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天才炮灰他小姨媽27、第二十七架
夏眠低頭看了看小楓, 見他還清醒著,摸著他的頭衝他笑了笑。
小楓似乎也知道要救了,身終於放鬆下來, 衝著夏眠彎了彎睛。
“夏眠!小心!”
伴隨著寧韶白的驚呼,夏眠聽到頭頂烈火噼啪, 帶著嗆人的灼熱感靠近。
她條件反射的緊緊護住小楓,後察覺到身上一重, 有個人同樣撲了上來,幾乎在同時,“砰”的一聲巨響砸在頭頂。
她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有些喘不上氣來, 失去意識之前, 似乎聞到了蛋白質燒焦的味道……
夏眠並沒有昏迷很久,她再次睜時嘴上按著氧氣罩,對上一雙漂亮的桃花,那雙總是滿含情意的睛這會認真而專注, 該死的迷人。
不過那張刻薄的嘴瞬間夏眠喚回實。
“死不了吧?”
旁邊的護士訝異了一下,雖寧醫生平時說比較直, 但很少對患者這麼毒舌, 更何況這個小姑娘剛剛經歷了這麼可怕的火災。
而更讓她驚詫的是, 小姑娘完全沒有脆弱的樣子, 她直接給寧醫生翻了個白。
護士:……
好吧, 這姑娘估計也不是個普通人, 至少迄今止, 她還沒見過會對寧醫生翻白的人。
“小姨!”小楓幾乎是另一個醫生的臂彎裡跳下來。
嚇了夏眠一大跳,“小楓!”
寧韶白疾手快的將小孩接住,抱到夏眠面前。
夏眠攬住他長長的松了口氣, “要你嚇死了。”
抱他的醫生也是一臉心有餘悸,“小家夥力氣也太大了。”
“小姨……嗚嗚……小姨……”小楓緊緊的扒住她的脖子開始哭。
這麼久以來,夏眠第一次聽到小楓放聲哭泣,依不像別的孩子一樣哇哇大哭,但卻能清楚的感
受到中巨大的恐懼和悲傷。
不是因大火,而是因她。
夏眠紅了眶,緊緊的抱著他撫摸他的脊背,親吻他的額頭,“不怕不怕,沒事了,我們都沒事了……小姨說過,不會離開你的。”
不管怎麼樣,兩人都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由於小楓死活不肯離開夏眠,兩人一起抬在擔架上往醫院跑,因就是醫院宿舍,救護車也省了,直接四個醫護工一人一角,飛快的跑。
隨著速度上來,躺著的夏眠漸漸的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她側頭問跟在身邊的寧韶白,“我怎麼覺半邊腦袋涼颼颼的……”
她臉色一變,也不敢亂,“不是砸開瓢了吧?”腦子暴露在外面了?否則什麼大熱的天會覺涼……
寧韶白的目光落在她的頭頂,臉色變非常古怪,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依在哭的小楓聽到她的她懷裡抬起頭仔細的看了一,一邊悲傷的抽噎,一邊道,“沒有頭髮了……”
夏眠:!!!
“啥?!”
夏眠和小楓一起哭到了醫院。
看到護士拿著備皮刀過來,夏眠紅著睛做最後的掙扎,“一點都沒有了?不能挽救一下?”
“毛寸,不,小子頭我也可以稍微接受……”
寧韶白衝著護士道,“我來吧,你去忙。”
小護士備皮刀遞給他離開,寧韶白瞅著夏眠就開始樂。
夏眠氣壞了,“你笑!你還笑?!你還有沒有公德心啊!”
寧韶白口袋裡掏出一鏡子,“你自己看吧,你想怎麼搶救,我都尊重你的意見。”
夏眠看到鏡子裡的灰頭土臉的自己,還有那奪人球的陰陽頭欲哭無淚。
應該是頭頂那根木頭掉下來的時候,寧韶白撐起的滅火毯上滑下去,後燎到了她的頭髮。
夏眠伸出右手抓了抓,企圖看看是否還有挽救的可能,結果一手灰渣子之後,她看到了自己白嫩的頭皮……
見她一副要哭的樣子,寧韶白忍住笑,安慰道,“還好只是燎到了頭髮,以後還會長出來的,要是燒到頭皮,那以後那半邊就一直禿了。”
“你到底會不會安慰人,你才禿,不許說禿!”夏眠杏目含淚,氣呼呼的道,“我這還有半邊呢……”
而腦子自作張的隨著寧韶白的描述想象了一下以後一輩子左右陰陽頭,就不由渾身打哆嗦。
夏眠可怕的畫面晃出去,開始絞盡腦汁想著怎麼挽救自己的頭。
“要不就右邊弄乾淨,後左邊的頭髮梳過來……那些地中海的叔叔們不都是這麼幹的嗎?”
“我這個左邊的頭髮還挺多的,應該能遮住吧。”夏眠期待的看著寧韶白。
寧韶白還沒說,診室的門忽推開,一個四十多歲的地中海的叔叔一臉焦急,“醫生,產房在幾樓啊?”
他因跑的急,應該左到右的貼在頭皮上的頭髮甩起來,於是整個腦袋一片鋥光瓦亮,就左側幾根稀疏的頭髮在腦袋邊上一晃一晃的,讓夏眠的睛有點不知道該看哪個,畢竟不論是光頭還是造反的頭髮,都那麼的引人注目。
夏眠:……
寧韶白忍笑答道,“產房在三樓。”
待那地中海叔叔門跑出去之後,寧韶白終於還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看著夏眠忍俊不禁,“你確定?”
夏眠放聲大哭,“寧韶白,你這個大壞蛋!”
寧韶白大笑。
來在隔壁床位接受檢查的小楓一臉著急的撩開遮擋簾跑過來,“小姨?!怎麼了?!”
說著手腳並用往夏眠病床上爬。
夏眠也不敢哭了,趕緊抱住小孩道,“沒事沒事,小姨就是有點傷心,不疼,也沒病哈。”
隔壁的護士追過來,不好意思的對寧韶白道,“對不起,寧醫生,我沒抓牢他。”
寧韶白擺擺手表示沒事,他問跟過來的科醫生,“檢查的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就剩下膝跳了,”科醫生也看到了小楓靈活的爬/床作,“如今看來也完全沒問題。”
寧韶白道,“行,剩下的就交給我吧,麻煩你們了。”
這會大家也都知道寧醫生和這對姨甥繫好,也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離開之前,那位醫生和護士還忍不住回頭看了夏眠一。
更準確的說,是看了夏眠的禿頭一。
可是有小楓在,夏眠也不能哭,她撇著嘴委屈死了。
寧韶白舉著備皮刀道,“所以你的決定是?”
夏眠吸吸鼻子,嘟著嘴,淚盈盈的點點頭。
這可憐又可愛的模樣,讓寧韶白看的還有些下不了手……
那當是不可能的。
寧醫生心狠手辣,沒一會就給夏眠頭髮剃光了。
這小姑娘平時一副頭很鐵的樣子,沒想到腦瓜子卻又圓又小,寧韶白下意識的用手掌比了一下,意外發這姑娘的臉也很小,一個巴掌就能蓋住。
也就是說,他兩個巴掌就她腦袋都包住了。
寧韶白自己的想法給逗笑了,用毛巾幫她碎髮擦乾淨,仔細端詳了一下自己的傑作。
還別說,沒了頭髮之後,一雙杏更顯漂亮,那生氣又無可奈何的樣子,讓他想到了他媽媽在世時養那那只布偶貓,一逗就瞪著睛炸毛,可憐又可愛。
“你還笑!你到底有沒有同情心!”夏眠忍不住摸了摸圓溜溜的腦袋,氣道,“小心我投訴你啊!”
寧韶白忍不住也在她頭上摸了一,一正經的道,“清爽利落,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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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前仰後合的笑起來。
夏眠要氣死了。
凌晨的時候,夏眠氣呼呼的頂著個禿瓢出院了,回頭率百之百。
不少人目露同情,有個男人睛發紅,“我家閨女也是……你好好加油,你們都要撐過去……”
夏眠眨了眨,忽覺在醫院這個地方矯情實在不太應該。
但是出了醫院,炎炎夏日裡依涼颼颼的腦袋還是讓夏眠想哭:張啟明!!!你給我等著!
前忽出了一頂黑色的鴨舌帽,修長的食指挑在指尖,輕輕的搖晃。
夏眠當忘不了這隻手,剛剛就是它,她的頭髮都剃光了……
“幹嘛?”夏眠氣呼呼的道。
寧韶白目光帽子落到她的腦袋上,“要不要?”
夏眠氣憤的伸手搶過來,“當要!”
寧韶白抬手一閃,在夏眠要發飆之前疾手快的將帽子扣在她腦袋上,卻沒想到帽子太大,幾乎將她半個腦袋都裝進去了。
寧韶白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一個小巧的下巴。
崩的緊緊的,嘖,又要發怒了。
夏眠當要發怒,她忽意識到一個問題,抬頭問寧韶白,“這帽子哪來的?”
寧韶白輕輕的笑了笑,底帶著些惡劣,“當是我的啊,放在辦公室。”
果,這傢伙就是故意的,明明就在辦公室,非要她頂著這光溜溜的腦袋出醫院才給她?!
夏眠氣要打他,寧韶白長臂一伸,將那鴨舌往下一按,夏眠瞬間什麼都看不見了。
“啊啊啊!你這個混蛋!”夏眠猛地鴨舌往後一轉要去揍人。
卻見寧韶白已經小楓抱了起來,“你小姨好不好看?”
小楓依毫不猶豫的點點頭,葡萄般的珠遊移了一下,聲音小小的,“好看。”
夏眠瞬間頓住,寧韶白忍笑,“我也覺好看。”
好看你妹!
夏眠氣抱過小楓就,小楓還懂事的小姨的鴨舌小心翼翼的腦後轉過來。
夏眠:……
寧韶白在後面看忍不住大笑出聲,不錯,兩個都挺精神。
夏眠氣都氣飽了,哪裡還記害怕。
當下帶著滿肚子的遷怒去派出所找張啟明算賬。
而讓她意外的是,派出所裡,不僅張啟明在,黃曉軍竟也在。
夏眠抱著小楓進去的時候,正聽見黃曉軍崩潰的大喊,“我說了不是我?!我怎麼可能去縱火殺人?!”
而張啟明見到他倆,尤是看小楓的神,就跟差點痛失愛子一樣,衝上來就要抱人,“小楓,小楓,你嚇死爸爸了,我不應該你交給你小姨,你小姨……“
這傢伙竟想事情栽贓給黃曉軍。
夏眠瞬間想清楚了他的戲,這次卻不再害怕,反而充滿了憤怒,張啟明簡直完全沒有人性:
殺了她和小楓,栽贓給黃曉軍,再用黃曉娟換錢,每一步都算計到了極致,人命在他里根就什麼都不是!
這就是個沒人性的畜生!
夏眠這一刻出離的憤怒,見他還裝模作樣的要來抱小楓,夏眠小楓塞給身後跟來的寧韶白。
後直接飛身用雙腿剪住他的脖子,狠狠的將這個畜生甩了出去。
除了在賽場上面對專業選手的時候,夏眠很少用真格的,而這一刻,她覺這個畜生不配她手下留情。
張啟明腦袋狠狠的撞在地上,有一瞬間嗡嗡的什麼都聽不見看不見,緊接著腰上、肚子上傳來劇烈的鈍痛。
相比於尖銳卻短暫的疼,這種鈍痛彷彿層層積累,讓人叫都叫不出來,簡直痛不欲生。
派出所眾人是看到一頂黑帽子掉下來,後視線都不約而同的那顆白嫩的光頭吸引,見張啟明嘴角有了血跡才反應過來。
“喂!做什麼?!”辦公桌後面的丁民警呼喝一聲,“柳紅,張哥!快點。”
柳紅不想管,連續發生的幾件事情讓她對張啟明極厭惡,而這是她的職責。
張哥已經小跑過去,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正好撞開了辦公桌後繞出來的丁民警,他俯身去扶張啟明,“唉唉唉,可不能打架!這是派出所!”
柳紅看著腳踹不停的夏眠,有些意外的看向自己的搭檔,彷彿第一次認識他。
張哥瞪著睛衝她使色,“小柳,幹嘛呢?!”
柳紅反應過來,急忙去“阻止”夏眠,後面衝上來的人她擋在身後,一時間竟也近不了身。
張哥抬頭看她一,兩人底都閃過幾不可察的笑意。
最後還是寧韶白上前來,拽住夏眠道,“再打就沒辦法審訊他了。”
夏眠這才氣喘吁吁的停下來,指著張啟明道,“張啟明,你這個畜生,我告訴你,你逃不掉的!”
張啟明看著夏眠,底都是強烈的恨意,咬著牙冷笑,“你以你是誰?到底誰逃不掉還另說呢,光天化日之下就在派出所大人,我要告你故意傷害!”
夏眠捏起拳頭,“那我揍個夠。”
張啟明條件反射的抱頭。
派出所胖墩墩的高所長邁著八字步出來,看到前的情形眉頭一皺,喝道,“都做什麼呢?!”
他看向夏眠,怒道,“敢在派出所打架,好大的膽子!別以你是未成年就能所欲!”
他的目光落在夏眠的腦袋上,皺眉道,“你是想提前進去會會?”
寧韶白將鴨舌帽重新扣在夏眠頭上,看著高所長的聲音有點冷,“她的頭髮是在火災中燒掉的。”
“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是犯罪嫌疑人嗎?怎麼還沒抓捕?”
所長見是他,立刻笑吟吟的道,“在還不確定呢,我們去抓的時候發最大的嫌疑人是黃曉軍。”
黃曉軍聽到他的名字立刻急大叫,“冤枉啊,冤死我了,我好好在家躺著,你們忽就衝進來抓我,我怎麼可能殺人放火!”
丁民警喝道,“閉嘴,你好好的怎麼會在張家?你今天半夜是不是出去了一趟?”
黃曉軍頓了一下,只一個勁的大呼冤枉。
寧韶白語氣也淡下來,問高所長,“怎麼說?”
高所長道,“據我所知,黃曉娟是因夏眠和小楓的事情送進派出所的,有兩回;黃曉霞的工作也是她攪黃的。”
“黃曉娟雖因查清楚真相放出來之後,精神狀態非常不好,黃曉軍心疼妹妹,自懷恨在心。”
黃曉軍見他們真的要他當殺人犯了才急道,“我沒有?!今天明明是張啟明約我喝酒,後來他醉了,說他的手錶三四百買的,我就鬼迷心竅拿了,怕他發,才連夜跑出來藏在外面。”
“結果我回去的時候,他已經不在客廳了,我還以他回去休息了,沒想到沒一會你們進跑來抓人!”
生死頭,黃曉軍腦袋猛靈光起來,“是他,張啟明早就準備縱火殺人,才早早舍了套故意栽贓給我的!”
“閉嘴!”高所長喝止一聲,轉頭對寧韶白的時候語氣好了許多,“您報警說是張啟明縱火,他實在沒有理由,那孩子可是他子。”
夏眠冷笑,“你們查都沒查,就說沒有理由?感情在辦案子不講證據,只用推理就行?”
派出所所長沉了臉,\"虎毒不食子,張啟明怎麼可能要殺自己的親生子?”
“倒是你這個姑娘三番五次的陷害張家人,這次可是大案子,由不你胡來!”
張啟明這會也緩過來了,應和道,“對,小楓可是我的親生子,我怎麼可能要殺他。”
“什麼不可能?”一個洪亮正氣的聲音門口傳進來。
眾人回頭,就見一個穿著便服的國字臉男人進來,高大壯碩的身形,行間彷彿帶著無邊正氣。
他懷裡掏出一個證件給所長看了一下,“y省刑偵支隊隊長霍長松。”
所長臉色一變,“霍隊長,久仰久仰。這麼點小案子,怎麼還驚您了?”
霍長松顯是不苟言笑的性格,他直接道,“張啟明和高永峰涉嫌殺人騙保案,金額巨大,情節惡劣,在起,他的案子由省刑偵隊接管了。”
夏眠瞪大睛,“是我姐的案子嗎?是他殺了我姐對不對?!”
霍長松道,“我們還查到了他給張予楓的意外險保單。”
寧韶白疾手快的捂住了小楓的耳朵,將小孩按在懷裡。
“張予楓……”夏眠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的音調陡拔高,“小楓?!!”
夏眠只覺一股涼意腳底竄上來,酷暑的日子裡愣是讓她打了個哆嗦。
所以張啟明下一個目標根不是黃曉娟,而是小楓?!
一瞬間所有的事情都有了清晰的解釋。
張啟明對小楓的態度什麼那麼奇怪,他並不是小楓當做仇人,而是他當做一個可以換錢的工具,物件!
小楓黃曉娟虐待傷了也好死了也好,他都可以拿到高額的賠償金!
夏眠想起書中小楓的經歷,他小的時候確實燒傷毀容,那應該也是張啟明用來換賠償金了。
這次他顯是要置小楓於死地的,要不是她沒睡著,及時發了他的意圖……
夏眠猛地衝向丁民警扶著的張啟明,目眥欲裂:“畜生!我打死你!”
丁民警下意識的要擋,柳紅一拽住胳膊,“你沒聽說他歸刑偵支隊管了嗎?”
她這一阻的功夫,夏眠已經張啟明搶到手裡,照著臉上、身上最痛的地方,拳拳到肉。
張啟明早在霍長松說出他購買意外保險的時候就變了臉色。
這會他的臉上再也沒有意,只不斷的狼狽閃躲,“別打了,別打了,我沒有,我沒有殺人,我怎麼可能殺人?”
“好了。”寧韶白上前夏眠拽住,“不要影響刑警辦案。”
夏眠通紅著睛,看著滿臉是血的張啟明恨不親手打死他。
寧韶白用力扳住她的肩膀,“夏眠!冷靜點。”
“將他的罪行昭告天下,讓所有人都看到他的卑劣醜陋,讓他在唾棄中死去,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不,不會的。”張啟明徹底慌了,張嘴嗆了一下,吐出兩顆牙來,再沒有了往日的容鎮定,張著漏風的醉大喊,“你們在說什麼?什麼殺人騙保?我沒有殺人?我怎麼可能殺人!”
他抬頭看向所長,“高所長,您不能讓他們我帶,高所長,您……”
“你給我閉嘴!”高所長臉色鐵青,小心的去看霍長松的表情。
而對方壓根沒什麼表情,只輕輕用下巴點了點張啟明的方向,身後立刻出來兩個人將人扭拷起來。
張啟明狼狽的扒住桌子,語無倫次的道,“我沒有殺人!你們不能隨便抓人,你們這是犯法的,我要告你們,高所長,你救救我!救救我!夏眠!你誣陷我!”
高所長他喊的冷汗涔涔。
夏眠冷冷的看著他,給了他一個口型。
張啟明看到之後,愣了一下,之後陡間發瘋一樣掙扎起來,“是你!是你!夏眠!你,我要殺了你!”
“啊啊——”張啟明氣瘋了,他滿臉青筋,球上佈滿了血絲,也不知道是後悔還是害怕。
不管哪一樣,他又能如何呢,在即使知道郵票在她手裡,他敢說嗎?
且不說郵票來就屬於她,他敢說出來,他謀財害命的機就又多一層,到時候罪加一等,他只能死更快!
就讓他到死都不安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