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陛下,皇子他被騙婚了第173章:抵達,不敢議論!
“這種遊戲很簡單,只要咱們四個人就可以打,一開始每人手中抓十三張牌,透過吃牌,碰牌,槓牌等方式和牌””說著,秦文遠跟她們詳細講解一下麻將的規則。
“注意,抓牌要桉逆時針方向進行,順序是莊家,南家,西家,北家,抓牌時,要上家打出牌,自己才能抓牌,上家打出牌,自己不能動手摸牌。”
“而和牌,要基本牌型,也就是1234之類,七小對牌型,1十三么牌型和十三不靠牌型。”
“規則很簡單,玩幾遍基本上就可以記住了。”
秦文遠解釋完,揮手笑道,“來來來,坐著坐著,都來試一試。”
葉安安,李夢雪和王詩桃見此,神色都無比古怪,她們伸手拿出把一枚枚牌,拿起來看了一眼,見上面都是用竹子和木頭製造而成的,上面凋刻著一個個古怪符號。
有一些人,她們很熟悉,例如五萬,六萬,東南西北中之類的,但是也有些去比較陌生。
當然,並不難認識,因為都有點數,數一數就知道代表什麼。
“還有這種玩法?!從來沒有見過。”王詩桃笑道,抬頭看著秦文遠,“這是秦公子你自己琢磨出來的?!”
秦文遠點頭笑道,“甭管誰琢磨出來的,咱們來玩幾把就是了,反正在家裡閒著也是閒著。”
三個姑娘對視了一眼,李夢雪神色複雜的笑道,“那好,我們就來試一試,也不知道好不好玩?”
“安安感覺有點複雜,記不住呢。”葉安安也說到。
“記不住,為夫教你就可以了,咱們慢慢玩。”秦文遠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你不能一直睡,需要適當的活動,活動一下腦袋,有助於身體康復。”
“知道了。”
葉安安對他的話,一向都深信不疑,便也開心的按照秦文遠教的打法,慢慢的學著這東西怎麼玩。
總的來說,比象棋複雜,比圍棋簡單,這玩意老少皆宜,可玩性極高,怎麼玩都不會膩。
不得不說,鄭和是一個神奇的人物。
幾個姑娘有比較聰明,四人玩了幾盤之後,很快就學會了怎麼玩,葉安安頓時一臉開心的笑道,“好像很簡單啊!”
“可不是嘛!很簡單就能學會了!”秦文遠笑道,“來來來,再來玩幾場,活動活動腦袋。”
“好!!”
李夢雪和王詩桃心中不由有些複雜,這麻將看似簡單,但是似乎又有很深的原理和蘊意。
估計是秦文遠,為了讓他娘子康復,所以才隨手做出來的東西,看起來,做的還很好玩的樣子。
尤其是胡牌和槓牌的時候,讓人心中激動。
“三萬!”
“碰!”
“我暗槓!”
“哇,桃兒姐。”
“哈,我要和牌了,自摸和!”
王詩桃摸出來一條六萬,頓時一臉開心地笑道,把所有的牌攤開,然後又看著秦文遠,“秦公子,是不是這樣玩?!”
秦文遠看了一眼,笑道,“不錯,就是這樣,桃兒姑娘很聰明,一下子就學會去了,來來來,咱們重新來。”
“好!”
四個人玩了一下,等到了傍晚時分,李夢雪和王詩桃才離開秦家村,返回望水鎮。
秦文遠和葉安安,特地讓秦大竹拉馬車送她們離開。
兩人站在門口處,看著她們越走越遠,心中都非常高興。
“安安都沒有和過一次,哼,這個遊戲,好像不是很好玩!”葉安安頗為埋怨的笑道,“都是桃兒姐和夫君和了,夢雪姐姐也沒有和過。”
秦文遠笑道,“為夫和了,跟安安你合了不一樣嗎?”
“不一樣!”葉安安立即搖頭笑道,喜滋滋地拉住他朝著裡面走,當走到麻將桌前,又一屁股坐下,“不過,安安還是很喜歡,看起來很好玩的樣子,安安已經跟夢雪姐和桃兒姐說了,讓她們明天也來,咱們明天再玩幾把。”
秦文遠點頭笑道,“好,明天為夫再陪你玩一玩。”
葉安安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微微拉住他的手縮了一下,說道,“其實,夢雪姐有點可憐,不怎麼放得開,以前在鳳來樓,她就很不高興,特別是剛剛贖身那會兒,為了學怎麼做針線,手都戳破了好多次。”
“噢?!”秦文遠詫異。
葉安安輕笑的說道,“不過,她認識夫君之後,就好像高興了很多,就好像上一次的末陽詩會,她一般都不參加的,如果不是咱們也去參加,她恐怕都不會去,還有桃兒姐……聽說桃兒姐贖身要一百多兩銀子,她還在慢慢攢錢呢。”
秦文遠想了想,笑道,“這一次,她們幫了咱們很多,如果她願意的話,為夫倒是可以給錢給她贖身。”
“不願意的。”葉安安立即搖頭說道,“夫君別看桃兒姐一般嘻嘻哈哈的,喜歡開玩笑,好像什麼都不在意,但是其實,她可認真了呢,桃兒姐小時候很辛苦,她家小時候沒有飯吃,整天餓肚子,她爹孃為了養活她哥哥和弟弟,把她賣到了鳳來樓,前一段時間,我還聽說那個李素李世子的娘子逮到了她,於是在大街上把她罵了一頓,還潑了她一身髒水,那時候,如果不是夢雪姐把她勸了回來,她都想死了。”
“李素,李士子?!”秦文遠詫異。
“就是!”葉安安點了點頭,似乎心有餘季,“那次真的很可怕,夫君剛剛沒有看到桃兒姐手腕上的刀痕吧?她自己刮的,還有,她手臂上也有好幾條刀痕,也有的是她自己刮自己,也有的是別人刮她,都說安安苦,其實安安並不苦,至少相對比夢雪姐和桃兒姐,都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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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遠樂了,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一臉心疼的說道,“讓她們找個人嫁了,以後有了依靠,就不苦了。”
葉安安看了他一眼,非常享受他的撫摸,搖頭說道,“夢雪姐和桃兒姐都想呢,但是其實很多適意,都在不喜歡她們的出身,別看那王玉申士子想要追夢雪姐,但是其實他也不過是想要跟夢雪姐玩玩而已,哪會有人跟夫君對待安安這般。”
“噢?為夫待安安很好嗎?!”秦文遠促狹笑道。
“當然好啊。”葉安安仰頭笑了一聲,繼續說道,“所以說,安安是一個有福氣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找到這麼好的夫君,現在一想到夫君是望水鎮第一才子,大明第一才子,安安就好開心好開心開心。”
“如此,開心就好。”
秦文遠看著她,目色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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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
一夜無話。
時間很快就過去。
第二天,兩人一大早,兩人很快就醒了過來。
這段時間以來,望水鎮一片沸騰,各種各樣的才子齊聚,從各大州都來了不少人。
各種各樣的詩會,聚會也數不勝數,特別是秦文遠的幾首詩傳出來之後,整個望水鎮的士子,都無比亢奮,也想著寫出什麼名詩絕句。
似乎有人傳出,望水鎮的如意酒樓,都是秦文遠開的,所以一些士子,便喜歡聚在如意酒樓中喝茶,吟詩。
秦文遠與葉安安,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過來這邊了。
這次過來,自然是為了看賬冊,看整個酒店的運營情況。
既然是連鎖酒店,那麼一些東西要設立一些標準,搞一些會員或者促銷什麼的,增加酒店的人流量。
秦文遠打算把後世的一些酒店管理辦法,因地制宜的做起來。
這樣,整個酒店才會迅速發展壯大。
無論老朱貶不貶他的官,錢一定要賺。
當秦文遠與葉安安,過來如意酒樓的時候,在如意酒樓中,似乎有一群士子,正在喝茶聚會。
他們聚集在二樓上,吵吵鬧鬧,不斷的喊著,“寫,寫,給我寫出來!!”
上面,似乎還有幾家小姐在。
秦文遠詫異,原本不打算理他們,但是這時候,劉夫子的聲音冒了出來,“寫就寫,本夫子還怕你們不成,拿筆來!!”
“哈哈,把筆給他!本士子,倒是要看看,劉夫子有多大才藝!!”一個士子哈哈笑道,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劉夫子聽著這話,似乎非常窘迫與惱火了,立即接過毛筆,就刷刷刷的寫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樓上才再次傳來了一個唸誦詩文的聲音。
“咦,還真的寫了!!”
“世人貪利復貪榮,來向湖邊始至誠,男子登舟與登陸,把心何不一般行,嘖嘖嘖!”
“哈哈,劉夫子,這便是你寫的詩文!?”
那男子嘲笑了一聲,充滿嘲諷,似乎是莫如是。
“來,大家都過來看一看,這便是咱們望水鎮大名鼎鼎的劉夫子寫的詩句。大家都來鑑賞鑑賞,這劉夫子,可是那秦文遠的老師呢,寫出來的東西,肯定非同一般。”
“好,這詩句……世人貪利復貪榮……似乎,還行還行。”
有人唸叨,嘲笑了幾聲。
“怎麼大家都不說話了?哈,這劉夫子寫的詩句,肯定也算得上是傳世絕篇,誰讓劉夫子,乃是那秦文遠老師呢,哈哈,來咱們一起鑑賞鑑賞,第一句,世人貪利復貪榮,來向湖邊始至誠……”
莫如是嘲諷笑道,一臉嘲諷的念了起來。
然而這時候,他忽然看到了什麼,全身一震,勐的被噎住了。
“怎麼不念了?!莫士子,繼續念下去啊!!”
“哈哈,就是就是,我也想看一看有多厲害。”
“就是就是……”
莫如是張了張嘴,想要繼續往下念,但是突然之間,他神情宛如見鬼,硬生生的忍住了。
臉色冒出一絲慌張。
旁邊的人見他如此,不由詫異,急忙轉過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當這些士子看清楚什麼之後,臉色也都立即大變。
只看到剎那之間,整棟酒樓似乎都變得落針可聞,鴉雀無聲。
就連坐在酒樓另外一邊的幾個少女小姐,也眼睛一亮,微微站了起來,臉上冒一絲難以置信的神色。
“小遠?!”劉夫子回頭一看,不由愣了下,立即大喜的高呼了一聲。
秦文遠帶著葉安安,慢慢上樓看了他們一眼,平靜的點頭說道,“嗯,是我,夫子怎麼在這裡?!”
劉夫子笑了一聲,說道,“今日上完課堂,無事可幹,便過來這邊玩玩,你們夫妻也來此處做什麼!?”
“夫子忘記了嗎?這座酒樓是我的,我今日事過來看看賬冊。”秦文遠平靜說道,掃了眾人一眼,詫異問道,“怎麼這麼多士子在這裡?噢?夫子還寫了詩?!”
劉夫子似乎非常不好意思,撓了撓頭,紅著臉說道,“班門弄斧,班門弄斧罷了。”
秦文遠看了一眼,澹澹笑道,“夫子看起來不像是班門弄斧,此時過巢湖,雖然看起來簡單,但是也算是少有的佳作,似乎每一句都是至理名言呢。”
劉夫子一愣,“噢?!真的如此?!”
“自然!!難道我還會騙夫子不成?”秦文遠微微一笑,“夫子可以問一問諸位士子,是不是如此?此篇雖然沒有高超的技巧,也沒有引經據典,但是每一句都是大智慧,乃是上層之作,看得出來,夫子花費了不少功夫,是不是如此,莫如是士子?”
莫如是一愣,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只覺得憋屈。
此時,他哪裡敢說不是,只能咬牙說道,“是,正是如此!!”
“看看,莫如是士子都如此,說明夫子肯定有不少大智慧。”秦文遠微微一笑,把詩篇遞給劉夫子。
劉夫子一聽,無比高興。
這首詩,他可是鑽研了許久,才想出來的,為的自然是想要獲得一些才名,此時被秦文遠認可,自然非常高興。
而在場的其他士子一看,不由都哭笑不得,竊竊私語,只覺得憋屈。
這首詩好與不好,他們自然能夠看得出來,相信莫如是和秦文遠,肯定也能看出來。
如果按照一般算,這首詩哪裡算得上是上層啊?只能算是中層之作,普普通通。
然而,此時秦文遠如此說,眾人瞬間都不敢議論了。
即便是莫如是等人,對秦文遠一向不怎麼服氣,此時也不敢反對,只能點頭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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