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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搗亂還珠

61、令妃失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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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搗亂還珠61、令妃失寵

高升遵照皇太后的吩咐,快步出了慈寧宮,不過還沒等他到達養心殿,卻正好碰到了乾隆讓王振處理那兩個嚼舌的小太監。高升見皇上盛怒,因著不清楚事情的經過,沒敢上前,等皇上走了,才攔住了侍衛,問起了事情的起因。

侍衛們認識高升,知道他是皇太后的心腹,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講了,高升覺得事情可疑,趕緊往慈寧宮走去,路上打發了一位小太監到啟祥宮去找皇上,自己先回來向太後報告這件事情。

舒妃今天向太後告了令妃的狀,心情十分不錯,當乾隆來的時候,她正抱著十五阿哥笑的開心呢。乾隆現在也沒心思看望自己的兒子,看到孩子就想起方才聽到了流言,鐵青著臉問道:“你今日去養心殿見朕有何要事?”

舒妃不知道皇上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知道自己到皇太后那裡告狀了?拿不準皇上為什麼生氣,舒妃瞟了一眼正在氣頭上的乾隆,吞吞吐吐的說:“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見皇上連日操勞,想去勸勸皇上注意休息,不要累壞了龍體,別的就什麼也沒有了。”

“真的?”乾隆不耐煩的問。

“是這樣的,只是……奴婢在回寢宮的路上碰到了福侍衛,奴婢問他為何在那,他說自己是被令妃召見的,不勞奴婢費心。”先把事情說明白了,省得給令妃向皇上告狀的機會,這是舒妃這些年養成的行事規則。

乾隆正要說什麼,被高升叫過來傳訊的小太監也到了,乾隆一聽是皇太后召見,立即轉身離開啦啟祥宮,留下了松了口氣的舒妃。

皇太后那邊聽到了高升的回報,以為那兩個小太監是舒妃安排的,心中感嘆:這舒妃還是太嫩了,剛到這裡告完狀,那邊就著手對付令妃,難怪這些年被令妃打壓的快抬不起頭來,也是個沒手段的。搖搖頭,讓高升下去把那兩個嚼舌頭的小太監儘快處理了,她可不想給令妃翻身的機會。

皇太后知道皇上一會就會到慈寧宮來,於是準備停當耐心等候。乾隆一進門,皇太后就從皇帝依舊鐵青的臉上讀出了舒妃的傑作,皇上此刻的心情和她預料的一樣。

乾隆先向皇太后請安,然後才對皇太后問道:“不知皇額娘這麼急的找朕,有何要事?”

“皇帝先過來喝杯茶吧,有什麼事等下再說。”皇太后親自把茶杯遞給乾隆,使了個眼色屏退眾人,這才把她方才想好的話對兒子說了一遍:“哀家昨晚無意中聽到兩名宮女議論宮中一件不光彩的事,說是令妃與福爾康有私情,哀家不信,大怒之下將那兩名宮女打得半死關押起來。後來才知道這事早已傳得沸沸揚揚,哀家現在只盼這是小人無事生非造出的謠傳,誹謗令妃和福爾康的。哀家不想皇帝被瞞下去,唯恐皇上明晰事實後生氣傷身,這才特意派人把皇帝叫來,告知此事,好讓皇帝儘快做個決斷!”

乾隆先是聽到兩個小太監私下說了此事,又在舒妃那裡間接證實了一部分,再到自己的額娘這裡聽到這番話,不能不讓他相信幾分,這樣的宮廷醜聞在他們大清國已經是屢見不鮮了,乾隆心情煩亂,抬頭望著皇太后問道:“那皇額娘以為這事如何處理?”

“皇帝,這事還能怎樣處理?無論是真是假,消除流言要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事本來就是說有就有,說無就無的事情,皇帝難道真的要透過捉姦拿雙以驗清白不成?”

乾隆稀裡糊塗的回到養心殿,他今天本來還打算去延禧宮看看令妃的,畢竟令妃陪在自己身邊這麼些年,不久前還早產,現在卻一點心情都沒有了,在他心中已討厭起延禧宮。更討厭起宮中的那個女人。

晚上乾隆又接到了探子發回的情報,知道了永琪等人的計劃。這晚他一夜都沒閤眼,直到日上三竿也沒有起床,今天的早朝他也藉故推辭了。非但如此,他竟然接連幾天稱病沒有上朝,好在奏摺還是照批,不然朝堂上肯定要出亂子。也拒絕任何人過了探視,僅留下永琮和王振兩人陪伴著他。

永琮大概知道乾隆為何如此,不過既然皇阿瑪不說,他也就當做不知道,有些事情知道太多不好,特別是當皇上非常愛面子的時候。乾隆並不是多愛令妃,只是寵了這麼多年的人了,突然知道她可能給自己戴了不知道多久的綠帽子,心情當然不會有多好。還有自己的兒子永琪,幫助外人算計自己,正打算把綠帽子再給自己戴上一頂,怎不讓他憤怒?

轉念一想,這兒子吃裡爬外,妃子也有出軌的跡象,那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呢?想得深遠一點,令妃搞了這麼多事,先是安排小燕子闖禍,在自己懲罰的時候,讓小燕子亂扯永琮,若是自己稍微糊塗一點,懷疑了自己的愛子,厭棄了永琮,永琪因為小燕子也不會有繼承權,自己又向來討厭皇后,備不住最後只能選擇她的孩子。

因為自己其餘的孩子性格都不合適,以令妃這樣深沉的心機,要是自己沒有懷疑她,還真有可能讓她得逞,乾隆憤恨地想到。一想到自己會被欺騙和愚弄,乾隆心中的怒火就又上了一層,自己做皇帝這些年,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利用過?

………………………………………………………………………………………………………………

這天,乾隆接到侍衛遞上來的一封信,快速讀完信中的內容,沉默了一會,先是支開了永琮,接著突然對王振說:“你陪朕去延禧宮走走,誰要不準陪同,誰也不準通報,就你我兩人私自前往。”

王振聽後嚇了一跳,皇太后曾經告訴過他,讓他等皇上出養心殿的時候,派人知會一下,他想派人通知皇太后一聲卻又來不及,主要是他不敢,皇上的脾氣王振比誰都清楚。

乾隆與王振直入延禧宮,喝住了要去通報的宮女太監,徑直跨進正殿,映入他們眼簾的卻是出人意料的情景:令妃正淚眼朦朧地坐在福爾康旁邊,在小聲訴說著什麼,身體離得很近。

二人做夢也沒想到皇上會突然到此,也不知道他都聽到了什麼,嚇得面色慘白,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驚呼道:“皇上……”

令妃猶豫著開口道:“聽說皇上龍體欠安……”

“哼,你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們恐怕巴不得朕早死才好呢!你們真是辜負了朕的信任與寵愛,想不到你們就是這樣報答朕的,朕最痛恨的就是背叛……”乾隆咆哮著,說到最後,他的眼睛裡幾乎都要冒出火來。

令妃知道自己縱有千張嘴也說不清,因為她根本不知道乾隆指的是什麼,但仍辯解道:“皇上息怒,皇上誤會了,奴婢是在向爾康請教詞律。”

“哼,你說這話欺騙朕嗎?朕並沒有說你們做什麼苟且之事,你卻心虛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乾隆吼道。

“皇上,臣是受舒貴妃之邀,來後宮給令妃娘娘講解詞律的……”

不待福爾康說下去,乾隆就喝住了他:“住口!你為舒貴妃講解詞律怎麼不去啟祥宮卻到了延禧宮?”

“回皇上話,臣到了啟祥宮,聽宮中值班的侍衛說貴妃娘娘可能去了延禧宮。並聽到一位太監說,貴妃娘娘留下話,讓奴才到延禧宮找她。”

乾隆微微一愣:“哦,真有這事,那舒貴妃呢?朕怎麼沒有見到?還有朕怎麼不知道,一個無爵無位的包衣出身的小小侍衛,什麼時候能夠稱臣了?不知道自己身什麼身份嗎?”

“臣,不,奴才失儀,請皇上恕罪!”福爾康嚇了一跳,沒想到皇上竟然在這時還挑自己的毛病,趕緊伏地請罪。

“舒貴妃?”令妃沒想到自己算計了十幾年,今天竟被自己一向看不起額舒妃給算計了,但此時向皇上解釋才是正經,要是自己能夠度過這一關,自己一定要讓舒妃那個賤人好看。“她剛才來了,向我找《佩文韻府》(1)一書的,剛坐了一會兒,來了一名宮女,說太后有事讓她去一趟,她就起身告辭了。”

乾隆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福爾康,餘怒未消地說:“哼,填詞,作曲!你們好雅興!將士在前線浴血奮戰,血流成河,堆屍如山(您太誇張了,叛亂的規模真的很小,到不了那種程度),朕忙得焦頭爛額,而你等竟如此……”

乾隆啪地一聲,將桌上的瓷器香爐等用品打翻在地,瓷器摔了個粉碎,香爐中尚未燃盡的香末潑在雪白的瓷器碎片上,黑乎乎地讓人感覺壓抑。乾隆冷笑一聲,從袖中甩出一張紙,向福爾康質問道“這也是你填出的好詞嗎?”

福爾康低頭一看,正是他新填的一首《念奴嬌》,是金鎖從他書房裡帶走,說是拿去給紫薇看的,怎麼會到了皇上的手中?

令妃見那上面果然是福爾康的字跡,上面寫道:“人生能幾?總不如休惹,情條恨葉。……一天流露,芳魂此夜偷接。怕見人去樓空,……悔把蘭襟親結。……愁多成病,此愁知向誰說。”下面還有一行小字:“上邪,我欲與君相知,天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福爾康寫給誰的,怎麼跑到皇上那裡去了,怎麼又和自己扯上了關係?難道皇上是懷疑自己和爾康?天啊,皇上怎麼會這樣想,自己一直當爾康和爾泰兩兄弟是侄子,對他們說話也就沒注意過大防,皇上以前也沒在意,自己就更沒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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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為了透過爾康來拉攏永琪,畢竟自己一個妃子,不好同永琪頻繁的接觸。現在是為了順利地除掉容嬪這個眼中釘,更得透過爾康他們來完成,沒想到在自己盯著容嬪的時候,自己也被別人給盯上了,利用了自己的疏忽大意,把自己打了個措手不及,舒妃,你夠毒!

事實上這又關舒妃什麼事呢?她只是永琮和皇太后手中的一個除掉令妃的棋子而已,要說這祖孫倆可真有默契,在沒有相互知會的情況下,利用舒妃創造了契機,順便在把舒妃也壓一下,免得令妃沒了之後,令舒妃有了什麼不該有的想法,誰讓她身份又高,還生了個皇子呢,防患於未然吧。

可惜這些令妃都不知道,眼看著情況發展到這個地步,令妃在心裡把舒妃砍了好幾個來回,她瞭解皇上,知道他現在正在氣頭上,說什麼估計也聽不進去,與其辯解太多惹皇上發火,還不如先放爾康出去,讓他們儘快把容嬪給除掉,到時候皇上也冷靜下來了,自然能想起她的好。更何況,今天他們要是直接被皇上給處置了,永琪和福倫等人根本也救不了,必須讓爾康出去,把消息傳遞給他們,這樣自己才有翻身的機會。

令妃想到這裡,把心一橫,向乾隆說道:“皇上,是奴婢不好,惹皇上生氣,可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啊,奴婢一直把爾康當做是自己的孩子,請皇上繞過他吧,奴婢願意以死證明,懇請皇上息怒。”

“不,皇上,這事與令妃娘娘無關,是奴才主動進宮為娘娘填詞作曲,惹皇上生氣了,請皇上責罰奴才一人。”福爾康也哀求道。令妃的算盤打的很好,可惜也得有人配合不是嗎,福爾康到現在還沒搞清楚狀況呢!

福爾康自小就被自家額娘教育萬事要以令妃為主,他們家有今天,自己和爾泰能在宮裡這樣威風,全仗著令妃,誰都可以倒,就是令妃不能。只要有令妃在,自己家裡就有東山再起的那一天。福倫夫人的教育是高明的,洗腦也是徹底的,因此福爾康在這時理所當然的按照自幼教導的行為準則來行事。

他還為自己的機智而沾沾自喜的時候,令妃卻差點咬碎了一口白牙,這福爾康真能壞事,我好不容易讓皇上的態度有點鬆動,你趴在地上呆著不就得了嗎,沒事亂插什麼嘴,火上澆油啊,這回真的是被他給害慘了。

“好好好,有情誼,互相願意為對方去死,是不是?朕成全你們!”乾隆說著,向王振喝道:“你著人將這兩個狗男女分別關押起來,待朕審定屬實後,一同處死!”

王振跪著向乾隆爬了幾步道:“皇上,萬萬不可啊,何況……”

“何況什麼?你這個狗奴才,也敢違抗朕的旨意為他們求情嗎?”

“奴才不敢,奴才是為皇上著想,也許是誤會吧,萬一……這事牽扯到皇室尊嚴,傳揚出去有傷國體啊,請皇上三思而行!”

“國體?尊嚴?哈哈哈……”乾隆一臉諷刺的大笑,然後冷酷的道:“侍衛福爾康,不通禮儀,衝撞令妃,關到慎刑司去,沒有朕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探視。”厭惡的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令妃:“令妃身體未愈,需要靜養,就不要出門了,為了能讓她安心休養,真不希望有人前來打擾,明白了嗎?”說完轉身而去,這裡他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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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妃望著悽悽冷冷的宮牆心亂如麻,她雖然沒有被□□起來,也失去了往日的自由,延禧宮的大門在皇上走的那天起,被侍衛們牢牢把守著,不許任何人進入,當然也不許任何人外出,宮中的宮女太監也被抽調走了大半,一向熱鬧非凡的延禧宮猛地冷清了許多。

令妃幾次想要衝出宮門找皇上申辯,都被守門的侍衛阻攔了,沒有皇上的手諭任何人不得出入,她自己當然也不例外。她知道皇上對她的誤解很深,但她也是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誰能想到舒妃竟然這樣毒,設了這樣一個局給自己。

她從沒像現在一樣期待小燕子的到來,只要她來了,就能知道自己的狀況,聯絡到爾康被關,永琪和福倫定然會猜到自己的狀況,前來解救。她也不需要做什麼,只要能讓自己見到皇上就好,她有把握讓皇上原諒自己,但前提是自己必須要親自見到他。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皇上既不對她有何處置,也沒給她恢復自由,身邊的宮女全是陌生地新面孔,向她們詢問任何事情,得到的都只有沉默。令妃失望極了,可她依然只能這樣等待下去。

這天,令妃正獨自坐著,臉上掛滿了怨仇。突然,她聽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她略帶興奮地抬起頭說:“臘梅,是你?這幾天你……”令妃止不住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簌簌而下,半晌講不出話來。

臘梅勸慰道:“娘娘不必傷心,請娘娘想開些。”

令妃這才邊擦眼淚邊問道:“外面的情況怎樣,有何傳言?”

“回娘娘,皇上龍顏大怒,把幾位大臣都召到宮中,商討處置娘娘和福大爺的事情。眾人意見不一,皇上也一直拿不定主意。但從養心殿值班太監傳出的話來看,皇上絕不會輕易饒了娘娘的,對福大爺更要嚴懲呢。”臘梅說著,偷瞄了一下皇后,又說道:“皇上要處死福大爺是一定的事,至於如何處置娘娘,奴婢不敢妄傳。”

“唉,都到了這個份上,還有什麼敢不敢的,有什麼話就直說吧,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把你當作妹妹看待的,你還有什麼要隱瞞姐姐的呢?”令妃故意笑得一臉柔情:“無論怎樣,姐姐也都能頂得住,你就說吧。”她急需瞭解外邊的情況,才能想出辦法,更何況她現在也很需要臘梅來為自己傳遞訊息。

臘梅聽了這話,怦然心動,她覺得自己內心有愧,不敢正視令妃的眼睛,嘴唇翕動一下,還是一咬牙說道:“傳言皇上要廢了娘娘您的名位,並將娘娘打入冷宮呢!”臘梅很愧疚,很想把一切都告訴令妃,但她又非常清楚這其中的厲害關係,自己的一條小命搭進去不算,還可能累及家人。就是這樣,也未必能救得了令妃的命。張了張嘴,終於什麼也沒說。

令妃聽後臉色一變,心顫動一下,多日來的幻想終於破滅,突然哈哈一笑道:“名位,冷宮?皇上那麼喜歡我,怎麼會把我打入冷宮?不會的,你聽錯了,一定是你聽錯了,怎麼會這樣?那我這些年做了這麼多又是為了什麼,我踩著孝賢上位,現在又到誰來踩著我?這難道是孝賢你在報復?”說道最後,她的神色變得有些瘋狂:“孝賢,你這下開心了吧?我不會屈服的,我還有機會,我還有十六,你看著吧,我一定能做皇后,將來的皇太后也是我的,憑什麼你不用爭不用搶就能不費吹灰之力的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我不甘心……”令妃喊著,大滴大滴的淚水順著她白淨的面頰滾落下來。

臘梅從令妃這幾句肺腑之言中,才真正明白了她的心性,忽然覺得自己十分渺小,在令妃身邊這麼多年,到今天才算真正的看懂她。收起了內心的愧疚,臘梅急忙找了個藉口離開了,她怕停留長久了被令妃問出破綻。令妃實在太可怕了,她現在覺得心在發冷。

令妃哭喊過後,心裡亂糟糟的,她一時也理不出頭緒,多日來一直想打聽外面的訊息,如今聽到了卻又不知所措。唉,人哪,真難!可她沒有任何辦法,臘梅走的太快,自己根本就沒來得及吩咐她做事,現在就只好等待了。

令妃內心惶恐,以淚洗面,日子不好過,乾隆也是度日如年。這幾天,他已經三次召見幾位親近的大臣,傅恆、尹繼善和紀曉嵐等,向他們徵求處置令妃與福爾康的意見。

這等大事傅恆等人在沒有真正摸清楚皇上的心思前,也是不敢妄加評議的。令妃畢竟是一宮主位,皇上的寵妃,不久前又剛剛生了皇子,按理說應該風頭正勁,怎麼這突然間就要廢了?何況令妃到底做了什麼事皇上也沒有說明。只是傳聞她與福爾康不知道怎麼就被皇上關了,這中間發生了什麼,皇上不挑明,做臣子的豈敢觸及皇上隱私?

乾隆見召見了他們幾次,他們都是支支吾吾的不肯明說,十分惱怒,一拂袖道:“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朕視你們為肱骨之臣,如今令你們幾人給朕拿個主意都做不到,真乃廢物,辜負朕的厚望,豈有此理!”

眾人在心中苦笑,不是我們不拿主意,而是皇上您的心思變得太快,誰知道今天廢了之後,您哪天想起來就又寵上了?令妃可不是個手軟的,我們也不想將來被她的枕邊風給吹倒。心裡雖然這樣想,但嘴上卻不能這樣說啊。

傅恆見皇上生氣,瞟了一眼紀曉嵐說道:“請皇上息怒,奴才以為如今國勢不穩,內亂未去,外患未除,回疆正在交兵(怎麼嚴重怎麼說吧),朝中突然頒詔書廢黜一宮主位,還沒有任何理由,恐天下不服,更授亂臣賊子以起兵的藉口(這個倒是真的),請皇上三思!”言下之意,您有什麼就告訴我們吧,你不說這廢黜的詔書我們要怎麼寫,要留空格嗎?

紀曉嵐也趁機說道:“傅中堂言之有理。何況皇上您前不久才下令禮部趕製令妃晉貴妃的寶冊,雖然還沒頒詔天下,卻也人盡皆知,如今尚未冊封又詔告天下廢去名位,必引起國人震動。倘若令妃有錯,也只能是我們臣子失察之咎,請皇上降旨處罰我等,以為令妃免過!”

乾隆見兩人都再三強調不可廢黜令妃之位,但他又不便把令妃的醜聞抖出來,氣得一拳砸在御案上,痛心地說道:“好,好!你們袒護令妃,一定是從她那裡得到了好處。既然如此,朕就處置了你們,不過她的名位也是一定要廢黜的!”

紀曉嵐跪地求道:“皇上,處罰臣才能夠免去皇上心中的苦惱,臣等甘願受罰,但令妃是萬萬不可廢黜的,至少現在不能,請皇上三思!”

“是啊,皇上,萬萬不可如此啊!”尹繼善和傅恆等人也跪下苦苦哀求道。

“朕的事不用你們理會,通通都給朕滾出去,滾下去!”乾隆咆哮著。

退出養心殿,出了乾清門,傅恆等人一臉輕鬆地漫步出宮,只聽尹繼善道:“曉嵐啊,你和令妃到底有多大的仇怨啊,讓她都到這份上了,你還一個勁兒的落井下石、添油加醋的?”他說的那些話乍一看似乎在求情,其實除了觸怒皇上,讓他更加憤怒以外,什麼用處都沒有,就連廢黜的時間都隱晦的提到了,真不愧是才子啊,殺人都不見血。

傅恆等人也好奇的望了過來,紀曉嵐倒是一臉的雲淡風輕:“我和令妃哪來的仇怨,不過是看不過她老是替一些腦子有問題的人求情,給我增加麻煩罷了。我倒想看看,沒了靠山,那幫傻瓜還能搞出什麼動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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