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廠坦途第一百二十七章：沒安好心
等到了和徐龍曉吃完飯，往回走的路上，出電梯，進了工區。
司圖在一旁滿是擔憂的發出提醒：“我怎麼感覺這小子沒安好心啊。”
“自信一點，把感覺去掉。”梁喬幫他補充：“他就是沒安好心。”
司圖隨即跟了一句髒話。
梁喬解釋起來：“現在蔡金哲惹了這樣的麻煩，他急需一個人去抗雷，去接手工作室這個爛攤子。但是公司裡肯定沒有人原意去幹，於是矛盾回來了，落在他的身上。他不解決，就沒人解決了。”
“但是他說話有用嗎？”司圖說，又跟了一句：“我是說他管投資，可不管具體的人事任命。”
“他應該是鄭欽澤的人，至少在那裡說話，還是可以的。”梁喬說著話，回想起前世東方網的人事格局，又道：“現在頂天工作室就是燙手的山藥，股東們肯定是不願意自己人去的，那麼推來推去就肯定讓鄭選。”
“既然這樣，楚夢婷還爭著去？”司圖說。
“這才是她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高明之處。”梁喬說，回想著前世雜誌的封面文章，介紹楚夢婷，又道：“她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人，不只是有臉蛋。更重要的是她遠見卓識，敢想敢幹。”
“那這種人可不能帶在身邊，否則哪天就出事了。”司圖提醒。
聽他這麼說，梁喬看看他，笑起來，反問他：“那怎麼著，帶一群豬在身邊嗎？”
“……”瞬間司圖啞然。
緊跟著梁喬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們的身邊總得有能做事的人，畢竟只靠我們自己是不行的。”他說，又道：“馴獸員的理想不該只有聽話的豬狗，也該有遠見的鷹和獅子，雖然他們有可能會咬人。”
“那我是什麼？”司圖好奇的跟著問。
梁喬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最後說道：“你是人啊，還用問嗎？”
“人？”司圖自言自語，啞然失笑。
“人可比動物兇殘多了！”梁喬最後意味深長的說，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下午他給陳祥雪打了個電話，讓她和蔡金哲談一下，在電話裡他說道：“跟他聊聊，公司可以讓他體面離場，大家互相給個面子，不要鬧到互相下不來臺。”
“要是他完全不聽呢？”陳祥雪發出自己的提醒。
“一般來說完全不聽話的，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慾望沒被滿足。”梁喬說，又道：“你可以和他這麼談談，就是這次的賭債，公司可以替他給了。但是他要籤一份主動退出協議，就說自己主動離職。”
“我沒有把握。”陳祥說，又道：“如果他不籤……”
“他不籤，就說明你們給的威脅不夠，壓力太小。”梁喬說，又提示她道：“你可以和紀晨風聊一下，讓李鶴鳴那裡再給給壓力，加大一些力道，不要怕！”
“明白了。”陳祥雪說，接著她在電話那頭，又停頓了片刻，說道：“這方面我沒有經驗，但是東方網呢？萬一他們不同意出這筆錢呢？”
“這種事不需要他們，我們自己來就可以。”梁喬說，又給陳祥雪解釋道：“這麼點錢就可以買到一個工作室的控制權，難道還不夠便宜嗎？做人不能太貪心了，想著什麼都自己落。”
“我懂了。”陳祥雪立刻回。
他們結束通話了電話，梁喬又繼續工作。
回想著前世的成功桉例，他把它一一寫出來，並且列舉了精妙之處。然後把這些全部彙總，他這次一定要讓楚夢婷在展會上大放異彩，展現她驚人的市場策劃能力。
過了一會兒寫好以後，把方案發給楚夢婷。
對方看了以後，很快回過來好幾個豎大拇指的表情，跟道：“我就說嘛，還是得梁總你來，他們誰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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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了。”梁喬給她回了個笑臉的表情。
“梁總，我欠你可不是一頓飯了，你這個策劃，這麼經典，晚上可否賞光讓我請你吃頓飯。”楚夢婷問。
隨即梁喬回道：“好啊，沒有問題。”
兩個人正說話，Msn上鄭欽澤的頭像忽然晃動起來。
他叫梁喬去自己辦公室。
梁喬起身進屋的時候，看鄭欽澤正喝茶，他打了一聲招呼。
對方沒有寒暄，直奔主題，問道：“小梁，我記得你以前和楚夢婷是同事對吧？”
“對，我們都是市場中心的，我剛來的時候楚總監任職是活動部，部門經理。”梁喬說，他特地強調市場和活動兩個詞，讓鄭欽澤留下印象。
對方顯然沒有太在意這些，又問：“你怎麼看她這個人呢？”
“市場能力非常強悍，活動策劃出彩，能彎得下腰來做事。”梁喬說，又道：“我們當時幾個大型活動都是她來策劃的，這方面她的能力有目共睹，不需要我多說什麼。”
“產品呢？或者說管理能力呢？”鄭欽澤忽然調轉話題。
梁喬立刻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他回答道：“這個不瞭解，我們沒有深交過。之前高潛班做這個部落格專案的時候，楚總監也是負責市場調研這塊，沒有太多的其他交叉。”他說，又道：“我建議這方面可以問問她們部門的人，比如張婧，她們都是共過事的。”
他如此說，鄭欽澤聽著，坐在椅子上思考著什麼。
梁喬知曉，這次他找自己來談話，一定是徐龍曉和他聊過，他有一些想法了。
用了好半天，鄭欽澤最後說道：“也對，你先過去吧。”
“好的。”
梁喬點頭，起身離開。
從他的辦公室出來，穿過狹長的工區，往自己辦公室走。
聽著兩側噼噼啪啪的敲擊鍵盤的聲音，回想他前世就是在這樣的格子間裡，拼命敲擊著鍵盤，想要用勤勞換取一點可憐的工資。可是到頭來，卻連個廁所錢都攢不夠。
不由得為這些人感到心寒。
他想著回了自己辦公室，沒過多久，楚夢敲了敲他辦公室的門。
梁喬看了一眼時間，剛好六點了。
他於是起了身，和她往出走，有說有笑的，像是一對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