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系統稱霸武林第六百一十二章 品茶
見蕭琴遲遲不肯動用這茶,旁邊投過幾道好奇的眼光,隨後又變成了瞭然。
緊接著,一道溫潤的嗓音響起“這位仁兄怕是外來的吧,恐怕不知曉這金屋藏嬌的規矩,這金屋藏嬌的確是有些不同的,每段時日都會推行一種茶。”
蕭琴循著聲音看過去,說話的人大約有二十歲,側著臉,著一身碧綠長衫,輕輕抿著手中的茶。
蕭琴哈哈笑道:“聽兄臺這麼說,我是瞭然了,到真是我孤陋寡聞。”隨後輕輕喝了一口茶,頓時茶香充斥在口中,這感覺,真是享受!看來古人也真是有這些閒情逸致,隨後,蕭琴瞥了一眼門外,若有若無的提道:“這裡真是與眾不同,門外的牌匾極盡風流之態,而裡面也是如此令人舒心。”
聽蕭琴這麼說,那人正起臉來,含笑望著蕭琴,雙目炯炯有神,透露著自信與剛毅,蕭琴看到他的樣子,不禁唏噓,這裡真是盛產美男!難道因為這裡是天子腳下,所以風流才子就多?
只聽那人說“想不到兄臺竟如此心細,在下第一次來時到是疏忽了。”隨後他端起茶杯做倒了蕭琴的對面,壓低了聲音道:“只是聽說這是金屋藏嬌的主人所提,在下也是一直想見見,只可惜沒有這樣好的福分!”
蕭琴雖然知道金屋藏嬌是王家的產業,但是王家乃是雲城第一大族,出眾之人多了去了,至於誰會是這裡的主人,她還真的是不知道。
蕭琴見此人的言行舉止倒像是個世家的貴公子,就算他不是出身世家,憑著這一身才華將來也一定會有一番大作為,反正她此次前來就是以交友為主要目的的,況且此人不俗,自然值得一交。
蕭琴沉默著,耳邊又響起了那人的聲音“兄臺剛才多此一問,有什麼便直說吧。”蕭琴心下一驚,這人倒是爽快,看破了她,竟也能直說出來,沒有什麼彎彎腸子,如此耿直倒也不錯。
只是蕭琴說她是為了結交朋友,恐怕有些敷衍,但是也總不能說那是要觀摩天下的局勢,以及各大世家的紛爭吧!周圍的人又不認識她,這樣的話被有心人聽了去會誤以為她要造反的!
因此她只好訕訕的回答“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攬明月,人生在世總是有所圖的,而我今日也是想偶遇一知己而已!”
“好一個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攬明月。兄臺真是豪邁。在下盧林,若是兄臺不棄,在下願做兄臺的知音,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蕭琴腦海劃過一道空白,她怎麼就說出了那句詩!這個朝代雖說是架空,她也不能盜用別人的詩句啊?!蕭琴在心底默唸:罪過,罪過!
剛想起來那盧林好像在問她的名字,於是脫口而出“我叫······”突然間一頓,差一點就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了,還好還好,差那麼一點。
接著道:“我叫尹若。”也不管了,就隨便報一個名字吧。
“既然尹兄有如此的豪情壯志,為何不試著去那三樓觀摩?”
三樓,三樓有什麼不同嗎?心底發出疑問,蕭琴也便這麼問了出來。
“我倒是忘了,尹兄是外來人,這金屋藏嬌的三樓怕是這京城最大的古玩賞集之處,至今來,能進入者三樓的人只有少數,非得是有特殊見解的人才行,想來這金屋藏嬌的主人也是位妙人,怕是也想藉著三樓來尋知音呢,我見尹兄才思不錯,到可以一試。”
仔細想來她到是忽略了這一點,真正歷史上這金屋藏嬌可是有典故的:漢武帝幼時,他的姑姑館陶長公主想把自己的女兒阿姣許配給他,便半開玩笑的去徵求他的意見,童稚的劉徹當場答曰:“好!若得阿姣作婦,當作金屋貯之也。”長公主大悅,遂力勸景帝促成這了樁婚事。這就是“金屋藏嬌”一詞的來歷。這大抵說的就是有珍貴的東西藏在裡面吧,就算沒有這個典故存在,用金屋來藏東西,必定也很是珍貴。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在美好的東西都在書中,由此可見,這金屋藏嬌暗示的便是,這裡以書籍著稱,而剛才盧林又說是有少數人能進去,久而久之,是不是大部分人來了之後,就只為了品茶了?看來今日的收穫可不只是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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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琴灑脫一笑“多謝盧兄提醒。”心底卻不斷地盤算著,既然來了,肯定不能白來,不過到底怎樣才能進三樓?詩詞她還真是背過不少,如今也只能厚著臉皮充當一下才子了,反正已經對不住一次了!
蕭琴湊近盧林的耳邊,輕聲道:“在下到時有一計,不過需要盧兄的配合,屆時你我便可一同進入三樓。”
盧林聽後,眼睛一亮,他果然沒有看錯人“我倒是可以幫襯著,只是這主意並非我所想,到時尹兄自己進去便是,我雖然想去,但是也不能就這樣白白的佔著尹兄的便宜。”
蕭琴剛想說她不介意,但是,轉念一想,這大概就是世家公子所不能放下的身段吧,從小耳濡目染,也不是輕易改變的。既然他如此,她也不再勉強。
“那便多謝盧兄了。”
“舉手之勞。”
於是蕭琴輕咳了一聲,故意大聲道:“剛才盧兄說這裡的茶最有茶的味道,果不其然,也是因為這,我便想起了一首詞”於是便將以前背的一首寶塔詩搬了出來,想來這寶塔詩也是新穎。
“竹。
青峭,枝翠。
莫干山,清風贊。
梢動西北,蒼瘦劍葉。
疏疏綠徑處,綿綿雅竹魂。
高低不拘小節,搖頭晃腦滿山。
題居歸山正此意,千竿立根不關春。”
蕭琴唸完這首詞後,果然不出她所料,眾人的動作一下子就停住了,盧林雙眸中的光彩更加絢麗,直直的望著她。
蕭琴只好把目光投向別處,好吧,她承認,她心虛了!
只一會兒,盧林便回過神來,故作沉思道:“尹兄,我們這不是在品茶嗎,你做這首詩幹嘛,你的這首詩是關於竹子的啊!”
蕭琴拿起手中的摺扇搖了搖,神秘的笑道:“非也。”
聽她說完後,眾人又是一片沉默,這時她才緩緩道:“這茶雖好,但是製茶之人卻不懂得茶經之道,本來竹子清冽,用那洗滌過主子的雪水泡茶的確更佳,但是有一點便是,這究竟是品茶還是品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