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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HP之辰光流年

89、暗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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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HP之辰光流年89、暗湧

德拉科是斯內普看著長大的孩子,比起哈利·波特,他在情感上更傾向於這個教子。在他最痛苦最迷茫的時候,這個孩子和他的父母,曾經真誠的慰藉過他。哈利雖然是莉莉的兒子,但是很顯然,波特的基因在他身上表現得更明顯。他看到那個孩子的時候,是後悔和痛苦的感情佔據了絕大部分。哈利太像他的父親了,從長相到性情,只有偶爾那雙綠眼睛裡,才會有一絲他母親的影子。可是莉莉的特徵出現在詹姆·波特兒子身上這種事,本來就不可能愉悅他。

他一直不是個討人喜歡的人,他也以為他根本不在乎這些,自從莉莉死去以後。但是,有時候仇恨和厭憎的神情出現在那雙綠眼睛裡,還是會刺傷他。他看著面前已經長身玉立的少年,那雙與其父相似的藍眼睛裡面,始終帶著尊敬和信任。這些正面的感情,在不知不覺中提醒他,他還是一個人。

“教父,不要再繼續下去了,到此為止吧。”德拉科的神情少見的嚴肅,“教父你是個徹頭徹尾的斯萊特林,你永遠不可能和格蘭芬多和鳳凰社混跡在一起。你根本無法融入他們,不是嗎?除了鄧布利多,他們當中沒有任何人信任你。即使鄧布利多,你心知肚明,他是信任你還是想利用你去保護波特。”

斯內普不能適應在晚輩面前淪落到被說教的地步,黑眼睛裡閃過一絲狼狽和慍怒。他聲音低沉的開口:“那是我的選擇,德拉科。我並不需要你來教訓我。”

“教父,你明明知道,我只是關心你。我敢說,這個世界上,最在乎你的人,就是我父親和我。”德拉科聲音冷靜,完全不像是那個驕傲的孔雀公子,他的藍眸清澈而又銳利,“教父,你要再一次為了根本不在乎你的人,再一次背棄我父親,和我嗎?”

斯內普顫了顫,無法回答。

“你只是想保住波特的命而已,沒有必要改變你的立場。更何況,你從來不曾真的站到鳳凰社那邊。你幫助鄧布利多,只不過是因為和他有共同的利益驅使而已。平安阿姨已經答應過放過波特了,你還有什麼理由繼續勉強自己?”

“那位大人,他未必就會——”他勉強的開口,聲音乾澀,自己也覺得毫無說服力。

德拉科輕笑:“所有人都知道,lord voldemort從來不會違背他妻子的意志。更何況,波特死活與否,根本無傷大局。教父,你不會真的認為他會是那個所謂的救世主吧?”

斯內普嘴巴張了張,他是波特的老師,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波特的實力。那孩子看不出有任何特別的地方,或者同齡人當中還不錯,但是他對魔法的天賦甚至還比不上他身邊那位“萬事通”小姐,更遑論不隱藏實力的德拉科。如果說這樣的波特會是黑魔王的剋星,他自己都覺得是天方夜譚。

“教父,回到你該站的地方。這裡有你的朋友,有你欣賞的同事,有你曾經想走的路,所有關心你的人都在這裡。教父,我是你唯一的教子,難道,我在你心裡,真的絲毫分量都沒有?我真的,完全比不上波特?”少年俊美到幾無瑕疵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一抹冰冷,“這裡有我的父母,有我的未來。那位大人的女兒,是我從小訂下的未婚妻。教父,如果你再背叛一次,你就是再要我的命。你知道,她是那個人的女兒,如果他落敗,他的女兒絕無可能倖免。教父,如果因為你的關係使我失去那個女孩,你就是親手殺了我了。”

少年單膝跪下,俊秀的臉龐迎視著他,目光灼灼的宣告:“我愛她,就如你愛莉莉·波特。”

德拉科精緻如雕刻的臉上,是毫無掩飾的熱烈。斯內普心驚的發現,這孩子是完全認真的!他慣常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藍眸裡,是年輕而真誠的熱情,赤.裸.裸的袒露在他面前。他一字一句,如同剖白他的心一樣鄭重:“教父,我愛她之深,甚至無法大聲說出來。”

看著面前認真的少年,斯內普恍惚想起了自己年少的時候。因為太執著太當真,甚至對著自己心愛的人都無法坦白。無論多少輕蔑這份感情,甚至覺得那不過是年少時的迷戀,只有自己清晰知道,那不會被時間改變。這個初涉愛河的少年,握緊了拳頭,在緊張著想為心愛的女孩做一點事。

“德拉科,如果那個孩子最終並沒有選擇你……”

少年聲音清越溫柔的像大提琴的顫音:“那我就忍住,這一生絕口不提。”

斯內普在清醒過來的時候,也不由感嘆德拉科這孩子的確繼承了盧修斯和納西莎的基因,實在是有夠狡詐的。可是無論這孩子使用什麼手段,他的初衷的確是希望他過得好。他們可以不責怪他的背叛,已經是那高傲的一家子能表現的最大的善意了。他以為,盧修斯知道這件事會勃然大怒送他幾個惡咒的,他苦笑著揉著淤青的嘴角,這位鉑金貴族看來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只是沒想到,他這麼事事標榜所謂貴族風範的人,居然會選擇肉體交流這種不文明的溝通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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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高傲的傢伙揚起下巴說“這只是利息”的嘴臉,他就不免恨得牙癢癢的。他有些悵惘的看著窗外那陰沉沉的天空,釋放出一個近十年來最純粹的笑容。他大概真的可以告別那種陰溝裡的老鼠一樣的生活,不必對自己的朋友負疚,不用面對那些人不信任的眼光,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軌道上。這是他糟糕的人生裡面,最奢侈的幸運。即使是在最深的美夢裡面,他也沒有幻想過,有一天可以脫掉那沉重的包袱,真正站在陽光底下,開始新的生活。

也許,真的可以的。畢竟巫師的壽命很長,他也還沒有那麼老……

相對於西弗勒斯·斯內普,同樣在被策反名單上的西裡斯·布萊克待遇可沒那麼好。其實也不是他真的時運不濟,相比斯內普,他和death eater這方的關係可也不淺。他一大家子可都在敵方陣營裡面,可惜他為人不討喜,人緣太糟糕,因此所有親屬都採取了冷眼旁觀的態度。唯一一個心懷不忍的雷古勒斯想到他在阿茲卡班絕然拋下貝拉姐姐,頓時打定主意,在不出人命之前都會袖手旁觀。因此比起被教子好言好語說服的斯內普,西裡斯·布萊克一開始遭受的就是秋·張小蘿莉的暴力征服。

秋·張一開始就對此人相當不感冒。平安是個很民主的母親,她從來不會把自己的看法和態度強加給小孩,她向來都是據實以告,然後從旁引導。因此秋和lucifer對當年的恩怨很瞭解,某種情況上,比起他們的老爹tom更勝一籌。如果讓老爹話當年,多半只能得到關於魔法界各種勢力分佈的演講,還是老媽講的比較有血有肉,新鮮熱辣又八卦。

秋·張倒是不怕西裡斯敢耍花樣,她已經在把西裡斯抓來的三天裡,和他和平較量過十幾次,並且演示了她對毒藥的豐富知識。當然,西裡斯·布萊克這人並不怕死,但是秋·張小姑娘帶著淡淡笑意的說:“如果你敢動什麼歪腦筋,我能夠一分鐘之內把哈利·波特毒死三十次。”

為了增加可信度,lucifer還特別押解著他,圍觀了秋和救世主的相處情形。西裡斯·布萊克雙眼暴凸的發現,自家的純良教子,似乎完全不知道那鬼丫頭心懷叵測,居然對黑魔王的女兒心懷異樣情愫。那孩子那副發.春的傻樣子,跟詹姆當年哈上莉莉的時候一樣蠢透了。怪不得那臭丫頭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事實上她只要笑一笑把毒藥遞過去,他敢打包票哈利那傻孩子會不疑有他甘之如飴的去赴死!

“太卑鄙了……”西裡斯一雙眼睛簡直能噴出火星,咬牙切齒的咆哮。

lucifer淡淡掃了他一眼,嗤笑:“比你在阿茲卡班出爾反爾還卑鄙?”

一句話就使得格蘭芬多的暴躁大狗消音,西裡斯·布萊克窘得滿臉通紅。黑魔王這一子一女,明明比哈利還小上一歲,但是給人的無形壓力卻完全不像普通孩子。他一凜,想起當年鳳凰社內部關於斬草除根的爭議。那個名叫秋的小女兒,奸詐狡猾,心志堅定,無論他怎麼叫罵都不為所動;而這個名叫lucifer的男孩子,則不可思議的強大。他曾經試圖攻擊過他,但是下一秒那些魔咒都反彈到他自己身上。那個溫雅的少年卻只是略皺眉頭:“真是的,我說過不要耍花樣的。”

然後,一邊喃喃的撫著下巴說“真麻煩吶看來是需要給你加強記憶”,一邊抬腳用很暴力很馬賽克的方式將他踩得吐血。

!!!!!!!

布萊克只能以噗出一口血的方式對少年“記住了沒”的問話予以回答。

但是下一秒,他又摔破了眼鏡,如果他有的話。

剛剛暴力修理過他的人對著意氣風發的少女露出很乖巧很無害很溫良的微笑:“姐,回來了?”

秋揉揉弟弟的黑髮,他們姐弟倆都繼承了父親頎長的身型,青春期初始女孩子總是發育得早一些,因此秋和lucifer站一起幾乎差不多高。她露出好姐姐的微笑:“他又不安分了?辛苦你了。”

少年很是乖巧的搖頭:“沒關係,姐姐比較辛苦,要跟討厭的傢伙虛以委蛇。不過他很不聽話,還把地板弄髒了。”說著,對躺在地板上的某人以及其身側的一灘血投以嫌惡的眼神。

秋拉著弟弟,不甚在意的說:“嘖,總是那麼不受教。算了別管他了,我們吃飯吧。”

姐弟倆相親相愛的攜手上樓,在走到拐角處之前秋很順口的吩咐:“喂,別躺在那兒裝死了,把地板擦一擦,下午記得上工。”

……

滿心悲涼的西裡斯·布萊克繼續躺在地板上挺屍,對這個無情殘酷無理取鬧的世界絕望了。

禁林邊緣,難得的一個陽光明媚的週末,格蘭芬多的三人組加一年級的金妮·韋斯萊以及霍格沃茨公認的校花秋·張小姐以及她拉文克勞的某女性好友一起曬太陽兼說笑。明亮的陽光下,少女如花的笑靨比鑽石還閃耀,眩花了也不知道是誰的眼。

禁林深處目睹這一場景的西裡斯·布萊克憤怒的用爪子刨著地,重重的噴著氣。如果他是人形,恐怕早就衝出去揪著他的教子咆哮了。美色誤人啊傻孩子!不過看著對著黑魔王的女兒閃著星星眼的哈利,他也不禁內心倍感絕望,懷疑起那個流傳頗廣的預言來。這孩子這副德行,會是黑魔王的對手?開玩笑,他都不夠黑魔王那黑心女兒塞牙縫的!

纏在他脖子上的納吉妮懶懶的用尾巴拍了拍他,提醒這頭即將暴走的大狗該上工了。秋·張可不是個如德拉科一般使用懷柔政策的人,況且鳳凰社死忠的西裡斯·布萊克也不是斯內普。因此她根本不知信任為何物的安排了納吉妮作為監工,如果布萊克敢耍滑頭,納吉妮的毒液可以保證讓他在標點符號都沒說全的情況下立刻去見梅林。某種意義上,秋這姑娘完全繼承了其父的鐵血手腕。

西裡斯在被催促的情況下,只能以自己也很不齒的天真愉快狀從禁林沖出來,朝著他恨不得一口咬死的人搖尾乞憐。

秋·張狀似很愉快的拍了拍他的那顆蠢頭,一邊餵給他糧食。西裡斯之前也被斷食了良久,心不甘情不願的接受敵方的賄賂,沒想到那味道差點令他吐出來,我擦,這是什麼鬼玩意?!霍格沃茨家養小精靈的手藝有退化到這麼不堪的程度嗎?!

一旁的赫敏很感興趣的湊過來,拿起她手裡的包裝袋:“秋,你拿什麼喂它啊?!”

秋·張笑得很愉悅很無邪:“最新出品的狗糧喔,從倫敦的超市購買的,我養的雪納瑞很中意這個口味。”

狗、狗糧?!西裡斯差點咬碎了後槽牙,惡狠狠的瞪著那個裝蒜的死丫頭,這讓他怎麼吃得下去!道具需要逼真到這種程度嗎?他百分百肯定這丫頭是故意的!

你是一條狗。秋·張微笑著以眼神威脅某大狗必須吃下去。

禁林某棵樹上監視的鉑金少年連忙回過頭用手擋住嘴巴,以免笑聲流瀉出來。他看向身側淡定的少年:“咳,你姐他,絕對是故意折騰他的吧?”

lucifer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以下結論的口氣說:“都怪他太不受教了。”

德拉科好笑之餘忍不住搖頭:“真是最毒婦人心。”

lucifer的黑眸閃過一絲捉弄的笑意:“我會向家姐轉達你對她的評價。”

德拉科一愣,看著板著一張撲克牌臉的少年,果然是裡德爾家出品,這孩子怎麼可能從裡到外的純良。

“咳,這個,就不用了吧。”

lucifer看著他,在鉑金少年即將惱羞成怒翻臉之前,淡定的說:“這個事例告訴我們,在娘家人面前要謹言慎行。如果你還不能充分受教,我建議你回去問問你的令尊,當年是怎麼得罪我媽還有貝拉教母的。”

“還有,”lucifer在德拉科即將變色之前淡定神準的吐槽,“與其同情布萊克這種被動被我姐折騰的,還不如同情下那些主動送去被她蹂.躪的人,未、來、姐、夫。”

這邊的西裡斯依舊一邊垂淚一邊假裝歡快的啃著狗糧,秋·張撫著他狀似欣慰的說:“看來他很喜歡這個牌子的狗糧,真是太好了!”

西裡斯心頭又中一箭,無奈武力值和心狠手辣程度和對方皆不是一個段數的,他只能含淚選擇忍氣吞聲。

一旁的金妮·韋斯萊則眼含嫌棄的說:“張,這是你養的寵物狗嗎?你不知道在占卜裡面這種大黑狗都是災難和不幸的象徵嗎?”

赫敏拽了拽金妮的衣服,責怪的瞪了她一眼。一旁的哈利和羅恩也不贊同的看了她一眼,金妮有些憤憤的紅了眼:“我又沒說錯!占卜課上面真的有說啊!”

秋當然知道這個小姑娘鬧得哪門子脾氣,她微微眯起眼,懶得跟她計較,只是雲淡風輕的說:“這只狗不是我的寵物,我只是看它可憐,偶爾會餵食它而已。至於占卜那種東西,其實不能完全當真的。你們不覺得它看上去很可愛嗎?”

西裡斯低下頭用爪子刨地,這死丫頭之前才不是這麼說的!她當時看著他威風凜凜的化形,萬分嫌棄的捏著鼻子:“靠,這什麼品種,一點美感都沒有!你有沒有審美觀啊,就不能變個薩摩或者哈士奇之類的比較有萌感的品種嗎?待會兒就算要演戲,也拜託你離我遠點……喂,話說回來,你身上有沒有蝨子啊?”

第一個響應她的是哈利,在平凡人中長大的他本來就對魔法界的很多事物沒什麼概念,占卜對他來說,更是和塔羅牌之類神叨叨的東西沒區別。他拍了拍那條黑狗的頭:“對啊,我也覺得很可愛啊。占卜什麼的聽聽就好啦,如果那麼多事情都是命中註定的話,那我們只要躺下來等命運實現就好了,還努力幹什麼?”

羅恩也對占卜學沒什麼好感,事實上是因為號稱精通占卜學的兩位雙胞胎上學期號稱可以幫他預測到考題,結果害他低空飛過後他就對這門學科失去了好感。他也大大咧咧的揮揮手:“哎呀,占卜那種東西聽聽就好。除了少數幾個真材實料的占卜大師,大部分都是沽名釣譽啦。”

只有赫敏,心思不寧的看著秋·張:“秋,你是在什麼地方第一次看到這條狗的?”

秋·張偏首,巧笑倩兮:“說來這條狗跟我蠻有緣分的,我第一次是在倫敦看到它的。當時它在便利店外面,我還被嚇了一跳。真是沒有想到,它居然會跑來霍格沃茨,不過它很聰明唷,可能是什麼魔法生物也說不定。”

赫敏垂眸,隱下眸子裡確定的神情。看來這條狗,必然是西裡斯·布萊克沒錯了。劇情發生了那麼大改變,西裡斯會提前從阿茲卡班越獄也正常。她一定要盡力促使他和哈利早日相認。

一旁的秋·張明麗的黑眸微微彎起,勾起一抹篤定的微笑,既冷且溫。她依舊慢條斯理的用手耙梳著黑狗身上的毛,看在不知情的人眼裡,端的是賢良淑德,傾國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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