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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壁之崛起荊南

第581章 四面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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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壁之崛起荊南第581章 四面出擊

經過兩個月血戰,海軍掃平了三韓,隨後沿著海岸線到半島以北的沃沮、獩陌後方登陸。此時沃沮、獩陌國內的兵力多被徵調去協助高句麗大軍防守丸都城去了,沃沮、獩陌兩國留守的兵力極為孱弱,被海軍輕鬆攻破,俘獲老幼婦孺極多。

訊息傳到丸都城,沃沮、獩陌兩國之兵頓時軍心不穩,急著回救國內,被趙累抓住機會,發動猛攻,一舉擊破了丸都城。大將毋丘儉臨陣斬殺高句麗王位宮,其另外兩個有名望的大臣莋諮、帶固被驍將孫紹、廖化分別斬殺。

東北幾大異族,除了最北面的挹婁(古肅慎之國)最為荒僻,不知有多少人口外,其餘各族都大致統計過戶口數目,扶余有八萬戶,高句麗五部原有三萬戶,東沃沮合共五千戶,北沃沮三四千戶,獩陌合共二萬戶,三韓有十三四萬戶,合共二十七萬戶左右,百餘萬人。三韓因地處半島南部,氣候溫潤,適宜農耕,人口最多,但卻因一分為三,其三韓內部又各分了許多小國,導致力量分散,民不好鬥,故此反而最為勢弱。扶余也較強,地方二千餘裡,戶口八萬,不過卻因為身處鮮卑和高句麗的東西夾擊之中,形勢不妙。反倒是高句麗所居之處地形險要,民風彪悍,獩陌、東沃沮以及三韓中的許多小國都依附高句麗,成了東北小霸。

漢軍此次進擊,便是聯合扶余,重點打擊高句麗、獩陌、東沃沮,順帶打擊三韓中依附高句麗的小國。至平滅丸都城後,趙累等人分兵四處掃蕩,以俘獲人口,探明地理為目的,至九月中旬,俘獲人口二十七萬餘,高句麗、獩陌、東沃沮的人口幾乎被一掃而空。

趙累將之全部貶為奴隸,青壯和老弱分開,關押在丸都城中,留下一萬重兵看守,其餘兵馬則趁著天氣尚未至大寒之際轉道南下,水陸並進,直往氣候相對溫潤的三韓攻擊而去。

三韓之中有許多小國並未依附高句麗,此次卻仍舊遭遇了滅頂之災,除了少部分見機快的第一時間投降漢軍之外,其餘各國都被漢軍推平。

至十二月初,三韓之地再無大股的反抗勢力,大部分三韓百姓都被抓為俘虜,監押在軍營之中,以繳獲的糧食予以餵養。

安東都護府的戰報送到洛陽,劉賢大喜,當即召集眾將,又封了十數個在徵東之戰中立下大功的將校為貴爵,隨後便開始與龐統、陸遜、黃權等人商定遼東封國之事。

首先改丸都城為安東城,作為日後安東都護府的駐地,並在三韓故地建立漢城、在沃沮故地(今hai參崴)建立定海城,同時還計劃日後再扶余境內和北方挹婁地區也各建一城,與安東城一道成為安東五鎮,作為安東都護府的直轄地。

隨後將其餘地方依照土地平坦肥沃的程度,劃分了四十餘個大小國度。劉賢原本打算將龐統的封國封在氣候溫潤的三韓故地,不過龐統拒絕了,反而選擇了沃沮故地五百裡之地。

國土分封完畢,劉賢命眾封國與安東都護府瓜分了俘獲的人口,許諾眾俘虜是要安分守己,三年之後便能獲得漢朝平民身份,以此削弱眾俘虜的敵對心裡。各封國前三年都由青、徐、揚三州的賦稅屯糧之中劃撥錢糧支應其建城、養兵和開荒屯田的支出。劉賢同時派出皇家商隊前去安東各國經商,購買遼東特產,並組織軍民捕魚打獵,為安東各國開拓財源和糧草來援。

原各族百姓屢有反叛,深入山險之地自守,不斷襲擊各封國。漢軍則不斷攻擊清剿,雙方糾纏了數十年,方才停息。

扶余國原本聯合漢軍攻滅高句麗,本指望著漢軍得勝後便會撤退,然後扶余便可佔有高句麗的土地和人口,不想漢軍居然大規模築城屯田,開始定居了起來。扶余國頓時坐不住了,開始招誘各族遺民,連結挹婁,暗地裡對抗漢軍。趙累得信,於是聯絡各國,組成聯軍,攻滅扶余,隨後不斷向北進擊。此是後話。

隆武五年的冬天極度寒冷,長江之上飄起了冰稜,淮河結了薄冰,流速較為緩慢的邗溝等運河更是飄起了大塊冰塊,冰雪一直覆蓋到荊、揚二州與交州交界處的五嶺地區,河運廢弛,百姓受災極重。劉賢在分封安東封國的同時,督促各地方官府全力救災,這才好不容易捱過了這個冬天。

至隆武六年初夏,交州刺史士燮突然病故,臨終上表,請求讓長子士廞繼承爵位,然而其次子士徽卻糾合各族兵馬,自領了交趾、九真、日南三郡事務,並派兵隔絕嶺道,不臣之心,昭然若揭。交州刺史薛綜聯合眾將,上表請劉賢南征。

劉賢與眾將商議過後,同意了薛綜等人的請求。當下與眾將商議之後,抽調霍峻為安南都護府首任大都護,呂岱為安南都護府首任長史。會同諸將之中意欲在安南封國者如吳碭、曾夏等十餘人,領兵一萬南下至交州,會同薛綜、高翔、裴潛、張裔、劉邕等交州兵一萬五千人,再加上賴厷、衛溫、鍾離緒主掌的新建南海海軍一萬人,合兵三萬五千人,海陸並進往攻交趾。

大軍六月集結完畢,陸軍先沿著山道進擊,從鬱林太守裴潛耗費多年修築的鎮南關處攻入交趾郡境內,隨軍計程車廞寫了書信,勸交趾眾將投降。眼見漢軍勢大,交趾大族桓鄰意欲反正,被士徽察覺,當即誅殺。桓鄰之弟桓治,其子桓發逃回家中,收整族兵,得三千人,反攻士徽。

士徽頓時腹背受敵,形勢危急,只得將防守河口計程車匡所部兵馬調去鎮壓桓治。卻不想久等不至的賴厷所部一萬海軍突然到來,一舉拿下空虛的河口,繼而沿著紅河而上,直取龍編。士徽根本重地被奪,大軍糧草斷絕,只得領兵後退,沿途將士逃散極多。等到士徽退到望海城時,集合士匡之兵,也僅得五千人了。

士徽心緒不寧,旁邊士匡卻不想再打了,當下力勸士徽投降。士徽如今被打的連敗,已經沒有信心反敗為勝了,當下派士匡前去面見霍峻、賴厷,欲要講和。

霍峻本來得了劉賢的密旨,說士徽久有不臣之心,且與當年劉巴之死有關,叫霍峻必要誅殺士徽,以正國法。此時見士徽欲要求和,居然還有保留爵位官職等一干條件,當下言辭拒絕,轉而派出士廞拉攏士匡,說其投降。士匡被說的心緒不寧,當下迴轉望海城,說霍峻不許投降。士徽頓時有些絕望。

至夜,霍峻抽調大軍在望海城下大舉吶喊示威,城中軍民都十分驚恐。士匡權衡良久,終於開城投降。士徽聞訊,當即領著數百親信開南門往九真郡去了。

霍峻收降了士匡、桓治之兵,持節任命張裔為代理交趾太守,隨後督率各軍繼續南下,往攻九真、日南,大軍海陸並進,但有關隘阻路,海軍便繞擊其後,因此各處關隘都無法抵擋,被霍峻連連突破。士徽最後窮途末路,只得逃入林邑,尋求庇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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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郡平定,霍峻持節任命士廞為九真太守,以收士家故舊之心,任命桓治為日南太守,徵召士匡、桓發隨軍征戰。隨後整合眾軍,以奪取的象林城為基地,陸續展開了對林邑、扶南、吉篾(高棉)等地的征伐。

南方各族戰法簡陋,士兵瘦弱,論戰鬥力自然是遠不如漢軍的。正面相鬥,裝備齊全的漢軍甚至能做到以一打十。在前期幾場大戰,漢軍擊垮各族主力,俘獲了戰象千頭,青壯數萬,老弱數十萬之後,各族殘餘勢力開始分散遁入山林,展開了遊擊作戰,這卻給漢軍造成了極大的麻煩。再加上南方酷熱,疾疫眾多,導致漢軍減員嚴重。

劉賢只得加派醫官,並將不適應南方酷熱氣候的漢軍士卒調回,補充以南海、合浦、鬱林、交趾籍貫的兵馬,又嚴令南征各軍謹慎進入山林,暫時只取沿海平原地區,重點佔據mei公河三角洲這個最重要的糧倉,隨後沿途修築城池烽燧,以抵禦山林中的異族。

安南都護府第一階段的任務便是保護各封國在沿海平原地區站穩腳跟。

陸遜的公國也被封在了這一地區。

在安南都護府進擊時候,西寧都督府也同時組建了起來,馬超成為第一任西寧都督,以馬超在羌人中的強大號召力,西寧都督府的建立並未收到多少阻礙,歸附的羌人中願意遷入內地的被大批量地遷入隴右、關中,不願意遷入內地的,也被劉賢依照人口多寡劃定了地盤,冊封其君長,納入羈縻統治。同時沿著西海、黃河沿線和祁連山南麓等水草相對豐茂之地修築城池守衛,並冊封了二十餘個封國。馬超的封國即被封在賜支河首的扎陵湖地區,雖然初始封地僅有三百裡,但有開拓令的存在,馬超及其後人陸續將周圍無主之地納入封國,最後地方十分廣大。

而劉封的勢力則被驅趕的更往南走,最終進入了羌南地區。

此時,西域諸國紛紛遣使向劉賢朝貢,訴說曹睿欺辱各國,請朝廷出兵討伐。魏延也欲要出兵,劉賢卻認為西涼太遠,在沒有做好萬全準備的情況下不適合大舉出兵干涉。當下僅只命令安西大都護魏延組織商隊去西域經商,以此打聽西域諸國的虛實,並以經商為名,暗中給了曹睿許多支援,使他們能夠在西域堅持下去,並四處劫掠諸國,不斷壯大自己。

到了隆武七年,魏延已經駐兵玉門關三年了,卻一直未曾向西用兵,西域諸國都認為漢軍軟弱,於是開始假扮盜賊,劫掠漢軍的商隊,其中尤其以鄯善國為甚,其餘諸國即便不劫掠,卻也跟著抬高稅收額度,提高漢商的住宿、過關、飲食價格,不斷壓榨漢商。

劉賢派出使者申斥,各國略微收斂了一陣之後,又故態復萌。魏延也多次派人交涉,然而各國卻置之不理。至隆武七年秋,眼看入冬,估摸著漢軍不會於冬季出兵,鄯善國居然悍然斬殺了兩名魏延派出的使者。

魏延大怒,當即上表劉賢,請求出兵西域。

此時劉賢已經做好了地域劃分,各州錢糧除了供應朝廷之外,遼州、青州、徐州三州之力全力支援安東都護府,荊州漢水以南、交州之力全力支援安南都護府。揚州則為兩方後援,若兩方吃緊,則調揚州錢糧兵員支應,如此東、南俱安。而南中都督府建立十餘年,實力雄厚,有足夠的力量向外開拓,只需中原不斷支援精良軍械即可,又背靠益州富庶之地,不必過多費心。關中、雍、涼、益等地的錢糧兵員都用來支援西寧都督府和安西都護府。冀州、青州、幷州的兵員錢糧則支援安北都護府。兗州、豫州、河洛以及南陽地區的錢糧則供應朝廷。使得朝廷隨時可以出兵增援四方。

自隆武四年冬天下粗安開始,至隆武七年末,已經三年,各新附州郡的免除賦稅徭役期限皆過,最遲拿下的涼州也已經收取了一年的糧稅,且數年經商,休兵罷戰下來,敦煌地區蓄積的錢糧軍械已經堆積如山。

當下劉賢命魏延、馬岱、姜維出兵西征,眾將之中願意去西域建國的二十餘人皆從軍征伐,西徵軍總兵力達到了三萬人,再徵調歸附的雍涼羌胡之兵近二萬人隨行,合共五萬大軍,以能裝載十石的大馬車一萬輛運糧,並從朝中派出史阿的重騎兵前去助戰。

隆武八年春,在完成了隴右、西涼等地的春耕之後,魏延命姜維領兵數百,佯裝商隊,先行進入鄯善,其餘西域諸國,也各安排了內應。然而魏延誓師出征,輕騎狂飆突進,數日之內到達鄯善,與姜維裡應外合,破鄯善城,將其國君斬殺,王族百餘人押往洛陽報捷。

隨後魏延開始了一連串的征伐。西域諸國大小不一,大的如烏孫國等,有十數萬人,小的如精絕國等,僅只三千餘人,兵五六百而已。且因為西域沙漠廣博,各國都依水而居,大部分國家的戰略縱身都不大,東部大國鄯善被滅之後,魏延更分兵攻打附近小國,狹小的西域堡壘型城池根本抵擋不住漢軍石炮、大黃弩、攻城車等的攻擊。魏延分兵走南北二路,南路由魏延領兵三萬親自率領,接連攻破且末、小宛、精絕、戎盧、渠勒、拘彌等小國,行程數千裡,與西域大國於窴的三萬大軍會戰於城下,一戰破之,陣斬於其王侯君長數十人,殺傷七千餘人,俘虜萬餘,其餘逃散,投奔其餘各國。

北路由馬岱率領,北取伊吾、車師,奪取高昌壁之後,兵臨戍己校尉城,卻又並不攻擊,只駐兵固守,向曹睿示強。不久,魏延大破於窴的訊息傳來,西域諸國震恐,紛紛遣使向魏延表忠心。魏延安慰諸國,糾合各國之兵,合十萬之眾,威逼曹睿。

曹睿如今無路可退,其麾下兵將又不願意真的編髮易服,從此成為戎狄,最終只得遣使向劉賢稱臣。

劉賢於是封曹睿為西魏公,封地在蔥嶺以西。

隨後劉賢在西域設定都護府,建立安西四鎮,分封諸將在滅國後的西域諸國故地,並一直延續至蔥嶺以西,與已經開始沒落的貴霜王朝接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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