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巨魔部落到精靈帝國第二百四十八章 圖紙上的海上巨獸
熱氣球載員高空實驗圓滿結束，但這並不足以讓幾位研究者心滿意足，他們想要的是載重量更大、能飛的更高、更遠的空乘平臺；
於是，在整理過現有的知識理論後，一種由輕質氣體、特質蒙皮、濃縮液體能量池、推進器共同構成的遠行空艇方案，就進入到了他們的視野當中、並雄心勃勃的展開了相應的摸索。
經過物理數學演算，他們認為這樣的空艇甚至可以升至數千、上萬米的高空，或許其飛行速度快不了，但在新增一部分以防萬一的武器系統、以及高空生命氣體供應後，應當是可以實現很多短期內之需求的；
比如，向北方運送一定數額之物資、亦或者建立起高空科學實驗室.....涅斯塔自然是點頭同意了這項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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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一次關注水上武器平臺，約莫已經過去了兩個月時間，當日子推進到符文歷54年八月左右時，來自深水港碼頭的好消息終於傳來。
涅斯塔此刻正在冥想室中進行著全能細胞的培育，突兀的感受到了周圍的次聲波動，並在波動內察覺到了‘大議長’相關的確定波頻；
於是他退出冥想，轉而施展開始施展聲訊法術，更精準的接收次聲訊號；
與此同時，大腦也開始了對訊號的自動轉譯.....
‘大議長閣下，初代炮艦完成了動力與攻擊的結合，希望您能過來視察。’
同樣的訊息源源不斷的重複著，及至涅斯塔回覆了一句，‘明白，現在出發’後，才又於重複了四五次後才停止。
涅斯塔因此結束了修行，起身準備前往深水港親眼瞧上一瞧。
還未待他出門，冥想室中的‘圖騰聯絡器’也震動了起來，涅斯塔便回身將之接起。
圖騰聯絡期的一端透過藤蔓連線在牆體上，另一端則是酷似前世電話筒的結構，其上部為聽筒、下部為話筒，其內部分別整合了震動轉語音、語音轉震動的相關圖騰；
當涅斯塔接起，並用指甲銘刻的微縮圖騰將之啟動後，清晰無比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大議會長閣下，船舶研究所傳來訊號.....”
涅斯塔聽著對面的聯絡員說完，才回應道，
“明白了，我這就出發，請幫我準備專線車，謝謝。”
圖騰對訊號的傳遞因為原理上的差別，所以尚且還做不到前世電話那般及時，在他說完這句後又過了有一陣，聽筒中才有回應傳來，
“明白，這就通知為您備車。”
道謝、並進行了告別後，此前的修行時為赤身狀態的涅斯塔，先拿起衣架上稍微體面些、起碼能遮住身體的衣服穿上後才離開了冥想室。
當他無奈的、透過與酷似芙蕾雅的聲音進行交流，控制著通勤艙直達地面時，廣場外直達深水港的駝鹿車已經準備好。
其車體由一頭駝鹿拉動，且並非軌道運輸、而是在地面上透過輪子的轉動前進；
輪外包裹著一層實心的、類似橡膠的結構，跑起來的感覺和前世的汽車還挺相似。
深水港距離本部並不遠，且有完備而平整的道路相連，在駝鹿的高速行駛下，大約十五燈分便已經抵達。
“大議長閣下，我們已經到了。”負責駕車的司機在外面如此提醒道。
待涅斯塔說了句謝謝、並且下車後，司機再次詢問道，
“需要我等您嗎？”
“那麻煩你等會會兒吧。”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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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研究所的園區、徑直來到港口的涅斯塔，遠遠的就看到了船牙、械牙、芙蕾雅、以及近百位各色學者所組成的研究團隊，他們的視線則緊緊的固定與河道中部的一艘怪異的船上。
“議會長閣下~”
第一個發現他的自然是芙蕾雅，這個姑娘似乎在兩個多月的時間裡稍微成熟了一點，但在見到涅斯塔後還是毫不剋制的表現出了其性格中的歡樂，遠遠地就招著手、蹦跳的迎了上來。
有了她的動作後，其餘研究者也紛紛回身望了過來，並同樣準備前來迎接。
涅斯塔制止了他們的行動，並一把抱出已經撲上來的芙蕾雅原地轉了一圈，然後將之放下摸摸頭溫和道，
“沒有長進的小家夥。”
“哼~”
“好了，去看看吧。”
阻止了芙蕾雅的狡辯，涅斯塔上前來到研究團隊面前....
“議會長閣下....”
在眾巫醫·學者們相對沉穩的聲音中，還夾雜著十幾聲稍顯稚嫩的童音，他們是屬於中央校的中年級在讀生，且絕大多數都為才及眾‘人’腰高的小精靈，應該是今天過來參觀、或者實習的發動機研究組委培生。
“哈哈~你們好、小家夥們好。”
看到這些小家夥們後，涅斯塔顯得相當高興，他一邊對著壯年者們點頭，一邊把小家夥們的腦袋一個個摸了一遍，之後才來到兩位領頭者身邊、同樣注視起了河面上那艘艦船。
艦船並不如想象中的那麼大，看上去除了整體呈現為‘船型’之外，就是一臺放大後的水面版‘破甲者1型’自走戰車。
遠遠的看過去，一座冒著黑煙的煙囪被安放下尾部，前端則是一座頂著粗長炮口的半潛式反應倉，看樣子似乎是門55倍徑的560mm、或者520mm炮；
船舶大約只有50米長、其最寬處卻達到了20米，吃水約莫也有個數米深，看上去就是個醜陋的胖餃子。
“介紹介紹？”大致瞧了幾眼後，他對著旁邊的兩位巫醫說道。
首先，是船牙（弗內斯塔）的回應，他說道，
“就像您看到的那般，攻擊系統為55L520mm主炮一座，我們把反應倉變為了窄橢圓形、並半淺式的橫置在了甲板上，但在豎徑被壓縮到7米、橫徑被壓縮至13米的同時，前後徑卻超過了二十米，幾乎佔據了半數的甲板空間，而且因為結構的變形，導致壓縮效率降低了很多，發射效率為27燈分每發。”
之後，是械牙（馬西斯塔）的補充，
“一臺木炭高壓鍋爐、一臺復漲式蒸汽機，前者佈置在船體後方、後者則橫置在反應倉下部空間，可以提供大約12km每燈時的前進動力，後退則約在3km每燈時。”
涅斯塔不置可否的點頭，繼續聽著他們的解說，
“額...船體太輕、內部空間太閉塞，底部需要放置高密度的壓艙金屬，且所需要的木炭、鍋爐水、必須要用額外的運輸船隨行補給....”
“炮彈倒是可以用有限的空間自行儲備....反正射速那麼慢，也不需要儲備多少，但發射時反應倉需要的運轉能量、以及船體加固圖騰所需的能量，就必須要將根系延伸到專門的‘能源船’上汲取才行....”
“好消息是，只要不像自走戰車那般，直接用植物做機械運動，那光啟動、並維持圖騰時，就只需要不新增地窟狼細胞液的‘低能濃縮液’就行。”
“怎麼說呢，有點....”船牙撓著頭、尷尬的琢麼著該怎麼形容。
“有點廢？”涅斯塔準確的補充道。
“額...您說的對。”
“別被他們騙了！這兩個壞蛋沒安好心！！”芙蕾雅從側旁抓著涅斯塔的胳膊，氣憤的道。
“呵呵~”涅斯塔笑著摸她腦袋，眼睛雖還盯著河面那艘破船，但嘴中卻是問道，
“好了，別玩兒先抑後揚這一套，把你們真正的後續計劃拿出來吧，如果合適的話我會批准的。”
“小叛徒~”聞言，船牙也不再磨蹭，在裝模做樣的瞪了一眼芙蕾雅後，先施法在面前造出一個大桌桉，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張摺疊了好幾層的圖紙，將之攤開後展示了出來。
“大議長閣下，你看這個~”
他的聲音有點激動，雙目放光的盯著圖紙上那由複雜的線條、資料標識組成的船型物體說道，
“這個！這個才是屬於未來的大艦船啊！”
“嘖嘖，那你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
“額....就是造第一艘時會比較吃工時、還需要很多巫醫的共同協作....先把破的那個拿出來，讓您心裡有個對比...”
“滑頭的傢伙....”
明白了他的大算後，涅斯塔低頭看起了桉上的圖紙.....
不得不說，船牙拿出的的確是個大工程，現在正漂在河道上的那家夥，與圖紙中的構想比較起來，似乎有著如斧頭和手槍間那般的差距。
躍然在紙面上的，赫然是一艘長逾300米、寬過55米、體深30米的真正鉅艦.....
‘好傢伙，也不怕跨度太大折了腰....’暗暗咂舌的涅斯塔，在船牙、以及其餘研究者期待的目光注視下，仔細看起了圖紙上的結構、以及更重要的各項標註。
不同於他前世那些需要區分船殼與裝甲層的戰列艦，圖紙上這艘半術法植物鉅艦的船殼與裝甲表裡一體，俱為銘刻著立體圖騰的植物材料；
在加上植物材料本身所具備的輕質性，經過計算所得出的結論為....
“議會長閣下，在保有自身如此體積的情況下，不加武器與動力系統時的船身空重，會被壓縮至區區3.5萬噸；”
“這個船體型態、再加上區區這點自重，我們會獲得多麼恐怖的可利用噸位？”
“別瞎感慨，說具體的。”
“好的，好的，那您再看這裡...”船牙暫且壓下期待，指著船首處繼續介紹道，
“船首在水線附近設計為深進垂直模式，在上部加大前傾角度、水線下的前端則是球形艦艏；”
“為什麼這樣設計？”涅斯塔隱約覺得這樣的設計方案他好像在前世見過，但記憶有點模湖....
“這樣的設計佈局有兩個好處，第一，進一步節省排水量，提升利用率；其二，球鼻艏在配合著船體優秀的線形設計後，可以抬升艦船的減阻效能，在相同動力供給的前提下，能表現出遠比其它船型更高的航速。”
“哦？這麼詳細的結論，驗證過嗎？”
“在冥想空間中模擬過，現實中也用模型、還有小噸位船隻試驗過，結果都不錯。”
“唔....很好，繼續說。”
“是，另外，在此前的紙筆演算、外加數十年來不斷的實操、以及近期的炮擊試驗中，我們還總結出了船體形狀對於穩定性的影響，而這種影響亦會進一步波及到炮擊精度；”
“然後，我們便設計出了現在這樣的船體——內側細腰部位呈曲線狀、船身較寬的粗短形制。”
“中部為接近長方形的橢圓船體，次前部是後寬前窄的梯形，最前部為急劇變窄的船首，而最後部則是緩收的大三角，下方加裝螺旋槳葉片。”
“看上去很漂亮、簡潔，但怎麼沒看到煙囪？”
船上部甲板的配置，和涅斯塔印象中的戰列艦差別極大，除了船尾處孤零零的、上面標註著‘次聲雷達’的系統外，沒有指揮塔、沒有煙囪；
一眼望去全是頂著粗大炮管的半潛式反應倉，以及特意標明的‘全光合甲板’。
“嘿嘿...動力部分等下由械牙給您說，我先講講其餘的。”
“也好...”
此時船牙的講解慾望已經提升到了極致，而且似乎已經打好了一套前後對應的講解思路，所以涅斯塔也就遂了他的意，準備跟著船牙的思路聽下去。
“嘿嘿，那我繼續了啊，我們為它設計了四個最重要的系統總模組，分別是‘中樞系統’、‘攻擊系統’、‘動力系統’、‘倉儲系統’；”
“咱們先看‘中樞’，這可是我們研究所全體設計師的得意之作，它是全艦的靈魂區域，有且不止有‘指揮系統’....”
船牙的指尖點在了船尾螺旋槳上方、一處明顯透著古怪的部位，從圖紙上所表現出的結構上看，那裡似乎是一個‘船中之船’？
很顯然，這所謂的‘得意之作’船牙想要親口說出來，所以並沒有像其餘區域那般給出太詳細的標註。
“這裡是‘中樞’的核心，內部整合了‘聲訊解析室’、‘損管控制室’、‘炮擊與裝填控制室’、‘動力控制室’等多個不同的功能區，它們透過圖騰結構與船體相連，可以直接控制各室所對應的功能區；”
“就像您說的，‘我們口數少、兵員少，要儘可能用最少的軍士完成最多的工作’，而現在這樣的佈置，就讓鉅艦的各個系統都實現了遠端控制型半自動化運轉，咱們可以在中樞內就完成所有的操作”
“我們計算了一下，只需要300軍士的定員，就能使這艘船最高效的運轉起來.....當然，圖騰操控是高精度工作，必要的培訓是不可或缺的。”
這話聽的涅斯塔眼前一亮，他可記得前世那些大戰列艦動輒都是千人以上的規模，而眼前這個似乎比大和號還要大的傢伙，卻只需要300軍士就能操作，這可絕對是個利好訊息....
當然，這暫時還只是演算結果，具體如何還得看實際情況；
不過，畢竟整艘船都是由一個個活體術法植物拼接而成的，很多工作的確可以透過圖騰控制著活體去完成，所以船牙所說的應當具備很高的參考價值....
在他如此琢磨著之時，船牙的講解也還並未停下，只聽他繼續說道，
“我可是牢記著你所說過的——‘儲存有生力量是最優先的選擇’，所以在設計‘中樞’時專門研究了該怎麼做到儲存‘有生力量’；”
“結果麼....您看，完全獨立於船體的裝甲結構只是最初的保險，我們預計要為‘核心’配置正在研究的渦輪式動力系統，在遇到需要棄船之時，可以啟動緊急分離系統、將本就設計為船型的‘中樞’推至海面單獨逃離，如有必要還可以安裝一些速射炮之類，將來還可以設計出能完全潛入海底的....咦？等等‘潛水船’...這個不錯，要記下來、要記下來....”
解說戛然而止，船牙似乎忘記了自己正在幹什麼，說著說著、他就拿起筆記本和筆旁若無‘人’的書寫起來；
現場沒有誰在這時出身打擾他，就連向來最調皮的芙蕾雅，不知道是因為現場還有很多小精靈後輩存在、亦或者其它原因，同樣也沒有表達不滿。
半晌後，記錄完靈感的船牙似乎終於想起這是什麼地方、自己正在幹什麼，於是立馬收起紙筆。一邊嘿嘿笑著向涅斯塔討饒、一邊歉意的掃視一眼安靜的等待了近十燈分的眾研究者。
之後，他的聲音才再次響起，
“我們計劃在中樞儲備一部分由地窟狼細胞液調配的‘高能濃縮液’，平時不去動用、但在緊急逃生時可以用此來加強各個圖騰部件執行效率，從而提升逃脫率....”
“嗯，很有必要....地窟狼細胞液沒了還可以再榨，有生力量死了可就是死了....對，這方面不能省。”
涅斯塔對此表示了贊同，反正那‘高能濃縮液’是沒有保質期的，如果僅僅在逃生時利用，那消耗量就並不會太高，完全可以承受的起這樣的儲備。
再看看研究所設計的這個‘中樞’，涅斯塔發現其還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由於全船預計只有三百軍士，這種逃生方式無疑是很有搞頭的；
另外，還能由此延伸出更多的利用方向.....就比如，先前船牙自己想到的‘潛水艇’。
船牙的介紹，於此時終於來到了武器系統....
他先是大倒苦水，說本想用520mm、甚至560mm線膛炮的，但反應倉體積實在太擴張，再保留必要之動力、倉儲所需之空間後，即便圖紙上的這艘超級大艦也裝備不了多少門炮；
再者，這兩種型號之大口徑炮並不成熟，其所需之反應倉的效率實在是太過低下，因此而降低的射擊效率、與所抬升的攻擊力之間，根本就不成正比。
“所以，在綜合考慮射速、射程、威力、彈重、乃至製造便利性等因素後，我們認為還是該採用與‘轟擊者1型’相同的420mm主炮；”
“主炮倍徑方面，70L能將氣爆推力最大效率的應用，但29.4米的炮管長度、再加上9米的反應倉直徑，會縮減一定的主炮揹負數量；”
“不過，可以透過增加炮管的轉向仰角、以及設計轉向動作來部分的規避這個問題，雖說需要增加部分圖騰，而且操作難度、製造難度也會有些許上升，可相應的也能提升更多攻擊力。”
“經過這樣的設計後，可以佈置多少門主炮？”
“您看這裡....”船牙指著船體後中部最寬闊的、佔據甲板面積約五分之二的區域說道，
“採用半潛式佈局、並呈三列交錯排部的話，此處長130米、寬50-55米的區域，共計可以佈置30門主炮；”
“前中部約70米長區域，為低寬50米、上寬25米的體型，足矣支撐3-3-2-2，共計10門主炮；”
“艦首剩餘的50米，甲板處雖說為底邊25米的三角形，但船體內部的空間並不大，如果非要擠得話也能塞進去三門，但其實可以改換一些小口徑的對空、對近海、乃至對海底武器；”
“然後是甲板後部這50米，因為中樞艙位於這裡、地下的圖騰佈置異常複雜，而且甲板上也有聲訊收發端的佈置需求，所以同樣計劃加裝對空、對近海武器；”
“最後是水線之下，考慮將來可能要面對海洋魔獸的襲擊，所以我們增加了對海底攻擊措施，採用可完全收回船體、並加裝防水隔層的設計，共計一百五十門30mm水下速射炮、60門60mm水下速射炮、15門203mm水下穿甲重炮；”
“全都是可大角度改變射擊角度的炮管設計方案，綜合來看沒有水下攻擊死角。”
“挺好的....但你不覺得，對這些方向的攻擊應該交給專門的船隻去負責麼？這共計二百多門小炮，所需要的反應倉空間、彈藥儲備空間，積少成多下也是個可觀的數字吧？”
“另外，反應倉武器的啟動是需要特殊能源的，裝甲防護的啟動也需要特殊能源，你這準備留下多少‘低能濃縮液’的儲備空間？”
聽到此處後，涅斯塔先打斷了船牙的滔滔不絕，並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而這個建議麼，雖不至於被重研究者‘驚為天人’，但也算是一個有價值的‘立體作戰思路’，因此被船牙等研究者趕緊記了下來。
看到眾學者記完之後，涅斯塔再次說道，
“還有動力部分，看你們這野心勃勃的計劃，動力區同樣給我堆滿了圖騰對吧？沒有相應充足的‘低能濃縮液儲備’儲備的話，你準備拿手腳來開船麼？”
“額....”
“好了，後面的你門拿去慢慢改，械牙先你說說動力方面的設計...”
“明白，咳咳....”
“設計中，準備配備‘半術法高壓鍋爐’共計13座，‘半術法復漲式蒸汽機’7臺，如果並留下‘渦輪機’的改造空間；”
“採用四軸傳動，最高主機輸出功率達16300駝鹿力、倒車4500駝鹿力，預計可以讓非巡航下的最高航速接近40km每燈時....”
“呵呵~‘半術法高爐’、‘半術法蒸汽機’，果然啊....”涅斯塔搖搖頭，已經預計到了這個結果。
他並非不喜歡‘半術法’，實在是現階段能源問題真的是個大麻煩、大隱患；
所有的圖騰執行都不能無中生有，在地面時可以靠根系接地來汲取養分，其防護層、武器系統都不虞有完全歇菜的風險；
但大海那動輒數百米上千米的深度、以及某些區域可存在的貧瘠狀況，就意味著必須靠隨船攜帶的能量液體作為補充，才能啟動船上的一系列圖騰；
這讓內斯塔有種不安全感，總是擔心這些失去了圖騰後，會面臨裝甲防護力降低百分之九十、武器系統徹底失效等等風險的大家夥，製造出來就是一個個海上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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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它們看上去又真的很香，這才是他嘴上雖然‘嘲諷，但實際上卻並未真正阻攔的原因...
“行了，繼續說吧，讓我聽聽你給我堆出來了個什麼樣的怪物。”
械牙是真正的後輩，他在涅斯塔面前做不到船牙那樣的死皮賴臉，所以先前被打斷時多少顯得有些緊張；
現下得到了涅斯塔的首肯後，他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才整理著言語慢慢說道，
“‘高壓鍋爐’與‘蒸汽機’之所以會被加冠‘半術法’的字首，是因為在設計兩者時，均採用了以圖騰加固的方式，在有限的重量、體積之內，換取更大工作時更高的效率、以及安全臨界閾值的思路。”
“比如，‘高壓鍋爐’從最開始的‘木炭燒水’、改為了‘圖騰加熱’，結構上被區分為‘裝甲防護外壁’、‘加熱夾層’、‘導熱金屬’、‘加壓內壁’，各部分的功能基本和名稱相符；”
“動力系統從整體來看雖說還是燒開水，但無明火、無廢氣、空間利用率更高、熱利用率更高，會比以前燒的更高效、更安全。”
‘果然，又是沒有能源就趴窩的圖騰怪物....’
涅斯塔本能的就在心中腹誹，但轉念一想，前世那些燒煤、燒炭的船隻，不也是這樣的東西麼？
想通了這一點後，他對這些東西的接受程度高了一些，轉而關心起了船體內能量儲備方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