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禍害第296章 裝聾賣傻
“回王爺，是。”嚴嵩點頭，神色間有些凝重，“不過此女不能動，她為紀首輔視若珍寶之人。一旦動了，恐會於其交鋒。”
寧王笑了笑：“這人啊，就怕有弱點，一旦有了此突破口，要擊敗，簡直是易如反掌。”
“王爺您的意思是？”嚴嵩疑惑。
“天機不可洩露，派人去盯著此女。”寧王回到座位上，悠悠喝了口茶水。
嚴嵩若有所思的頷首，盯著下面看了好一會兒，點頭。
就在他收回目光的那一刻，柳媚兒敏銳的朝茶樓看去，勾了抹笑容，意味不明。
“媚兒你笑什麼。”楊茹剛好看向她，見狀疑惑道。
柳媚兒好斯暇裡的嘆口氣:“在笑有些人不自量力。”
誒？楊茹懵了片刻，自覺柳媚兒功力深不可測。她可什麼也沒聽著，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
當日下朝，朱元璋留下紀林二人。
“紀愛卿，你這棋藝可謂是越發精湛了。”朱元璋笑道，他慢悠悠的喝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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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煙凡面不改色落下一子，笑：“這還得多虧了陛下願意陪著臣練手。”
朱元璋哈哈大笑：“紀愛卿謙虛了，是你陪朕練手。”
“陛下，錢指揮使求見。”劉公公從外邊進來，微佝僂著背笑道。
朱元璋一頓，他抬頭掃了眼紀煙凡，略頷首：“讓他進來吧。”
片刻，錢寧入內殿，見紀煙凡和林一澤也在，微愣後笑道：“臣參見陛下。”
“錢愛卿起來吧，都下朝了，不知你找朕何事。”朱元璋笑道，繼續觀察著棋面，試圖找到突破口。
錢寧起身，目光掃過觀棋的林一澤：“沒想到林都督此次也在，早就聽說過你和紀首輔的關係甚好，沒想到是真的。”
“哦？”林一澤端起茶杯抿了口，看向錢寧嘖了聲道，“這句話，似乎指揮使早就同本都督說過了，你還要在陛下面前講一次？”
朱元璋眼底興趣盎然，在這如籠子籠罩的宮中多沒意思啊，就是得參著這些朝臣的爭鬥，看的他心底是極為暢快。
唉，紀煙凡瞥了朱元璋眼，如何不知他心底的想法，不由往上挑了挑眉，果然是個老頑童心性啊。
錢寧也沒想到他居然會當場說出來，面子上不由有些掛不住，他老臉一紅咳嗽聲：“陛下，御天山莊莊主高傲天曾去臣的府上。”
話音落下，紀煙凡和林一澤對視眼。
“御天山莊？”朱元璋捏著棋子不動，冷笑聲，“那個老東西找你做什麼，該不會是想著如何聯盟搞垮朝廷吧。”
錢寧神色僵住，急忙跪下表忠心：“陛下，臣定當是輔佐您的，又怎會跟他人同流合汙。”
“你知道就好。”朱元璋冷笑聲，“不管錢愛卿你心底究竟如何想，但若是觸及朕的底線，誰也保不住你。”
錢寧額頭緊貼在地面上，渾身有些發顫：“臣對大明，對陛下的忠心，老天可鑑明！”
朱元璋沒有說話，只是悠悠的喝著茶。
“指揮使起來吧，陛下在跟你開玩笑呢。”紀煙凡輕笑聲。
錢寧大汗淋漓的，他抬頭看了朱元璋眼，見他面色無疑，嘗試著起身。待完全站起，心底是百感交集，複雜的很。沒想到紀煙凡對朱元璋的影響居然這般大，此對於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待他走後，朱元璋才恢復常態，松了一口氣道：“這老狐狸，還以為我想之前那麼好糊弄呢。”
“陛下怎就突然不信這指揮使了。”紀煙凡略帶些疑惑的問，他看著朱元璋喝茶的動作和神情，莫名覺得很熟悉，這似是像自己啊。
朱元璋頓然，隨即笑道：“朕知朝臣和天下都是如何議論於朕的，聽於耳邊，如何不糟心。再者寧王虎視眈眈，這錢寧表面上效忠於朕，背地裡卻是跟寧王有所勾當。儘管他可能無不忠之意，卻是個容易倒戈於他人的臣子。”
紀煙凡和林一澤神情統一，都是右眉往上挑，看來這朱元璋也不全然那小白。
出宮後，林一澤嘆口氣：“紀首輔不如去林府坐坐，仙兒那丫頭可是惦念你緊。”
“好。”紀煙凡想想並無其他事，點頭答應。
林府，林殊仙正在盪鞦韆，她嘴裡哼著小曲兒，聽到外邊的動靜立即跳下：“哥哥。”
“仙兒，你看我帶回了誰。”林一澤笑道，往旁邊側，露出紀煙凡的身影。
林殊仙哇的一聲，撲在紀煙凡身上：“首輔大人，仙兒好久都未曾見著你了，也不知你日日在忙些什麼。”
“許久未見，仙兒倒是出落的更漂亮了。”紀煙凡笑，大手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
林殊仙有些臉紅的咳嗽聲：“既然如此，那待我長大後，首輔大人娶了我如何？”
林一澤正準備喝茶，聞言傾數吐出，他瞥了眼林殊仙的小短腿，嘖嘖道：“仙兒還是放棄吧，首輔夫人不僅美若天仙還氣質如蘭，你是沒機會的。”
“首輔夫人！？”林殊仙好看的眉眼皺起，來回踱步，雙手背在後面，倒是有幾分小大人的模樣，“為何之前從未聽說過首輔有夫人了。”
紀煙凡笑：“自然是找回來了。”
一個時辰後，他將死皮賴臉都要跟著回紀府的林殊仙帶回家。
“首輔大人，你這府上好生漂亮。”林殊仙到處看，眼底都閃著亮晶晶的光澤。
紀煙凡頷首：“仙兒下一句話是不是想說，定是要在本官的府上住上幾日。”
林殊仙眼眸亮起：“剛開始我還沒想到，被大人一提醒就知道啦。”說完，她邁開小短腿朝前方跑去，那小辮子左右搖晃，喜人的緊。
走著走著，就撞在了花翎兒身上，她愣住，隨即將林殊仙攙扶起：“莫要跑的如此快。”
“誒，你長得可真好看。”林殊仙盯著花翎兒看了好半天，突然道，“難不成您就是首輔夫人？”
花翎兒怔然，她朝紀煙凡看去，對上他含笑的眼眸，不由點頭：“是我。”
林殊仙吶吶道：“我哥哥果然沒騙我，首輔夫人確實當得起國色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