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從零開始7、第六章：課程
霍格沃茨的古堡充滿奇幻色彩，無論是會自動移動的樓梯，還是竊竊私語的畫像們，抑或到處搗蛋而且只害怕血人巴羅的皮皮鬼。我們睡覺的地方就在一座塔裡閒，要先經過一幅胖夫人的畫象，口令是龍查……念不對會被拒絕進入，比現代科技人工智慧還要先進。裡面有華麗而舒適的公共休息室，男左女右的寢室安排。
四根床柱的床，垂掛著深紅色法蘭絨幔帳。
不要說碗櫃了，這裡跟德思禮家給我們準備的窮酸房間比起來，簡直有著天淵之別。我相信我會愛裡的，至少現在。
當天晚上我躲在舒適的床裡作了個噩夢，夢見長得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十一歲哈利還有小少爺馬爾福筒子各牽著斯內普教授的一隻手，而後三個人桀桀桀地笑著，幸福地跑遠了……哦，後頭還跟著白髮飄逸，白胡子老長的鄧不利多校長。
當我跳醒的時候，發現點綴在大理石砌牆壁那扇小小的窗戶開啟了，雲淡風輕的好天氣。我拿手背拭一把額頭，溼漉漉的全是汗。重重地嘆息，我只希望這不是該死的預感。
哈利也接著跳起來，同樣的虛汗連連，他跟我講了自己的噩夢，是關於奇洛教授的頭巾，斯內普教授和馬爾福的獰笑。
我們的夢相差太遠，我沒好意思告訴他自己的邪惡思想，就笑笑作罷。或許該說是斯內普教授不怎麼友善的目光給哈利留下來壞印象才會做夢，那麼我肯定是因為中了李玄的魔咒，現在才會做這種瘋狂的夢。
阻止自己胡思亂想，我想我們需要的是豐盛的早餐。在時時會變的一百四十二處樓梯裡，要怎麼樣才能精確地找到我們的目的地？
羅恩就搞不懂了，包括哈利，而我其實也搞不懂，不過……
“維拉，你說走哪邊？”哈利直接把問題扔給我。
我毫不猶豫地跨出一步：“這邊。”
當我們找到了食堂以後，羅恩終於相信我這個天然的gps導航系統是可靠的。
學院之間的間隙似乎無時無刻地在擴寬，各自的空間，各自沒有多大的交信。但即使在同一學校裡也不是完全親密的，只有對外的時候團結，對內的時候大多比較淡漠。這一點的確跟以前的學校也差不多了，年級分，班級分，優劣分，還人派系分。
吃著桌上豐盛的早餐，我曾經想過食物是從哪裡來的。周邊都在討論哈利，明顯他們不能把我和哈利分開，有的崇拜目光就落在我身上了，可惜這不是我的榮耀。
我打著呵欠，看見弗雷德與喬治以後就向他們招手，他們也很快過來了。
“維拉，送你一個禮貌，逃課用的。”喬治遞給我一個糖果。
弗雷德很得意地低語：“給老師吃了，他會吐死。”
“的確是個好東西，我一會請馬爾福吃。”我說，我相信斯內普不會喜歡吃糖。
哈利聽到了，突然發問：“為什麼你一直要欺負他，不要跟他接近。”
這問題問得好，我撫摸哈利不怎麼貼服的黑髮，彷彿在照鏡子般平和地看著這副可愛的嘴臉：“因為他可愛……呵呵。”
羅恩似乎被南瓜餅噎到了。
哈利目瞪口呆，他仔細地看著我：“維拉，說不定更快不需要兄弟的是你。”
我倒被他嚇了一跳：“吃什麼醋，你問問喬治或者弗雷德，我們倆是誰也替代不了的。”
孿生兄弟在旁邊做同樣的攤手聳肩動作，然後搭著對方的肩膀：“喬治，你需要我嗎？”
“弗雷德，我肯定需要你。”
“為什麼？”
“因為一起才能惡作劇。”那對紅髮兄弟又在嘻嘻哈哈地笑，就是這麼歡樂。
恰好馬爾福大少爺帶著大胖子跟班進來，看到我們以後立即把臉揚起45度。我想說他才十一歲的個頭，仰著臉又能怎麼樣？真好玩。
馬爾福直直地走過來，對我就說：“哈利·波特，你應該知道自己該跟誰交往，跟低下的韋斯萊家族在一起，你的下場就只會像你的父母一樣。”
“哈利，他跟你說。”我對哈利說。
哈利瞪著馬爾福，似乎恨不得把他吃掉，馬爾福瞪圓眼睛，看看我又看看哈利，而後往旁邊挪一步，繼續瞪哈利：“剛才的話是對你說的。”
韋斯萊家的三兄弟已經在發笑了，馬爾福臉上浮起一抹紅暈。
“那你為什麼不對我說呢？”我笑問。
馬爾福裝作聽不見，可能他對我不太滿意。
哈利這小孩說話不太圓滑，只給這小對頭一句：“你去見鬼吧。”
馬爾福小少爺可愛的臉噌一聲變黑，冷哼一聲，擺著高架子跑了。拉克布和高爾還裝帥地給了我們一記兇狠的瞪視，但弗雷德和喬治兩位學長在，他們也沒敢做什麼。
“他哪裡可愛？！”哈利激動地問我。
我高深莫測地說：“彆扭與高傲。”
我的回答讓他愣住了，因為這似乎跟可愛沾不上邊。
小矛盾一下子就化解了，我和哈利依舊形影不離，只是身邊多了個羅恩，而我只要的時間能錯開來，總會跟喬治和弗雷德去玩兒。例如捉弄一下級長珀西，又或許讓鷹眼去海扁洛麗絲夫人，讓費爾奇撞牆。
實在不是我們針對他，而是費爾奇與他的貓洛麗絲夫人實在是我們的刻星，只要洛麗絲夫人發現我們，費爾奇很快就會成為我們的尾巴，我和喬治他們都討厭這種限制，那就只好解決他們。
在鷹眼高傲地坐在洛麗絲敗北的身軀上以後，在費爾奇坐著馬桶被炸飛以後，我們自由了，費爾奇和洛麗絲夫人看到我們會逃走。
學院裡沒有誰會欺負我，因為他們都把我當成哈利，早上聽到哈利你早n回，即使我跟哈利在一起，他們也很和諧地將我當成是哈利的影□□。唯一讓人知道我的時候，就是在上課成績能跟赫敏拼上一拼的時候，他們總會說。
原來明星哈利會輸給弟弟……好吧，這些話沒有人喜歡，除了說的人。
不過除了超會唸書的赫敏和在魔法方面比較在行的我以外，其它的學生也差不多的水平，所以當他們說這話的時候，我就說：“是啊，也比你好。”
結果我也跟赫敏一樣被斷定為恃才傲物的討厭鬼。除了能跟哈利和羅恩說上話，跟同樣知道足球為何物的迪安講上話，偶爾被赫敏要求討論功課，我也沒什麼朋友。切，道不同不相為謀，老子當年也就李玄這個朋友，現在也不希罕對誰媚諂逢迎阿諛奉承換得所謂的友情。
雖然我不討好，但經常被人友善地對待，例如：“哈利，早安，哈利，午安，哈利，晚安。”
我跟哈利說：“今天開始你叫維拉吧，他們叫維拉，早安，維拉，午安，維拉，晚安好了。”
這玩笑讓我們一笑置之。
魔法世界的課程挺緊湊的。
教授魔咒的弗立維教授是個矮個子，矮得要拿東西乘腳才能在講臺上露出腦袋。當他點名點到哈利的時候尖叫一聲不見了，接著點到我的時候看到我的模樣又尖叫一聲倒下了。我這才知道原來他沒有參加新生晚會。
變形術是由難應付的麥格教授負責，我在第一堂課上就問她變形成動物的問題，接著這位女性直接讓我從根基學起，完全沒有轉圜的餘地。我對她沒輒，因為她看上去很厲害。不過在我比赫敏更快地將火柴變成針以後，她似乎友善多了，並告訴我只要有恆心鐵柱磨成針，阿尼馬格斯將不是夢。
她賣廣告麼？
不過得到讚賞是值得安慰的，可惜赫敏·格蘭傑就不甘心被贏，瘋狂地嘗試，結果她也取了成功。可她已經把我當成了競爭對手，拿滿帶熱血的眼神瞧我，我彷彿能看見那兩束火焰正在不斷地燃燒，不把我打敗逝不罷休。
“她是不是有點可怕。”羅恩縮著腦袋喃喃。
我想說：“如果你以後要找老婆，就要適應這種可怕的氣場。”
羅恩想象著，他能理解，因為他的媽媽就是個可怕的人，當下他的臉色綠了：“維拉，你怎麼能這樣說，你以後也要娶老婆啊。”
羅恩這是垂死掙扎，他希望我告訴他這個世界上還有不強悍的女人。
我老高莫測地瞧他一眼，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如果你以後長得夠帥，我可以嫁給你。”
羅恩的石象在哈利多聲叫喚下沒有反應，我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吐了吐舌頭。其實我想說羅恩的性子不適合我，不好玩。
奇洛教授是教授黑魔法防禦的，也是我千叮萬囑要哈利好好學習的課題，但才上課我就徹底絕望了。那位結巴的教授，曾經在我臉上噴飛沫的教授，教學方式也跟他說話方式一般遜，竟然被學生們問得目瞪口呆，結果課上沒有多少重要的事情，咒語都沒有說一句，盡在說黑魔法屬性之類的。而且他包頭的布巾散發著不祥，雖然哈利和羅恩都信誓旦旦說那是一股臭味，但我讓他們別太接近奇洛就對。
每天沉浸在一群正太裡頭，今天又上了老幽靈賓斯教授的課，終於到了我期待已久的另一門課，魔藥課。
課是跟斯萊特林一起上的，才進門，格蘭芬多與斯萊特林的暗自較勁就濃了。在這個陰冷的，充滿動物標本的房間裡，讓我想起生物系和醫學系的實驗樓，那裡就有很多泡在福爾馬林裡的標本，像這裡。
“維拉，我不喜歡這裡。”哈利低聲說。
正常小孩都不喜歡，我不是小孩，例外：“習慣就好。”
到了上課時間，斯內普很準時就到來。那全身漆黑的裝扮，被風鼓起的寬大袍子，還有鷹勾鼻和油頭。我發現不用拿劉德華的臉代入，教授其實也長得也不難看，只要他保持頭髮清爽潔淨，也是一位帥氣的中年大叔，又或許油頭是防止謝頂的新秘方，頭髮挺黑亮的嘛。
我的思想走了岔路，迅速迴歸正途，眼睛反映斯內普在盯我和哈利看，明顯他要分出我們也有點難度。
教授徑直地走向我們，我們直直的望。
……身材不錯，沒有啤酒肚，沒有發福，也怪不得李玄敢說他是總受，的確有資本。不過如果是十一歲的小福和斯內普，鉑金色發和油頭。
“上課時間，你在分什麼神。”教授冷冷的，壓抑的，低沉的但咬字清晰的的聲音輕輕轉送。
我從未有這麼誠實，以天真無邪的童音發問：“教授是髮油用多了嗎？”
“……”死寂。
貌似說錯話了，我換個說法：“我想說教授的情況跟馬爾福有點像，才做這種猜測。”
馬爾福瞪大眼睛，所有人都盯著他拿大量髮油梳向腦後的騷包頭。
“堂上開小猜，格蘭芬多扣一分。”
老薑教授一句話將我判了刑，我抱歉地對同院的人聳聳肩，但明顯有人覺得敢調戲教授的是英雄，丟了一分也沒關係。其實我沒有調戲他，真的只是突然的誠實。
接著斯內普教授開始點名，點到哈利的時候頓了頓，點到我的時候又頓了頓，然後就一點到最後。
斯內普不像麥格的嚴格，他是面癱，眉間堆起川字，萬年撲克牌臉，除了瞪人以外沒有別的表情。很難想像他笑的時候會不會把肌肉扯得咯吱作響，又或許他不知道笑。
未等大家反應過來，斯內普就挑上哈利提問。突然的問題即使真的出自書本上，但哈利是記不住書裡內容的，赫敏像搶答一樣把手舉得高高的，斯內普卻裝作看不見。
被迫問水仙根該跟什麼放一起，牛黃怎麼樣取得之類的問題，哈利啞口無言。氣氛變得沉重，斯內普教授還是那張癱臉，唇在張闔：“看來名氣不代表一切。”
我翻開課本，推推哈利，讓他看。
哈利機靈地睞了一眼：“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就是一服生死水，是強烈的安眠藥。牛黃在牛的胃裡取得。”
斯內普瞪了我一眼：“維拉·波特破壞課堂紀律，扣一分。”
“你……”
哈利未說完的話被羅恩撞停了，但他撞不停我，我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要問，我高高舉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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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睞著我，表情不變：“說。”
“教授，既然制魔藥不需要使用魔法，那麼我離開學校以後製作魔藥算不算犯規呢？”
“……在校外製作魔藥？你要在脫離學校的情況下做什麼危險的打算？波特，或許我該考慮讓校長好好處理你的叛逆。”
我想煮藥給達力吃，讓他減肥。
“教授，我心可昭日月，我只是想不浪費每分每秒時間去學習魔藥這門課，我愛它。”我的態度很真摯，真的連斯內普的唇角都在扯得咯吱作響。
“他說謊。”馬爾福在旁邊插嘴：“他很壞心的！”
我感慨，這小子變聰明了。
但這一回斯內普只是瞪我一眼，什麼都沒說，轉身去準備教學。那柔韌的身姿，翩翩衣袂翻飛的情景，的確很有味道。
李玄，你找個年紀相仿的配給教授吧，應該不錯，別讓小馬爾福或者小哈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