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神從地縛靈開始第二百六十八章 :第四隊,出現!
“不進了?”
幾個字被風吹的輕輕飄飄散開?
“你為什麼不進?”
靜一這次聽的十分清楚,呆呆的張口想要告訴她自己的憂慮。
“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快給我進來啊!!!!”
“我們不是朋友嗎?我們不是隊友嗎?好朋友就應該在一起啊!”
“來!快來!”
“啊↓啊↑啊↑——”
一連串的逼問讓靜一後退的步伐愈加變快……
剛剛還目光呆滯的白斐彷彿被踩了尾巴,如同破風箱一般的尖銳吼叫與嘶嚎讓本就陰森詭異的宅邸更添了幾分驚悚。
與常人無異的眼球此刻如金魚一般暴突,皮肉筋骨也發出不堪重負的脆響。
悲厲的喊叫讓此時的白斐大口大口嘔吐著鮮血,飛濺的血液讓血點濺的白斐的臉上與衣服上到處都是。
皮肉如同吹氣球一般鼓脹,整個人好像瘋了一般不斷撕扯著頭皮上的頭髮,即便將頭髮連帶著頭皮扯斷都無法阻止她瘋狂的舉動。
筋骨扭曲咯咯作響,她的身子歪歪扭扭,用著奇怪的姿勢抱著頭苦思。
狀態——瘋狂!
隱藏在宅邸中的一道人影陰惻惻的咧開嘴角,怨氣不斷從口腔中噴薄而出,漆黑的眼眸中透露著戲謔。
很顯然,這一切都是他做的。
不管是白斐的異常舉動還是剛剛測出的兵敗人死萬事休的卦象,都屬於他的傑作。
“我不進……我不進!!”
靜一見到形態怪異的白斐臉上的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腳步不斷向後移動。
她實在想不通與自己一直在一起的白斐到底是為什麼突然中了招!
明明剛才都一直在一起的!
明明自己什麼都沒遇到,為什麼她會變成這副模樣?!
顫抖的眼眸緊緊盯著怪異的白斐,腳步一步一步向後退。
“靜……一……”
啪嗒——
她的背後彷彿撞上了一堵牆,而熟悉的聲音卻帶給了她一絲安心。
是多爾斯!
雖幾人沒打過多長時間的交道,但她卻實實在在的把多爾斯的容貌與聲音刻在了心中。
畢竟屬於顏狗,而多爾斯又是那麼的帥氣邪魅,她又怎麼不上心?
此刻的靜一也顧不上舔多爾斯,驚慌的心只顧著向他救助。
然而她剛剛轉過身,就看到多爾斯那極為長的脖頸,還有比例失調的上半身……
凹陷的眼球與皮膚上不斷移動的紅斑…
一切的一切都在證明那帥氣的多爾斯此時已經不復存在,只剩下被怪物佔據身體的惡鬼!
“靜……一……”
“你……是在——找我嗎?”
張開嘴,幾根肉須從喉嚨中探出。
肉須輕輕纏繞著靜一的臉頰,甚至有幾根細小的肉須在她的眼球表面遊動探索。
咕都——
乾澀的喉嚨中,一口唾沫被艱難嚥下。
此時靜一的吐沫中都夾雜著幾分苦澀與難以置信……
“我……我……”
還想張口說話,此時的她腦子拼命運轉卻無法組成一句順暢的語句。
“進來吧…”
皮質大衣下,多爾斯緩緩張開懷抱,無數觸鬚從大衣的陰影下伸出,將靜一的身體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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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進行一場屬於你的遊戲。”
因上半身長的失去比例的多爾斯此時如同一位句僂的老人,而靜一則是他懷中的小孫女。
步伐慢慢挪移,腳步慢慢走向前方宅邸內。
白斐在看到體態扭曲變形的多爾斯後,如同氣球一樣的腦袋上擠出一絲不悅,隨後冷哼一聲走了進去。
多爾斯則沒有在意白斐的態度,一臉笑意的走入宅邸。
一同進入的還有早已不知所措,嚇得尿在多爾斯身上的靜一。
而在他們進入後,不多時,三道人影慢慢向這邊走來。
符舉,林子,黑茶。
幾人看到宅邸後不約而同的愣了一下,隨即相互對視一眼。
“進去瞅瞅?”
“走!”x2
而在幾人進入後,一張紙飛機從某個洞穴中被飛出。
從紙飛機表面的隻言片語上,還能看到幾個與符舉、林子、黑茶樣貌十分相似的人慢步走向前方。
前方,則是宅邸!
世間一切皆為傀儡,被因果牢牢提起,一步一步走向被設計好的命運之中。
“開始了……”
洞穴中傳出一道冷笑,敞開的洞口勐然坍塌,再次恢復了正常,積雪也把碎石徹底掩蓋,讓人看不出一分一毫的不對勁。
……
“老哥,看腳印好像有好幾隊人進去了……咱們要不要湊湊熱鬧?
現在咱們可是還沒跟他們打過照面……”
身穿一襲白衣,手中撐著一支紙傘的長髮男人微笑一聲轉頭看向領頭之人。
那人身穿鎧甲,鎧甲內覆蓋著一層厚實的紅色布料。
他的眉頭如同一股愁雲一般皺起,眉宇之間散發著一股子軍中煞氣!
至於他的樣貌……
一道從額頭橫貫下巴的蜈蚣狀的疤痕貫穿了他的臉頰,一隻眼球也彷彿得了白內障,讓人看起來非常彆扭。
“叫我戮千里,或者戮將軍。”
“好嘞好嘞!戮將軍~”
一道語氣中夾雜著不屑的話語從後方傳來。
那人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意,雙手揣兜慢慢悠悠的向前方的戮千里走去。
戮千里看到男人後眉頭皺的更深,煞氣甚至從雙眉間化作實質盤旋而上。
“柴理人……我承認你的確有幾分本事,但我希望你對我態度好些。
不然我絕對會宰了你!”
抽出腰間長刀,一道怨煞之念從刀尖傳上天空。
天空感受到這股煞氣後天色都變得微微泛紅,空氣中也冒出了一絲濃厚的血腥味。
“幼呵~拔刀了呀~是要殺了我嗎?”
“也對,白鶴就是被你逼走的,現在殺了我也符合你的性格。”
柴理人冷笑一聲,雙手從口袋裡掏出,手中夾雜著一枚硬幣。
他的手掌上畫著不知名的圖桉,嘴巴上也被畫了一個倒十字,就連硬幣上都被十字架填滿。
只不過從十字架的方向看,這些十字架都是倒十字,並非是想象中純潔的象徵。
“我再說一遍,白鶴是自己走的,不關我的事。”
戮千里聽到柴理人提起白鶴,手中長刀緩緩放回刀鞘。
“自己走的?對對對~是她自己沒事拋下大部隊,選擇了一個生還機率最小的方式~
你說的都對~”
柴理人一邊笑一邊擺手,然而就在此時,他的神色一變。
“這些話你自己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