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綜藝開始席捲全球第十一章 天空低垂 繁星相隨
等洛成州洗了碗出來,發現大家沒有坐在亭子裡,而是把椅子搬到了院子裡。
雖然因為汙染導致很多地方,特別是城裡已經很難看見滿天繁星的場景了。
但是在鄉下,這樣的場景在一些晴朗天氣的夜晚還是可以見到的,比如蘑菇屋的今天。
眾人坐在椅子上,完全不用仰著頭,只需要視線稍稍往上抬一點,就能看到閃爍的繁星。
洛成州也搬了把椅子到院子裡坐下,抬頭看著星空。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靜靜地仰望星空了。
他曾經看到過一句話很有感觸:
在我的心裡有兩件事最能震撼我的心靈,一是人們心裡崇高的道德標準,另一件則是我頭頂之上燦爛的星空。
每當見識了星空的浩瀚,宇宙的無垠,心中堆積的所有負面情緒都會一掃而空。
生活中那些你可望而不可得的,在你心中奉為珍寶的東西也會變得分文不值。
眾人就就這樣靜靜地坐著,沒有人說話,這一刻,所有人的心都已經放空。
半個小時後。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靜靜地放空自己了,細數起來,至少也是十年往上了。”何炯感慨地說到。
即使是黃壘也不禁開口說到:“生活節奏越來越快,人也變得越來越浮躁,有時候,我們真的需要慢下來,回首往事,暢想未來。”
張一杉:“你們知道嗎?我剛剛在看到星空的那一刻,突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之後,整個人就心神放空,彷彿被洗滌一樣!”
“我真的很慶幸參加了這個節目,我也不是沒有在夜晚活動過,卻從來沒有想過在我的頭頂會有這麼震撼人心的景色。”楊梓也不甘落後。
之後,應該輪到洛成州了,眾人等了一會兒,卻沒有聽到他開口。
洛成州沒有說話,而是轉身走進了屋子,不一會兒,在眾人不解的眼神中,拿著小提琴走了出來。
這下眾人明白他要做什麼了,於是紛紛正襟危坐,看著重新坐在椅子上,將小提琴搭在肩上的洛成州,攝像機也聚焦到他身上。
隨著琴弓緩緩拉動,優美卻又帶著一絲傷感的旋律響了起來,眾人慢慢的閉上眼睛,靜靜聆聽。
在某一刻,洛成州的聲音跟了進來: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隨
蟲兒飛蟲兒飛
你在思念誰
第一段剛剛唱完,比較感性的何炯眼角已經出現了淚珠,他卻渾然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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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組一些女生更是眼淚連成了線,其他人閉著眼睛,看不到他們的情緒,只有盯著攝像機攝像師眼睛變得微紅。
天上的星星流淚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風吹冷風吹
只要有你陪
這一個,之前苦苦壓制的人終於是撐不住了,於是,紛紛流下眼淚。
蟲兒飛花兒睡
一對又一雙才美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東南和西北
小提琴聲音緩緩消失,眾人卻依然沉浸。
晚上表演才藝,這是洛成州之前就已經想好的。
他原本是想等到最後才表演,至於作品也是考慮了很多。
但是,在之前靜靜凝望星空的時候一些埋藏在心裡的記憶猛然浮現。
洛成州從來都不是薄情寡義之人,之前,他把很多東西都深深地埋在心底最深處,輕易不去觸碰。
他知道有些事情除了徒增傷感外別無益處,所以,他將它們深藏。
然而,就在剛剛,那些埋藏最深的東西卻突然湧上心頭。
他想要把它們重新深埋,卻發現徒勞無功,既然堵不住那就只好疏通了。
於是這首熟悉的,他之前都沒有記錄過的歌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一首歌唱完,洛成州發現果然是堵不如疏,這樣將一些情緒唱出來,心裡反而輕快多了。
過了片刻,沉浸的眾人清醒過來。
“這首歌叫什麼名字?”何炯率先問到。
“《蟲兒飛》”
黃壘擦了擦眼角:“沒想到,今天居然被一個小年輕勾出了眼淚。”
“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感受,我雖然流淚了,卻不是因為悲傷,雖然我也不知道因為什麼,但是我可以確定那不是傷感,我現在很輕鬆。”此時楊梓卻是說得最多的那個。
張一杉也跟著開口:“確實,明明旋律很傷感,聽到耳裡卻感到一陣放鬆。”
“能再來一遍嗎?”何炯問道。
洛成州點頭答應,再次演唱了一遍。
聽完之後,卻沒有人再流淚,而是閉著眼睛嘴角微微上揚。
“我從來沒有想過,同一首歌,間隔這麼短的時間再聽,卻聽出了兩種感覺。”
最先開口的還是何炯,何炯在節目中的定為就是話題引導者,自然不會緘默不言。
但是此時他確實真正的迫不及待的發言。
“我想到了很多,卻都是比較美好的畫面。”
洛成州當然知道是為什麼,他的心情好了,附在歌裡的感情自然是輕鬆愉悅的,聽的人自然也是這樣的感受。
“既然大家都高興了,那我們來玩個遊戲吧,雖然這兩者之間貌似沒有多大聯絡!”
話題引導者何炯再次引導話題。
“什麼遊戲。”
“一個觀察類的遊戲,叫做數馬,我和黃老師先演示一遍,你們注意看。”
然後,何炯面向黃壘,拍了兩下手,問道:“黃老師,幾匹馬?”
“六匹。”
何炯:“對了。”
接著何炯又拍了四下:“幾匹?”
“兩匹。”
“對了。”
洛成州一臉淡然,這他倒是玩過,楊梓和張一杉卻一臉疑惑:“???”
“好了,演示完畢,接下來正式開始了!”
何炯說完,拍了三下手:“注意聽,幾匹馬?”
張一杉楊梓一臉茫然,洛成州開口說到:“六匹。”
“對了。”
張一杉實在忍不住了:“不對啊,剛剛六匹明明是拍了兩下啊!”
“對啊!”楊梓附和。
“注意聽我說的話。”何炯說著又拍了一下:“現在,幾匹?”
洛成州:“四匹。”
“對了。”
楊梓依舊一臉茫然,張一杉似乎是明白了:“等等,我應該是知道怎麼玩兒了,何老師,你再來。”
“ok,我們繼續。”說著,何炯拍了五下手:“現在是幾匹?”
“五匹?”張一杉試探性的問道。
“恭喜你,對了。”
“耶!!我知道怎麼玩了!”
只有楊梓,依舊是滿臉疑惑:“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你們是怎麼聽出來的?”
黃壘不會開口,洛成州和張一杉也樂於看到楊梓智商不夠的樣子,也不會說。
只有何炯開口道:“注意聽我的話。”
然後,拍了兩下手:“楊梓,幾匹?”
楊梓回想了一下試探性地回答:“六匹?”
“錯了,一杉告訴她正確答案。”
“四匹。”
“對了。”
楊梓:“怎麼又是四匹了?這是什麼鬼遊戲啊!”
很好,快逼瘋了一個,何炯內心自豪的想到,這類遊戲,自然是逼瘋的人越多才越有樂趣。
又完了幾次,楊梓終於是找到了問題的關鍵,然後成功過關。
之後,眾人又聊了一會兒天,等到十點,眾人就準備洗漱睡覺了。
這時,蘑菇屋的電話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