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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家祖朱重八

第381章 登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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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家祖朱重八第381章 登岸了

數日之後,解縉復旨。

到了碼頭才剛一下船,便有一大群圍了上來,這些人不乏有青衣小帽的小廝,更有身著儒衫的儒生士子,甚至已有官身之人都有。

這樣的大典舉世矚目,除了編纂官們負責排版校對,還需不少刀筆小吏們謄錄。

因而,有官身的謀個排版校對,沒有官身的小吏能擠個謄錄的差事也是不錯的。

反正只要大典落成,即便不能在上面留意名字,也能在同僚中高人一頭,甚至還能在族譜中記錄這一榮光。

總之一句話,這一差事是非常值得擠破腦袋鑽營的。

不過可惜,解縉並不買賬。

當得知這些人是因他做了總編撰來做投名狀的,解縉不管身份高低貴賤,是親自來還是派人來,一個都不見便都打發走了。

還有人想要追上去讓解縉留個印象,直接把手中名帖扔到瞭解縉轎子裡。

片刻,解縉落轎。

還以為那人的辦法管用了,有人眼巴巴的正想要群起效彷之際,解縉長隨舉著那名帖,問道:“蘇州沉超是誰?”

片刻,一腰有些句僂之人走出。

“在下沉超,中縣試後任衙中吏員二十三載...”

縣試之後,還有府試和院試,之後才是鄉試,鄉試後被稱為舉人,有做官的可能。

學而優則仕,人讀書的主要目的無非不就是做官而已。

這人要是有往上考取的機會,幹嘛只甘願做個刀筆小吏。

一看就是多年不第,想要藉此機會揚名。

解縉那隨從和解縉的脾氣差不了多少,也不管得罪人與否,沒等沉超把話說完,便把手裡的名帖扔了過去。

“我家老爺說了,大典的編撰是貨國之大事,如何選拔他自有計較,誰若再搞歪門邪道,一律全都不考慮。”

“蘇州沉超,你不用報名了,只要我家老爺是總編撰,你就不可能被選中的。”

這話一出,眾人暗暗慶幸。

不被選中也就罷了,這要是被個隨從當場斥責,還不夠丟人的呢。

只有沉超臉上變化莫測很不好看,他倒是想回擊過去,但不說解縉早就走了,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

不過解縉即便留下,人一個官身他一個吏員,從哪看他都沒有這個資格。

在眾人一年唏噓中,解縉頭都沒回便揚長而去。

解縉素有才名,不少人都聽聞過他的脾氣,一個都敢給被天子定了謀逆之罪的辯冤之人,對他們有這種態度並不稀奇。

望著解縉一行漸漸遠去,眾人也只能獨自興嘆。

而還沒等解縉回家,朱允熥便收到了碼頭上的這一訊息。

倒也不是故意去監視解縉,只是因為富明實業有批貨要運,徐行全親自過去監督,恰好看到瞭解縉把那些人都趕走。

編撰大典需富明實業出錢,解縉作為大典的總編撰,徐行全也就恰好說了一兩句。

聽罷,朱允熥笑笑不置可否。

正是因為解縉的這脾氣,他才能放心把大典的編撰讓他去做。

要是變成門生故舊說辭請託攀交情的地方,誰還能把全部心思放於編撰之上。

而在次日,解縉與朱標復旨之際,朱允熥也已經提前和朱標說過了碼頭上的事情。

朱標擔心解縉太執拗了會得罪人,也不得不勸道:“編撰工作需要一絲不苟,同樣也需要同僚和睦,望卿能明白。”

老朱欣賞解縉的才幹,沒少在解縉身上下過苦功,想要讓他回鄉磨鍊性子然後能有所成就。

但,很顯然解縉沒多大改變。

對朱標這番開口婆心的勸說,解縉仍還是那副澹澹的態度,回道:“臣遵旨。”

答應是答應了,如何踐行就難了。

“你選取百人,把編撰的事宜組織起來,同時朝廷也好下旨,請地方送孤本典籍進京。”

“紙張不易儲存,為了後世子孫我輩更應努力,凡孤本典籍即便謄錄也還要加以珍藏,絕對不可有絲毫的損毀。”

“同時朝廷也會安排有經驗的匠人一併衝入,負責完成古籍的修復。”

“這些人全部由你帶領。”

朱允熥隨之開口,安排了近期行動。

“臣定不負所托。”

解縉連謙讓都沒有,便直接接了下來。

有這樣的信心倒也好。

“區區百人編纂還不足以完成這麼浩大的規模,編撰之人可有多挑選一些,時間久了也不怕,要做到精益求精。”

最後,朱標又補充。

話句話說,聲勢多浩大都行,但一定要編撰到最好。

畢竟是要傳世的,肯定不能馬虎的。

從乾清宮出來,解縉這總編撰就算是正式上任了。

朱標特意從宮中挑選了些太監,做搬理書籍研磨打掃粗使所用。

這些體力活兒本來交給武人最合適,但又怕他們粗手粗腳的辦不好事情,只能找宮中的太監去完成了。

這些人體力雖不足,但貴在細緻。

而之後的時間,就是解縉對編撰官的賽篩選了。

畢竟是國家級傳世的典籍,編撰官們少不了得學識淵博,不能出現一丁點的瑕疵。

除此之外,還要足夠的細緻,並且性子澹然不能焦躁。

畢竟這不是一蹴而就就能辦到的,既想要得名那就得耐得住性子。

在解縉的篩選中,並不考慮你之前是啥功名,全部都得重新考察。

這些人辛辛苦苦求取的功名,本是他們引以為豪的事情,在解縉那兒卻變得不值一提,不少對之詬病不已。

還有人甚至上奏彈劾,說解縉不相信朝廷的取仕之道。

既然讓解縉做了總編撰,那就是相信他的品行。

無論誰說了啥,朝廷就是不為所動。

很多彈劾解縉的奏章全都被朱標留中不發,這也是對解縉的一種保護。

畢竟三人成虎,彈劾奏章太多,即便不懷疑之人看到這些也難免生出些其他的心思。

而對此朱允熥倒也沒那麼多時間關注了,他所有的精力都必須得用在疍民內遷之上了。

因為張定邊回來了。

在外面跑了近一年的時間,張定邊沒有了之前的精氣神,整個人全透露著疲憊。

見到朱標父子行了禮,得知老朱病了之後,難免生出幾分唏噓之情。

畢竟都是當年的英雄人物,難免會有些惺惺相惜。

三人閒聊之後,張定邊重新的坐定,道:“貧僧走了疍民聚集之處,查得有一萬兩千三百五十戶,共計人口有四萬八千六百人,基本以捕魚為生。”

這麼大的人口基數,哪能各個都安分守己,少不了會有鑽營之人。

要不歸於海盜,要不歸於倭寇。

不過大明對海晏河清的苛求會比那些疍民登陸上岸的迫切更大一些,只要不是太過滔天的大罪,不是在收編期間犯下的,也不會非斤斤計較抓著不放的。

“請問他們的安置住處可都準備妥當?”

既然讓他們上岸,肯定是準備好了的。

這個事情從一開始就是由朱允熥負責的,朱允熥也是毫不推脫的回道:“自是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登陸。”

聽罷,張定邊有些默然。

“貧僧也不藏著掖著,就實話實說了吧,疍民們願意上岸是願意,但他們對上岸後的居所還是有些打鼓。”

話說到這,張定邊都不好意思了。

本來疍民們上岸的意思是他提出來的,沒想到朝廷都爽快的答應了,反倒是他拖泥帶水的好不爽快。

朝廷要做的事情又不是只有這,哪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這上面。

張定邊一次又一次的,莫不是耍著人玩的。

朱允熥神色不慍怒,正欲要發飆之際,朱標卻澹澹一笑,道:“這是應該的,在外三十餘年,擔憂也是應該的,張將軍以為如何打消這個疑慮?”

有了朱標出面,朱允熥也不能反對了。

“這次隨貧僧來了代表,他們欲在考察之後再做上岸之舉。”

“好,可以!”

朱標倒是好說話,當即應了下來。

“實在不好意思!”

見朱標如此,張定邊更沒臉了。

要單只是陳友諒部,那以他的薄面素有的問題便都解決了,但關鍵在於還有不少張士誠的人。

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兩部的人馬已經融合在了一塊,根本不分彼此了、完全沒辦法只讓陳友諒部上岸,而不管張士誠的了。

“允熥,你安排一下。”

朱允熥沒馬上應答朱標,反而問道:“這之後再沒有別的要求了吧?”

張定邊尷尬一笑,點頭道:“沒有了,貧僧已與他們說話,在確定給他們的居住環境不虛之後,他們馬上就組織登陸上岸。”

朱允熥不滿歸不滿,倒也理解張定邊這麼大年紀來回奔波的不易。

“要是不嫌舟車辛苦的話,孤隨時可安排人帶他們去北平。”

都是幹力氣活兒,哪會有辛苦一說。

“不苦。”

“讓他們馬上就去。”

不用問那些人,張定邊便直接定下了。

去海外走了一趟後,他越發感覺他現在精力的不濟了。

而且又有老朱的突然病倒,他實在擔心他突然就撒手人寰。

現在的他是疍民上岸的中間人,要是他沒在了,很有可能會中途夭折的。

老弱婦孺加起來四萬餘人,但真正能戰的也就只有不到一萬而已。

而且,這麼多年不休兵備,根本沒可有任何戰鬥力可言,又如何能是大明的對手。

以大明龐大的實力,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殲滅。

他實在是不想看到這一幕。

說著,朱允熥抬手招呼來了楊永保,道:“派個人給虎威營,讓陳集安排一隊人馬帶著張將軍帶來的人去北平安排給疍民的住處走一趟。”

那些疍民還沒有回遷,還不能算作是大明的子民,讓虎威營的帶過去,也算是看著他們的行蹤了。

“張將軍去嗎?”

在楊永保領命後,朱允熥問了一聲。

“貧僧就不去了。”

“貧僧出去了一趟越發以為身體大不如從前,恐會耽誤了他們的腳程。”

反正給那些疍民安排的回遷地方朱允熥是盡了最大的努力,相較於現在的那些老房子可多了不少優勢。

只要不是雞蛋裡挑骨頭,那就基本沒問題。

張定邊這個中間人去不去的都不重要。

“陛下,貧僧有個不情之請。”

說著,張定邊站起雙手合十衝朱標行了一禮拜下。

畢竟是昔日的對手,禮遇歸禮遇,朱標並沒有過分親熱。

在張定邊拜下後,朱標仍澹澹問道:“張將軍可以直言。”

張定邊起身,道:“可否讓歸德侯現在就回來。”

之前說好疍民上岸陳理回來,張定邊這個要求明顯是違背了當初的諾言。

而且,張定邊在增加了這麼大一個變化的前提下提出這樣的要求,很讓人懷疑這是張定邊故意而為之的。

朱標的眼神在張定邊身上掃視了良久,笑著道:“好,可以。”

“孤會安排人去高麗,把歸德侯接到京師來,張將軍要是不著急回去的話,可以在京中等等,說不準還能一見的。”

得到朱標的答應,張定邊露出了笑容。

“當年鄱陽湖大戰後,是貧僧不甘心失敗,才把歸德侯扶上帝位的。”

“其實歸德侯資質平平,做個普通人足足矣,實在擔不起這麼大的責任來。”

“說起來也是貧僧害了他,貧僧年歲大了精力遠不如以前,貧僧實在擔心臨死之前不能再見他一面。”

“要是臨死之前能見到他,那貧僧到了九泉之下,也算是對九四有個交代了。”

陳友諒原名陳九四。

張定邊以陳九四相稱,說明只是抱著兒時夥伴的心思。

這一番話,算是張定邊的肺腑之言了。

朱標臉上仍掛著笑,看不出來有任何變化,只道:“張將軍在京可有住處?”

不管咋說,張定邊現在都算貴客。

“貧僧打算在相國寺掛單。”

朱標也不再勉強,道:“有何需要,只管開口。”

之後的時間,解縉篩選大典的編纂,而陳集帶疍民代表去實地考察。

至於那些文官全部的精力都在入大典的編撰,倒也沒有再抓著富明實業是否與民爭利上了。

而且,大典是和讀書人息息相關,而大典是否能夠順利編撰又得靠富明實業的支援。

誰要再敢說富明實業與民爭利,那就是在與天下的讀書人為敵了。

至於江南的那些世家,他們非常清楚他們想要入仕為官在朝堂擁有話語權,是絕對不能開罪了那些讀書人。

相當於之前的情況,目前好歹也算是風平浪靜了些,朱允熥大部分時間便全都放在了老朱那兒。

每天跟著朱標參加完早朝,便會跑到職大陪著老朱。

老朱雖時常責罵朱允熥不務正業,但對朱允熥的到來還是很歡迎的。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

大概過了近一個多月,去北平的疍民終於返回,而負責編撰的大典的百餘人也都定了。

解縉本就是有真才實學的,具體如何編撰還得是靠解縉參謀的,對之朱允熥也就不用操心了。

即便有些沒別選中之人發幾句牢騷,中傷解縉幾句,在朱標的全力維護中也無傷大雅。

現在最需要關切的只剩下疍民的問題了。

在那些代表從北平回來後,先與張定邊見了面,之後張定邊才又代為面見了朱標。

說是那些人經過實地考察已經明白朝廷的誠意,想知道朝廷啥時候能安排他們。

開海這麼長時間,朝廷早盼望著能夠解決疍民的問題了,但朱標表面上依舊非常澹定。

只說讓他們敲定了上岸的港口,然後朝廷會安排當地的官府負責接收。

在送走張定邊之後,朱標這才再次開始就具體的安排進行了分析。

“四萬之眾不算小數目,當地百姓會擔心這麼多外來人口湧入瓜分他們的利益從而產生排外心理。”

“而那些疍民因為剛剛歸附會有防備,凡有一絲小矛盾怕都會產生大的摩擦,從而導致這次疍民上岸的失敗。”

朱允熥精明起來還是考慮的很面面俱到的,尤其這個事情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考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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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他們自己選擇上岸的港口,到最後恐還是得由於朝廷來安排。”

“兒子看不如從直沽登岸最為合適。”

“這裡和本地百姓接觸的少,而且還不影響海貿,畢竟這麼多人同時登岸,不論從哪裡上來,至少得有一個多月不能通商。”

“最關鍵的是,直沽距離北平也近,能夠勝了再走運河官府的損耗。”

還有一個原因朱允熥沒有列舉,那就是他不相信下面的那些官吏。

經手的衙門越多,推諉的情況越嚴重。

那些疍民本來防備就重,萬一因此出現了譁變可就不好了。

“你考慮的有理。”

朱標沉吟了片刻,道:“那就讓平安組織出一隊水軍,從大明海域迎接,由他親自護送疍民從直沽登岸。”

“到了直沽還得有迎接之人,直沽各衙門負責維持,就由北平衙門負責迎接吧。”

父子兩人一拍即合後,朱允熥又道:“可以讓高熾把把關,他心細又有耐心,或許能讓疍民們寬心。”

朱高熾雖然只當了十個月的皇帝,但永樂朝二十二年他曾數次監國,其自身能力可並不差的。

朱標雖不知朱高熾後世的表現如何,但曾對朱高熾多有接觸,朱高熾到底啥本事,朱標完全能夠看出來。

“行是行。”

“只是高熾的身體終究是差了些,很多事情難以做到親力親為,就讓徐輝祖從旁協助吧。”

朱高熾胖了些,確實不適合幹繁重之事,而徐輝祖負責北平的兵備,抽出些時間並不難。

自己的建議得到應允,朱允熥笑著道:“父親英明,”

朱標倒是沒過分苛責朱允熥的馬屁,只道:“安排發旨吧。”

提前把旨意發下去,也能讓各有司衙門提前準備,不至於到用到的時候手忙腳亂。

另一邊,華亭顧家之前那批人又聚攏在了一起。

上次他們想透過廟堂奏陳富明實業與民爭利,從而緩解富明實業對他們的步步緊逼。

只可惜因大典的編纂,把為數不多科舉入仕的讀書人變成了一盤散沙。

他們正愁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下發了安排海上疍民上岸的聖旨。

誰都知道那些疍民流落在三十年,和朝廷存在歷史遺留問題,從沒做過大明的子民是很難被收服的。

這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已經栽到了朝廷手裡一次,他們終於知道當初顧家為啥會栽那麼大一個跟頭了。

要是不能同仇敵愾的話,他所擔心最壞的局面恐就要來臨了。

因而,這次誰都不敢坐山觀虎鬥。

在顧家的亭子剛一坐下,便有人道:“在下觀這次疍民登岸或許是個天賜良機。”

“在下以為然。”

這個提議一出,很多人紛紛附和。

他們要是不贊成的話,就不會在這個時候來這兒了。

“各位還記得當年朝廷為何會定片瓦不得下海嗎?”

緣由如何,誰都知道。

最大的兩個敵人,無非就是倭寇,還有那些當初和老朱競爭過的陳友諒和張士誠的殘兵敗將。

而沿海之地很多又都是陳張二人的地盤,老朱擔心當地百姓會有人藉機和那些跑出去的部將勾連。

當然,最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大明的水軍不行,沒辦法解決這些問題。

這人也不等有人回答,隨之問道:“那現在為何又開海了?”

當然是所擔心的問題解決了啊。

朱棣控制著倭國,武士浪人再難有機會出來劫掠了。

大明的水軍不用說,已在漸漸強大了。

現在唯一只剩下疍民了。

可這些疍民若一旦亂了起來,那也就意味著大明的海疆又不平靜了。

到時候,靠海之策還能進行嗎?

誰都不是傻子,話說到這兒基本已經明了了,但具體如何做可就誰都不敢擔責任了。

大明對百姓很寬容,百姓謀反向來都是只誅首惡脅從不問。

他們要在這方面搞事,那可就是首惡了。

老朱的手段他們都心有餘季,他們是當地有民望的鄉紳又如何,犯到老朱手裡九族都砍得。

話說到這,眾人久久不語。

他們不敢賭。

誰若是擔下了這個事情,一旦出了事其他幾家可沒人一塊擔著。

“我們都堅持不了了,那些小商賈還能活得下去?”

這話的意思往深了聽,那就是讓那些小商賈去辦事,他們只需隔岸觀火就行了。

把沿海的問題搞複雜了,迫使朝廷不得不重新海禁,那他們就可以把之前走私的途徑給重新運用起來了。

至於那些辦了事的小商賈,帶著他們發財也不是不行的。

說到這,眾人瞭然了。

如此事關重大的事情,肯定是沒辦法一塊商討的,一旦有一方環節出了事,很難指望能守口如瓶。

所以,只能是各自憑本事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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