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禍害第292章 不請自來
“多謝姑娘。”楊國凡感謝道，他抱著楊茹就往下走，待放入馬車後，突然想起他沒見著紀煙凡。於是，他將醉鬼放進車內，又匆匆回到雅間。
紀煙凡將一整碗醒酒湯都餵給花翎兒喝下，他輕輕揪了揪她的瓊鼻笑道：“不會喝酒還喝一整壺的梅子酒。”
“相公。”花翎兒努力的睜開眼，又緩緩閉上，在他身上拱了拱，找舒適的位置入睡。
“紀首輔。”楊國凡站在外頭，見著此幕有些尷尬，眼睛都不知往哪兒放。
紀煙凡點頭笑：“有一段時日沒見著你了，不知功課學的如何。”
楊國凡面色一喜：“還算不錯，如今也能跟程如墨他旗鼓相當了。”
“如此甚好，距離科舉考試也沒多少日子了，當是要加油才是。”紀煙凡頷首，他知程如墨的水平，若是這二人能再拼上一把，能衝前三的位置。
楊國凡聽到他的讚揚，一顆心迅速飄到了空中，他向來都是傲嬌之人。眼睛都是從來不正視他人，也只有在紀煙凡面前，成為一隻極為聽話的貓。
紀煙凡帶花翎兒回到紀府，將她放入屋中睡，這才去了正廳。
正廳內中間站著一隻凜凜威風的小老虎，下人們都不敢上前惹它，只能遠遠的觀望著。原是三個時辰前，這只祖宗不知何時從西廂跑出來，在紀府上下轉悠了一圈，可沒將上下給嚇死。
除了餵食的君陌，其他人都很少去西廂，並不知小虎究竟長到多大了。它這一出來，可不得將他們嚇得跌坐在地上，後才發覺這就是自家大人養的那只虎。
“小虎。”紀煙凡站在它身後喊了聲。
小虎轉過頭，嗷嗚聲跑到他面前，虎頭蹭著他。
紀煙凡好笑的摸了摸它的虎頭：“這是餓了？怎自家跑出來了。”
剛從林中打獵回來的君陌聽說小虎跑了出去，忙追上來，見到正廳此幕才松了口氣，他上前：“大人，是屬下沒照顧好小虎。”
“此也不是你的錯，是小虎厲害了，知道破門而出。”紀煙凡笑道，他揪了揪小虎的耳朵。
小虎小聲的嗷嗚，趴在地上，一雙虎眸眼巴巴的看著紀煙凡。
下人可真真是看的目瞪口呆，不由咋舌，不愧是自家大人，能鎮得住這只老虎。
紀煙凡放任小虎在正廳玩了會後，親自將它送回西廂，喂它吃食。
“大人。”柳媚兒進西廂，神色間有些著急，“那御天山莊的大小姐高姿陽，造訪咱們府上。也不知這女人，賣的是什麼葫蘆。”
高姿陽走於鵝卵石小道上，她環顧四周，望著旁處精巧的假山和景觀，神色略微帶著絲疑惑。
“小姐。”夢蝶跟在她身後，有些不解的問，“你為何要來紀府，咱們山莊上的人一向都避諱跟朝廷打交道。”
高姿陽神色有些意味不明：“自然是有本小姐的用意，你只用護著我即可，其他事不必多加理會。”
“是。”夢蝶是御天山莊的高手之一，平日的首要職責就保護高姿陽。她警惕的看著周遭的方位，原本想辨認紀府的暗衛所在的地方，可惜尋了半日都未能察覺出究竟那處有。
她心底的戒備心更加嚴峻，原出發時，莊主就有交代過她，須警惕紀府潛藏的暗衛。還沒等夢得夢蝶繼續往前探看，劉老頭提著一桶水準備去澆花，跟她撞上。
水桶哐當掉落在地上，水四濺，打在夢蝶的臉上，整張臉都溼透，顯得極其狼狽。
“你個糟老頭子，竟然敢潑水在我婢女身上？”高姿陽神色一冷，抬手就要打他。
還沒碰到劉老頭，她就被一道勁風吹到一牆角邊，還得虧了夢蝶敏捷的速度將她給接住。她摟住高姿陽的腰肢，立住腳站在原地，那股勁風還呼啦啦的刮著，她心底驚訝，好強！
紀煙凡出現在她們面前，他掃過二人，轉而問劉老頭：“劉叔，無礙吧。”
“大人，我沒事。”劉老頭將地上的木桶撿起，略有些擔憂的看著的高姿陽，一看她來勢洶洶就不是個什麼善茬。
高姿陽姑且穩住自己，眼神發冷，定定的盯著紀煙凡：“紀首輔，這就是貴府的迎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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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迎哪門子的客。”紀煙凡莞爾一笑，又透著絲絲的冷意，“高大小姐這是不請自來，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此，本官可不歡迎你前來。”
高姿陽面色一僵，她從小到大都在山莊，儼然是個土皇帝的女兒，從來沒受過氣。這番話聽在她耳邊，簡直就是羞辱，下意識就跺腳：“你這個混蛋。”
“哦？”紀煙凡懶洋洋笑了聲，“高大小姐說什麼都可，若是無事，請回吧。”
高姿陽眼睛都被氣紅了，轉身就想走。
“小姐。”夢蝶追上她，輕聲道，“您忘記了，來紀府的目的，莫要被這紀首輔幾句話就給激怒了，豈不是正中他的下懷？”
高姿陽聞言也覺著是，她恍然點頭，轉身直接越過紀煙凡正廳裡走，大咧咧的坐下：“本小姐就要在此，看你如何。”
紀煙凡神色未變，他在上座入座後，捧著茶喝了口，，郎洋洋道：“高大小姐，我不管你來紀府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你有二條線不可越，一是不可打本官妻翎兒的主意，二是不能攻擊本官府上的任意一人。若是觸犯，你直接滾吧。”
“紀首輔好大的口氣。”高姿陽冷笑，“你以為御天山莊不敢動你？”
紀煙凡笑了聲：“儘管來，土來將擋兵來水淹，本官還真是沒怕過誰。”
高姿陽噎住，眼珠子一轉，神色也有些凝重，紀煙凡是她爹還怕的人，此還真是摸不透他的底細。
午膳時，花翎兒出現在飯桌上，她見高姿陽坐在凳子上，瞳孔微睜大。下意思的去尋紀煙凡，看了一圈都沒找到。
劉叔親自上菜，見狀笑道：“夫人請坐，大人還在書房，林都督來了，他們二人正在議事。”
“好。”花翎兒溫和的點頭笑，入座。
氣氛有些一些尷尬，夢蝶輕咳聲：“沒想到花姑娘你居然是紀首輔的夫人，以往是御天山莊不識得人，還望的夫人莫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