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從零開始22、第二十一章 送禮
我們匆匆忙忙地回到破釜酒吧穿回原來的衣服，然後拖著一大堆行李，斯內普沒有帶我騎掃帚去，我以為要坐火車，可他也不是帶我坐火車。
“挽住我的胳膊，拿好你的行李。”
我不明就裡，盯著他的臂彎，翡翠綠的眼睛溜到他臉上：“教授，這樣會不會發展得太快。”
“……”
斯內普教授的拳頭一陣攥緊，似乎能聽見骨節與皮膚間的廝磨，吱吱作響。
我連忙挽著他的胳膊，不敢多話。
“維拉·波特，如果不想死就別放手。”
教授低沉的聲音在此時詭異地帶上魔魅磁性，似乎在醞釀著什麼。我沒來得及想清楚，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受，就像有有一股極強的力量將我們卷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扭曲收縮，然後我似乎能聽見自己的骨架子咯吱作響，只一瞬間，眼前不斷扭曲翻轉讓人頭昏目眩的景象迅速重組。
我有腳又踩到厚雪，眼前一片雪白和彬木正在晃，嗡鳴聲不絕於耳。
“啊？”有點糊塗地看看四周，我已經看不見破釜酒吧後門那牆，四周是空曠的野外，白雪皚皚，有點刺眼。
我的手被無情地甩開，教授急步走，我想跟上去，但行李陷在雪裡了，我連忙喊：“叔叔，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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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呼地止步，披風在風中凜凜，他冷漠的目光比雪還冷，突然拔出魔杖指向我念了句魔咒，然後我身邊的行李飄起來了。
飄浮咒！我連忙拖著行李趕上斯內普，前面是熟悉的路，抬頭一看才發現霍格沃茨的城堡尖尖塔頂在不遠處屹立。
“……”我發現自己的唇角在抽動：“教授，既然你咻一聲能帶我回來，為什麼要帶我騎兩三個小時的飛天掃帚？”
斯內普教授目不斜視，字正腔圓：“維拉·波特，校長很擔憂你的飛天掃帚課沒有進步。”
“……”靠，老狐狸。
按住唇角不讓它抽搐，卻掩不住額上黑線，我悻悻然地跟著斯內普回去，天色已經漸漸暗沉下來。
幾乎在踏入城堡的第一步開始，斯內普教授立即馬力全開，奔逃了，而我奮力拖那個手推車，最後還得向哈利求救，得來韋斯萊兄弟們幫忙。
珀西聽說了我的事，頗有微詞：“雖然維拉兄弟你因為成績好而得到獎勵是理所當然，但作為級長的我們對學校勞心勞力，也應該得到額外獎勵，我得給校長提提這件事。”
我不阻止珀西去撞南牆，反正鄧不利多校長會應付得恰到好處。
回到房間裡，我們一起將東西分開來處理，哈利看到新衣服笑得可燦爛，我趕忙讓他去試穿，果然每一件都得到大家的讚賞，可愛的小正太穿起來特別養眼。
我一臉陶醉，喬治突然說：“維拉你也穿新衣服！”
我蹙眉：“幹嘛，哈利穿的一樣，我跟他一個模樣。”
弗雷德不敢苟同：“我跟喬治穿同樣的衣服，感覺就不一樣。”
這算什麼？孿生兄弟的特別感受嗎？
被他們驅趕著，最後我還是換了一套新衣服，然後他們倆不客氣地將我撲倒揉了一通，顧名思義是要摸摸新衣服，實在就是要捉弄我。
“滾開，你們倆臭小子。”掙扎無效，體力不足。
“維拉，你這樣穿的真可愛。”
“對啊對啊，以後穿這樣到我家來玩。”
倆把我當成夾心餅的餡了，機靈的他們不忙摁著我的嘴巴，我無力地向哈利和羅恩伸出手……救命啊，哈利。
羅恩嘿嘿地笑：“他們喜歡維拉就好，這樣就不會找我麻煩。”
去你的羅恩，真不夠意思，以後我肯定要虐待你。
我原本想說這個，但出口成了嗚嗚的可憐鳴叫。
哈利翡翠綠的眼睛盯著我，眉頭漸漸收緊，他一個箭步衝過來把我扯離孿生兄弟的控制：“維拉，快點。”
“喬治和弗雷德僵硬一個小時。”我吼。
世界安靜了，羅恩瞪大眼睛看著自己僵掉的倆哥哥，後知後覺地怪叫：“這是怎麼回事？！”
我揉揉臉上水沫，剛才被他們偷親了好幾下：“沒事，讓他們安靜一會。”
哈利也伸手給我抹，一臉擔憂：“維拉，我想比起尼可·梅勒，我們應該研究一下無聲咒。那樣你能自保，不用被人欺負。”
羅恩聽罷，臉上苦哈哈的表情：“我想現在該擔心他們，他們真的不會有事嗎？”
連連強調著不會有事，我們將東西收拾好以後就趕去餐廳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喬治和弗雷德來了，一臉哀怨，表情像被遺棄的小狗般盯著我。
我裝作沒有看見。
他們倆在我前方的椅子落坐，趴在那裡連連嘆息。
“你們怎麼啦？身體不舒服？”羅恩還是關心哥哥們的。
喬治長嗟：“我的心靈受到了創傷。”
“深深的深深的，為什麼，為什麼他對我這樣殘忍，我是如此的深愛著他。”弗雷德咬一口煙肉，短嘆。
“弗雷德，或許這就是命，命運讓我們低頭。”
“哦喬治，我們不能，不能這樣認輸，相信只要我們堅持，總有一天會得到世人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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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恩放心了，他聳聳肩：“他們看了媽媽那本‘為女巫造一顆星星’，我看過，那些情情愛愛的內容超級噁心。”
聽了羅恩這話，哈利不能理解：“沒有啊，感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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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你喜歡這種鬼東西？”羅恩怪叫：“別相信，那是女人用來騙你的甜言密語，當你上釣以後她們會原形畢露，看看我媽媽！”
“不，羅恩你的媽媽挺好的。”哈利說。
羅恩嘀咕：“通常吧，她對我們很照顧，可她對爸爸很兇。”
我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發現好孿生兄弟不瞅著我，而餐廳裡聊聊無幾的那些人全瞪著我。
我成為了風暴圈的中心，無奈之下，只能這樣了：“你們立即閉嘴，我不生氣了。”
我迎上了兩張快樂的笑靨，心裡不覺嗟嘆，這世界上還是有很多棋鼓相當的好對手的，像他們，像校長……讓人吃不消。
自從逛街事件過去沒多久，我的生活變得很忙碌，忙著分配禮物，從包裝到寫賀卡，就是哈利和羅恩願意幫忙都有得忙碌的。
不過送禮物是一件好玩的事，想想收到禮物的人會是什麼表情，那樣幹起來即使累也很有意思。
自從跟斯內普教授分開以後，我也有想起過佩妮姨媽的話。根據佩妮姨媽的說法，斯內普教授和莉莉是青梅竹馬，可惜成不了夫妻，然後莉莉嫁給波特，生了我們，再被伏地魔滅掉……所以？所以教授現在對我和哈利白眼以對，大概都是因為波特的血統和學院之間的間隙。
思考僅此打住，這種情報對我沒有用處，我不需要去深入，也不準備把這種八卦傳開去，於是扔到腦中某一角落塵封了。
就在我們包裝好所有禮物，讓海德薇和從海格那裡借來的貓頭鷹跑腿以後，終於在平安夜晚上將禮物都放飛出去。
睡覺前我拖上哈利和羅恩到髒髒的家養小精靈住處去分發糖果，這是我和赫敏合資的，當初她就很贊成小精靈應該擁有享受節日的資格，因為它們一直為我們提供美食。
赫敏除了難纏以外，也特別的看重人權和平等方面，為人犀利，以後肯定是個女強人。
哈利和羅恩就不太能理解，不過即使抱怨，夥伴要做的事他們也願意努力理解，然後我們都算懷著享受的心情去幹了這件刺激的事情。
因為羅恩說沒有人會送小精靈聖誕禮物，我們算是第一人了。
要做的事都沒有漏掉，然後我們躺下來安眠，等待第二天拆禮物。
夢鄉中我們做著快樂的夢，完全不知道床頭的禮物正在增加。
[切腹式番外插入標誌。以下非第一人稱……]
馬爾福——
天亮了，小孩子們的聖誕節歡樂是在第一縷陽光衝破黑暗的時候開始的。
馬爾福家大宅內，德拉科小少爺起得早，他平日故作高傲，其實充滿好奇心，才醒來就瞧瞧床邊，堆疊起的禮物讓他露出快樂而又帶點理所當然的傲笑。
他連忙衝到床頭要拆開禮物，看著名貴的禮物，馬爾福很滿意，今年的禮物品質都很高，金制懷錶，高階羽毛筆，還有一堆昂貴的零食。
大概因為第一年上學的關係，親朋們送都送了比較豪華的禮物作慶賀。
馬爾福能想到回校以後別人羨慕的目光，頓時心花朵朵開。
目光觸及一包東西，包裝很普通，而且沒有署名。
“是誰送的？”馬爾福拎起來撕開包裝，兩個東西摔下來，是一套簡單的發型設計組合，還有一本書。
馬爾福拿裡書翻了翻，裡面盡是各種各樣的發型設計介紹。馬爾福越來越困惑，他發現書頁裡夾著東西，拿出來瞧瞧，竟然是一張卡片。
[親愛的德拉科·馬爾福，如果你再梳那種髮型，絕對會提早發線後移，有謝頂危機，參考裡面的髮型換個形象吧，你會變得很可愛。
聖誕快樂：維拉·波特敬上]
馬爾福只覺一道熱流自腳底湧起，直衝頭腦，青筋爆現，他一把將東西摔牆上，捶胸頓足，狂吼：“維拉·波特！”
斯內普教授——
像往年一樣，斯內普這個成年人並不渴望禮物，每年他都只會木然地盯著床頭櫃上一顆糖果瞧。
可是今年床頭上多了一包東西，是可以稱作為聖誕禮物的東西。斯內普從不期待聖誕節，從小時候開始就沒有從節日裡享受過快樂，他思忖著要不要將東西扔掉，因為他能想像那是維拉的鬼主意。
才下定決定，斯內普拎起那包東西準備毀屍滅跡，哪知道包上有一行字；[別衝動，裡面有莉莉的照片。]
……
斯內普精神鬥爭了一番，莉莉戰勝了理智，他小心翼翼地翻開袋子，首先掏出一瓶東西。
上頭有頭青絲柔亮光澤的彩照，廣告語大字印刷：用x柔就是這麼自信。
斯內普重重將瓶子扔到牆上，又掏出另一瓶：沙x，潮流解構主義
暗紅色流線造型的瓶子同樣被砸到牆上。
再掏：潘x，美力姿本活動火熱開啟。
繼續掏：力x，海x絲，x芳，x揚，霸x烏髮快，夏x蓮……
斯內普已經無力再扔了，他木然地將瓶子放在桌面上，最後掏出一張照片，裡面莉莉正露出幸福的笑容，斯內普眼睛睜大了，可是緊接著照片裡出現兩個小嬰兒，被莉莉抱在懷裡，斯內普的唇角嗖地耷下，但也捨不得扔這照片。
翻過來瞧瞧，照片後頭有些字。
[教授，洗洗頭吧，你的春天不遠了。]
“……”
斯內普教授縮在角落裡划著圈圈，開始思考假期過後要怎麼樣折騰維拉這個臭小鬼。
校長——
鄧不利多老校長醒來，盯著床頭一包超大的東西瞧。
他開啟包裹，裡面有一大袋的糖果，校長呵呵地笑了。
他知道這是維拉送來的禮物，也是自己交代的任務，那小子是投機取巧，省掉一份禮物了。把糖果提開來，他才發現下頭壓著一疊書，文字是方方正正的東方文字，鄧不利多挑高了眉。
拿出那一套書，校長抽出卡片。
[尊敬的校長大人，以書還書，贈予知識寶庫。此乃出自東方古國的哲學書料[四書五經]，能培養你的道德情操，請努力參詳，修心養性。
愛你的學生：維拉·波特敬上。]
“……”鄧不利多擱下卡片，翻看書本，半月形鏡片映著冷光，他低聲喃喃：“維拉，你忘記了附贈一本漢英詞典。”
老校長擱下書本，笑容漸深，白胡子簌簌抖動：“孩子啊，你什麼時候學會這種文字呢？嗯，果然是特別的孩子，還是嬰兒的時候已經很特別。”
（濉該妨直s幽恪＃
[切腹式番外結束……]
我猛地連打三個噴嚏彈坐起來，這才發現已經天亮了，伸著懶腰瞧瞧床邊，那裡堆著我的禮物，瞧瞧哈利和羅恩的，也有不小一堆。
“哈利，羅恩，快點起來拆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