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敖丙開始的神級寶箱第一百三十四章 帝辰暴怒,當眾脫衣(求訂閱!)
蘇護將自己的首級獻給紂王,這一舉動把所有人嚇得夠嗆。
但群臣在驚恐之後,就開始驚訝,然後變成了同情。
開始琢磨蘇護這麼做的用意!
而王座之上的紂王,被嚇了個半死之後,就升起了滿腔的怒火。
心道好一個蘇護,孤王給他當皇親國戚的機會不要。
之前提刻反詩也就算了,誰叫他生了個這麼漂亮的女兒呢。
可現在呢?
竟然拿自己的頭來嚇他,枉費他之前還生了憐憫,赦免了他們。
"好膽,真是好膽!"
"蘇妲己,你獻蘇護首級,到底是何用意,真是****。"
紂王指著蘇妲己喝罵,現在他也管不得美不美人了。
這件事情不弄清楚,估計他就要寢食難安。
可是蘇妲己此時哪裡還能說的出話來。
全場最震驚的,就是蘇妲己!
無論如何她都沒想到,一路抱著的錦盒裡面,裝著的是她父親的頭顱。
明明蘇全忠說家裡一切安好,為什麼父親的首級卻在這裡的。
難道一切都是在騙她,都是在哄著她?
好讓她快快樂樂的做個新娘,伺候這個無道昏君嗎?
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蘇妲己想不明白,她怨恨自己的無能,怨恨自己的美貌,怨恨上天的不公。
絲絲縷縷的黑氣從手中的銀戒上出現,鑽入了她的眉心之中。
她的眼淚如同決堤,慢慢的爬向了蘇護的腦袋,想要拾起來。
可是身軀如同萬鈞,她只能在原地掙扎,動不了也無法出聲。
"混蛋,不會說話了嗎?孤王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是想讓孤王抄了你全家嗎?"
紂王大怒,狠狠的拍在了座位之上,吱嘎的碎裂之聲傳入大殿。
眾臣心道不好,紂王這次是真的發怒了,連王座都拍壞了。
帝辰也是頭大,在時機到來之前,他不想和紂王有什麼衝突。
但是現在要是什麼都不做的話,之前的一切不就白費了。
紂王如果要殺蘇妲己和蘇全忠,楊戩必定不會買賬。
要是鬧騰起來,必然惹出**煩。
想到此處,帝辰退後了幾步,用手肘撞了一下商容。
意思很明確,商容也是領悟,跨步而出道。
"稟告大王,老臣知曉蘇護之意。"
"說!"
"蘇護此舉,是想以死謝罪,用自己之命償還之前的罪孽。"
"想必那錦盒之中,應該還有認罪之書。"
"大王仁慈,之前就已經寬恕其罪,真是仁德明君啊!"
商容說完,躬身一拜,仁王有託,他也得違心這麼一回了。
果然紂王一聽,臉色緩和了不少。
而費仲卻想要趁機說上那麼幾嘴,卻突然感到背後一陣涼意。
回頭一看,卻見帝辰正雙目冰寒的注視著他。
這股殺機讓他不寒而慄,趕緊改變了想法。
蘇護既然已死,那就沒必要為他再得罪仁王。
此事已經鬧得夠大,紂王發火了,再把仁王惹怒,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大王,盒中確有兩卷錦書。"
費仲趕忙走到錦盒邊上,將兩個卷軸拿了出來。
"念出來聽聽!"
得到應允,費仲展開卷軸,宣讀了起來。
"婚書..."
費仲才讀了開頭兩字,就讀不下去了。
而紂王沒覺得什麼,開口催促道。
"繼續!"
"是..."
費仲額頭見汗,想要跟紂王說,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只能繼續讀了下去。
"兩室聯姻,一堂締約,良緣永結,匹配同稱。"
"桃花夭夭,灼灼其華,知子於歸,宜室宜家。"
"謹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箋,好將紅葉之盟,載明鴛鴦,此證。"
"說媒人:蓬萊島,碧遊仙宮,靈童尊者。"
"證婚人:大商,武成王,**虎。"
"婚者:男,大商,仁王,帝辰。"
"婚者,女,大商,冀州侯之女,蘇妲己。"
"大商王朝,帝辛三年,己酉年,五月***。"
費仲流著冷汗唸完,心肝都在發顫。
想起之前的所作所為,他這是在找死。
他竟然把仁王的未婚妻獻給了紂王。
如果這是真的,他兩頭不討好,估計要涼了。
想到此處,費仲眼前一黑,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仁王殿下饒命,小的不知此事。"
說完就不停的磕頭。
而站在隊伍中的尤渾,也是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進讒言陷害蘇護,把她女兒進獻給紂王,他也有份。
而滿朝文武,都是不可思議的把目光落在了帝辰身上。
這裡臉色最難看的,就屬紂王了。
整了半天,他是在搶兒子的女人,他的老臉可就丟完了。
"帝辰,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既有婚約,為何不早說。"
紂王臉色紅了又紫,紫了又黑,這話簡直是從牙縫了擠出來的。
"我特麼的怎麼知道!"
帝辰也火了,直接懟了回去。
他知道個鬼啊!
要是他早就知曉,能讓他們這麼折騰蘇家嗎?
他早就有一個是一個,全部拍死了,還看個屁的戲。
尼瑪看這日期,那時候他才出生幾個月。
而且一聽靈童尊者,他就知道是誰搞出來的了。
帝辰直接爆粗口,整個九間殿為之一靜。
從仁王出生到現在,可是沒人見他紅過臉,更別說爆粗口。
那副淡然如水的模樣,可是一直保持到了今天。
就連怒氣爆發的紂王,也是愣住了。
帝辰可是第一次當面頂撞他。
一時之間,紂王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殿下,殿下,那婚書一定是假的,蘇護這是要挑撥您和紂王的關係啊。"
"您看這麼多人,沒人知道此事。"
跪在一旁的尤渾,此時爬了過來說道。
如果是假的,那麼他們可就安全了,畢竟紂王和仁王都不知曉。
"滾開~"
活該這尤渾倒黴,帝辰正在氣頭上,一腳就踹了過去。
嘭~
一聲巨響,尤渾如同火箭一般飛了出去。
竟然撞穿了九間殿的牆壁,飛了出去。
這一下,可是把所有人嚇了一跳。
仁王的武力,再一次展示於世人面前。
就連原本應該上前的侍衛也不敢有所異動。
此地兩位身份最尊貴之人,現在都是火藥桶,一碰就炸。
只有幾個機靈的內侍,悄悄跑出殿外檢視。
只是內侍跑出殿外一瞧,地上只有一道血痕。
壓根沒有尤渾的蹤影,怕是都飛出皇宮了吧。
內侍回來這麼一稟告,大殿之內更是寂靜無聲。
費仲趴在地上發抖,不敢有任何動作。
大殿內氣氛尷尬,這種時候就必須要有人出來打圓場了。
首相商容硬著頭皮出列,跪地說道。
"大王,尤渾這種挑事的奸臣,該誅!"
"婚書之事,武成王雖然不在朝歌,但黃妃娘娘定然知曉,請來一問便知。"
"何況蘇護還有一書,不妨看上一看。"
商容出面,給紂王找了一個臺階。
尤渾的死活他沒興趣知道,給他惹出這麼大的麻煩,死了活該。
這個費仲到時候也要好好整治一番。
讓他去選美,就選了這麼一個禍害出來。
要是父子反目,不僅讓天下人笑話,他也要失去一大助力。
帝辰當初搞得那些政策,雖然當時看的不怎麼樣。
但現在效果也出來了,不管那些平民過的如何,但國庫確實充盈了。
而且人生在世,生老病死。
他還想在帝辰手裡搞點好東西,漲點壽命啥的。
現在商容圓場,他也就順坡下驢,開口說道。
"去請黃妃!"
"另一紙文書,也讀來聽聽!"
紂王下令,內侍匆匆趕往西宮去請黃妃。
費仲則跪在地上,哆嗦著開啟卷軸。
他是真的怕了蘇護了,先是午門刻詩,引出一場刀兵。
再是一紙婚書,險些讓紂王父子反目,尤渾更是被直接踹死了。
現在又是一書,真不知道是不是要人命的東西。
"認罪書..."
費仲松了口氣,終於特麼的是正常一點的東西了。
他也就放心的宣讀了起來。
"大王仁德,老臣蘇護愧對大商,愧對黎民,唯有一死,以贖罪孽,望大王寬恕。"
"老臣抗旨,也是無可奈何!"
"身為冀州之侯,未能讓冀州富裕,甚至災厄連連。"
"百姓疾苦,老臣不忍再徵其稅,無法上貢是老臣的無能。"
"至於我兒妲己,早已有婚約在身,只是老臣衝動刻下反詩,悔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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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一點,妲己幼時得一仙人點化,賜下一件寶衣。"
"此衣穿上就無法除去,任何近身之人,都將遭萬針噬心之痛。"
"故此,老臣自獻上人頭,望大王寬恕冀州,寬恕我蘇家滿門!"
費仲緩緩道出,並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遺漏。
滿朝文武,也終於知曉了整個事情的脈絡。
這紙罪書,道出了蘇護的無奈與衝動之下的後悔。
但帝王的心思總是不同的,尤其是紂王。
蘇護已經死了,有罪難道還鞭屍不成。
他的衝動釀成大禍,誰知現在是不是也是騙人的。
所以他要試上一試,下令道。
"蘇妲己,脫下你的外衣,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有什麼寶衣服。"
此話一出,滿朝文武都是愣了一下。
紂王的作風總是那麼的奇特,竟然要一女子當眾脫衣。
沉溺於悲痛之中的蘇妲己,也是不敢置信的抬起了頭。
雖然她真的內有寶衣,但當眾脫衣服,讓她如何做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