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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騎士到皇帝

166.蘇格蘭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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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騎士到皇帝166.蘇格蘭往事

愛德華穿著戰甲,身處千人軍隊中央,他身邊是團長-其南子爵,其南受蘭德爾指示,讓他趁此機會,將軍隊引入更北的“墨茲行省”,另外,可給予愛德華展現威風的時機。

墨茲行省忠於勞賽一黨,再北上就是國都最北端諾曼行省,哈羅德大公領地,蘭德爾定好方針,軍隊進入墨茲後,他會派人聯絡害他失明的哈羅德,牽制住勞賽,讓他兩面受敵,無法做出有效抵抗。

南高盧不斷被金獅滲透的情況下,勞賽也沒閒著,跟約翰同掌控中高盧後,對於北方諾曼,就不斷緊逼,意圖統一中北部。

勞賽計劃先將後顧之憂掃除,再聯通近來交好的不列顛南方霸主“盎格里”公國,和原本的盟友,薩克森,漢薩同盟,再加上阿道夫拒絕聯姻的荷蘭公國,組成更強大的盟邦,以應付左聯阿拉貢,右沾西里的阿道夫。

勞賽用經濟手段,嚴格控制輸往北方的貨物,尤其食品,他加徵“糧食稅五倍”,這一舉動使得商人毫無利益可圖,不再輸送貨物北上,這讓地大人稀,近來遭遇農作遭受“冬害”的諾曼抵抗不住。

加上哈羅德妻子母家的肯特公國,在不列顛越趨衰敗,哈羅德借給岳父的物資,估計收不回來,焦慮不已的他,帶著手下,跟勞賽兄弟,剛打了一場足有三個月之久的僵持仗,但未得一絲好處,灰頭土臉退回北地。

這些事,蘭德爾亦有耳聞,他想,聯手仇人,勞賽絕對想象不到,且哈羅德也無法拒絕他誘人的糧食,不然,再過一年,飢餓不已的士兵,也許就會倒戈南逃,其實他本來還要等段時間再撕破臉,但勞賽支援華萊士這事,讓蘭德爾決心提前打他個措手不及。

而愛德華因讓布蘭琪開心,所以蘭德爾順便讓其南給其逞逞英雄。

“爵士,殿下指示,展現你的武威,嚇嚇敵人吧。”其南隨後對副官給了眼神,副官揚手,潮水般的歡呼揚起。

“愛德華!”

“愛德華!”

愛德華笑的眉毛都彎了,他身著披風,騎著馬來到部隊前方,在對手箭雨無法到達之地,朝華萊士一方叫陣,只要華萊士肯在眾人面前,跪地求他寬恕,他能發發善心,留他跟一同參予叛亂的領民一條命,以體現身為領主的仁慈,並不忘補了一句,“阿道夫萬歲。”

.

“長腿這人不講信用,別信他。”

“可他帶了好多人。”

“怕什麼,我們人數也不少。”

天青氣朗,雙方在廣闊的“雅拉威平原”交戰,沒任何掩蔽物,雙方進行最直接的搏殺。

華萊士很勇猛,長著一張國字臉,出身騎士家庭出身的他,精擅騎術,穿上軍裝,十分具有威嚴,他指揮著一隊重騎兵,發動衝鋒戰術,意圖衝破其南所在的統帥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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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手分散,其南卻沒分兵追擊,而讓部隊更集中陣型,壓迫對手中央主力即可。

在見對手高速而來,想破陣的鐵蹄時,烏圭槍裝填,瞄準,蓄勢待發。

一千八百對九百,二倍兵力差,加上烏圭槍的威力強大,被打中的馬匹,當場翻滾,也使馬背上的騎手成為活靶。

華萊士撞翻兩名步兵後,被其他中彈的騎手干擾,差點掉落馬下,他死拉住韁繩,接著重回馬上,但不到五秒,又有十來聲槍響擊向他的手下。

一顆小小的鐵彈丸,帶著火光破空,擊穿許多件不夠堅固的皮甲,噴出的血將馬蹄踏爛的黃綠草地,灑上紅點,接著其南讓身後的重騎隊出動,己方上百重騎兵踏動的飛蹄聲跟猛喝聲,比槍響還大,他們奔騰而出,將敵人步兵陣撞的七零八落,非死即傷。

愛德華口乾舌燥,開啟水袋淋溼頭部,用意念進行戰鬥,當見到敵人撤下誘敵珠寶,火速逃回蘇西城時。

其南再朝他給了個眼神,愛德華猛地抽出長劍,“上”,卻手抖掉在地上,他緊張要劍時,又從馬上跌落,滿臉是灰。

其南身邊的親衛忍著笑,愛德華趕緊上馬,拍拍灰後,馬繞敵人屍體,舉起勝利者之拳,他四名乘馬手下繞場,背後插著拉格斯家族圖徽-“戰錘”。

““雅拉威大勝”,本戰由其南子爵統帥領導,戰錘-愛德華爵士勇武殺敵七人,奪得次功。”其南的軍功官,見到愛德華馬蹄踏過七具屍體後,為此戰定下名稱跟書寫經過,此功足以抵消愛德華引發動亂的失職罪。

回到蘇西城內,敗軍將城門死死關住,並馬上燒熱“糞汁”,在嘹望塔上,站滿弓箭手,準備對付攻城者。

同時悲觀情緒蔓延,此時若想同之前那樣退回北方,便要越過愛德華跟其南屍體,還有那恐怖能射出火光的武器,他們沒有勇氣再試。

或者南退,但更是死路一條,整個南高盧,全是金獅縱橫之地,能把他們這些敗家之犬吞的骨頭都不剩。

漫長的一夜,守軍不敢入眠,生怕夜攻,當陽光把影子從拉至與人體三分之一長時,黑獅騎士團也進入蘇西城外。

影子被拉長至三分之二時,兩大騎士團左右佈陣完畢,徹底封死守軍動線。

“阿道夫可真富裕!”

“聽說月光宮比羅爾宮繁華十倍,那兒的女人拉的屎是香的,尿是甜的。”

跟隨華萊士叛亂的民兵,交頭接耳。

華萊士則心情沉重,他握著懷中風笛,接著又鬆開。

他的風笛跟愛德華有些不同,屬於不列顛式,孔較大些,吹出的聲音,較為悲涼,孤獨,是屬於北國特有的曲調。

其身數十年的家族史,若攤開來看,也十分引人入勝。

祖輩生長於南不列顛,今盎格里統治下,一座名叫“蘇格蘭”的城市,歷代父輩都替一名領地靠海的男爵做事。

至他的祖父傑克時,正是三海第一人,齊柏林的黃金時代,祖父認字,所以被擄走時,沒有被殺,更成為海賊一員,“紅發傑克”是當時敵人給他的稱呼

千船萬艦侵拜廷,祖父也領著一支中隊參予。

失敗後,艦隊四散,祖父付出一條手臂,救了齊柏林一命,因見過南方溫暖的氣候跟進步文明,祖父婉拒齊柏林邀請,沒往丹麥成為島主,而選擇定居南方。

祖父後因緣來到尼斯港,因替城中的貴人辦事,娶了貴人遠親,一位富裕的年輕寡婦,五十歲時得到騎士頭銜。

海賊時代的經歷,祖父至死都沒提過,而是華萊士從日記讀至。

至華萊士這輩,雖然從未踏上故土,但長輩刻意培養下,他仍熟知不列顛方言跟禮俗,興趣也和一名不列顛南方人一樣。

父親的心願比祖父更宏大,在華萊士十五歲時變賣家產,成立一支的新傭兵隊並參予尼斯港內戰,但失敗,家族被通輯,他帶著弟弟,一路西行,最後落腳高盧,這個充滿生機的國家。

他從商隊保鏢幹起,積累第一筆財富後,獨自運貨,做大後,更創立一支馬隊踏遍中北高盧,最後得到勞賽提拔,成為王都大商人之一……。

瞭望塔上,腦中閃過一生經歷,華萊士清醒時,不過是身邊手下往地面發射一泡尿的時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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