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遊六零年代301、第二十章
1962年春, 東北
這天, 章清瀾從黑市一個拐彎轉出來時,意外遇到了這個世界的女主角——駱雁妮。
現在的駱雁妮,瞧著還不過十二三歲的模樣, 穿著舊的花棉衣, 肥肥大大的黑棉褲,脖頸上圍著紅色的圍巾, 兩頰與鼻尖都是紅紅的。
駱雁妮長相普通,可那雙眼睛極為靈動, 不是很大,卻極為聚焦。
……世界劇情也隨之而來,原來她——章清瀾是駱雁妮的後母, 是位極為聰明且美麗的特務。
章清瀾因為連嫁五次,而被女主角發現疑點, 小心查證後, 並揭發出來。
女主角一開始是為了她那媽媽,那為了生弟弟而難產而死的媽媽, 她媽媽是個很了不起的女人。
而她爸爸在她媽媽去世未過三月就娶了後母, 還是個帶著拖油瓶兒子的美麗女人。
女主角極不喜歡,不喜歡這個在短短數月就取代了媽媽在爸爸與家庭位置的女人。
只不過比媽媽年輕比媽媽漂亮幾分罷了, 男人真膚淺。
女主角開始在私下打聽這位後母的情況,她的前任丈夫們的情況,她要找出這個後母的不堪過往。
她想讓爸爸記起媽媽的好……羅爸爸是她第五任丈夫。
女主角在1965年,全國大串|聯時, 她私自離開家,去查訪後母幾個前任丈夫的近況。
結果發現,發現後母四個前任全部死了。
她就開始懷疑。
之後,女主找對人,私下揭發,不出數月,事情被證實了,後來後母被策反了,在關鍵時刻救了炸|彈中的爸爸與左右鄰居十幾個人,而她自己卻選擇了死於火海。
而爸爸到死也不原諒女主她,到死也記掛著那個清瀾。
……
故事中,章清瀾沒有主動離開朱磊家(第一任丈夫),但在孩子十幾個月大時。
上鋒來了,給了她一顆子彈與三根金條,讓她選擇。
生與死?她只能選生,她怕子彈對著兒子。
之後上鋒告訴她,他是影子,當時她不知所謂的上鋒就是黎召桑。
接著,她開始在丈夫口中知道一些工作資訊,沒過一年,丈夫就在野外受了傷,在家裡反反覆覆的發病,沒兩月就死了。
從這個時候起,章清瀾在影子(黎召桑)的推進下,一連嫁了五次。
女主爸爸是章清瀾的第五任,共同生活了五年。
中間三個前任,她與他們離婚,在她離開後,兩個月左右,前任們都意外身亡。
當然不是真的意外,這些意外都是黎召桑精心策劃的,就是公安也沒有起疑,只是覺得他們倒黴而已。
到了最後,黎召桑承認是他幹的,他死前說,他們該死,他們玷汙了章清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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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黎召桑在長期的偽裝中,變態了。
……
章清瀾壓下了腦海內的一楨楨畫面,不遠不近的跟著小少女,看著她進了一個大廠子家屬樓,她才悄悄離開。
到了天黑,她隱了身子,進了那個家屬區,見到了一個快四十的中年婦女。
一瞧她的面色,還沒有懷孕。
不放心,她還是用精神力刺了一下她。
在她暈倒時,伸手把了把她的脈,不是滑脈。
她在她的嘴裡滴了幾滴靈池水,就離開了。
沒有理會女主的驚叫,與鄰居們的詢問聲。
出了家屬區,見到了一個四十出頭的男人,是劇情裡的女主爸爸,她如法炮製地放倒了他。
這一回,在他的嘴裡放了一顆十年份的‘避孕藥’。
命中無子,還是別強求了吧。
可以讓女主多生幾個孩子。
章清瀾當晚就離開了,向南而去,不知道在她的行為下,影響了多少人的命運。
1962年春,香港
章清瀾專心的蹲在地上,修剪著小花園裡的花枝。
今年已是三十出頭已有五個孩子的她,那腰肢依舊纖細如二八少女,那臉蛋依舊光滑如孩童,時光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
黎召桑開著他那輛新到手的小轎車衝進了小別墅門前,接著下車,在章清瀾眼前站住。
蹲在地上的章清瀾並沒有抬眼,仍低頭仔細修剪花枝,語氣淡淡道:“沒有去接孩子們?”
“接了孩子們,不大方便?我有話與你說。”黎召桑抓了抓三七頭,冷聲問:“你不是說不再去內地了嗎?”
“我是說不必常住內地了,這一回我不是只去五天嗎?困難時期已經過去了。”章清瀾依舊平鋪直敘,這些年來,她每個月都去內地,當個黑市大商人。
一開始,她只是小打小鬧,等全國各地的市場一開啟,就是每個月去三五日,各地送些全麥餅乾與全脂奶粉,以及普通面料。
可,到了59年開始,為了讓更多的華人,活下去,她幾乎是在香港與內地兩邊跑,這邊一時間就忽略了點。
孩子們還好,大的帶小的,還有菲傭與家教,就是黎召桑的情緒特別壞,每回都要發脾氣,總要她在床上好好的安撫幾回,才會消火。
“你就那麼愛國?之前怎麼沒那麼覺得呢?”黎召桑冷冷的道。
回到香港,一開始他不知道做什麼生意,很謹慎的去別人的公司當經理。
而她把小廠做的蒸蒸日上。
他怕她心大了,收不回來,又讓她懷孕,然而沒有用,大著肚子的她,依舊跑跑跑,恨不得打斷她的腿。
“不,我只愛錢。”章清瀾抬頭,平靜的道:“從前我愛錢,現在我更愛錢。從前我只有一個人,現在我有一個丈夫,五個兒女。”
這幾年,多少黃金古董到她手。
特別是在那三年,可是她也運了不計其數的口糧回內陸,救活了多少人家。
她也沒有黑心出高價。
只要是城裡的職工,一個月的工資,就能養活一大家子,如,那全麥餅乾吧,一塊錢就是一斤。
並且從來沒有漲過價,到了困難時,那些的地頭蛇說了,對他們,就是警察路過也沒有抓他們,還會在下班後,回到家,換過衣服,過來稱個八、十斤全麥回去。
“我的公司已起步,錢的方面,你別擔心。”黎召桑嘆了口氣,拉著她,回了屋,菲傭早已回傭人房。
“阿桑,我的錢就是你的錢,我在銀行裡給你備了一筆錢,你覺得航業好就去搞航業,你覺得礦務好就去搞礦務,別為了錢只限於開發地產。”章清瀾摸著他的臉,笑道。
這一回,你就別變態了吧。如果早知道他會變態,也許就不會帶他來香港,但也不放心留他在內地,只得殺了他。
“清瀾,我就知道,你這樣辛苦,是為了我。可是為什麼不讓我去呢。”黎召桑抱著她,坐在軟沙發上,悠悠報怨著。
“傻瓜,那是對方的要求,我是女人,對方放心。”章清瀾能說什麼啊,只能忽悠著。真話是——因為我有金手指啊。
“你得保證,以後不去內陸。”黎召桑低頭親她的嘴角,要求道。
“不成,我還是得去,不過,每個月,只去幾天,再也不久呆。”章清瀾搖頭。沒有她,哪有那麼個虛構的合作伙伴啊?!男人,你還是太沒想像力了吧。
“好吧,那晚上好好陪我。”黎召桑嘆了一聲,低頭就是一吻。
“唔……快去接孩子嗎?”章清瀾催促他。
“知道,知道。”黎召桑舔了舔她嘴角的口汁。
晚間
給五個孩子講完故事,道過晚安,已是九點鐘。
“辛苦了,坐著別動,來先嚐嚐這燕窩。”黎召桑笑著端起小桌上的小碗,用勺子舀起湯,送到章清瀾唇邊。
“我不在家的時候,辛苦你了。”看他一本正經要喂他的樣子,章清瀾也隨他高興,張口將燕窩湯喝進去,味道意外的好,她接過他手裡的碗,自己開始喝湯。
“慢點吃,孩子們不會跟你搶。”黎召桑取笑她,他被解放了雙手,卻開始不安|分起來,一雙手從上到下撫|摸著她只穿著睡衣的手臂,以及她的背。
絲緞的面料光滑且柔順,可是感覺卻依然不如她皮膚摸的舒服。
章清瀾喝完一碗湯,回頭問:“你要不要來點?”
“吃你就夠了。”黎召桑說著就低頭吻上她的唇,因她之前就沐浴過,嘗起來甜甜的,讓他忍不住一再地吮她嘴裡的汁液。
“嗯。”章清瀾伸手勾著他的肩膀,觸控到手底下溫熱緊繃的肌肉,頓了頓,看來還是很安分守己,是得幫他放鬆放鬆。
熱吻過後。
黎召桑已用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後背,將她壓在自己與小桌子之間,低下頭咬住她耳垂,熱燙的呼吸吹拂她的耳朵,道:“真快,剛剛那碗湯,已經變成了水,你知道的,我最喜歡你的水。”
“你?”章清瀾一下子被他說的話弄的羞恥感爆棚。
“放鬆,放鬆。”黎召桑笑道。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會覺得自己把握著她,他的愛人,他的戰友,他孩子們的母親。
“別。”章清瀾受驚般的低呼一聲,抽搐了下,一波又一波,將黎召桑的手都打溼了。
“口是心非。”黎召桑低笑出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