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情滿四合院開始的影視遊140、誰都不待見我
陳梓林在辦公室裡那個糾結啊,真想開一把後宮,學隔壁糧油店楚主任那樣,
看上的女人統統恩澤廣被!
可他終究21世紀在體制內混過,不敢造次,也不覺得自己有本事,
能妥善對付眾多心思不一的女人。
這時辦公室門被敲響,小吳拿著青年報進來報喜:“主任,新式婚禮登報啦!您看……”
陳梓林接過報紙,在第三版社會新聞欄下,果然有豆腐塊那麼點寫著
“提倡婚禮節儉樹立青年新風”的標題
內容則只有寥寥數行,就是報道了下國營紅星軋鋼廠的青年工人響應國家號召,
舉辦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婚禮云云….
莫說陳梓林的名字,連廠團委都沒點出來,看樣子真是對陳梓林進行冷處理了。
好在廠裡訂閱的眾多報紙,暫時沒有針對陳梓林拒收稿費的文章,估計上面還沒下結論,
或者還在研究中,不然早就連篇累牘地進行報道了,
不管是表揚的批評的,要文藝界人永遠保持沉默,很難。
也沒啥好擔憂的,他也沒做錯什麼,陳梓林要的就是爭議,爭議才能獲得夠多的情緒值嘛。
收拾好情緒,熘熘達達去了大禮堂,還得和團委一班人商量五四的聯歡會。
傻柱倒是在無憂無慮地陪著秦京茹逛京城,用陳梓林的大二八馱著秦京茹,
在京城各大街躥著,看到好吃的就買點給秦京茹嚐鮮,
看到好玩的就一起樂呵,在天安門廣場還照了像。
秦京茹到堂姐家是來過三兩次,都是住一宿在附近轉轉就回了鄉下,
正兒八經逛京城還是頭一回。
各種新鮮事物目不暇接,早被高樓大廈給迷花了眼睛,
嘴裡塞著各種好吃的零食,連堂姐囑咐逛百貨大樓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傻柱也精明,知道兜裡錢不多,見到大商店都繞道走,就怕去大商店裡亂花錢。
倒是什麼糖葫蘆、蜜餞子、小糕點兒可勁兒地買,
還請秦京茹喝了北冰洋汽水,滑了旱冰。
說起滑旱冰,傻柱真樂壞了,秦京茹從來沒玩過啊,牽著小手、摟著小腰,
甚至還假裝兩人一起摔在地上,乘機在大燈那裡揩油,一毛錢的滑冰費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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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京茹不僅沒察覺,還覺得傻柱挺心疼她,摔在地上都墊在下面,
生怕摔疼了她,感覺到被男人關心愛護,是多麼的舒心。
到了傍晚兩人才買了菜回四合院,運氣好碰到了代銷的黑山羊肉,
不要肉票的,咬咬牙買了三斤,晚上涮銅鍋子。
許大茂就不甘心了,昨晚上被陳梓林灌醉了酒,第二天差點上班遲到,
白天一天也沒見到秦京茹,跟秦淮茹一打聽,
和傻柱去逛大街了,氣得夠嗆,虧大發了不是。
等晚上下班回四合院,就看見陳梓林的大二八支在傻柱屋子外面,
腆著臉湊去傻柱屋裡,見傻柱在片羊肉,銅鍋子也擱在了飯桌上,
笑嘻嘻地說:“柱子,今兒個涮羊肉啊!”
傻柱心情好,破天荒沒懟他,但還是防著他的:
“饞啦?可惜沒你份,你該幹嘛,幹嘛去。”
許大茂不樂意了,說:“嘿,柱子,沒你這麼辦事的啊,
昨晚上我買了菜招待秦京茹,你吃得滿嘴流油,怎麼著也得回請我一頓吧。”
傻柱笑道:“你小子還不是盯上了我的手藝,我何雨柱給人做一桌席面,
辛苦費也得三兩塊的,我還倒貼了柴火左料,不要錢的啊。
我說啊,你趕緊把蛾子哄回來生兒子吧,那才是你許大茂的大事!”
許大茂一時語塞,知道在傻柱這裡討不到好,正要轉頭回家自己做飯,
看見陳梓林進了內大門,笑嘻嘻地迎了上去:“下班了啊陳主任。”掏出煙就敬。
傻柱罵道:“?,想來蹭飯,連根煙都捨不得,吃屎去吧!”
陳梓林接了煙就著大茂送來的火點燃抽了口,上下打量了打量,
笑道:“醒酒了啊,晚上再喝點?”
許大茂也不難為情:“行啊,跟陳主任喝酒就是痛快,我醉了也開心啊。
傻柱今天買了羊肉涮銅鍋子,正好喝點。”
陳梓林說:“大茂,就不要再叫柱子外號傻柱了,人家都快三十,不尊重同志嘛。”
許大茂心裡老大不服氣,他本來就是傻的嘛,怎麼就不能叫了,
但他一貫服從領導,再憋屈也能忍,訕笑著說:
“陳主任,不是我不尊重同志,都叫了十幾年,都叫慣了,我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這時雨水也下班回家了,打著招呼:“林子哥、大茂哥。”
陳梓林見許大茂眼神就在雨水臉色胸前梭巡,也太特麼好色了,
一臉豬哥像,有心把許大茂算計出四合院,
又擔心這樣重要的配角不在,怕完不成任務,還真棘手。
許大茂則完全沒注意陳梓林的神色,見雨水越來越水靈,
似乎大燈都挺了不少,心裡癢癢的,笑著說:
“嘿,一不留意,我們的雨水妹子都這麼漂亮了,
我那妹夫也是啊,這都能推遲婚禮,害!”
雨水就一直不喜歡許大茂那雙賊眼,她猶記得自己剛發育時,
許大茂那賊眼就總盯著,噁心死人了,也沒搭理徑直推著腳踏車上了臺階進屋。
陳梓林懶得和許大茂廢話:“我去洗把臉。”轉身去了自己屋。
許大茂一個人被晾在院子裡,他也是臉皮真厚,叼著煙熘熘達達去了秦淮茹家門口,
也不進去,就靠在廊柱上,說:“秦姐,今天柱子家涮羊肉,棒梗吃了長得更高更壯!”
這些年秦淮茹沒少吃許大茂的,也知道這人打自己主意,
要不是在院裡婆婆盯得緊,估計早摸進屋裡了,
本來一家人聽堂妹聊白天和柱子的事,
堂妹還帶回點蜜餞子小糕點給孩子吃,被他這麼一打岔,
秦淮茹沒來由生氣了,俗話說: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以前吃傻柱的拿傻柱的,似乎理所當然心安理得,被陳梓林教育過後,
她覺得是種羞恥的事情,現在當著秦京茹的面這麼說,似乎在指桑罵槐。
挑開門簾出來,板著臉說:“我家自己做飯了,要吃你自己去吃。”
說完轉身回了屋,還呯地關上了房門。
許大茂有點懵比,今天是撞到什麼鬼了,怎麼誰都不待見我呢?秦寡婦吃槍藥了麼,
一點都不念舊情,下次我再給她買饅頭買菜,我就不是人生父母養的!
狠狠地把菸頭摔地上,用腳碾得粉碎,悻悻地回了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