了三年。
黃斌在翰林院混得不錯!
司徒喬的葡萄酒也在他同僚之間出了名,加靈池水的葡萄酒釀出的‘冰靈醉’,一般是不送人。
只有在特別的人家,關鍵的時刻才出手,只有三年前送出了幾小壇,每年只給司徒家的父母親送上一大壇當年禮,剩下得都是他們夫妻喝。
在同僚之間送的酒,是未加‘靈池水’的葡萄酒,反正價也不大高,量也足,一年到頭,賣得挺好。
關鍵,是黃家的‘冰靈醉’出了名,連帶著所有葡萄酒也賣出名。
這一年,黃斌終於在中環區買了個二進的宅子,很舊很破,又不大的二進院子,花了五百兩。
按司徒喬的看法,不小了,有五百平方米大了。
不過不能跟那些有花園有假山有池塘有幾十個院子的人家比啊!
之後,黃斌又向同僚們、向國庫分別借了五百兩,拿回家給司徒喬,讓她幫忙推倒重建新‘宅子’。
這回,黃斌是下了血本。
不過,當官的人家,宅子的體面是要的。
司徒喬花了一週的時間去實地考察,又花了半個月的時間來設計房屋畫,其實哪會這樣長的時間啊,但也得做給黃斌看,讓他覺得自己重視,他是花了大價錢呢,還欠了一屁股的外債,如果妻子不用心不配合,他一定會記在心裡。
設計圖一出,司徒喬拉著黃斌細細講解,是改了三回,才定來終稿。
黃家新宅是三幢三樓屋,外加地下室。
五百平米大小,建了三幢一百平方大小的三層小樓,剩下的兩百平米除開兩間兩層門房外,就是邊邊角角的小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