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錦鯉:我靠拼夕夕嬌養了禁慾攝政王第203章 王姑娘身正不怕影子斜
“混賬東西,讓你娶王姑娘回家是為了疼為了愛的,哪是讓你這樣糟踐她的?”
杜母一邊打一邊罵,不僅把當事人杜扣弦給聽傻了,就連已經站到遠處的江溪都聽的一愣一愣的。
雖然不知道這杜母這話是什麼用意,可現在明顯她還是向著王遐邇的,不想放棄這段婚事。
杜扣弦哪受過這委屈,當場就開始反駁。
“娘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糟踐她了?是她在糟踐我們啊!”
“放你娘的屁!王姑娘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行得正坐的直,怎麼糟踐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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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母為了能得到王家的嫁妝錢,當著眾人的面說起這種話來,也全然沒有臉紅的意思。
眼看杜扣弦還是沒有反悔低頭的意思,杜母更是直接用了絕招,“這王姑娘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我寧願沒了你這兒子,也得認王姑娘這個兒媳婦兒。”
她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杜扣弦讀了這麼多年聖賢書,腦子也不是一個痴傻的,哪還聽不懂她的意思?
必然是會順著自己給的臺階,緩緩走下來的。
不過杜母想得雖然美好,可杜扣弦聽是聽懂了,卻仍舊半點向王遐邇低頭的意思都沒有。
“我就不明白了,母親你過了這大半輩子,一向不容別人對您有半句不敬,如今怎麼連這樣給我戴綠帽子的女人都不管。還非得讓我娶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進門?您是瘋了嗎?”
杜扣弦皺著眼眉,在杜母的巴掌下看了看眼前的王遐邇,又看了看不遠處滿臉疏遠的江溪,面上的悔恨之色都快要溢位來了。
想當初他母親把江溪撿回家的時候,他是如何嫌棄人家的,那場景仍舊歷歷在目。
可現在呢,他口口聲聲要娶的女人,不但跟青樓男妓不清不楚,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侮辱他們。
他一個讀書人,此生又如何抬得起頭來。
這優伶館前就是河道,杜扣弦銀牙咬碎,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又加上杜母的捶打,陡然變了臉色。
“夠了!既然母親執意如此,那我也便不活了!”
杜扣弦長這麼大,一直都是母親的驕傲,還未曾受過半點打擊,更何況還是這種毀滅性的打擊。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整個人生觀都崩塌了。
趁著杜母吃驚停手的空檔兒,再也不願與這些人多說一句,抬腳就往前面的河中跳去。
“哎呀,杜家公子,這是要跳河自盡呀!”
“王家的姑娘是有多麼不堪呀,竟然把杜家公子逼得跳河自盡,都不願意娶!”
“嘖嘖嘖!這婚前就逼著夫家跳河,要是傳出去了,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王家女兒這般作風,這婚事若是成了,那便是你情我願的家事,旁人說不得什麼。可若是王家跟杜家的婚事成不了,這王家所有的姑娘想要再嫁,可就難了!”
“那可不,就算王家再有錢,誰願意娶這樣人家的女兒為妻啊,那不就是等於跟整個大晉的人宣佈自己喜歡戴綠帽子嗎?!”
圍觀的群眾看熱鬧不嫌事大,你一言我一語還配著哈哈大笑聲,把原本還醉醺醺的王遐邇,也給說得生生清醒了幾分。
大腦開始運轉的王遐邇,一看眼前的景象頓知自己闖了大禍。
她不甘心就這樣幹等著被別人戳脊梁骨,咬牙轉身也隨著杜扣弦往河下跳去。
“相公你可別扔下我不管呀!大不了我們做對苦命鴛鴦,也好過我在這人世上獨活幾十年啊!”
王家雖不是什麼真正的高門大戶,可這些宅院裡面的勾心鬥角,王遐邇從小可沒少看過。
什麼綠茶什麼白蓮花,對耳濡目染的王遐邇來說,那簡直是手到擒來。
這一番話說的讓人涕泗橫流甘天動地,要不是旁邊還站著個男妓么兒,眾人差點就把剛才王遐邇拽著男妓不撒手的樣子,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就連江溪這曾經在現代天天看狗血電視劇的人,也忍不住要給王遐邇鼓掌了。
這一番操作,可以稱得上是行雲流水,毫無卡頓。
就這拿得起放得下毫不在意的灑脫性格,還有轉眼間就戲精上身的能力,不在娛樂圈混,著實是可惜了。
周邊的人都看得連連稱好,唯有杜母登時就嚇得腿軟了,咣噹一聲坐在了地上。
“哎喲,我的天爺呀,快來有人嗎?來人救救我的兒子呀!我剛才只是說說,做不得真的,我的傻兒子啊!”
王家的富貴她確實是很想要,但是她那兒子也不是個全然不中用的。
若是攀不上王家,還搭上她的寶貝兒子,那她豈不是什麼都沒有了!
杜母坐在地上,邊哭邊嚎的震天響,有幾個看不過去的,終究還是忍不住下河,把杜扣弦和王遐邇這對'苦命鴛鴦'給救了上來。
杜扣弦是個真真不會水的,就在水裡泡了這麼一會兒,等拖上來的時候,人已經鼓肚皮翻白眼兒了。
也怪不得杜母看到杜扣弦跳了河,嚇成了這個樣子。
若是那些人再晚下去一會兒,杜扣弦大機率是要就此玩完了。
好在旁邊有人熟悉這種溺水的搶救,給他連掐帶摁又從閻王殿裡搶了回來。
可王遐邇顯然就不一樣了,她跳下去是為了自己的名聲,後邊也是跟著那些救人的自己游過來的。
若不是上來之後身上溼噠噠的,嘴裡一直哭喊著相公,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剛才也只是下水玩了一遭。
眼看杜扣弦緩過勁兒來,沒有生命危險了,前一刻還哭哭啼啼的王遐邇,轉眼就抹了把臉,對杜母說了句嫁妝再加三百兩,就起身拽著旁邊的么兒走了。
只剩下杜母和杜扣弦跪趴在原地,面色各有不同的哭天搶地。
王家之前的嫁妝,就已經讓杜母捨不得撒手了,現在又加了三百兩,結果毋庸置疑。
這婚算是結定了。
她就算是綁,也絕對會把杜扣弦綁進洞房。
這邊,江溪正看得起勁,雖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想到杜扣弦以後的日子,在嬉笑之餘甚至還有點小小的同情他了。
可就在此時,杜母想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朦朧的淚眼瞬間清晰,向江溪射了過來。
“你個小賤.蹄子!把你欠我的那三百兩文銀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