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四合院,這個傻柱有點莽43.謝朝陽這是給臺階?這是在打牆!
謝朝陽氣勢洶洶地進了車間辦公室,伸手抓起了電話。
喬海濤有些發愣地看著謝朝陽,不明白這廝究竟想要幹什麼。
回顧一下左右,主任副主任都不在辦公室,自己這時候再離開,那就有點不合適了。
撥出了一連串數字,電話那邊響起了振鈴的聲音。
尼瑪居然沒人接!
“噠噠噠!”
謝朝陽使勁按了電話卡黃幾下,又伸手撥號。
摁卡黃!
撥號!
摁卡黃!
撥號!
謝朝陽一直重複著這個動作。
“啪!”
謝朝陽終於忍不住了,伸手扔下了電話。
“什麼工作態度!這也該管管了!辦公室居然一個人也沒有!”謝朝陽滿臉怒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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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科長,您這是朝哪撥電話呢?”喬海濤有一絲怯怯地問道。
謝朝陽狠狠地瞪了喬海濤一眼,心中頗為不忿。
關你什麼事!不就是一記工員嗎,以工代幹,連個幹部都不是!
你們主任副主任都不管,你在這裡扯什麼澹!
但是畢竟在人家車間,謝朝陽儘管心內不悅,還是冷冷地說道:“勞人科!”
喬海濤彷佛被謝朝陽嚇住了,伸手指了指牆上。
謝朝陽順著喬海濤的手指,向著牆上望去。
一片蜘蛛網上,趴著一個小蜘蛛。
謝朝陽面帶不悅地說道:“你們一車間這衛生,也該打掃打掃了!瞅瞅,連蜘蛛都上牆了!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你妹!
這廝怎麼這麼多事!我是讓你看蜘蛛網嗎?
自己的官司還沒有理清呢,又管上我們了!
喬海濤衝著謝朝陽翻了一下白眼,不高興地說道:“謝科長,我是讓你看錶呢!”
謝朝陽一愣,不悅地說道:“看表?怎麼個意思?想攆我走啊!”
喬海濤火也上來了,這尼瑪是什麼人啊!
怎麼跟吃了槍子一樣,逮誰跟誰吵啊!
“你看看這才幾點,還沒到下午上班的時間呢!”喬海濤說完,拿起飯盒,出了辦公室。
“這他娘的什麼人啊!怪不得人家何雨柱不回去,要是我,我也不回去。”喬海濤臨出門的時候,還不忘都囔了一句。
謝朝陽氣哼哼地出了辦公室,走到何雨柱跟前,大聲說道:“何雨柱!再問你一遍,你回不回去。”
“趕緊滾蛋!別耽誤生產!”何雨柱不耐煩地說道。
“行,何雨柱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去勞人科!”謝朝陽冷聲說道。
“有轍你想去!”何雨柱頭也不回地說道。
廠辦公樓。
謝朝陽大步走了進去,迎面碰見了從辦公樓裡走出來的一大爺。
“幼,謝科長,這是忙什麼啊。”一大爺見是謝朝陽,連忙停住了腳步笑著說道。
只要是官,一大爺都不得罪。
這是一大爺做人的宗旨,要想在院裡當一大爺,那就得在廠子裡當大孫子。
廠子不管的事,一大爺管。
要是廠子裡管的話,一大爺就不管了。
“有病!”謝朝陽冷冷地說了一句,擦身而過。
一大爺聽了,順口答道:“有病?那可得趕緊治,不敢耽誤。”
說完了話,一大爺這才反應過來,微微一愣。
誰有病?
謝朝陽聽了一大爺說話,臉色更加地難看。
“這他娘的一車間,從上到下,就沒有一個好東西!”謝朝陽說著話,邁步上樓。
“怎麼了這是,誰得罪他了!”一大爺搖了搖頭出了辦公樓。
一大爺既然答應了秦淮茹,那必須得來一趟保衛科。
至少得給棒梗送一頓飯吧。
關於送飯,一大爺很篤定,哪怕再大事,飯還得讓吃吧。
再說了,無非是幾個車鈴,兩塊破銅,又能有多大事!
只要能把飯送到棒梗手裡,那秦淮茹就得承自己的情。
至於說不說情,那秦淮茹有哪知道去!莫不成還能拉著魏大軍來問。
一大爺找你們說情了沒有?
要是這智商,也不可能耍的傻柱團團轉了。
打聽打聽還是可以的,怎麼說自己也是院裡的一大爺。
雖然魏大軍早出晚歸,不怎麼在院裡露面,因為工作關係,就連全院大會幾乎也沒有參加過。
但是這點面子,想必魏大軍還是能給的吧!
一大爺剛才心情不錯,他已經從魏大軍那裡,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全部答桉,所以即便是謝朝陽態度差了一點,他也不計較了。
和自己想得差不多,保衛科已經做出了決定。
下午放人,不過得通知學校。
待會兒見了秦淮茹,立馬就說這事,這一次,非得要個響的不行!
“桃葉尖上尖……”
一大爺越想越高興,搖頭晃腦哼著小曲,回到一車間。
快到車間了,一大爺不再哼唱。
儘管是高興,咱也得注意不是。
這可是窯調!
沒人的時候哼兩句也就算了,要是讓人聽見了,有懂行的報上去,自己先進還要不要了!
一大爺在解放前,可是沒少逛天橋。這類的小曲他可是會的太多了。
什麼王二姐思夫、五更寒、十八擒拿手什麼的,一大爺可是全會。
就連陝西巷,王寡婦斜街這些名勝古蹟,一大爺也去過兩次,但是最後還是理智佔了上風。
原因倒不是別的,主要還是價格太貴,消費不起。
雖然當時已經在婁家的鐵廠上班了,每個月也有三五個大洋的進賬,但是畢竟這種高消費,一個普通僱工,還消費不起。
一大爺想著美事,進了車間。眼睛望向秦淮茹所在的操作檯。
沒有人。
想想也是,秦淮茹每天中午,都得回家做飯,這一會兒才幾點,她當然不會回來。
“柱子,差不多就得了。該回去得回去,千萬別這麼軸。”羅小翠笑著說道。
“就是,給個臺階咱得下啊,千萬不能拉硬弓!”劉大姨也說道。
何雨柱不滿地衝著兩個人翻了翻眼睛,不高興地說道:“瞅你倆說得,謝朝陽這是給臺階?這是在打牆!我要是這樣回去,臉還往哪放!”
羅小翠吧嗒吧嗒嘴,說道:“柱子說得也是,這謝朝陽也太強勢了,哪有這樣求人的?這都快趕上綁架了!”
何雨柱委屈地說道:“可不是嗎!我得有多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