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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搗亂還珠

72、佈局拿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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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搗亂還珠72、佈局拿贓

華亭館

永琮同乾隆詳細述說了他和永w籌糧的經過,以及自己對薩載等人的懷疑,本想讓乾隆派人去查的,結果乾隆卻把事情攤在了永琮身上,這算是自找苦吃麼?永琮苦笑。剛回華亭館坐下和永w聊了沒多久,就聽人呈報博爾多回來了,永琮立即召見:“你可查尋到什麼?”

“七爺,十一爺,奴才說了您們也許不相信,沈廷出賣了兩位爺,他把七爺派人查詢薩載和莊有恭一起販運私貨的事情全部捅給了莊有恭!”

永w一怔:“不可能吧,我待沈廷不薄,他還不至於如此無情無義吧?你這訊息可靠嗎?”

“絕對可靠!”博爾多氣憤的道:“沈廷經不起莊有恭的誘惑,把什麼事情都告訴他了。估計莊有恭也一定轉告額薩載,他們早已做好了準備,那批貨物也許已經從鎮江轉走,是否出手不就得而知了。”

永w氣得臉色鐵青:“立即派人把沈廷抓來,我要親自滅了他!”不怪永w如此氣憤,這沈廷原本是他的親信護衛。

博爾多剛要走,永琮阻止了他:“慢!我們不如來個將計就計,麻痺他們,吧那批私物給誘騙出來。”

永琮在永w和博爾多的身邊小聲嘀咕幾句,永w連連點頭說好,博爾多眼神發亮。過了片刻,永w為難地道:“此計好是好,只是到何處去尋找這施計之人呢?我們和皇阿瑪身邊的人莊有恭他們都有印象,還得找一位可靠之人才行,不然會被莊有恭等人看出破綻。”

永琮想了想說:“有兩個人應該能幫上忙。”

“是誰?”永w好奇的問。

“一個是豐升額,另一個就是江蘇布政使李湖,李湖為官清正,必不會與他們同流合汙,況且你沒發現莊有恭他們一直在避免我們同李湖見面嗎?他是本地官員,人脈要比我們廣,若是有他來協助我們,這個計劃就簡單多了。既然莊有恭能收買沈廷,就說明我們的行蹤早就被監視了。”

“李湖我還能理解,不過……豐升額?”

“沒錯,前次皇阿瑪遇刺,豐升額為皇阿瑪擋箭,受了點傷,因此他也是唯一一個沒被薩載見過之人。”永琮嘆了口氣:“最近幾天皇阿瑪要召見地方官員,李湖定然在列,找個機會與他接頭合作吧,我們且稍安勿躁等一等。”永w沒有更好的辦法,也只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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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載正在為囤積在鎮江的那批貨物找不到買主而心急如焚,莊有恭匆匆趕來報告說,揚州知府段成功聯絡了一位買主,據說來頭不小,是個大戶,從那人口氣來看,差不多能買走積存貨物的一半。

薩載一聽十分高興,只要貨物脫手,就查無對證,別說是七阿哥派人去盤查,就是聖上親自查詢他也不怕。薩載樂了一下,忽然又警覺地問道:“那位買主是何許人,是否可靠?他有多大的財力?”

莊有恭以為薩載怕貨被騙走要不了銀子,立即答道:“請大人放心,下官心裡有數,早已密令屬下之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先把銀子拿到手才准許他們把貨運走。”

薩載打斷他的話:“本官不是怕那商人付不出銀子,一個小小的商賈能有多大的勢力敢跟我這個兩江總督賴賬?我是讓你去查清那人的底細,倘若這人是七阿哥派來的,我們把貨全都賣給了他,豈不是不打自招?”

莊有恭連忙說道:“下官已經派人查訪過了,此人姓夏,二十來歲,身體病弱,從山東來的,隨父經商多年,財力較為雄厚,為何也很坦誠。”

薩載還是不太放心,又叮囑道:“你要小心慎重,先派人接觸幾次,探探他的口風,不到必要時萬萬不可給他看貨,一旦談成,讓他先付過銀子,我們用船給他送走。”

莊有恭連連點頭稱是,他見薩載不再說什麼,又謹慎地問道:“薩載大人要不要親自與那人敘談一次,見見面,再最後定奪交貨之事?”

薩載斥道:“如今是什麼時候?皇上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你是想讓我捲鋪蓋回老家不成?不但我不能出面,連你出面也不成,萬一出了事,總不能讓別人一鍋端吧?”

莊有恭點頭稱是,然後退出了兩江總督府,回到巡撫衙門,立即派自己的師爺陳宏禮前去約定的地點花影樓與姓夏的商人洽談。

在兩人的攙扶下,豐升額走進花影樓,剛一進門,陳宏禮就迎了上去:“夏先生好,久仰,久仰。”

豐升額故作虛弱的一施禮:“讓陳先生久等了,失敬,失敬。”

二人分賓主坐下,邊吃邊聊。

陳宏禮問道:“聽說夏先生想要一批稀缺貨,不知您想要些什麼貨呢?”

豐升額淡淡一笑:“做買賣之人哪有什麼固定的生意,只要能賺錢,什麼貨不要,不知陳先生手中都有什麼貨?”

“在下同夏先生一樣都是生意場上的人,也是有什麼賺錢的,就販運什麼貨,每次貨物的品種並不固定,來源也不固定,只要能賺錢,哪兒來的貨我陳某人都敢要。”

豐升額放下茶杯輕輕拍掌:“這麼說陳兄與我是志同道合,我買貨不講賣主是公是私,是管是民,是內地的還是偏遠蠻夷,甚至東洋倭寇與西洋紅毛的貨我都買過,如今世道誰的錢不能賺?來,為我們兄弟脾胃相投幹一杯,夏某身體不適,請允許某以茶代酒向陳兄致敬。”

陳宏禮放下酒杯,裝作吃驚的樣子問:“夏先生同洋人打過交道,做過交易?”

“我不僅與他們做過交易,我還會說幾句洋話呢!比如‘狗逮貓’就是‘早上好’,這是洋人見面時最常說的一句話,還有‘狗腚白’就是‘後會有期’。”

陳宏禮被豐升額逗得連嘴裡的酒都噴了出來,樂過笑過之後,冷靜考慮片刻,仍不放心,故意說道:“夏先生與洋人做生意一定要小心謹慎,據說洋人經常販運許多禁運之物,萬一在貨中夾帶禁運物品,一旦被官府查出來,是要做大牢的,說不定還要殺頭呢!”

豐升額莞爾一笑:“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只要留心點,放活一些,把掙得的錢捨得花出一部分,沒有透不通的竹竿打不通的牆。如今這年頭,誰人見了這個不眼開?”豐升額說著,做了個抖銀票的手勢。

陳宏禮連連點頭:“夏兄說得對,像夏兄這樣做大買賣的人也一定有過硬的後臺,不然,也不會如此得心應手暢通無阻。”

“俗話說官商、官商,無官不商,無商不和官相聯絡,否則,你寸步難行,別說賺錢,只怕賠進祖墳地也不夠賠的。”

“那麼夏兄一定也有幾位靠山嘍?”

豐升額很警覺地說道:“陳兄這樣盤根問底是何用意?如果老兄有誠意做這筆生意,就帶我去看貨,談談價錢,否則也就算啦,我明天就離開金陵,這裡不行我還可以去廣州,拿錢還怕買不到貨嗎?”

陳宏禮鬧了個滿臉通紅,急忙賠禮道:“夏先生息怒,息怒,夏先生也應該理解陳某人的苦衷,陳某就曾被一位福州的商人騙過一批貨物,弄得我幾年沒翻過身,差點連本錢也砸進去了。這幾年剛有些好轉,如今冒險經營這大宗買賣,當然應當小心謹慎了。”

豐升額裝作餘怒未消地樣子說:“喲,陳先生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小心謹慎是應該,那也要看是對什麼人。事前我曾告訴過陳先生手下的人,咱們是一手付錢一手提貨,這樣不會欺騙陳先生吧,陳先生為何仍不放心夏某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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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宏禮一邊請豐升額吃菜,一邊說道:“夏先生有所不知,我這批貨中有部分禁運之物,多是從洋人手中購得的,不摸清先生的底細,怎敢輕易把貨給先生看,倘若先生賣了在下,我可是死路一條呀。”

豐升額不冷不熱的說:“一個買一個麥,你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飛不了你就跑得了我麼?我再傻也不會傻到這種地步吧。說起禁運之物,我可能比陳兄更感興趣,只怕你的貨物少了,有多少我要多少。如果你有西洋大煙火器更好,這才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呢。”

陳宏禮聽豐升額這樣一說,知道那批貨物脫手有望了,但多少還是對豐升額有幾分顧慮,畢竟這都是朝廷明文規定不允許私自交易的。

豐升額又道:“陳先生果真偶這些貨物算我夏某人幸運,頭一次來金陵就能做上這樣的大買賣!”

陳宏禮不置可否地問:“夏先生能要多少,準備銷往何處?”

“陳先生有多少我要多少,至於銷往何處,請陳先生放心,決不在金陵露面,大部分運往山東,少量銷在杭州。敢問陳先生何時看貨?”

陳宏禮憂鬱片刻,說道:“夏先生回客店之後,我自會派人與你聯絡,那是再定看貨時間和地點。”

豐升額裝作不情願的樣子:“一樁小小買賣何必弄得如此神神秘秘,你們金陵人做事太不爽快了。我給你三天,過了三天我立即走人。”豐升額說完一揮手,被兩個人扶持著下樓而去。

陳宏禮急匆匆趕回江蘇巡撫衙門,一五一十地報告兩位莊有恭。莊有恭想了想道:“先暗中監視他的行蹤,如無可疑之處,就帶他去看貨。一個身體虛弱之人,不會是官府中人,也沒有聽說過七阿哥手下有這號人物。我等切不可錯過這樣的機會,待貨物出手後也就無後顧之憂了,大把的銀子握在手中心裡也踏實。此事就有你全權處理吧,一定要處處小心、時時留意,發現疑點隨時報告,萬勿捅出漏子。七阿哥是個膽大之人,高晉他都敢彈劾,更何況是一般人,如果讓他抓住了把柄,你就是落在閻王手中了!”

一晃三天過去了,陳宏禮的人發現豐升額並沒有與其他外地人往來,只是在昨天晚上去過百花樓宿過一次娼。

陳宏禮淫邪地笑了笑:“嘿,難怪這小子臉色青白,身體都快被掏空了,癮還不小!”

第三天下午,豐升額應約來到玄武湖菊心亭,陳宏禮已經等待多時了,二人一見面,便向湖中心一個遊船招招手,那小船立即搖過來,走上依然把一隻箱子提進亭內,放在陳宏禮面前。“開啟來給夏先生看看,驗一驗真假。”

豐升額從那人手裡接過東西嗅一嗅,點點頭:“這是從印度運來的,正宗的大煙,我要了。”他又接過那人遞過來的火氣看了看,說道:“這是從英吉利運來的,正宗的洋貨,我也要了!”也不知道說得對不對,七爺只說了這兩樣。

二人你來我往地又爭了一番價格,最後說定三日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陳宏禮還答應負責用船吧貨運出江蘇地界。提貨地點,到時再定。

陳宏禮吧看貨的事稟報給莊有恭,莊有恭凝思半晌:“山東巡撫朱大人今日傳來訊息,是有一位做大生意的人家來金陵。但並非姓夏,此人身份可疑,薩載大人讓你暫緩交貨。”

陳宏禮吃驚不小:“大人,要不要把此人幹掉?”

“暫且不忙,等到摸清楚他的真實身份再做處理。我們已經收買了十一阿哥的親信,如果這姓夏的是七阿哥他們派來的,他一定能夠探出口風。”

正說著,一名家丁前來報告:“大人,門外有一個自稱叫沈廷的人求見,說有要事相告。”

莊有恭立即命人把他帶來,沈廷進來說道:“莊大人,七阿哥不知從何處得到一個訊息,說大人的這批貨已經賣給一位山東的商人,今日內可能交貨,為了阻止大人交貨,十一阿哥派小人給漕運總督衙門送去密信,讓他們嚴查過往船只,務必扣留這批貨物。”

莊有恭接過沈廷遞上來的書信一看,果然是七阿哥的親筆信,他把信又遞給沈廷:“七阿哥說過些什麼?”

沈廷想了想:“小人從金j那裡得知,七阿哥派博爾多去過一次山東,據說是找山東巡撫配合他查詢大人的這批貨。從山東巡撫朱大人那裡得知有一個姓夏的大商人來金陵,七阿哥就是從那個姓夏的商人口中套出大人要交貨的事。”

“姓夏的商人可是個年輕人?”陳宏禮急忙從旁問道。

“我見過那人,五十多歲,十分精明,並不年輕。”沈廷突然想起了什麼,補充道:“聽他說,這筆生意是初次打交道,摸不清對方的路數,沒敢直接出面,讓他兒子去的。”

忽然,一個兵丁匆匆進來把陳宏禮喊了出去,過了許久,陳宏禮才走進客廳對莊有恭說道:“盯梢的人報告說,有一個五十多歲的清瘦老人到那姓夏的商人房內去了,談了許久才走。”

莊有恭點點頭:“如此說來,那姓夏的跟七阿哥沒什麼關係,你立即和他取得聯系,馬上交貨。”

陳宏禮有所顧慮地說:“漕運衙門那裡怎麼辦?”

莊有恭哈哈一笑:“漕運那邊是咱自己的人!薩載大人、漕運衙門、還有我,都是一起經營賺錢的!”

陳宏禮不解地問道:“那大人何必如此在乎七阿哥呢?”

莊有恭連忙擺手:“你不必多問,只管老實辦差吧,好處有你的!只要貨物脫手,送出江蘇,姓夏的就是被七阿哥給扣押咱也不怕!”

豐升額等著客棧裡一晃多人也不見陳宏禮派人來接洽,稍稍有點心急。這日,剛要走出房門,茶房匆匆過來,地上一張便籤:夏先生,今日酉時鎮江焦山提貨地點。

酉時正,豐升額和四名手下來到鎮江焦山,陳宏禮正等在那裡。豐升額連船也沒下,像兩名隨從使了個眼色,然後說道:“先讓我的兩名隨從清點一下貨物,再付款也不遲。”

兩人上前仔細檢查一遍回來報告說:“全是真貨,除了大煙和火器外,旁邊還有大批食鹽之類的物品。”

豐升額點點頭,向旁邊的兩艘船提高聲音道:“來人,把陳先生和貨一起帶走!”豐升額話音未落,兩艘船箭一般駛來,並停靠在岸邊,從船上跳下幾十個全副武裝的人向陳宏禮逼近。

陳宏禮知道自己上當了,但他並不十分驚慌,衝著豐升額冷冷一笑:“你是什麼人,敢帶兵來威脅我,我們的後臺說出來嚇死你們!”

豐升額冷冷一笑:“我不管你的後臺是誰,我只是奉命行事,前來提貨拿人。給我把陳宏禮拿下!”

兩方正在劍拔弩張之際,又一艘大船駛來,永琮站在船頭高喊:“本王奉旨查封禁運之物,有反抗者格殺勿論。”這時,大船已靠岸,永琮手按寶劍看著陳宏禮被鎖拿上船。永琮又指揮兵丁把大煙、火器等物運走,大批私鹽就地封存,並派金j負責帶兵看守。

永琮向著早已上岸的豐升額拱手說道:“有勞豐升額帶傷受累,永琮在這裡謝過,多謝你的大力相助!”

豐升額忙還禮道:“實是哲郡王佈署有方!”

回到華亭館,永琮下令擺宴為首戰告捷慶功。這夜華亭館燈火闌珊,笑聲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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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炳一是蕭劍的師傅,同時也是天地會青木堂的堂主,這些年來是他把蕭劍養育成人,教導他讀書習武,幾乎將其當成了自己的另一個兒子來看待。自從蕭劍去找妹妹離開後,蕭炳一一直心緒不寧,吃不下飯,睡不好覺,總覺得要出什麼事似的。

會是什麼事呢?蕭炳一把最近安排的幾件事都反覆掂量了一遍:因為蕭劍遲遲不歸,派兒子蕭思荻和周昆來一起去京師打探訊息,令風甘遲到雲南和那裡的白蓮教聯絡共舉義旗……,這幾件事都不會有差錯呀,自己的心為何如此煩躁呢?多少年的生活閱歷鍛鍊出了蕭炳一的敏感,只要他有這種預感,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情發生。

果然如此。這天,蕭炳一還沒有入睡,一名屬下就急匆匆來報告說,周昆來回來了,有要事報告他。蕭炳一急忙來到客廳,一見周昆來一人坐在那裡,就聲音激動地問道:“昆來,怎麼就你一個人,荻兒呢?”

周昆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滿含淚水地說:“堂主,屬下該死,沒有保護好少堂主,讓少堂主他……被清軍抓走了!”

“什麼?”蕭炳一如遭晴天霹靂,幾乎栽倒下來。周昆來急忙扶住蕭炳一,讓他坐在椅子上,十分痛心地說:“都是屬下不好,沒有照料好少堂主,屬下該死,屬下真後悔讓少堂主冒險行刺。”

蕭炳一強忍悲痛,哽咽道:“別再懊惱自己,快坐起來,把事情的經過講與我聽,看看有沒有解救出來的可能。”

“堂主,您派屬下和少堂主到京城打探大少爺的訊息。我們剛到半路,就聽說乾隆南巡,我們不知道訊息的真假,又往北走了幾天,果然遇到乾隆南巡的龍舟。我和少堂主一商量,覺著京城那邊可以先緩緩,乾隆南巡確實不易碰到的,就尾隨乾隆南巡的船隻南下。一路上,我們發現乾隆一改上次南巡的做法,不但允許兩岸百姓列隊觀看,而且經常走出船內站在船頭和百姓招手致意。我和少堂主商量一下,決定行刺乾隆,給他點顏色看看,攪了他南巡的這趟渾水。我們從宿遷一直跟蹤到揚州,一路上尋找幾次下手的機會都沒有成功。聽說乾隆要駐蹕揚州,再不下手就沒有機會了,於是我們商定在乾隆上岸的那一瞬間動手。”

“結果如何?”蕭炳一插話問道。

“少堂主一箭射得特別準,如果不是那名大內侍衛飛身上前阻擋,那一箭準要了皇帝老兒的狗命,只可惜功敗垂成,只傷了那名侍衛。”

蕭炳一連連搖頭說道:“你們太冒險了,也太衝動了,憑你們二人的力量如何能夠刺殺得了乾隆,我們多少兄弟義士都是因為刺殺乾隆而死,卻從來也沒有一次成功的。”蕭炳一說著,忍不住潸然淚下。

周昆來繼續說道:“刺殺未成,我和少堂主逃走的時候都受了箭傷,我的傷勢較重,少堂主為了掩護我,故意把官兵引開,結果被清軍捉去了。”周昆來的外衣早已被血跡染紅,雙肩都受了箭傷,袒露的胸膛上露出了裡面的綁著的白布。

“你打聽到荻兒如今關押在何處嗎?”

“乾隆到來南京住在織造府行宮,估計少堂主也可能被關在那裡。王爺快召集風大俠等人商量解救少堂主的事吧,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蕭炳一搖搖頭:“從官兵嚴守的大牢裡救人談何容易,稍一不慎可能會葬送更多的兄弟。”

周昆來急了:“那少堂主怎麼辦?你們不救我帶人去救!”

周昆來起身要走,蕭炳一喝住了他:“如此年紀了,脾氣還是這樣毛毛糙糙!我們有多少人馬?和官兵硬拼如同以卵擊石、白白送死!急有什麼用,必須經過周密的佈置從長計議,只能智取,不能硬拼!”蕭炳一耐心地說道:“據我分析,清廷一時還不會殺害荻兒,很有可能把他當做誘餌,來引我們上鉤。你先靜養幾天,我派人去摸清關押荻兒的地方。”

蕭炳一剛剛安置好周昆來,猛地聽到院內一聲鴿鳴,他急忙走出室內,從翩然落下的信鴿身上取下一個油布管,從中抽出一個紙條,只見上面寫道:“白蓮教支援金川起事,欲助土司侄郎卡奪取奪取土司位,願與我會共謀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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