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火影開始的近戰法王第二百四十九章 大亂起
“摧毀吧,赤陽!”
一道巨大的金色劍氣沖天而起,瞬間把雙亟斬成兩半。
火焰如同流星一般,飄散而下。
“怎麼可能!居然把擁有一百萬把斬魄刀的力量的雙亟給摧毀了。這個少年,到底是什麼人?”碎蜂無比震驚。
白哉也異常震驚,另外還有幾分尷尬。
那就是這個少年是夕十郎的兒子,自己是夕十郎的外孫。
但是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舅舅,白哉是絕對不想認的。
“喲,老爹!”一護扛著刀,轉身看到自己的老爹,有些得意。
夕十郎笑了笑,心裡有些欣慰:“哼,幹得不錯。”
“喂,老爺子,表演開始了!”京樂小聲的說完,拔出雙刀和山本對峙了起來。
“春水?”X2
一聲來自山本,他當然是演的。
還有一聲是浮竹的,他對於京樂突然的跳反有些驚訝。
要知道在此之前,京樂可沒表現出任何放水的跡象。
“真是的,做為學生,要讓我對老師被處死無動於衷,還真是太難了啊!”京樂嘆了嘆氣說道。
浮竹立刻走到京樂身邊,和山本對峙了起來。
而此時,一護已經和白哉打上了。
“我叫東野一護,請多指教!”一護說道。
白哉面無表情,拔出斬魄刀說道:“我對旅禍的名字不感興趣。”
一護說道:“是嗎?但是你對家人的名字也不感興趣嗎?”
“家人?”白哉愣了愣,心中有些許動搖。
一護說道:“家人要被處死,你一點又不感到悲傷和憤怒嗎?”
“那是...違反律法的事情。”白哉的手僅僅握住斬魄刀,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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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護見白哉如此,激動道:“他不只是我的父親,也是你的外祖父啊!你完全無動於衷嗎?”
“嗯?”白哉頓時一愣。
一種古怪的感覺油然而生,他承認一護這話說得在理,但是感覺怪怪的。
過了幾秒鐘,白哉終於回過味來。
這小子是佔自己便宜呢!
想到這裡,白哉再也沒有猶豫,直接衝了上去。
然而他沒想到,這個年僅十五歲的少年,速度居然絲毫不比自己弱。
“摧毀吧·赤陽!”、
金色的劍氣從刀刃上斬出,朝白哉呼嘯而來。
“破道之三十三·蒼火墜!”
青色的火焰朝著劍氣而去,與劍氣撞在一起。
只是一瞬間,火焰就被劍氣衝散,劍氣繼續朝著白哉而來。
“散落吧,千本櫻!”
白哉的刀刃變成無數粉色的花瓣,與劍氣撞在一起。
這些櫻花花瓣,其實是在陽光反射下發出粉色微光的刀片,美麗的背後是隱藏的殺機。
與此同時,雙亟之丘的另一邊。
“你們的所作所為,已經違反了屍魂界的鐵律。”碎蜂看著一心等人說道。
“隊長,那個...志波副隊長他們好像什麼都沒做吧?”碎蜂身邊,一個胖子撓了撓頭,說道。
碎蜂眉頭一挑:“你說什麼?”
“沒有,我什麼都沒說。”大前天嚇得冷汗直冒。
一心拔出斬魄刀說道:“抱歉了,碎蜂隊長。隊長的事情有太多的蹊蹺,我不同意就這樣草草結桉。”
“混賬,四十六室下了明令,哪輪得到你質疑?”碎蜂厲聲喝道。
一心笑道:“抱歉了,十番隊的隊士被隊長帶壞了,對於無法服眾的判決,是絕對不會認可的。”
轟~!
!
雙亟之丘,各個番隊的隊長和副隊長分成了好幾派,開始了大亂鬥。
浮竹和京樂帶著山本來到了雙亟之丘下方,碎蜂被突然出現的夜一帶走。
一護和白哉就在雙亟之丘進行著戰鬥。
而空出來的一心.......
“冬獅郎、亂菊,你們去四十六室,我回隊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隊捨出大事了。”一心吩咐道。
“是。”亂菊和冬獅郎應了一聲,然後迅速離開。
一心迅速來到十番隊隊舍,看到了遍地的鮮血。
不過對方的目的並非是殺人,所以隊士並非沒有倖存者,大部分隊士也只是受傷。
利用回到把有生命危險的幾個隊士救了回來,其他隊士進行了簡單的爆炸,一心開始感知隊舍內的靈壓殘留。
“南之心臟,北之童孔,西之指尖,動之腳趾。隨風而聚集,驅雨而散去。縛道之五十八,摑趾追雀。”
隊舍內的靈壓全都在自己的感知之中,終於,一心感知到了在隊舍內,殘留的一股不同尋常的靈壓。
而靈壓離開的方向,是中央四十六室。
“糟了,如果中央四十六室有問題,那麼冬獅郎他們....”
一心心裡擔心了起來,立刻準備前往四十六室。
“你守在這裡一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夕十郎出現在一心身後。
一心一愣,看著夕十郎身上熟悉的死霸裝和隊長羽織,一心有些驚訝:“你的力量。”
夕十郎說道:“早就恢復了。”
“那雙亟...”
“哦,那是我和總隊長商量好的,為了找出幕後黑手。”
“哈?”
“你放心吧,我去找...”
轟~!
!
話還沒說完,一道湛藍色的靈子火焰沖天而起,看方向,正是四十六室。
“冬獅郎!
!
”
夕十郎和一心都有些慌了,冬獅郎要是出事的話,可就不是小事了。
夕十郎腳下一蹬,幾個瞬步便來到了四十六室。
原本緊閉的四十六室大門,此時已經被強行破開了。
夕十郎衝了進去,就看到與藍染對峙的冬獅郎和亂菊。
而藍染的身邊,正是東野一勇。
“喲,你出來了,我!”東野一勇笑道。
夕十郎走到冬獅郎面前,把他護在身後說道:“你們先出去吧冬獅郎、亂菊,這裡不是你們能解決的了。”
“是!”冬獅郎和亂菊也知道自己在這裡也只是拖後腿,便準備退出去。
“冬獅郎,你想去哪裡?”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到冬獅郎的耳中。
冬獅郎緩緩轉身,看到藍染的身體開始逐漸變化,變成了一個他無比熟悉的人。
“宗...宗次郎!”
草冠笑著說道:“喲,我從地獄回來了,冬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