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災年養幼妹:逃荒路上一路開掛第六十六章 夏蓮兒來了
唐唐和羅啟生在十三彎住著,安心等範莊主幾個凱旋歸來。但是很奇怪,範莊主和大鵬桂兒爺去了青州快一個月了,什麼訊息都沒有。
這可是很奇怪的事啊。
唐唐要不是肚子太笨重,她都想親自去青州,看看範莊主和大鵬桂兒爺在忙些什麼。
其實範莊主和大鵬桂兒爺心裡也挺著急的。
想查吧,跟個無頭蒼蠅一樣,回青陽吧,又覺得灰頭土臉的。想叫人捎個信回去,又不知道信裡該說些什麼。
範莊主有些焦灼:這沒了小媳婦,當真自己什麼也幹不了了?
滕知州一夥又想出了新的計策。再送千嬌百媚的女子去同順客棧,範探花幾個也不會上當了,這次,換個別的招數。
滕知州在自己府裡,選拔了一下,終於將目光鎖定在自己夫人的外侄女身上。這個外侄女,是夫人的孃家兄弟家的。
這個外侄女叫夏蓮兒,今年十五。長得水靈靈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跟會說話似的。
要不是夫人看得緊,加上輩分也不同,滕知州都想收了夏蓮兒做個小妾。
騰知州見夏蓮兒長得漂亮,就想叫她去接近範莊主。
那歡場女子近不了身這良家美女總能如了他的眼了?
滕知州跟夫人說。夫人剛開始是不同意的。可耐不住滕知州再三勸說,便同意了。
滕夫人跟夏蓮兒說:“你爹孃是想讓咱們給你尋個好人戶。我們倒是給你尋了個好的。”
“他是今年的探花爺,人年輕,長得相貌堂堂。就是他有夫人了,但是沒有小妾。論年齡呢,也不算大,和你也正好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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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還不知道這事。我們想把你送過去,先培養出感情來了,自然水到渠成,到時侯,我們也算多了門得勢的親戚。”
夏蓮兒一聽是送她去做小妾,不滿意。再一聽這八字還沒一撇,更不樂意了。
好歹她長得不錯,怎麼還得上趕子貼去?
滕夫人跟她訴苦,說這個範探花現在就在查滕知州。現在,也只有她出面,才能籠絡住這個範探花。
要讓他查出個什麼來,滕知州不光官位不保,只怕是人都不一定保得住。
滕知州要倒了,她們就沒了依靠,以後喝西北風?還有她的爹孃,以後誰來幫襯?
滕知州也反覆勸說夏蓮兒:“那範探花真的是人才出眾,能力又強。前途好,能常見到皇上的那種。”
“他眼界挺高,一般人還看不上。你跟了他當小不虧。總比你以後嫁個有錢的老頭當續絃強。”
古代講究門當戶對,像夏蓮兒這種從鄉下來的姑娘,最多只能找個有錢的人家做填房。想嫁個年輕又多金的相公,也不容易。
就像滕夫人一樣。滕夫人就是填房。
夏蓮兒來投奔姑母,其本來的目地,也和姑母一樣,想嫁得好些,來拉幫幾個弟弟。
這麼左勸右勸,夏蓮兒也就動心了。
夏蓮兒說她先看看,要是覺得可以,她才同意。
這下滕夫人才告訴她,範莊主就住在同順客棧裡。她讓夏蓮兒住進範莊主對面的屋子裡。先打消範莊主的疑心,然後,慢慢接近他。
什麼都可以說,唯獨不能說她是滕知州家的外侄女。夏蓮兒答應了。
夏蓮兒果然就住進了範莊主對面的屋子裡。
夏蓮兒住進客棧,範莊主幾個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對面的房子一直空著,忽然間就住進個女子,任誰都會多看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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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夏蓮兒一看就是個鄉下小姑娘,年紀不大,身上穿著件花花的布衣服。這花衣服花包裹都是滕夫人,也就是她姑母專門給她收拾的,說要的就是這質樸勁。越淳樸越不會引起懷疑。
範莊主勐地一看,這小姑娘跟當初去投奔自己的小媳婦還有點相似。她渾身上下透著那麼絲鄉土氣息。
不過人確實是長得挺水靈,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一個陌生的姑娘單身住進這客棧裡,有點奇怪。不過看她的摸樣裝束舉止,又很難把她和滕知州他們聯絡起來。
範莊主跟桂兒爺說:“這對面冷不丁住進個姑娘來,也不知是什麼來路?”
桂兒爺看兩眼:“那我去問問。”
桂兒爺去了對面屋裡,一會兒,手裡捏著把帶皮花生回來了。
桂兒爺說:“放心吧,這小丫頭就是剛從鄉下來的。給,這是她給的一把花生。”
桂兒爺說:“她有點可憐,進城來找她姑母,沒找到,只好來同順客棧住。”
“她本來住不起這麼好的房子的。同順客棧的老闆說這天也晚了,這屋子反正也空著,就讓她住一晚,多少收點,明天一早就讓她走。”
範莊主和大鵬問:“那她明天還找她姑母去嗎?”
桂兒爺說:“不找了,今天她找到地方,人家說她姑母一家搬走了,她上哪找去?”
“那她明天回家去?”大鵬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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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兒爺搖頭說:“她回去,家裡也沒人了。她身上錢也不多,這孩子也不知道以後怎麼辦了。”
桂兒爺遞過來的花生,範莊主吃了幾顆,那花生,是新鮮的,剛挖出來不久的,還帶著泥土的氣息。
晚上範莊主躺在床上,正準備睡覺,聽見對面傳來了嗚嗚的哭聲。一聽就是那個姑娘在哭。哭聲悽悽慘慘悲悲切切的。
範莊主心裡有些憐憫。不過夜深人靜,男女有別,也不好起來去勸說。
過了一會兒,其他屋子住的客人罵開了:“娘那個巴子的,大晚上嚎,嚎什麼?嚎喪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就是,別嚎了,來爺房裡,爺逗你樂。爺保準讓你舒舒服服睡個好覺~”
伴隨著這些男人的聲音,還有些不懷好意的笑聲。
這是滕知州故意讓他的人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想看看範莊主他們有沒有什麼反應。
果然範莊主呆不住了。他翻身下了床。他打開門,叫了一嗓子:“大鵬。”
大鵬出來了,他領會到範莊主的意思,往那走廊上一站,手一叉:“幹嘛呢?這是趁火打劫啊?欺負個弱女子,算什麼?”
塔讀@ “我就住對面,誰敢來瞎敲門,我卸掉他胳膊。” 瞬間,那些男人的聲音沒了。 屋裡頭,夏蓮兒的哭聲也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